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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天下-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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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卡人的制作方法吗?”百里君落眼睫轻颤,唇边的最后一丝笑意亦荡然无存:“夜姑娘你不会愿意知道,他们是怎么被做出来的。”

    话音一落,两人间迅速陷入可怕的沉默中。

    夜惊鸿没再多说,只是双目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冷而坚定。

    百里君落见此,似是受不住她如此的坚持,无奈地轻叹一声,只能勉强说道:“阿狮兰部落的大祭司一般由皇族贵女担任。”

    “她们会主持一个神秘的仪式,将战俘或者奴隶牢牢绑住,先割掉他们的舌头,然后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钻洞,最后往洞里灌入一种特制秘药,能让这些塔卡半死半活,只听命于灌药的女祭司。”

    “灌药后,他们会长出如野兽一般尖利的爪子,发出如蟾蜍般的叫声,不能走,只能跳,速度极快,但很快就会死去。”

    “阿狮兰部落经常会将不听话的其他部落的人抓去,当着他们族人的面亲自制作成塔卡,以示威赫和警告。”

    百里君落说到此,看向夜惊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真实的沉痛,甚至有一层模模糊糊的水雾,如薄纱掩着那剔透玲珑的黑眸:“你还记得,萨拉拉过来时,没有带上胡狄铁骑,却带上近一千的奴隶吗?”

    夜惊鸿的脸色,就在他话音落下时,瞬间惨白。

    她有些怔愣,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

    此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滔天怒火,突然自她心中猛地蹿起!

    夜惊鸿想也没想,转身就往牢房外冲!

    “夜姑娘!”就在她即将跑出暗牢的那一刻,身后的百里君落,突然提高了声音,扬声道:“你有没有考虑过……”

    夜惊鸿正弯着腰。

    闻言,她冷冷地回头,瞄了百里君落一眼。

    而百里君落见她如此冷寒的神色,那双黝黑如耀石的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不!

    是只有对那个人的情感……

    他嘴里真正想要说的话,突然就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百里君落脸上还带着些期许和殷切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可他反应极快,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他拗成了:“你有没有考虑过,现如今萨拉拉在哪里?”

    “你知道她在哪里?”夜惊鸿反问,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就想清楚了什么。

    用力咬牙,夜惊鸿不过就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萨拉拉的险恶用心,还有她对自家男人,依然没有放弃的痴心妄想!

    “可恶!”夜惊鸿一拳头狠狠砸在牢门上,竟是晃得那木制的牢门“哐哐”乱响。

    再也没回头搭理百里君落,夜惊鸿憋着满肚子的怒火,一气自天牢里奔出。

    可她刚出天牢,与她如影随形的小猫儿突然仰头惨惨一叫,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迅速化成一束金光,光影点点,很快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

    夜惊鸿心头向下重重一沉。

    迅速停步,她垂头闷想,越想心里越是胆颤。

    “糟了,逸竹那边一定出事了!”

第304章 诡异客栈(一)() 
三个时辰前,酉时一刻。

    就在宛阳城西南六十里处,与西昭国接壤的,一个名唤“九儿坎”的边陲小镇里。

    一队风尘仆仆的商贩,骑着高头大马,踏着夕阳冷晖,扬起阵阵灰烟,匆匆闯进这早已冷冷清清的小镇。

    这一行人似乎已有了目的地,进了这九儿坎,马不停蹄地向镇内深处的一家客栈奔去。

    可就在距离那客栈不远的地方,打头的人却迅速勒马,不再前进。

    他身后的人见此,亦纷纷勒紧缰绳,脸色大变。

    领头的男子身着蓑衣,头顶亦被一个大蓑笠压住大半张额门。

    再往下看,男子的脸亦被一条长棉围巾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双凌厉幽冷的凤眸。

    虽看不见他的全貌,可光是那挺立于马上的威严气势,便让人心生畏惧。

    伸手掩低蓑笠,他回头一瞥身后的人,清冷道:“江墨流,速去福来客栈,打探情况。”

    “是。”

    同样蓑衣装扮的江墨流立即策马,向前奔去。

    “其余的人,随本王出镇,进山。”

    话音一落,所有的人立即掉头,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九儿坎。

    江墨流很快就奔到福来客栈,利落下马,将马偷偷牵进客栈的后院,一个翻身进了客栈后门。

    客栈内有些压抑地安静。

    江墨流绷着脸,神色警惕地自后院又上了二楼,在这并不宽敞的客栈走廊内,四处游走。

    他小心地紧贴在各个门扉后,竖起耳朵仔细听里头的响动。

    一连听了几个墙角后,除了发现几个暗娼在私自接活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在此时,一个低着头、仆役打扮的小厮,将上身蜷缩起,两手互插在袖口中,自江墨流的身后快步走来。

    江墨流马上从门扉前离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双手插兜抬头望天,悠悠地继续向前走。

    那小厮在距离江墨流只有数步远的时候,突然放慢了脚步,亦放轻了呼吸,一步一步踮手踮脚地,向他缓缓走去。

    江墨流眉头一皱,也立即放慢了脚步,插在兜里的右手慢慢移到腰间,扣住了那柄套着布罩的小刀。

    越来越近,那人发出的细碎脚步声亦越发清晰。

    陈旧的木地板,被那人踩得“嘎吱,嘎吱”轻响,江墨流闻声眉头亦紧紧蹙起,开始将刀抽出布罩。

    在往前走一步,就是一处分叉口。

    再向前,是一溜房间。

    右侧,又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

    江墨流没有犹豫,扣紧手中的刀,继续往前走。

    而那人亦走到了岔口处,似乎有些犹豫,竟是停了下来。

    江墨流一直关注着背后的动静。再没听见身后的“嘎吱”声响后,他心中深深悚悸,迅速将刀,自布罩内全部抽出——

    “嘎吱,嘎吱。”

