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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个有些人,指的自然是沙漠外族的人,或者支持沙漠外族的人,他们自己都没有信心打败被鼓舞之后的士军,这会让兵士们的士气更显大增。
当这话传到边关的时候,也确实起到了这样的作用,并且很多兵士原本病的很严重,却因为有这样的信念的支持,第二天病情就好转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前的事,是政王训斥了司徒晔几句,就让他带着婵儿下去了。
回到澜月阁,司徒晔将婵儿拉回西厢,关上屋门,让梁平和如清在门外待命,他拉着婵儿进到内屋,他让她坐到床上,司徒晔站在她的对面,认真的望着她。
许久,司徒晔语带疲惫的问:“为什么?”
仅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道出无尽的话语,为什么她悄然的把他自己仍在那里,她则是自己悄悄的返回了宫,为什么她要离开他,为什么她那么狠心,想要跟他脱离关系?
婵儿抬眸直视司徒晔,“为什么?”她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那你倒是先说说,你为什么要去随军?你为什么想要避开我?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你为什么觉得我是故意的?”
最后一句话,婵儿问的是司徒晔帮她跟白飞解释的这件事,其实当时婵儿并没有这么想过,可听到贺子希为白飞解围的那句话,她已经想到了,事后如清也问过她,她当时反问如清,她是怎么认为的。
如清只是淡淡的笑了,她说:“也许我跟你们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我从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主子对宫人们的随意,所以这样的事情在我眼里倒是觉得很正常的。只是我知道普通人家的姑娘却是很在意的。不过婵儿你的话,许是不在意的。”
她又怕婵儿误会,以为她是在说婵儿水性,所以她解释的说:“虽然我对你的过去知道的不多,可从曾经出过的那几件事我也不难看出,你的生长环境和一般人也不同。”
这是委婉的说法了,婵儿听完笑了:“那结论呢?”
“你根本没考虑过,又是情急之下,自然不会把所有的事都考虑的清楚明白。”
婵儿当时很感慨,她从来没想过,她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竟然还有人可以理解她的做法,当时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加上她这一世的生长环境,若是让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耐考虑到这些那才是怪事了!
可是在司徒晔的眼里却不是,原本他为她解释,她可以理解为司徒晔清楚她,只是他不希望别人误会她,可是听到司徒晔自己嘀咕的几句话,她就知道,他根本就不信她!
司徒晔被婵儿问的一愣,尤其是最后两句,他无从辩驳。
他真的很想相信她,这也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负担,他总是想要相信她,可是每每都是会被袁景真的话,或者婵儿做的某一件事而将相信他的想法打碎。
“婵儿…”
“你是阿晔,还是王爷?我喜欢的是曾经那个相信我,肯和我一起,甚至是放下他的身份也想为我赎身的阿晔,我喜欢的是曾经那个在归云阁里,对我说他虽只能许我一世情,但,愿生生世世来相依的阿晔,我喜欢是的那个对我说纵使弱水三千,他也只想取一瓢饮的阿晔。我喜欢的是那个为了我,都宁愿违逆他母亲的阿晔!”
婵儿眼中的泪水瞬间滑落,“我从来不希望阿晔为我做这么多,甚至是对他的母亲不敬,可我也知道,那是因为阿晔喜欢我,他见不得我受委屈,所以他才会这样,我想,许是我不够好,没有做到更好,所以才让阿晔为我付出那么多,我想要完美一点,更完美一点,可是…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人无完人,若完美了,就不美了,可是我还是那么希望。只如今…”
婵儿突然笑了,她脸上清泪两行,嘴角却肆无忌惮的笑着,放佛真的很开怀一般,“一切都破碎了,我不知道我一直以来的坚持到底有什么好处,我突然发现阿晔不在了,阿晔他不在我的身边了,他不再相信我了,而我也变了,我不再是那个当初刚认识阿晔时善良的我了,我变了,变的每天活在精心的算计里,只要有一点点的不算计,就会让人抓到把柄,然后挑拨我和阿晔的关系,哪怕那是我无心犯下的。可若是被人利用了,也就利用了吧,可是王爷你呢?你本来就不信的,纵然找借口又如何?到底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说完婵儿笑的更甚,可眼泪却是流的更多,更疯狂。
许久,她敛了笑容,抬起手,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痴痴的说:“我曾经深爱的阿晔,放了我吧,我好累了。放了我吧!让我离开吧,我和你,注定无法在一起。”
“不!不,我绝对不放开你,你,休想要离开我,婵儿,我还是我,我还是你的阿晔!”
“我还是那个可以为了你放下所有的阿晔,只要你说,我立刻就放下一切,带着你远走高飞。”
婵儿的眼泪突然流不出来了,她放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起来,却什么都没说。
需要我说你才去做的事,是你真心想要做的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放了我吧()
婵儿径自摇了摇头,不是,那不是你自己想要做的。
莫不说现在你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就算不是这样,难道我真的能对你说,要你放下所有跟我离开吗?就算我真的说了,我和你也真的走了,那凌环怎么办?她嫁给了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是你的人,你要她怎么办?
还有大将军,他是我义父,我却把你带走了,让他怎么办?
