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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摇摇头,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觉得很好。
当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可把两个男人看傻了,她俩的发型都很…
简单,简单到第一次见这样的发型。
不过却别有一番韵味。
贺一若盯着自己的妹妹,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妹妹的很漂亮,也抱怨过,为什么爹爹那么狠心,把这么漂亮的妹妹也送山上来学武,女子的手可是很重要的!
可是他知道他无法反驳爹爹。
他爹是一个冷峻果敢的人,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的决定就连他娘都改变不了。
而司徒晔此时眉头紧紧的皱着,放佛他额头上趴着几条毛毛虫一般…
她不管怎么打扮都很漂亮,哪怕脂粉未施,依然很吸引目光,不行,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觊觎她的美色?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
以绝后患!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他展颜而笑,然后看着贺一若吩咐道:“一若,你去装饰一辆马车,就装饰成…新婚返乡的婚车的样子!”
婵儿嘴角不断抽搐,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殿下,这…你要不要告诉我,新婚返乡的婚车长什么样?”
噗哧
好吧,真不怪婵儿,她并不知道前晋国马车的装饰只有华丽与不华丽之分,至于新婚返乡的马车,也是普通的马车,这里没有“婚车”啊!
司徒晔如星辰一般的双眸怒瞪贺一若,使劲的向贺一若射出一刀刀火刀,这“火”自然是怒火。
“妹妹,你知道‘婚车’长什么样吗?”
碍于司徒晔火刀威胁,贺一若果断向自己的妹妹求助,贺子希看向婵儿。
婵儿暗自流泪,为啥最后事情落到她的头上了?
“阿晔,你想谁跟谁坐?你不觉得所谓的返乡,返的是女方的家吧?女方在都城,男方家在哪?如果在都城,好像最近没有新婚的吧?如果在外地…”
婵儿故意不说下去,司徒晔一步迈到她跟前:“在外地怎样?”
“能有婚车的,家境不错吧?那非官即商,外地的官除了大将军是一品外,没高位的吧?男低娶女高嫁,我和姐姐哪个长得都不赖,明明家就在都城了,却甘心嫁到外地去…何至于啊?某男甘心当小白脸吗?”
说完婵儿用好笑的眼神看着司徒晔。
司徒晔耷拉个脑袋,他才不甘心呢!他堂堂的八皇子,他怎么能当小白脸!
“我是八皇子,我现在命令你,出门后管我叫相公!”
司徒晔昂头挺胸的说,放佛他说的是今天天真好,最适合出门了。
婵儿眼睛眨巴眨巴,终于明白司徒晔到底在别扭啥了。
“阿晔,我带面纱可以吧?”
司徒晔瞪大眼睛,对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真是猪脑子!
于是他兴奋的点头,满心欢喜的让她赶紧去挑面纱。
婵儿眼角微抽,至于吗?
但她的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第二十一章 品茗大会()
出府时两辆马车已经准备好,本来贺一若打算要骑马的,可是司徒晔非要坐马车,还要陪着婵儿坐!
婵儿无奈,大哥,你要不要这么损毁的我的清誉啊?虽然她不在乎。
贺一若不禁眼角抽搐,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爷可以这么幼稚!
小的时候幼稚很正常,后来长大了,也只觉得他是有些痞性的,现在才知道,对于他,那是没有最幼稚的时候,只有更幼稚!
可是看着自家妹妹,好不容易团员了,今天又要去品茗会。万一品茗会上再相中那个公子哥…不行,他得陪着自己的妹妹坐,也好监督她,不能随便相中人!
品茗会,每年举办一次,说是斗诗酒花茶,其实是给富家公子哥和姑娘们一个接触的机会,如果有相中的,两家人又门当户对,自然就是一片喜庆,但也有悲剧的。
比如前年,御史大夫的掌上明珠就与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互生情意,结果那个公子竟然是家中已有妻室!而且还是一个商人之后。
御史大夫当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了,不说他是一个商人家,单说他已经有家室了,光这一点就不行!姑娘也伤心的哭了好久,后来随随便便嫁了家里安排的亲事,听说过的不好。
毕竟那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她的那夫家肯定也是知道的,若不是碍于她爹,她只怕是只有给人做妾的命了!
所以从前年之后,品茗会**了一个规定,就是…
贺一若想到这不禁脸色黑了三分,幸好没有设殿下说的婚车,否则他们去参加,还不被人给打出来?
品茗会的规定就是只有单身的男女且需要写明家世背景才可参加!
有家室的可以去观看,却不可参与。否则无论官位高低,直接砸鸡蛋!
这可是皇上都默许的事情!
至于皇上为何会默许这件事呢?这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当年政王年二十又八,无意中听到别人提起,知道这是前晋国第一次举办品茗会,政王觉得办这样的活动,他应该去看看。
如果好,就提倡以后每年都办,如果不好,那就禁止了吧!刚好又赶上他那几天想微服出宫走走,于是就利用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偷偷的带着近卫离宫了。
结果会上出现了一个浑身衣衫破烂,脸上脏兮兮的女子,一看就知道她是一路乞讨来到晋城的。
当年那女子年芳十四。
政王看到她站在品茗会的擂台上,一脸的倔强,并厉声的质问:“为何我不能参加?”
