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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晔这次带着的玉佩如清是知道来历的,那是上一次政王寿辰的时候,婵儿一画倾国,然后政王当众赏下的。虽然过后又赏了很多,可却没有哪一块比这块的成色好。
而且这一块玉佩就算真的要去当掉,起码也要千两,再没眼光的也能开出百两的价钱。
况且只要识货的,必然知道那是宫中出来的物件,因为只有宫中才有此等成色的玉佩。再退一步说,哪怕政王赐下的是一戳烂泥。那都是价值连城的!
而婵儿也想到了这。她低低的笑了,她倒是不在意这些的,当了多少银钱都无所谓。毕竟她和司徒晔也不缺银钱,可笑着她又突然怔住了,“糟了!白起,我问你。晔公子的令牌呢?”
“令牌?什么令牌?”
白起被问的一愣,他从来没见过什么令牌。只看到一块玉佩,他也说了他给当掉了!
“白姑娘,”婵儿目光笃定的看着白飞:“你见过,对吧?”
虽然听起来是问句。可长眼睛的人看到婵儿的样子都知道,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白飞更是被婵儿此时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婵儿从她胸腔的起伏判断,她一定见过。而且此时的她已经大概猜出了她和司徒晔的身份了。
“大夫说的什么意思,小女子不知。”
白飞说完迅速的低头,紧咬下唇,心却跳的飞快。
婵儿冷冷的笑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对吧?”
白起闻言抬头,这个大夫有什么身份吗?妹妹怎么可能知道呢?带着疑惑白起看向白飞,只见白飞依然是低着头,不点头也不摇头。
婵儿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飞虽然没有抬头,可是婵儿打量的视线她却是能感觉到的,不禁开始有些心慌,她真的只是一介农家女吗?
农家女,就算飞上枝头,能有这般的气势吗?能给人这样的压迫感吗?
白飞走到白起的跟前,拖着白起一起跪下,“我知道。您是司徒…”
“既然知道,那你就把晔公子的令牌的下落告诉我,否则,若是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我可不管,我也不会让一若大哥管的,更不要想谁会救你们。”婵儿打断白飞的话说道。
白飞心惊,她当然知道,她救的人既然是皇家的人,那么想要杀他的人,也跟皇家脱不了关系,若那人知道是她和哥哥救了司徒晔,那么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能救他们的,就只有眼前的这几人了。
而白起也听的分明,自己的妹妹称眼前的大夫是司徒…
司徒是国姓,又跟贺一若要好,还称贺一若为大哥的,难道眼前这个大夫是司徒晔?
白起是老实的庄稼人,没有那么花花肠子,而且他也没发现司徒晔和婵儿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再加上婵儿除了长相太过俊美外,剩下的装男子都装的挺像的,所以白起只当婵儿是男子,既是男子,又符合上述所有的条件,白起就想当然的把她当司徒晔了。
“妹妹,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令牌?如果是,你赶紧拿出来!咱们是老实的本分人,不能偷别人这些东西,咱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哪怕咱们救了他,可咱也不能丢了咱们父母的教诲,和咱们的骨气呀!”
“哥,我没有偷,那令牌我是看到了,司徒…公子,我是看到了那块令牌,但我不认识字,只知道那应该是翡翠制造的,我看着很是贵重,就放回了晔公子的身上。后来…”
后来她就让她哥哥去找大夫,然后拿来纸笔誊写了那令牌上的字,等大夫来了,她就出去寻人问这字念什么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拿那令牌,而且也不知道令牌哪去了!
前晋国的令牌有四种,一种是黛紫色令牌,那是代表着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陛下,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第二种是靛蓝色令牌,那是太子专属,证明太子的身份的令牌。第三种是淡青色,也就是玉色令牌,那是皇子们的专属令牌。第四种是艾绿色令牌,这令牌的用途就比较多了,是出宫的令牌,也是朝臣们的身份令牌。
婵儿听完白飞的话,低头敛眉,许久才道,“一若大哥,你带着他们先出去吧,让人把这里布好防,至于如清和梁平留下来帮我,子希帮着你就好,现在晚了,大家都聚在一起吧,今晚许是会有一场大战,如果行刺的人不是那个人的话。可如果是,那么今晚就毕竟会是平静的一晚。”
婵儿口中的那个人自然是只司徒轩,贺子希也听出来,她皱了皱眉头,她妹妹明明说过的,她说她相信不是司徒轩,怎么现在还在怀疑呢?
她心中有些不好受,以为婵儿是在骗她的。可她却也只能按照婵儿的话去做,将众人带下去帮着她哥好好的看管。
屋中,婵儿让梁平取了烈酒和烛台等,婵儿拿着刀片,先进行消毒,一边说:“阿晔,你能忍住吗?我出来的急,没有带麻醉用的,也就是麻沸散。”
其实她本想用穴道来进行麻醉的,但因为她的医术是在现代学的,她根本就不精通穴道麻醉,她怕万一下错了针,那就不是麻醉了,而是永久的让司徒晔闭上眼睛了。到时候她会悔恨终身的!
“嗯,能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样的苦都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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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内,白起一直围着贺一若转,目的就是求贺一若收他入麾下,而白飞则一直出神的望着东厢的方向,那个司徒婵儿真的会医术吗?
“啊!”