    声音忽然转向右侧走廊,渐渐远去。

    江墨流沉着脸,将刀又缓缓收回进布罩内,转身往梁柱后头一跳,然后微微探出头,看向那依旧低头走路的可疑小厮。

    却见他在那条走廊里一路向前,一直走到尽头处的一个房间门前,才停步。

    江墨流眸里厉光一闪,悄悄缩回了头。

    那小厮站在这房间前,并没有敲门。

    “咳咳,咳咳咳。”

    他极富节奏感地咳了几声,门很快就从里头被打开。

    小厮在进门前回头贼眉鼠眼地看看,将四周都扫了一遍,见无人跟踪,这才闪身进了房间。

    可他的身影一进房间,江墨流就从走廊上的梁顶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贴上房门。

    “来了吗?”是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

    “来了,就半刻钟前,人在另一头的天字号包间内。”一个男人低声应答,声音畏缩。

    “好,好……”女人的声音渐渐淡去。

    良久,里头再无任何动静。

    江墨流眼珠子急速一转,心中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

    突然,里头传来一声惊讶而愤怒的吼叫:“你个贱人!”

    “嗞……”

    江墨流再次将耳朵贴近门,却始终听不见里头的其他响动。

    一股熟悉而浓烈的血腥味,自门缝里缓缓飘出。

    江墨流脸色一变,迅速往后点退,一眨眼便消失在走廊内。

    就在他走后的下一瞬,门再次打开。

    一个用白色汗巾,蒙裹住面容的驼背老叟,拖曳着一个沉重的麻布袋子,自房间里一摇一摆地慢慢走出。

    老叟似乎很吃力,拖着麻布袋子的双手瘦得只剩一层薄薄的黄皮,贴在布满青筋的骨爪上。

    麻袋看起来装了体量很大的东西,鼓囊沉重,拖曳在地板上,也发出一声声“嘎吱,嘎吱”的闷响。

    但令江墨流倍感奇怪的是,这老叟虽看起来拖着的模样很是辛苦,可没过多久,就拖着那鼓鼓囊囊的大麻布袋,走到岔路口边。

    江墨流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

    要么继续跟踪这个老叟,要么进屋,挟持里头的女人,问清方才突然杀人的缘由。

    江墨流只思忖了一会儿,便飞快地抽出布罩内的刀,一步就跳进这房间里。

    可他自跳进房间后,房门突然自动从里头重重一阖——

    “嘭!”

    这一声震天巨响后,江墨流再也没从里头走出来。

    半个时辰后,酉时三刻。

    福来客栈前头的大街上,忽然亮起了两排红色的灯笼。

    客栈的老板是一个身材肥胖,又异常矮小的中年男子,穿着西昭国传统的颀长白筒衣,懒懒散散地半倚在柜台前,拨弄着手中的算珠。

    摸摸唇边的两撇八字胡,老板又拉拔了一下算珠,发出一声清脆的“噼啪”声:“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哟。”

    “掌柜的,外头做什么呢,突然挂起红灯笼来了?”

    一位进客栈,喝口热茶就要继续赶路的旅人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着外头的两排红艳艳的灯笼,疑惑不已。

    老板眯眼一笑,厚唇上的胡须抖了一抖。

    “或许……是有什么喜事吧。”掌柜的嗤笑着,满不在乎地又哀声叹气道:“如今世道艰难,我家这蝇头小店,也是得罪不起金主的。”

    他再也没搭理这过路的旅人,而是埋头,继续拨着算珠,忽而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且看着吧。”

    客栈外,两列长长的红灯笼,被夜晚的风吹得左右剧烈摇晃,红光胜血,映照得客栈门匾上“福来客栈”四个大字,如血书雕刻,骇人之至。

    但不一会儿,这些红灯笼就被无情的风,吹熄了大半。

第305章 诡异客栈(二)() 
就在红灯笼挂起的一刻钟后。

    戌时初。

    福来客栈的后院并不大,但里头却布置了几处精美假山,也随意植了些花草树木,聊以点缀。

    西昭的气候虽常年多雨湿润,温度宜人,鲜花常开,但从地理上,这九儿坎毕竟更靠近北泱些,由此这一院的花草俱是凋敝,只剩下一点点枯黄的草根,裸露在龟裂的地面上。

    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开始自客栈二楼缓缓飘下,向着后院的假山走去。

    还带着点晕黄之色的月光,当头直泄向下。

    这人影走出楼梯,下了台阶后,又一刻不停地向后院里继续走。

    月光照在这女人长长的拖地裙边上,映得那裙边一圈的细碎东珠,闪闪发亮。

    这个女人一半的脸,都被一张华美的赤金面具所罩,而另一半模样姣好的脸,却在这黄色月光得照耀下,露出焦急而激动的神色。

    或许是太过急迫,她脚踏着地面的声音快而纷杂,摇晃的裙摆亦时不时绊在她的脚尖前,害得她差点摔倒。

    可萨拉拉并不在意。

    昏沉幽静的月色下,整个空寂的后院里,只听得她激动的急切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荡漾于黑夜,却也很快被这黑夜彻底吞噬。

    没跑多久,萨拉拉便立在第一个假山后。

    停步,悄悄探头,她绕过假山的石体边缘,隐约看见一个高大消瘦的男子人影,着一身贵靡的白色长衫,静立在一口水井前。

    这个男子前头,又是一座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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