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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言师那道冰冷的眼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突然一紧,似乎一道无形的气墙沉沉的压在心上,几乎喘不气来。
避开不敢再看言师那道冰冷的眼神,一群搬运公司的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目光全都看向了那个半倚在墙上的那个贼眉鼠眼。
瞪着眼睛向那个半大孩子望去,公鸭嗓子想看看是谁居然敢打自己,忽然,突然身体猛地一僵。
接触到了眼前这个半大孩子那冰冷的双眼,那个贼眉鼠眼的共鸭嗓子猛的浑身一个哆嗦,不停的告诉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贼眉鼠眼的共鸭嗓子壮了壮胆子,瞪起了眼睛,用着那没有一丝威吓力的声音向言师吼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打我…你这是犯法!犯法…你知道吗,那是要坐牢的!”
看着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共鸭嗓子说话磕磕巴巴的样子,言师竟有点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怒的感觉,克制住想笑的冲动,言师板着脸,淡淡的看着公鸭嗓子说道:“我管你是谁,你们马上把这里恢复原样,然后从我家滚出去!”
“你家?”看言师没有继续动手打自己的一丝,公鸭嗓子咧嘴笑了下,似乎发现眼前这个小子并没有那么可怕,很是嚣张的向地上吐了口带着血丝的痰,共鸭嗓子狠狠的看着言师说道:“这家的那个倒霉主人昨天已经因为车祸在医院抢救无效死掉了!”
似乎看不到言师那对已经冷的像冰一般的双眼,共鸭嗓子继续说道:“和他那两个倒霉父母一样,全死了!”
“闭嘴!”
言师怒喝一声,一双眼睛仿佛喷出火来一般,死死的瞪着公鸭嗓子。
父母就是言师的一个禁忌,你可以骂言师,但是就是不能骂他的父母,这比骂言师自己后果还要严重。
共鸭嗓子似乎嚣张惯了,刚要张嘴就骂,似乎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了他,嘴刚张开,刚要说些什么就紧紧的闭上了,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共鸭嗓子将右手伸进了衣兜里。
你们全滚!
冷冷瞥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言师说道。
共鸭嗓子没有说话,只是靠着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师忽略了公鸭嗓子胆小怕事,但是那群搬运公司的员工就未必…
“马勒个b的!你他妈凭什么指使我!”一个黑脸的搬运公司员工咧着嘴一脸不满的踩着言师家的木沙发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着言师。
当的了搬运工,自然每个手上都有两道力气,平时更是谁也不服谁的主儿,如今突然被人指使来指使去,当然有不满的,虽然看到了公鸭嗓子被打的场面,但是这些搬运工似乎也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并没有把言师放在眼里,所以有了第一个,当然就有了第二个…
“草你妈b!你毛生齐了没…”另一个声音也冒了出来。
“呸!…”
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些搬运工一个个掳起袖子瞪着眼睛的样子,言师心底生出一阵的厌恶。却没看见,靠着墙的那个共鸭嗓子正拿着手机似乎和谁说着什么。
不再压制心中越来越旺的怒火,踏起一道残影,一记膝撞狠狠的砸在了一个正掳起袖子准备教训教训言师的一个搬运工的心口上,这一次,言师没有留手!
喀嚓~!
清晰无比的声音从那个搬运工胸口上传了出来,那个搬运工眼睛瞪的老大,似乎不敢相信一般,躺在地上,缩成了一个虾米。
一秒!还要是秒杀!
一个个搬运工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纤瘦的身影,和地上躺着的那个大汗,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该不会被买通了吧…
言师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残暴,看着搬运工一个个傻了般的样子,本着趁你病拿你命的信条,言师噌的一声串向第二个人。
一个…
两个…
三个…
全部的秒杀,全部的一击倒地,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缩成虾子一般,痛的连冷汗的冒出来的同僚们,剩下的五个搬运工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们是装出来的。
这真是一个毛还没张齐的半大孩子吗?
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打完电话的共鸭嗓子也瞪着鸭蛋般的眼睛看着言师,满脸的不敢置信,这种身手,怕是比起电视上的李连杰成龙也不差了。
“再说一次…把这里收拾好…然后滚!”
冷冷的眼神再次扫了众人一眼,言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剩下的五个搬运工都是一句不说,将所有东西恢复了原位,不理会呆立在一旁的公鸭嗓子,拖着自己的同僚灰头土脸的走了出去。
“你还不滚!”
看着公鸭嗓子还站在哪里,言师眉头一皱,不悦道。
公鸭嗓子眼底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阴狠,低着头,不敢接触言师那如实质般的目光,掉头向大门走去。
看着那大门,言师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
“站住!”
公鸭嗓子心头一惊,心想,这祖宗还要干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
公鸭嗓子想都没想,说道:“开锁公司撬开的!”
冷哼一声,言师说道:“把换锁的钱留下,你可以滚了!”
公鸭嗓子差点没气急就这么骂出来,不过看着言师那张冷冷的死人脸,一脸肉疼的把钱包从兜里拿了出来,咬着牙抽出了三百放在言师手里。
哼!
