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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贺姑娘最了解她呢!睡一觉就恢复了。可是她的心中还是不好受吧?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办法真的当成从不曾发生过一样,想要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婵儿又是这样的人,她只是故意装的跟无事人一般吧?
她是怕他们会担心吧?
“婵儿醒了没?子希,你下手也太狠了。”
此时司徒晔的声音传进来,紧接着就是贺子希焦急的声音:“这可不怪我,本来就是妹妹爱睡觉而已,她就是一只猪!以前也是,阿晔你不知道吗?”
“哦,好像是啊,上次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还记得我们都坐在饭桌旁了,她还没起呢,想想那时候也挺好玩的,对了,梁平,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听见婵儿说睡觉美容?”
梁平点头如捣蒜:“是的,王爷,确实是这话,当时还把凌王妃气个半死呢!”
“阿晔,我中午都现在水米未进呢,你都不知道问问,就知道埋怨我下手重,现在知道了吧?实在是我妹妹在睡美容觉啊!唉,真真是没天理,没人疼,伤心啊!”
贺子希故作出一副心碎了的样子,惹的梁平肩膀直抖,司徒晔因为担心着婵儿所以没心情笑,“也不知道婵儿怎么样了,子希你先过去看看。”
“咦?你俩不是都成婚了吗?还有男女大防吗?”
司徒晔一愣,对啊,她和他已经是夫妻了,哪怕他此时进去看到了什么不雅的画面应该也没问题吧?
嗯,肯定没问题的,再说能有什么不雅?婵儿的睡姿还是挺好的。
于是司徒晔和贺子希迈步进了房间,结果看到的就是婵儿坐在床上,一双灵动而充满诱惑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的盯着两人看,放佛已经把两人洞悉了个遍。
两人不禁心中有些打鼓,看到如清站在一旁,面色清冷,更是有些担心了,毕竟婵儿对于他们这些熟悉的人可是看的很明白,虽然之前已经打过招呼,并且套好话了,但还真怕婵儿看出来呢!
“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不说我是猪吗?”
司徒晔一听心中微微放了点心,似乎如清没露陷,否则她现在追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不过贺子希能不能不露陷呢?
司徒晔在心中叹气,想自己怎么说都是堂堂的一个王爷呢,竟然成天要为些小事担惊受怕的。
“婵儿,快起来,该回宫了,要不一会宫门关了你和我是要受罚的。现在和以前不同,我若带着你出宫,当天回来还好,但若要在外面过夜的话,得先请示呢。”
婵儿点点头,然后起床洗漱,回到宫中的时候刚刚好,若是再晚一点都错过了时间了。
“阿晔,我姐今天说的,她从中午开始水米未进是什么意思?”
“我让她去了一趟廖城,婵儿,后来子希将你点了睡穴之后,如清说,宫墨林走的时候发现袁景真有动作,似乎是去了宜城,我猜他若真的去了宜城,那必然是为了你的事。”
婵儿听完有一瞬间的惊讶,但随后就没了,像袁景真他们这样的人精,不可能完全信了她和贺子希当初编的那一套故事,虽然她为了让皇上能稍稍信一些,而故意告诉贺子希的说法有些漏洞,然后再由她说出“真相”,可是袁景真不是别人,他是合欢楼的幕后老板呢!
“然后呢?我姐去廖城有什么用?”
“廖城可是住着你的义父呢,而且…我若没猜错,庞大将军是知道你的出身吧?”
司徒晔扭头看着婵儿,他还记得昨天在婵儿门外所听到的话,她说她不止是为了完成她对她义父的承诺,那会是什么承诺?虽然他没有问,但他能猜到一些。
庞丁山会送她到都城,后来还是认了她做义女,其实从以前的很多事都能看出来,婵儿一开始在都城遇到他,虽然是个偶然,但也不完全是偶然吧?
天下间,哪个女子不希望和自己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况且婵儿不是那种重权利的人,却不肯跟他离开,当初他信了她的辩解之言,只是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无法再相信当初她的说辞了,而昨天听到的话,就是给他最大的解惑!
当初婵儿一定是答应了庞丁山,要帮着他吧?
虽然都说庞丁山对于储君之事,采取了不理睬的态度,但储君事关国家,事关百姓的安居,他不可能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所以他找了一个像婵儿这样聪慧的女子改变他也是正常。
这也就是她当初答应庞丁山的承诺了吧?
婵儿看着司徒晔,他脸上没有一丝的疑惑,反而是肯定,“阿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我听到你们的对话,联系前后就知道了。”
婵儿听完仰头看向司徒晔的眼眸,她不懂,那昨天为什么司徒晔不问她?
“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我也知道,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会遵守你说的,你绝对不会帮着别人来害我,来抢夺属于我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我从来不曾怀疑过。”
婵儿张张嘴,却不知道什么了,许久她低下头,默默的走着。
阿晔,如果你知道,我瞒着你的事很多,甚至跟你母妃一起合伙骗了你,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信任我?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掏心置肺?
夜晚,司徒晔休在书房,婵儿在屋里,推开木窗,望着天空那轮苍冷的明月,心中却凄凉无比。
都说月亮会发光,可现在的人怎么会知道,月亮其实只不过是在反射光而已,其实月亮不会自主的发光,它完美的欺骗了众人,就好现在的她一般。
只是她能有月亮那般好运吗?
