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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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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余敞亲了亲楚征仪的脸颊,用他红彤彤地像发着烧一样的脸颊,“等我好了,我还要带你去花园散步赏花,给你推秋千,带你去绕城一圈骑马,背着你上都城外的罗云峰,在罗云峰的大佛那给你祈福……”

    “那你一定好累啊。”楚征仪笑了。

    余敞也笑了,但笑着笑着他望着楚征仪的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认真:“那时候我一定充满了精力和力气,都能带你做到,你信不信?”

    楚征仪呼吸『乱』了,她莫名悲伤地捧着余敞的脸,为余敞挑开黏在脸颊上的一丝『乱』发:“要是你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对我,我就相信。”

    余敞吃力地亲了亲楚征仪,无奈道:“我从我们重逢的那一天起,不就这样对着你很久了吗?要相信我啊,我只是生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对你不好了一阵子。”

    楚征仪不说话了,只是与余敞长久地对视,在余敞又想亲她的时候,她钻入余敞的怀里,拍了余敞一下:“快睡觉了,不然都天亮了。”

    余敞当时奇怪了一瞬,以为她只是在害羞,后来在空落落的宫人都不敢进的宫殿里,对着那漫天飞舞的纸片,才知道了真相:

    这天下原来还有另一个隐藏着暴戾与控制的双面人。

    而且比他藏得深。

    事情的转折点在余敞同母异父的哥哥又一次进宫殿看他,而这一次是他最爱的皇后瞒着他却借用他的名义招入宫的。

    这哥哥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又是同母异父,没有多少威胁,余敞给了他个侯爷当,让他可以继续呆在京城继续痴『迷』研究他的道德经。

    “……你知道吗?我喜欢乖巧的,你就是很老实乖巧的。”那是他的皇后的声音,甜得可以渗出蜜,可是却不是对他说的,而是他的哥哥,他从没有想过的哥哥。

    “……可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你明明对我也是有感觉的。”皇后的声音突然由欣喜转向委屈,像个被狠心的人夺走了最爱的玩具的伤心的孩子,委屈到了极点于是不顾后果『乱』发泄。

    “皇后,你别这样……”哥哥的声音害怕得快支离破碎了,“你这样是对不起陛下。”

    易仪慢吞吞地说,语气天真却残忍:“你不懂,他也对不起过我,所以我们扯平啦,我现在心里就你一个人,你别让我伤心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皇后对一个侯爷用着撒娇般的哀求口吻。

    承受不了恐惧的哥哥害怕得跌跌撞撞地离开,留下追了几步就停止的易仪。

    “真是糟糕的结局。”易仪一个人冷冷地自言自语。

    余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完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脸都湿透了,心都撕裂了,脑子都充胀得发烫了。

    但这样狼狈的他,居然被易仪发现了。

    “哎呀,原来你今天是被宫人推到这里晒太阳。”易仪绕过假山,弯腰背着手笑眯眯地说。

第二罪() 
“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很小心的人,”楚征仪拿起一缕余敞的长发,吻了吻,甜甜地说,“所以这种情况我也考虑到,绝对不会让我们一起承诺过的携着白玉如意一同在地下坟墓圆满落幕的结局落空。”

    余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里裂成一道一道的裂痕,渗透出怀着浓烈情绪的鲜血,鲜血泡着无数的裂片,他痛得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了了。

    “我对你不好吗?”他恨恨地说道,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眼睛却还倔强地睁得大大的,他要看清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丝毫情绪变化都不能放过。

    “好,当然好。”楚征仪起身,一边双手互揪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皱着眉道,“可你——对我——是真的好吗?”这一问句的每一处拉长和停顿,她都更加凑近余敞。

    “你什么意思?”余敞心一慌,但源源不断的怒气又冲上心头,“你没证据别为了你的肮脏行径编借口来污蔑我!”

    楚征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一笑,笑中带泪:“有些事情你心里清楚,我没对不起你,因为我做的刚好是你教会我的事。”

    “我教会你去偷情了吗?啊?!”余敞气笑了,“这个世界上多少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当,我连妾都没动过一个,从头到尾只有你!全世界都知道我痴『迷』于你,钟情于你,你常跑到宫外你看不到吗?!”

    楚征仪扑到他怀里,仰头甜丝丝地笑道:“所以啊,”但只说了三个字,她的脸又冷了下来,喜怒难测得好像最恶劣的人,“所以我不可控制地爱上你了啊。”

    “这是什么爱意?!!”余敞气得更厉害了,“这是什么所以?!!”

    “陛下,你难道没发现吗?你的哥哥的脸,像极了你;你哥哥纯厚良善的『性』格,像极了你蛊『惑』我爱上你的那种『性』格。”楚征仪噗嗤地羞涩一笑,“敞儿弟弟啊,你要是真的是那叫着我公主姐姐的敞儿弟弟多好。”

    余敞瞬间如坠冰窖。

    御花园阳光明媚,花『色』烂漫,枝叶清翠,是全国最好的院中美景,可这一切已经与这两人无关了。

    “其实呢,如果你一直当我的敞儿弟弟,我会和你一样,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楚征仪为余敞摘下刚落到他发上的一片枯叶,温柔缱绻道,“不用你带,只要有空,我会自己推着你去花园散步赏花;怕你无聊,我会亲手给你做一个你可以『荡』的秋千;我马术也可好了,我可以带你骑着同一匹马绕城一圈;至于那都城外的罗云峰,我虽然背不动你,但我可以做你的眼睛、你的双手双脚,我会亲自像最虔诚的僧人那样,一边跪拜一边上山,为我的敞儿弟弟向那罗云峰的大慈大悲的佛祖祈福……”楚征仪深情似水,痴情地说道,“你说好不好啊,敞儿弟弟,只要你真的是那愿意原谅我的一切,愿意护着我爱着我的良善重情的敞儿弟弟。”