一把强过公鸭嗓子的钱包,把里面十来张老人头抽出来一半,扔回给了公鸭嗓子,无视公鸭嗓子那欲哭无泪的样子,把近十张老人头踹在怀里,指着门口对公鸭嗓子冷冷的说道:“可以滚了!”
公鸭嗓子恶狠狠的盯着言师,似乎要将他整个人记住一般,眼睛里嫉恨几乎要溢了出来。
恨恨的扭头走向大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当!
虚掩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公鸭嗓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拾贰章 袭警()
“不许动!警察!”
两个人影从门外串了进来,其中一个拿着电棍指着公鸭嗓子恶狠狠的喊道。
警察!
言师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心想警察怎么回来。
言师虽然打了人闹了事,不过对警察还是挺忌讳的,虽然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不过言师可不认为就没人制的了自己了。
就现在的自己来说,随所四五个人不是言师的对手,不过再翻上一倍的话,言师就可能应付不过来了,再说,就算言师再厉害一倍又如何,就算皮再厚也厚不过铁皮,就是铁皮也能打穿好几层的子弹,把言师打成个蜂窝还是不成问题的。
“警察同志!你可来了!”公鸭嗓子脸上一喜,一脸恭维的向两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警察走去。
“站住!不许动!”那为首那个看着共鸭嗓子走了过来,厌恶的喝道。
“好!我不动,我不动!警察同志说什么就是什么!”公鸭嗓子一脸贱笑的说道。
另一个目光冷冷的看了看对自己和同僚来了后无动于衷的言师,才转头看向共鸭嗓子,眼底露出了一丝厌恶,说道:“是您报的警?”
“对啊!对啊!就是我报的警!”公鸭嗓子忙点头回答道。
“阻碍你办公打你的人呢?”为首的那个警察四处看了看厚,接着说道。
那个警察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大厅,指着在两个警察眼中似乎无害的言师对公鸭嗓子不悦的说道:“整个屋子就你和这个孩子在,难不成是这个半大的孩子打了你!而且打的你居然报警了!”
听出了警察同志言语中的不悦,公鸭嗓子不由得哑口无言。
难不成告诉他们就是这小子打了我,不过也要人家警察同志信才行吖!这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打死我也不会信的。
额上渗出了一滴滴汗水,公鸭嗓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眼前一亮,公鸭嗓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工作证递给了为首的那个青年警察,笑嘻嘻的说道:“警察同志!呵呵,这是我的工作证!”
“什么工作证?”那警察瞥了一眼公鸭嗓子,才看向他递给自己的工作证,眼底里闪过一丝差异,问道:“你是房管局的?”言语中已经没有了那分厌恶。
另一个警察也走了过去,拿起那张工作证仔细的翻查了一番,对着自己的同僚点了点头,似乎是承认了工作证的真实性。
工作证?房管局?
房管局来自己家干什么?
以言师的五识,那张工作证自然是全然收入眼底,但是言师却想不明白房管局的人为什么要来自己家?对于言师来说,不明白的事自然就不会去想,只当不知道公鸭嗓子的身份,言师仍是木头般的处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三人。
当然以言师一个普通学生的阅历当然不知道当户主死亡证实后,没有所有权的房子房管局自然是要回收的。
当然,这一切言师的不知道…
公鸭嗓子呵呵一笑,眼睛闪过一丝阴冷,瞥了一眼似乎仍是无动于衷的言师,咬了咬牙从兜里那了几张老人头收在袖口里,不知不觉的塞进了为首的那个警察手里,才缓缓说道:“警察同志,我来这收房子是上头下的任务,我一个跑腿的也不容易,看看,如今还要被人打了一拳…”
公鸭嗓子一脸哀伤的看着两个警察,指着自己红肿的脸,说不尽的可怜。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两个警察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意,眼中之意不言而喻,齐齐把阴冷的眼光看向了言师。
以言师如今的眼力,三人的小动作就像放慢镜头般,心中冷笑,不由得暗骂一声社会蛀虫。看着两个警察似乎不善的眼神,言师眼睛在两个警察腰间扫了扫,眼中的谨慎变作笑意。
他们没有抢!
言师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打人?还要妨碍别人工作!”为首那警察一开口就死死的咬定了言师出手伤人。
没有说话,言师只是冷冷的看着三人,脸上带着一丝的冷笑。
看到言师并没有理会自己,那为首的警察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向身旁的那名警察喝道:“先把他带回局子,再叫他的监护人带保释金把他带回去!”
还没等另一个警察回话,言师冷哼一声,说道:“监护人?我自己就是监护人!”
轻蔑的看了看两个警察,言师冷笑道:“就你们两个有这个能力带我走吗?”
艺高人胆大,如果说是以前的言师,就算是十个加起来说不定也不敢和警察叫板,不过如今的言师可不同了。
看着言师嚣张的样子,两个警察不由得一阵起火,如果说刚刚只是因为收了钱财替人消灾的为难言师,那现在就是存心和言师过不去了。
“我现在以故意伤人罪逮捕你,如果你反抗那你就是拒捕!”从腰间拔出了电棍,为首那个警察红着脸对言师吼道。
看着言师仍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两个警察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心想平时哪受过这个气,就是街上的混混头也得给咱点面子不是,妈的如今一个毛孩子就这么嚣张,这还得了,传了出去叫兄弟怎么见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