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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夫君; 妾身在您身边呆了那么久; 您还不知道妾身的为人,妾身是绝不会背叛您的,那『药』方让妾身知道又何妨,若是未来有人『逼』着妾身说出; 妾身宁死也不会说……”
“不行就是不行!”程湛头疼地大声说道; 但他一回过神; 就看到伊仪受伤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被所爱之人信任的痛苦。
“不是……”程湛脑子『乱』成一团,他转过身,温柔地握着伊仪的肩膀,与她最美丽也最会说话的双眼平视,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制作的时候发出的气体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所以才不让你做。”
他又撒了一个谎言,做那『药』只是麻烦而已,并没有什么伤人的毒气。
“就不能用我之前那个『药』方吗?一定要用这个有危险还不知道能不能治愈的『药』方!”楚征仪一听会伤人那还得了,向来温顺的她瞬间把他推开,气喘吁吁地指责道。
“能治愈的,这个『药』方就是老鬼治愈的『药』方,只是制作过程太难,而且做的时候有点毒气才会这样,而且只是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我可以的。”程湛保证道。
但哪怕澄清了一个谎言,那个真相还要置身在另一个谎言里。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不想最爱的人对他说出他无法接受的话,做出他无法接受的事,只能这样!
“我活在这世上怎么也有二十载,我还四处流浪,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只会对女子伤害却不会对男子有害的『药』。”他的伊仪眼里充满了不信任,还在为他着想,“若是真对你无害,为什么我来庄上的时候你说没有?你就是知道这方子对你不利,我当时也只是一个陌生人,你才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治。”
“不是,『药』方是我后来从老鬼的遗物里发现。”程湛解释道。
“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做什么也让我大概知道,你去找什么老鬼的遗物我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楚征仪打破这个谎言,“程湛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有一点被伤害的可能,马上给我停止,不然你给我的『药』我不会再吃。”
程湛哑口无言,只好停止,不过他侥幸地想,幸好他已经做了很多,应该可以撑到毒素全解的时候吧。
老鬼的毒的确有效,但做出的量依旧无法全部根治他的伊仪,吃完了两个月的『药』量后,伊仪还是没有好,程湛就着急了。
他想继续做『药』,但伊仪把他看得死死的,程湛只好半夜等伊仪睡着了自己去弄。
他往太阳『穴』上『摸』了清凉剂,以保证制『药』的时候保持清醒,正在把磨好的『药』粉倒到罐子里,程湛却忽然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他回头一看,瞧到有人的影子印在门窗上,见他回头,那影子没有动。
他迅速冲出去,果然发现门外的是伊仪。
伊仪没说话,用一种很平静的眼光看着他。
屋里在做的是老鬼的『药』,他下意识地掩上了门。
伊仪注意到了这一点,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程湛一直紧盯着伊仪,没有错过这丝情绪。
伊仪长吸一口气道:“如果有毒气,你把『药』放在院子里做,我帮你看着,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配方……”伊仪顿了顿,“那个任何人也包括我。”
她的眼睛明明红了,却还强装着没事的样子。
“我……”程湛还是欲言难言。
“或者你让其他人看着也行,别弄太晚。”伊仪终于受不了这不信任的气氛了,快速说完,朝他行了个礼,有些无力地离开了。
她好久没有向他行过礼了,他们又生分起来。
程湛清楚得很,哪怕伊仪爱他,隔阂也已经种下。
但他能怎么办?!
给伊仪看那『药』方吗?!让伊仪发现那『药』方就是他曾经否认过的一副自己『乱』弄的『药』方吗?!
这副真正的『药』方里的『药』材一旦列出,伊仪迟早会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可笑的毒气。
是,他就是嫌麻烦,当年故意有『药』不给,生生看着伊仪去死。
可是那时候的他怎么会知道伊仪是如此好的一个人,是对他如此重要的一个人。
程湛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情绪不能发泄,压抑得更让他煎熬。
一步说了谎,以后都要用谎来填,然后四处都是谎言,举步难行。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困窘境地?
恍惚中,突然出现一个闹事的病人说过的话,那个讨厌的人一边诅咒一边笑:“你命里凉薄是吧,小心有一天凉薄到你最在乎的人身上。”
所以……报应来了。
他站了起来,眼神空洞洞地回屋把『药』材都锁好。
已经做下了,不能再让伊仪发现这个……绝对不能让伊仪发现这个……
程湛混『乱』着,惶恐着,混沌着。
他没及时回去,这种状态也无法回去面对已经伤了心的楚征仪。他心中实在太过抑郁难解,又无处可去,于是下意识地就去拿了酒喝。
程湛喝酒一向很克制,但今晚太难受了,他竟然毫无意识地、竟然心不在焉地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最终最不想暴『露』的秘密暴『露』了。
等他被一泼冷水浇醒,就看到伊仪站在他面前,用一种无比冰冷的目光俯视着他。
他完全没有醉酒后的记忆,但看到这一幕,他的心瞬间落到谷底。
“伊仪……”他笑着伸手想触碰,却被伊仪一巴掌拍开,人倒在了地上。
“原来你是骗我的……”伊仪惨笑道,“你的『药』根本没什么毒,只是当年不想给我而已。”
不是的,他还想这样告诉伊仪,可他的身体及时阻止了他这种无比强烈却丝毫无用的情绪。
第127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码字不容易啊; 请理解。 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余敞闻着味就有些发馋,他一点又一点地珍惜地喝。
楚征仪温柔地看着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的慢酌; 欣赏了半天才挥手让门外早已久等的乐坊进门。
“这是……”
楚征仪为他拂起因为他低头而垂落的头发; 温柔似水道:“你最喜欢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了。”
是的,从他瘫痪开始; 音乐和舞蹈等观赏『性』表演早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但在他瘫痪之前; 他经常会拉着昭玉公主一起看的。
可是他的脊椎有些累,在朝堂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余敞不是很有精力去看。
但这只是一开始下意识的借口,更多的是他讨厌看。
是的,他讨厌看。
以前都是他抱着昭玉公主看; 现在面对同样的乐坊,却是昭玉公主抱着他看。
这算什么?