月亮白天是光明正大的挂在天空中的,只是太阳太过耀眼,所以没人看到月亮而已,它有护着它的东西,可她呢?她能如月亮一般,光明正大的和她的太阳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中吗?
他会一直护着她吗?
“离人无从幽怨,难解岁月飞驰,**千金虚掷,忆那昨年旧事。”
婵儿念完微微叹气,她心中的不安与彷徨,让她越来越恐惧了,她和他,还能有多久的快乐日子?
“有生有死是此岸,超脱生死是彼岸,此岸和彼岸啊,会有相接的一天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九尾狐狸()
十月份的天,开始了阴雨连连,已经有些地区上报,因为雨水过多,河道有决堤的趋势。
政王这几日正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要说只有一处河堤有决堤的趋势,也好办,但难就难在不止一处,虽然闻缚提出了具体可实行的计划已经开始实行了,但毕竟是没实行过的,还要先看看效果,所以就只在护城河的险坝处实行了。
往年每次到阴雨连连的时节,护城河是最容易决堤的,但这次却很好,已经连着下了十天有余,而护城河却一点决堤的趋势都没有,可是因为当时时间太过仓促,险坝处还没有完全竣工,所以现在还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去维护,当然也浪费了大量的财力。
不过总的来说,没有决堤已经是很好的了。
“陛下,齐美人让人送来排骨羹,奴才听说是用山药、木耳和排骨顿成的,夏香说,这还是齐美人亲自下厨煲的呢,可是煲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呢!陛下您要尝尝吗?”
政王听完抬头,看着郑公公手中的羹盅,心中一丝暖意划过,“拿来吧,朕尝尝颖颖的手艺有否进步了,说实在的,每年啊,也就这个时候能喝到她亲手做的汤羹了。”
说完政王幽幽的叹气,想当年自己以为喜欢上她,也不过觉得她年轻,貌美,而人又有很意思,这才让他喜欢的吧?可是当他吃过她亲自下厨做的一碗汤羹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味道。
从此他就沉沦了,但齐美人却从来不给他多做,齐美人说的是,再美味的东西喝的多了就觉得平常了。所以她要政王时时刻刻记着这美味的汤羹。
也因此,每年只有在政王非常忙碌的时候她才会亲自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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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一身藏青色朝服的中年男子,疾步的入了宫门,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在侍卫之中有一妇人踉跄的跟着,该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袁景真。
“崔妈妈。一会见了陛下,可知话该怎么说吗?”
崔妈妈点点头如捣蒜,知道。她当然知道。
来到勤政殿,袁景真似没什么感觉一般,像往日一般行礼请安。
政王喝完最后一口排骨羹才让他起身,“袁爱卿来此有何事?如今这连连大雨的。朕把早朝都免了,若非真有事。应该不用来了吧?”
“回陛下,微臣却有要事禀告。”
虽然袁景真说起了此行的目的,原来他说这两日下大雨,前几日他去了险坝看看情况。觉得虽然现在分流尚未完全修葺好,还需要人力物力来制衡,但却比险坝决堤要好很多了。
可是他从险坝回都城的路上。却遇到一伙歹人正在追杀一个妇人,然后袁景真就命人救了这妇人。谁知这妇人竟说出了一个天大的阴谋,可是他也不能凭着这妇人空口白牙就信了她,于是将她带回府中看管。
直到今日他派出去的人回来说,此妇人所言句句属实,袁景真这才冒雨将她带入宫中,就是怕耽误了大事,毕竟这等大事还需要皇上亲自定夺
政王听完揉了揉眉心,“你叫什么?”
“回陛下,老妇人姓催,人称崔妈妈。”
“大胆,当着陛下也敢自称崔妈妈吗?”
崔妈妈吓的伏在地上颤颤发抖,政王挥手说:“无碍,崔氏,你将事情从头讲来,你可要想好,如果你诬陷朕的儿子,那罪名可不小的,但若你说的是事实,那朕也不会纵容自己的儿子。”
“喏。”
崔妈妈用秀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开始娓娓道来。
四个多月前,两个穿戴不凡的爷来到合欢楼,当时正在拍卖头牌的初夜,两人出手也不凡,初夜就出价五十金买下,可后来到了房间他却突然说要头牌赎身!
原本崔妈妈想着这也不错,于是出价千金,谁知那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了,当时崔妈妈正高兴,也没想过他们能不能拿出拿钱来,于是去拿了卖身契,可是回来的时候他们却掳了人,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硬是抢走了卖身契!
本来崔妈妈觉得就当她倒霉好了,谁知前一阵就听说了名郡王娶侧妃的事,而侧妃的名字就是司徒婵儿,跟她楼里的头牌的名字有两个字是一样的,
一开始崔妈妈也没多想,可青楼里人多嘴杂,难免会知道一些内情,崔妈妈这才知道,原来那司徒婵儿原本就叫婵儿,而且确实是四个多月前才进宫的,听说是从贺府出来的。
后来又认了大将军为义父,这才一路走到了最后,被皇上赐了国姓,可是饶是如此,崔妈妈也没当一回事,天大地大,名字相同的有的是。
可是不久前她在楼中跟几个常客闲聊,他们问起了婵儿,崔妈妈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劫走了婵儿吧?于是她就只说有人给她赎了身了。
可那两人却说起了别的事,说的正是当初名郡王未被封王时,路过宜城而遭到追杀,听说就是这合欢楼的头牌婵儿救的他,由此两人猜测宫中那个侧妃可能就是这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