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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尊严地敬了个礼,“是,长官!”
我指了指车,“好,保护这里两个人的安全。”
“是,长安!”
我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大步向这栋大楼走去。两边的队员都荷枪实弹地并排站着,三十多个保安被压到一个大厅里,十几个管理人员被押到另一个大厅。
我一路拍着队员们的肩膀,称赞着他们的干净利落,一面轻松地走了过去。走到大厅里,三十多个保安在五十多名队员的看管下,显得分外老实。
我巡视着这些人的眼睛,里面竟是找不出一双正直而清澈的眸子来。梁锋大步的踏了过来,“长官,全部搞定了,所有的帐务都拿到了。”
“做的不错。”我笑着称赞。“查到检械没有?”
梁锋点了点头,“可惜不是我们要找的伯莱塔,不过私藏枪械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叹了口气,“这些杀手都应该被送到前线去……”
梁锋呵呵地笑着,转过头看着这些被制服的保安,实际上就是一些玩命的杀手。“昨天打我们的好象是其中的几个吧?”我笑着问梁锋,梁锋马上领悟了过来,“妈的,就是。”
梁锋当即从中拎出一个看上去极为凶悍的家伙,“好象就有你。”一拳擂在他的胃上。
“没有,我昨天去外城收帐,不在这里。”
“不在?是我看错了?”梁锋一膝盖顶在那人的腹部,他痛地弯下了腰。身后两名队员枪托已是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
第七十七章 以德服人()
第七十七章以德服人
我冷冷地笑着,“你还手啊,还手了还算个汉了,打得过老子,老子就饶了你。”
那人连挡了几下枪托,急忙嘶声喊道,“好,好。”
我笑了起来,“停了,我和他练练。”梁锋笑了起来,“队长,注意安全!”
那人慢慢站了起来,我走上前去毫不在意的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这帮杀手,每日不知道欺了多少好人。他挨了一下,我反过来又向他打去,他用手拿住我的胳膊。
“妈的,你竟然要挟持我。”我有些夸张的贴着他,用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作出他扣住我胸口衣襟的样子。梁锋暗暗地坏笑,“兄弟们,救出长官!”二十几人一扑而上,我在混乱之中一脚把这个家伙踹倒在地。
“找他们好好谈话,从身体上和思想上都要好好教育。”我退出这个大厅。里面顿时传来一片鬼哭狼嚎。我低低地骂道,“这帮人全废了才好。”梁锋转头过去大喝了一声,“兄弟们,别打死了,小心点,认真教育,以德服人。”
在这帮兄弟的以德服人之中,这三十多个杀手的确是变得非常驯服,每个人都受着较重的内伤,命虽然丢不掉,但想再耀武扬威的做杀手恐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一大堆帐簿在一个会议室上堆积如山。我大步地走了过去,大模大样的坐下,“帐务全部带回去,核查。”八名队员立刻跳了出来,飞快的搬运着帐簿。
十几个高层管理人员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谁是会计主管?”我冷冷地发话。
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胖子被推了出来,哆嗦着说,“长官,我是。”
“好的,”我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事情,把你们的业务向我汇报一下。”
“不知道您要听什么?”他声音仍然颤抖不止。
我一拳头把办公桌砸下了一个大洞,“向你老板汇报什么,就向我说什么。”他仍然哆嗦不停,却闭口不说。我摇了摇头,“每个人带到一个小间里去谈谈话。”
十几名队员将这些管理层一个个带到不同的小屋子里,进行热情而友好的谈心。结果到是出来的很快,公司平时就做一些收放高利贷的业务,后台是警察局分局里的一个局长。
整个审理不超过五分钟。所有的保险柜都被逼着打开,里面的现金和帐务都有着详细的记录,这种小小的公司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所有的人都被录上了口供,当然如果有些欺骗和隐匿,二十多个犯罪学心理的高级人才非常乐意的陪他们玩着,这些人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他人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机会。单独隔离,各个击破,这些人很快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作了坦白。最后交到我手里的一份资料只有三页纸,却非常扼要的说明了这个公司的黑社会性质。
“好了,通知警方吧。当然这些帐务我们需要认真的核查,看看是不是与我们的枪械案件相关。”我平静地拍着梁锋的肩膀。
梁锋意味深长的笑着,“弄两个会计师来审查。”
警察大队飞快地赶了过来,我很客气的交给他们所有的口供,然后四五十人押着这些可怜的倒霉鬼进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先是看守所,然后会是监狱。只是可惜,面对这一大堆花花绿绿地钞票,我却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利用。毕竟这些钱有着清楚的帐务记录。
梁锋走过来轻轻地在我旁边耳语,“每个人身上的钱都被洗下来充做活动经费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里面大多是他们自己的钱,“有多少?”