他上朝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是不得已; 而且面对的是尊贵的王公贵臣; 而这些低贱的伶人,这些取悦人的低贱的伶人; 凭什么要见他的现在的落魄样子。
“我不要看; 要他们滚!”余敞依旧受不了自己瘫痪的难堪被人看去; 不管过了多久; 都忍受不了!
他闹了起来。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楚征仪安慰道。
“你也滚,你也滚!”余敞眼睛血红地说道。
即使在他安排下军队胜利了又怎样?他过去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回来了。
他的身体已经残废,他的爱人也面目全非。他的未来甚至还要拖着一副残躯去和曾经爱过的人去争去抢,而结局完全未知。
但就算胜利又怎样?也改不了他是天所弃、人所骗的未来,他终究会战战兢兢、谁都不敢相信,然后孤家寡人地苟活一生。
“你走好不好……”余敞哭着对着楚征仪说。
他太难过了,任何一点情绪的诱因都会导致他的崩溃。
楚征仪也情绪起伏了起来,她扶着余敞也难过道:“或许真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今生未发生的事报复到你身上。”
余敞却不想再听她那一些说一半藏一半、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话了:“你走,你走。”
他无力地推着楚征仪。
“好好好。”楚征仪只好离开,转身的时候挥手让忐忑的乐坊跟着她一起走。
可有一个歌女的脚好像因为太紧张了,不小心扭到了。
“啊——”她叫道,扭曲着脸缓慢蹲下吸着气捂着脚踝。
这样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住了屋内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包括昭玉公主。
可当大家都看向那个歌女时,乐坊里突然冲出一位握着刀向着余敞刺去的伶人。
“易仪!”危险当头余敞立刻叫道。
距离余敞最近的昭玉公主连忙手疾眼快地朝着那伶人扑了过去。
她很快抱住了伶人的腿,让伶人难以前进。
失去这难得的机会要再刺杀可不行了。
伶人当机立断地立刻往昭玉公主的手和背部快速地刺了又刺,想让她痛得立刻放手。
可昭玉公主就是死活不放,忍住剧痛让人救驾。
宫人们一窝蜂地已经将其他乐坊的人制服,不停刺着楚征仪的伶人也被人拉开,可昭玉公主身上好几个血窟窿,血窟窿里快速冲出的血已经流了一地,特别吓人。
余敞只看到昭玉公主失去血『色』的脸,只看到昭玉公主倒下前还执着望着他的那深深的一眼。
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不用人搀扶,就已经在昭玉公主面前了。
“陛下,您的病治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有公公反应过来立刻祝贺道。
“止血!叫太医过来!”余敞却丝毫没有为自己能活动了而开心,而是恨恨地望着在场除昭玉公主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懂现在是什么心情,但他绝对不能让昭玉公主死。
失去意识的昭玉公主的眼睛还张得大大的,仿佛眼眸中还在确认着被保护的人有没有有事。
余敞看着看着渐渐流着眼泪,对着一地血泊中的昭玉公主不知所措。
第128章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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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受母亲的影响,总和逝去的母亲一样对别人的差别对待很是敏感; 母亲想反大房失败后; 她被母亲身边的嬷嬷严肃地教育,战战兢兢地过着; 周围一旦对她颇有微词,她就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 生怕别人欺辱、排挤她。
虽然长大了有时候清高地认为不要在意旁人眼光,但多年身体为了小命而养成的习惯; 总会让她在听到碎言碎语时伤心、恐惧和压力增大。
楚双仪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能养成那样肆意散发活力的『性』格。
楚征仪很是羡慕,对和楚父楚母的相处更加珍惜了起来。
当然单父单母也不错,不然也不会早早看到儿子的问题; 主动解除婚约。
所以现在即使能拉快时间,直接到达单晏随回来侍奉单母的时间; 楚征仪还是不拉; 每日盼着和双方父母相处着; 听他们说些不一样的道理。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单母病重; 单晏随不得不回来。
这是楚征仪在这个身体里第一次见到单晏随在这个世界的模样。
样貌和楚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