品茗会第一名可以得到十两银子的奖励。
十两银子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看在眼里,可这女子却很看重。
因为她就是冲着这十两银子去的!
主办人为难了,他总不能说她是一个乞丐,没有资格吧?
更何况品茗会在办的时候就说,不论高低贵贱,只要有学识,懂诗酒花茶的都可参与。
虽然说为了文雅,为了交流,实际上也算是变相的相亲会,她一个乞丐跑上来,把那些公子哥、大家闺秀置于何地?那不是有他们跟她的身份一样的嫌疑吗?
再瞧她那手,脏兮兮的,这诗酒花茶就一个诗手脏点也算勉强可以,可是酒花茶怎么办?
于是主办人想,给她十两银钱打发了她吧?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结果女子眉头一挑:“我家中遭难,才落魄至此,不代表你可以这么侮辱我!哼,你们这品茗会即说无论贫贱都可参与,却偏偏歧视我,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前晋国当真是贫富一视同仁吗?还是眼皮子浅薄,只会说一套,做一套?”
她这话问的尖锐,让人很是气恼,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姑娘说的好。他们看不起你,不让你参加,我看你参加行!”政王扫了一眼两旁。
于是指着其中两家道:“这里一个玉珍阁,一个名纱纺,姑娘可进去随意挑选,换一身衣服配饰,银子我来付,看他们谁还能用十两银钱来羞辱姑娘!”
政王说完拿眼睛淡淡的扫视一圈,众人吓得双腿只打颤,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浑身上下有一份莫名的气势,能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女子望向政王,只一眼就知道他尊贵非凡,应该是达官贵人吧。不过女子可没想想他是前晋国的皇上。
女子姓齐名思颖,她向政王褔身谢过之后,就走进名纱纺选了一身嫩黄色的秀衫罗裙,简单的梳洗过后换上衣服,头上依然插着原本的翡翠簪子,细看可看到簪子上还镶有一颗小小的宝石。
当她走出名纱纺的时候众人惊呆了,她很漂亮,虽然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将身上的脏污洗去,却令人有一种清丽脱俗的感觉。她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回眸一笑胜星华。
政王看着她,眼中弥漫着一抹惊艳。
品茗会因为她而掀起了一阵阵大浪,政王也一时好奇下场参加了,不过依然输给她了。到了最终的结果是齐思颖获胜,她拿着奖励来到政王跟前,仍给他五两银钱。
政王看着手中突然多出来的这五两银钱眼角直抽,怎一个无奈了得?
更无奈的还在后面呢,只听齐思颖说:“谢谢你的帮忙,这是还你的衣服,如果剩下了也不用给我了,当是谢礼!”
谢礼!
政王当时就凌乱了。
他虽然不知道这衣服多少银钱,但他真的想吼一句,貌似这五两银钱剩不下啊!可是他堂堂国君,这话怎么说?好像他多小气似的。
不过这五两银钱打脸啊!
政王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骑虎难下了。
“奴家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齐思颖褔身说完转头就走,政王却眉头紧蹙。
奴家,她不经意说出的这个词…
前晋国女子不会这么称呼自己,只有大盛国未出阁的女子习惯称奴家。
近卫自然也听到了,于是一步拦住她:“你是大盛国的人?”
齐思颖眉头微蹙,看着眼前的人,又回头瞅了瞅风度翩翩的某王,他真的是朝廷的人。
“是,奴家是大盛国的人,逃难至此,不知阁下有何意见?我可不认为泱泱大国会怕我一个弱智女流!若是怕了,我想这个国家就没有发展的前景了吧?”
政王眼带欣赏,她只身一人,从大盛国到前晋国,不知这一路上多少要经过风风雨雨,还敢如此大方的承认她是大盛国的人!而且这是前晋国都城,她竟然敢这么说!
“你不怕我们前晋国的人杀了你?”
政王问完就见齐思颖笑了,“杀了我?那不是一抬手,一投足的问题吗?奴家是哪国人,从前无法选择,但今后的路,是我自己的,我要在哪里过活,哪里就是我的国家。前晋国也好,大盛国也好,已是无根生,飘落到哪哪就是我的家。”
“但如果前晋国容不下我,也只能说明我眼拙,高看了前晋国!”
政王听完之后就让近卫将她带走了。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活不成了呢!
可是只有少数内部的人知道,她是被政王纳为了美人,如今的齐美人,也就是司徒晔的母妃,就是齐思颖。
这可是一个秘密,很多人并不知道,只有一些元老大臣知道,也因为这些元老大臣们的打压,齐美人一直只是个美人,哪怕生下了八皇子司徒晔依然没有晋升。
当四个人来到品茗会现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家闺秀都在马车里未曾下来,而少爷们都已经落座,会场擂台上,摆着需要用到的用具。
因为名额有限,所以贺一若去替婵儿和司徒晔报了名,刚好他们俩是最后二个名额了。婵儿是真名,司徒晔报的是假名——司徒。
不一会就有人宣布品茗会正式开始。
品茗会由抽签决定,谁和谁比。一对一的比,并不是每个人每样都要比到,完全抽签决定。
名额一共是四十人,二十四支签,二十支是最后二十个人的名字,四支是比试内容。前二十个名额抽人名,后二十个名额抽比试内容。很公平。
可是婵儿点背,抽到的是茶,这四样中,茶是她最弱的一项。可是更点背的还在后面。
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