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晔,官场如战场,我知道你也很聪明,只是有些事你想的还不够全面。你啊,太单纯和善了,能在官场上立足的人,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可面子上却都是谦谦君子。”
司徒晔沉默不语,这话他相信,以前他虽然想过要争夺,却没想过要去拉拢这些大臣,因为最后的决定权在他父皇手中,而且他一直都知道,他父皇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只要他也做到为民考虑,他父皇不会不考虑他的。
但很显然,他想错了,这一趟出宫,他在民间体验到了很多事情,也听说了很多事,也知道了皇上虽然权利大过天,但却不是可以任性妄为的。
真正可以任性妄为的,那是昏君!
最近又看到婵儿做的和说的,他更是觉得自己不够成熟。
“你觉得我适合做太子吗?就算父皇有打算要换太子,我真的适合吗?我…”
“你太过纯善,阿晔,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善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与我真心交好,我比还之以善,若与我蛇蝎,我应该怎么办?”
婵儿看着司徒晔,问道。司徒晔知道,她只是这么打比方,意思就是要告诉他,他现在的处境,真心待他好的,他应该对他和善,可若是对他不好的…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婵儿点头,“阿晔,你很聪明,只是你把人想的太过单纯了,人心险恶啊。就算是我,阿晔,你也应该时时提防的,当初我就那么几句话,加上救了你,你就对我掏心掏肺,若我真的有心害你,你会身败名裂,然后到死你都想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司徒晔没有接话,他不喜欢听这话,他相信婵儿,她绝对不会害他的!
婵儿也没理他,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立刻喊道:“停车,停车!”
丫鬟过来扶着她下了车,司徒晔也下来,他疑惑的看着她,你要在这下车干嘛?
的说:“我想吃…”
司徒晔嘴角抽搐,然后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还小,还是个孩子,不能吃,吃了牙牙会长虫虫的!”
婵儿眉头紧皱,小?她已经过了换牙的年龄了,再说她也仅仅比他小四岁而已!
四岁算小吗?根本就不算!
“那我吃那个。”她转头指着另外一个摊位说,司徒晔转头看过去,差点没吐血!
“乖,你能不吃糖吗?”
“我可以说不能吗?”
婵儿真诚的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的司徒晔一阵眩晕,鬼使神差的就吩咐了下人去给她买了糖人回来…
看着手中的糖人,司徒晔既不想给她,又不能自己留着,他一个大男人,当街拿着一串糖人,丢人不丢人?最后一狠心将糖人扔给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婵儿笑得眼睛眯眯的,丝毫不计形象的在大街上就吃了起来,司徒晔眉头一皱一皱的,婵儿啊,好歹你也十二了,你以为你是小孩吗?顾忌点形象好不好啊?
他此刻肯定是忘了,刚才谁说婵儿还小,还是孩子来着?
贺子希凑了上来,看着婵儿吃糖人忍不住笑了,她平时看起来精明无比,又那么聪明,一点都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没想到还喜欢吃糖人,也许是她生长环境决定了她平时的睿智吧?
若她不聪明一点,此刻她就保不住她自己的清白了。甚至命都不在了吧?
四个人顺着街道走了下去,街边有卖冰粥的,有混沌,刻字算卦的,婵儿路过一个画摊的时候怔住了,她看着那些画,画的虽然不是很好,但很潇洒肆意。
自由的人啊,画出来的画都如此洒脱。
“婵儿姑娘,你可知道,殿…阿晔他也会画画,而且还画了一张你的肖像画,当个宝贝似的贴身收着呢!”贺一若想到那天从将军府出来后,他无意中看到他怀中的纸张,于是抽出来看,当时司徒晔那紧张的模样,就好像他抢了他的命一般。
婵儿嗔怒的瞪了一眼司徒晔,然后转头欲走。
司徒晔被瞪的莫名其妙,更是将错都堆到贺一若的头上了。虽然贺一若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能当着婵儿的面说!于是他跟贺一若打闹了起来。
贺一若的功夫身手都比司徒晔好,于是几个回合打闹下来,贺一若很自然的从司徒晔的胸前抽出一张折叠的很整齐的纸,然后扔给婵儿,司徒晔惊的过去抢,可惜晚了一步。
婵儿已经打开,跟那日自己从将军府看到的差不多,但是比将军府的那幅画造诣要好很多,她看着画上的题名:“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你是说她还是我?”
婵儿指着画上的女子问。
ps:第一卷到此结束了,成绩不算很好,求点收藏和推荐吧!!!
第二十六章 宫门似海()
司徒晔看着婵儿,摆明了她这是明知故问!
于是司徒晔伸手把画像抢了过来,“我当然说的是她了,我画画的技术那么好,岂是你能懂的?哎呀,越看越好看。”说完叠起来然后放进胸前收好。
婵儿看着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她的画像收进胸前,脸色不由得涨红了。
你起码背着我收进怀中也好啊,当着我的面就把我收进你的怀中…
咳咳,好吧,虽然是我的画像收进你的怀中,那也不可以呀!
婵儿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抵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已经把司徒晔祖宗十八代伺候个遍了,她想反在正在心里骂,别人又不知道,还能拿她怎么样?
不骂白不骂,骂了也白骂!
“让开,让开!”