梁锋伸出了两个指头,轻轻地说了声,“八万!***,五十多人,才这到点钱。”
我笑了起来,“给兄弟们汇到家里去,来的兄弟全部都有份。不能让兄弟们吃亏。”
很顺利的干完了这个,我拍了拍守在悍马前的队员,“不错,好队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那个女人被送到军车里,接受着更为安全的看护,当然梁锋会给她更好的谈心。
我上了车,车里的两个女人发呆般地望着我和梁锋。
我看了看郭万华兴奋而又瘦削的脸,下达着更为迅捷的命令,“继续行动,找一个毒品窝点。”然后坦然地告诉她,“你的钱,我已经帮你还清了,帐务都会被处理掉的。放心吧,”
郭万华指点着她每次购毒品的方位。这大队的人马远远地跟着我们的悍马。我们飞快地穿行在大街小巷,很快来到一个有些暗的旧楼里,郭万华在我们的示意下,慢慢地走了上去,推了推其中的一扇门,然后敲了敲,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恶虎扑食般地压在地上,打脱了他的胳膊。
身后几名队员立刻对这个屋子进行了戒严。把里面的人全部扣了起来。
郭万华立刻指出了她平日购白粉的贩子。我拍了拍他的脸,冷冷地笑着,“兄弟,不好意思,看来这次你活命的机会有限。”
他面色惨白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我……”
“想活不?”我的话越来越简洁。今天我越来越不想说话,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很厌倦。
他点了点头,“想。”
我皱了皱眉头,“根据二三个人的指控,你贩毒就不下三百克,我看你是没活路了。”
他的眼神露出极为惊恐的色情,“不,我只是发货,收钱,我……”
“嘿嘿,发毒品、收毒资,标准的贩毒,你还想怎么样?”
“警官,”他大喊起来,显然把我当作警察了,“救救我……”
一名队员很快的搜出了一团白色的海洛因,估计也就十余克的样子,我提着它,笑了起来,“你带着我们去你的上家,也许你的罪名会轻一些,没准还有条活路。”
几名队员牢牢地控着屋内的每一个人,搜出了一些毒品和毒资。“押着吧,”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再通知警局,让他们来收拾这几个。”
那人无奈的说,“我都是向对方打电话,对方和我约好时间才好的。”
我看着这名毒品贩子的眼睛,有一种想将它挖出来的冲动。最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拉着郭万华离开了,最后丢下一句话,“和他们好好谈谈心,让他们从身体上和思想上都认识毒品的危害。”
郭万华有些恐惧地看着我铁青的脸,不敢说话。我转身下楼,身后已传了成片的惨叫声。
我愤愤地怒吼,“我恨毒品!”这个毒品案子,我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查了,我需要立刻审问那个女人,弄清枪击枪的由来。
半个小时之后,我的车在戒毒所门口停了下来。我侧着头向郭万华望去,她也侧头着向我望了过来。
我有些发呆地望着她,“到里面好好地把毒给戒了。”
她带着些哭腔,“班长……”眼泪一瞬间都涌了出来,那瘦瘦的脸显得更加憔悴。
“别哭,坚强些。”我伸出手去把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擦,但那泪水却象永远也擦不干净一样,不断地流着。
“班长,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呢?”她幽幽地道。
我知道自己并不爱她,那时不爱,现在更没有爱意,但听到这话,我仍然有些愕然,“你为什么问这个?”
她泪光盈盈地抬起头,捧着我的手,声音很轻但又清晰异常地说,“班长,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会管我的,不会让我吸毒,也不会让我走上这一步的,是不是?”
我无语地看着她,的确,我绝对不会让我的恋人走上这一步。“我在军队里,你在学校,我们不在一地。”我试图向她说明,一切都需要自己心智的成熟而不是依赖外力。
“要你是我男朋友,我会日夜想,不会去尝试毒品的……”她仍在流泪。
过了半晌,我突然想起那个涉案的女人和她是室友,振作神色,“那个女的,你了解吗?”
郭万华哭了一阵,慢慢恢复过来,“哪个?”
“和你住在一起,涉及到我们的案子的那个。”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额外的东西。
“哦,她一心想出名,当演员,每天都去娱乐公司找片,有时候跑龙套,一直没有机会发展。”
“哦,她没有男朋友吗?”我想起枪击案中死的那个经理。
“好象没有,不过娱乐界这个很滥,她试着贴上一些实权人物,但都没有成功。”郭万华努力的回想着她这个室友的事情。“哦,她叫刘茵。”
我继续问了些刘茵的事情,但郭万华也没有更多的了解。
在让梁锋把部队带回去之后,我把郭万华送到戒毒所里,掏二万块为她办了手续。我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身影一直从她视线中消失。
我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尽管这是个可怕的消息,但毕竟还是需要坚强面对,我隐藏了她后来无可奈何的一段。她的父母惊恐万状地听到这个消息,在电话中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嚎叫和咒骂。我冷冷地告诉他们事实,“她吸毒,现在被送到广南市戒毒所。”
在他们的各种不信和怒吼中,我挂了电话。我打开了音乐,音乐可以舒缓人的情绪,车内一段很古老的音乐响了起来。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谁能预计后果;
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一点点无心错;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谁人负你负我多;
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一笑已经风云过;
活得开心心不记恨,为今天欢笑唱首歌;
任心胸吸收新的快乐,在晚风中敞开心锁;
谁愿记沧桑匆匆往事,谁人是对是错;
从没有解释为了什么,一笑看风云过。
我苦笑着,面对郭万华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