还有子希姐姐和一若大哥,梁平,如清,夏兰,碧莲,还有这澜月阁里,许许多多无辜的人,他们怎么办?我们私逃,那是会连累他们的!
“阿晔,你放了我吧,给我一封休书也好,直接将我撵出皇宫也好,我只求你放过我。”
司徒晔看着婵儿的眼神,她的眼神清澈明亮,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可是他做不到放开她,他做不到!
“不可能!”司徒晔咬牙,一字一顿的说:“不可能!”
他豁然转身走向门口,却在开门前说:“婵儿,我喜欢你,一直都是。曾经我想过要和你,我们两个人逍遥山水间,却是你拒绝了,是你选择了这条路,还让我在这条路上走到今天,你想离开,不可能,我不会允许的,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一直陪着,直到我死。”
顿了顿,语意更加坚定,“不管我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要留下你,哪怕你会恨我,怨我,我也要这么做!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司徒晔转身出去了,“如清去把澜月阁里的人都给我叫过来!”
听了司徒晔的吩咐而去叫人的如清动作也很快,她知道婵儿和司徒晔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变化。她若再耽误,只会让婵儿更难了,毕竟她是婵儿身边的贴身之人。
很快澜月阁里的人都聚集在西厢的暖阁里,司徒晔扫视一眼,除了正屋的人都在这了。
“很好,从今日起,婵妃禁足澜月阁。谁若是敢放她出去。我会让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若你们让婵妃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她出了什么事。我定要整个澜月阁的人,为她陪葬!”
司徒晔的音量很高,他又是故意在西厢说这话的,他就是为了让屋内的婵儿听到。他知道婵儿是个善良的人,她不会让澜月阁里这么多无辜的人为了她而丧命的。
婵儿呆呆的在屋内。听着司徒晔的话,凄凉的一笑。
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非要把我留在身边呢?难道我想要长痛不如短痛不成,反而成为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了吗?
吩咐完就让众人下去了。司徒晔站在婵儿的房门前踌躇,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
不进去吗?可他到底还是担心婵儿的,他想要看看婵儿。他想要安慰她,他想要跟她好好的说话。好好的解释,可他也知道,此时的他们,是无法好好的说话解释的。
可进去吗?他是不敢的,他害怕看到婵儿看着他时的怨毒目光,或者是婵儿对他冷淡如冰的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他更是害怕听到婵儿说出什么让他更害怕的话。
到今天为止,他才发现,他原来也有最害怕的话,最害怕的事。他最害怕的话,莫不过于婵儿说,让她离开,让她和他断绝关系!最害怕的事,莫过于身边没有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婵儿什么,总之,他对她就是莫名的喜欢,喜欢到可以没了自己,可以为她做出这等疯狂的举动,只是为了想要留下她而已!
最后司徒晔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实在担心婵儿。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婵儿坐在床上,眼神涣散,放佛没有焦距一般,他心疼的凑到她跟前,“婵儿,婵儿,我知道你生气,你气我这么对你,可我是真的在乎你,不想你离开!”
“呵呵,”婵儿慢慢的转头看着司徒晔,眼中终于有了焦距,却是多了一抹淡漠疏离,“王爷说的哪话?我只是您的一个妾而已,一个玩物罢了,您想如何便如何,我无话可说,只是婵儿有一句话是不得不说的。”
“婵儿…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我的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自己?”
“王爷,若放了婵儿,您就不用痛苦了,也不用挣扎了,既然是不信任的人就不该放在身边,您就不怕有一天我会帮着别人来害您吗?您把我留下,还需要提心吊胆的时刻防着,何必呢?更何况若是相恨不相爱的两个人,每日都要见面的话,那不是折磨吗?这又何必?王爷,放了我吧。”
“我只是王爷的一个玩物,丢弃了也无所谓,丢弃我一个,还有其他的,虽然王爷一直对我都挺好,只是婵儿受不了,我以前以为我可以大度到容忍下那些人,可如今我发现我做不到,不只如此,我和您身份的悬殊,我一介红尘女,如何配得上王爷呢?就是给王爷做个妾,许是都抬举我了,呵呵,王爷,放了我吧,婵儿知道,也许您一时会不适应,可到底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还不是一样过活?”
“婵儿!”司徒晔真的动气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贬低自己:“婵儿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喏,婵儿遵命。”
司徒晔一愣,他的心一点点的下沉,他豁然的将婵儿拉起,抱在怀中,“婵儿,你别这样子,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在乎你,真的!而你…不要这么说,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可以?”
“我要你放开我,放我离去。”
司徒晔慢慢的松开搂着她的手,她今天的话,对他一直都是用敬称的,只有这句话不是,也就是说,只有司徒晔满足她的这个要求,她才会把他当成她以前的阿晔!
婵儿见他松开了自己,就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王爷请您离开吧,今夜您好好想想,也许您是一时接受不了,到底是需要时间的,婵儿恭送王爷。”
婵儿说完屈膝行礼,当真就是送客的意思,司徒晔闭上双眼,许久他淡淡的吐出一口气,然后迈步出了里屋,“婵儿,就算你让我想十年八年,我的决定依然不会变,倒是你想想吧。”
看着婵儿面无表情的关了房门,脸上似有两行液体流下,他抬手沾了沾,竟是…泪吗?
他竟然也会流泪了,还是为了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