突然几个身着官兵服的小卒将大街上的人都拦到了一边,直直的向司徒晔走来,跪下:“八皇子,皇上正在麒麟殿上等着您回话呢!皇上听说,您身边还带了一位姑娘…”
司徒晔双眸眯起,他看了看婵儿,听说?听谁说的?幸好婵儿聪明,未雨绸缪做的很好,否则若我们提前回了皇宫,这些让父皇“听说”他的事的人,还指不定怎么陷害婵儿呢!
“回宫。”
司徒晔冷冷的吩咐到,然后走到婵儿的身边,眼神很坚定的看着她,我会保护你!
婵儿心跳加快,面色酡红,然后点点头。
坐在马车里,婵儿换了衣服。
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锻绣玉兰飞碟小衫,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似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勾出几丝**花边,裙摆一层单薄如轻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色腰带,将整个人衬得贵气了许多。
贺子希陪着婵儿坐在马车里,看着婵儿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
“妹妹,你没事吧?”
婵儿摇摇头,她能说有事吗?
皇宫,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稍有一个错处,死了倒是小事,重要的是死不了!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可比**楼残忍多了,而且还都是细小之地,让人看不出来。
弄不好还要连累了旁人。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进宫,就想跟司徒晔两个人,快快乐乐的过一生。
可是司徒晔天生聪颖,又心地善良,他贤名在外,就算他现在不争不抢了,别人也不会放过他了。就像之前她在大将军府说的那样,他劲敌已树,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想起前世看过的很多宫斗电视剧,最后有好结果的,没几个…
她是不是选择错了呢?她应该不顾一切的跟着他走吧?也许真的能躲过…
“姐姐,你说我当初拒绝跟阿晔走,是不是错了?”
“嗯?”贺子希疑惑的看着她,她不懂婵儿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觉得你选择没有错。你的顾虑很对,就好比前朝,不是有很多功臣良将被迫害吗?都是因为功高震主。若你和殿下不争不抢,如果是太子登上皇位,八殿下必死无疑。若是七皇子继位…你也说了,他是一个鸟尽弓藏之人,他会留着殿下的性命吗?虽然我不懂兵法,但我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
对,就算她和司徒晔现在不去争不去抢了,他们依然不会放过他。
因为他就好比芒刺一般,在下一个登基人的心里,那就是如芒刺在背,能除之的时候不除,难道要等到天下民心都不向着自己的时候才除吗?
他们不傻!
无论是七皇子还是太子,都不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隐患。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到了宫门口,婵儿掀了帘子,看着皇宫的大门,只一门之隔,就是两个天地。
一个自由,一个束缚;一个平淡祥和,一个龙潭虎穴;一个随意放纵,一个谨言慎行。
“妹妹,你放心吧,我会跟着你一起进宫,到时候我哥哥会安排的,我保护你。”
婵儿惊讶的看着她,她从来没想过让子希也入宫,子希是习武之人,身体好自是不必说,但也正是因为她是习武之人,性子耿直,她若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她救不了她!
她此次进宫会是什么地位还不知道,若按照她的想法,只能是伺候八皇子休息的宫女而已,顶多…也许会说她算个…内殿女官?其实就是相当于普通人家的通房丫头。
听婵儿说完这些,贺子希眉头紧蹙,这怎么可以!
“姐姐,我不能做阿晔的正妻。因为我没势,无法助他。而他现在只是一个皇子,总不能有个**吧?所以他若收了我,我就只能算是通房。唉,想想我也觉得很委屈啊,可是有些事委屈是要受的。这里是皇宫,不是我们的家,这是皇家的天下,不是共。和国…”
“共。和国?那是哪?”贺子希好奇的问。
婵儿一愣,随即摇头:“我只是随便乱说的。我的意思是大家一样和平,地位平等的国家,只是这只存在于幻想中吧。”
她总不能说共。和国是后世吧?
幻想就幻想吧,反正对于这共、和两字真的只能是幻想而已,实现不了。
“花落深宫莺亦悲,上阳宫女断肠时。帝城不禁东流水,叶上题诗欲寄谁?”
贺子希看着婵儿,她也许不愿意进宫的吧?却不得不进来,为情,也是为情。
第一个情是姐妹情,第二个情是男女情。
“妹妹说的叶上题诗,不知题的是什么诗?”
“是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这是流传的一个故事,一个宫女,看着争芳斗艳的百花,心中却郁闷不已,她生活在深宫中,就好似被锁在鸟笼里。”
“那里…真的那么可怕吗?没有欢乐,只有痛苦,没有自由,只有束缚吗?”
贺子希看着近在咫尺却恢宏壮阔的宫门,突然有了一丝怯意。
是啊,那里真的那么可怕啊。只怕她以后也要生活在那种水深火热之中了。她看了看贺子希,她不希望她跟她一样,陷在这里,正好此时她有了一丝怯意…
“是啊,传说中,一个宫女寄思于叶上,被一诗人开解,诗人希望的是能给她带去一丝安慰,让她不至于太过悲伤失望,后来真的收到了回信。”
子希紧紧的盯着她,她很想知道诗人收到的回信是什么。
只见婵儿微微一笑:“一叶题诗出禁城,谁人酬和独含情?自嗟不及波中叶,荡漾成春取次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