    曾经从余敞口中的深情承诺被楚征仪改了说出口,熟悉又陌生。

    “我没有背叛过你,”余敞吃力地摇着头,眼泪干了又流,眼睛好不容易淡了又红,“我承认我求娶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前朝最受宠也是唯一的遗脉昭玉公主,但我没有背叛过你……”他突然痛苦地吼出,眼泪将两鬓的乌发都打湿了,“我对你好了超过了六年!差不多达到了七年!这么多年的时光,爱你护你早就已经成了身体最深的习惯,后来我生了重病,你不嫌弃我,愿意嫁给我,对我不离不弃,又是一年!那最深的习惯早已变成最深的情谊……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最后无力地质问道。

    “余敞……”楚征仪柔柔地拿着手帕为余敞细致地擦着眼泪,眼中仿佛散满最温柔的光芒,“就是因为你如此啊,我才会一直守护着你啊。你啊……”她无奈又亲昵地点了点余敞的额头,“一直伤我的心,好不容易习惯了我,却还想把我拖下你这泥沼,好不容易爱上我,却还要我原谅你曾经对我的一切算计与恶意,和你一起双宿双/飞,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我没做过。”余敞呼吸粗重地反驳道。

    “可能是因为我六年都没有同意嫁给你,你没有机会想到怎么虐待我吧。”楚征仪仿佛最温柔解义的解语花,一边点头一边低语。

    余敞全听清了,可刚刚他用光了力气,用光了情绪,一时间连怒气都难感受到,只有全身竭力后的热。

    他只听到楚征仪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是我吃了哑巴亏。为你『操』心,还得受你指责,我是不是欠了你的啊。”她宠溺地点了点余敞的额头。

    余敞怔怔地不理会她。

    楚征仪却看着他无力的样子入了『迷』,俯身去亲吻他。

    余敞猛地咬住了楚征仪的唇瓣。

    楚征仪也不挣扎也不叫,双目对着余敞,眼泪终于大滴大滴地掉下,好似终于有了心。

    余敞的嘴里吃到了铁锈般的血气,望着这样的楚征仪,悲哀地张开嘴。

    哈!这样的报复有什么用?他的昭玉公主再也回不来了,再怎么折磨都回不来了……

    楚征仪怔怔地抬起头,也不抹掉唇瓣上的血,呆呆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声音像个小孩子般天真又悲伤,谁听了都想把她想要的给她。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不过我也不害怕不得到了。”

    “你现在自刎还来得及。”余敞淡淡道;他看到终于有下人接近了。

    你去自刎吧,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

    余敞本是如此想,但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昭玉公主惨死在他眼前的场景,他一想到就无法呼吸,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楚征仪顿了顿,缓慢道:“我不会自刎,我已经为你自刎过一次了,那种生命渐渐流失的绝望与悲伤,我没必要再经历一次了。”

    昭玉公主说着余敞听不懂的话,余敞听清后心中一滞,心神全部锁定在昭玉公主说的字眼里。

    为我自刎过一次?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骗人的吧。

    一定是骗人的吧。

    想扮可怜求同情的吧……

    “你在『乱』说些什么?”余敞的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厉『色』确认道。

    可是他暂时听不到了,因为昭玉公主亲手打晕了他。

    昏『迷』前,他只看到昭玉公主像是失去一切情绪一样,面如僵硬的石块。

    呼——

    麻烦。

    楚征仪撇了撇嘴。

    她看向跑过来的那早已经被她买通的奴仆:“把陛下运回宫,他今天情绪不对,发了会儿疯后累得睡着了。”

    “是。”明明看清楚征仪打晕余敞全过程的奴仆安安分分地说。

    这样安安分分的奴仆可不止一个。

    虽然麻烦,不过余敞也为她省事了,他没有在她和余敞哥哥说话的时候彰显存在感,所以她也不用去想办法怎么让余敞的哥哥离开京城了。

第二罪() 
余敞醒过来的时候脖子后面隐隐作痛,估计是被打肿了。

    他的皇后,不,昭玉公主坐在距离他床的不远处,在昏黄的灯光里看书。

    她把书桌和椅子搬到了可以随时看到余敞的位置。

    偶尔拿出茶杯喝茶,优哉游哉,平静如初,一副丝毫没有犯上作『乱』的样子。

    这只能说明那些宫人都已经是她的人了。

    余敞愤恨地想。

    龙游浅水,虎落平阳,不过如此。

    楚征仪习惯『性』用余光瞄了余敞一眼,发现他已经醒了,假装不知道一般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余敞立刻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

    楚征仪倒了一杯新水,走到他身边坐下,打开他的嘴巴想给他喂水。

    意料之中的,余敞根本不吞下,明明自瘫痪以后,只要是楚征仪喂给他的水,睡梦之中都会下意识信赖地喝下的。

    “嗯?不渴吗?”楚征仪假装独自说道。

    她将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拿起自余敞瘫痪后就一直放在床边的小木桌上的擦身布,帮他弄干因为他假装喝不进去而流得四处都是的水,又用干绸缎垫了垫余敞的头,让余敞的头部保持干燥。

    动作轻柔,生怕余敞磕着碰着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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