从东厢传来一声大叫,贺一若担心的起身就要冲过去,却被贺子希当下了,“哥,你不相信…她吗?她的医术你我都知道,当初宁褔那一身的毒是她所解,虽然解毒的过程痛的让人不忍看,可如今宁褔好好的,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只是…有些事是恢复不了的。再说前一阵宁褔的刀剑伤不也是她治好的?她只用了一粒药丸就保住了宁褔的命!”
贺一若听完贺子希的话顿时清醒了不少,确实,当初宁褔的伤可是比司徒晔的还重呢!
“我妹妹呢?”
白起突然发现白飞不见了!
贺子希一个激灵,刚要让叫人来问,毕竟现在院子都是他们布好的防范,如果有人出去,去了哪他们是知道的,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见东厢传来女子的声音:“杀…杀…杀人…唔!”
贺一若和贺子希担忧的冲了出去,他们以为刺客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然后去刺杀婵儿和司徒晔去了,结果他们到东厢的时候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是婵儿在帮司徒晔割去腐肉,刚刚司徒晔之所以突然喊是因为他并没有想到婵儿真的敢下手,他本来还怕婵儿因害怕而不敢下刀,所以一直在劝说婵儿呢,结果婵儿突然一刀下去,他没有准备好,就喊了出来。
而后来的女声自然就是白飞了,她看到婵儿手里握着刀,刀上鲜血淋淋,旁边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应该是烂肉吧…
而她喊出声之后,梁平才发现她,立刻走过去将她拿下,捂住她的声音,以免她打扰到婵儿。
婵儿看着司徒晔,除了她下第一刀的时候他没有准备的喊了出来,之后他愣是一声没吭,一直到现在她已经将腐肉都割下了。
“阿晔,好了,可我现在要给你上药,上药…却是更疼的,你还是晕过去比较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背后之人()
婵儿刚刚那么突然的下第一刀是希望在巨大的震惊和疼痛的冲击下让司徒晔晕过去,也省的他这么痛了,可她没想到司徒晔的忍耐力那么好,这样都不晕!
“傻瓜,说什么傻话…晕过去就看不到你了,”司徒晔有气无力的辩驳:“我才不要。”
虽然只有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却放佛耗尽他的毕生力气一般。
可婵儿听的明白,他说的这几句话却是颇有深意,其实也算是一语双关了,虽然婵儿知道司徒晔这次离开是有要避开她的意思,可婵儿却能感觉到司徒晔对她的在乎,只是婵儿不知道,到底司徒晔为什么明明在乎她,却还想要避开她呢?
还是因为不信任她吗?因为喜欢着她,因为在乎着她,可却不信任她,所以他要离开,想要冷却一下他对她的感情吗?
婵儿拿出一朵小花,然后拿出寒冰散,将小花交给如清:“如清去点着。”
如清将婵儿手中的花朵接过来就发现了不同,这不是花,虽然样子跟真花一样,任谁一眼看去都会觉得这就是花,可只有拿到手里才知道,这不是花,它像是研磨而成的,对,这其实是药粉!只是样子做成了花的样子!
可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如清开始有些好奇了。
如清刚走到烛台前,贺一若和贺子希就闯了进来,结果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
哪有杀人…
而如清被众人冲进来给吓了一跳,花就这般掉在了烛火上,那花轻轻盈盈的,遇着火,放佛被火苗拖住了一般。一直在火苗的上方盘旋,并不下落。
一阵阵的幽香在屋内飘散,贺子希双眼圆睁,这是…这是…
可贺子希还没说话,就见屋内的人一个个的都晕了过去,她和贺一若到底是练家子隐忍力稍好一些,可到底也敌不过迷香的。
只倒下去的时候看到婵儿眼神清丽的看着他们。她没事?她竟然不受迷香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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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辰时初。婵儿站在院子里,望着微亮的天空,现在到底是初月的。天气是没有夏日那般长,如今已辰时,却不似已往那般明亮,如清走了出来:“婵儿。为何你只给我解了迷香?”
如清说是只给她解了,其实是不包括贺子希和贺一若的。他们两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而且又是主力,婵儿自然不会真的让他们昏迷不醒,可是别人就只有如清自己。
就连梁平婵儿都没有给他解迷香。“梁平很累了,让他休息休息也是好的,至于白家兄妹。我对他们,不放心。”说完婵儿看向如清:“如清,你说是不是我太小气了呢?我很讨厌那个白飞,尤其是看到她和阿晔还可以那般谈笑,说来也怪,我并不会希望看到阿晔的时候他是苦着一张脸的,可是看到他笑着,却心里不舒服。”
如清看着院子里正在清扫凌乱的“战场”的人,叹了一口气:“婵儿,你当早知如此。”
婵儿点点头,是,她是早就料到了,只是有些事情料到却未必看的开,比如这件事,她一直都知道现在的司徒晔心中只有她,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要吃醋,看着他跟别人说笑就难过。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呀!
记得她前世的时候也是想的很开,她说过,她的男朋友有其他的女性朋友她是允许的,可她的底线是只限于朋友,若有一点点的越距,那么就不要再联系了,她不认为有了越距之心的人,还能做朋友。
可是阿晔对白飞,明明阿晔只是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罢了,他总不能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摆脸色吧?可是她看到的时候,却是由心底升出一抹不自在。
“妹妹,已经都收拾好了。”
贺子希过来打断了婵儿和如清的对话,婵儿收回目光,看着打扫过的院子,“感觉没什么变化呢!不过却无法抹去昨夜在这里曾发生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