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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简单一点,再简单一点。
虽然大概这么说会显得有点突兀……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这篇帖子到此为止。
因为我懒得再继续总结下去了,而且《凤歌行天下》这篇文让我所想到的琐碎事情,其实也就这么几点而已——喔,我是说这篇文至目前我所看到的“谷中之生活”这一章为止,我只想到这么几点而已。
姑且以这篇充满懒散气息,不算评论的乱七八糟产物,作为我给某个爱装可爱的朋友的捧场礼物好了。
敬请笑纳……当然不笑不纳我也没辙就是了。
凑字数(六)()
夕阳斜下,霍恩镇的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行人。对于这个古老宁静的镇子而言,此刻最为热闹的地方,是博得大叔开的酒吧——大巫师塔。作为一个酒吧,除了名字略微显得古怪些外,与其他相同设施却也没有多大区别。
里面的客人几乎都是一个模样,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喝得烂醉如泥后看起来都差不多。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他是这个小镇唯一的一位神职人员——李神甫。这个小镇上的人们都是这样称呼他的。这位有着典型东方人特征的人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总之,他就这么说不清楚地出现在小镇之中,然后定居下来。
每个下午太阳将落未落的时候,这位神甫就会一手捧着经典,一手捏着几块钱币,穿着那套神职人员才可以穿戴,洗得白的衣裤,脸上带着略显骄傲的表情,晃晃悠悠地渡进酒店里。然后找个临近窗户的位置坐下,这之后他才会将头上那顶看起来有些可笑的灰色圆顶帽摘下来放到桌子上,将他那头漂亮的黑展示在众人面前。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就会和其他的酒鬼一般,迈不开腿儿。不过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也就在这里。每到了这个时刻,他会从上衣口袋里摸索出一块蓝色的药片塞进嘴巴里。于是神奇的一幕生了,刚才还软手软脚如泥人般的李神甫,才眨眼的功夫就抖擞起了精神。“神奇的李!”“了不起的李!”“伟大的东方人!”随着这样的声音在酒馆中此起彼伏,李神甫就将那顶帽子戴回了头上,就像来地时候一般,带着略显骄傲的神情,晃晃悠悠离开酒吧。
这样的场面几乎每天都会上演,除了这一天以外。
我们的李神甫在摸索他那块神秘的药片的时候,表情明显的僵化,手在口袋里来回伸缩了几次后,他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这个事实:那个神奇的宝贝,他忘记带来了。
于是根本站不直身子的神甫只好继续坐在他的那张临窗的座位上,接着往嘴巴里灌酒。直到他的徒弟——他来这个镇子至今,唯一收下的一个弟子展展来接他。
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展展来了。
才十五岁的他身体还显得极其瘦弱,也许是长期不见阳光的关系,又或者是正被皎洁的月光挥洒的关系,总之,他的皮肤散着苍白。这再加上他一脸掩盖不住的疲惫神情与胀满血丝的双眼,当他几乎无声无息出现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差点吓到了那群酒鬼。
只有酒吧老板显得比较镇静:“你老师喝的酒,已经出他支付地酒钱了。”
这时展展显露出了与他年龄相符合的羞涩,他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铜币,洒在桌子上,却没有去清点,也没有问该给多少。然后一边以略带责备又夹带关心的口吻向神甫抱怨:“为什么你老是要来喝酒呢?”。一边将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蓝色药片塞进他师傅的嘴巴里。
于是神甫很快打起了精神,不过显然他还无法立刻找回被酒精麻醉的平衡感,于是他不得不以有些狼狈的姿势趴在自己弟子的身上,然后在其耳边低语:“看来你又把剂量弄错了,否则效果怎么会这么差。”
展展很想作一下他的习惯动作来回应:耸肩,然后摊手。不过他现在当然做不到,他只能小声抱怨:“师傅你留的字条字迹太潦草了,能炼制成功我都已经觉得是奇迹啦。”
撇开这样的对话不提。总而言之,展展就这样搀扶着李神甫慢慢的回到了自己家中。嗯,是的,李神甫一直都住在展展家的——地下室。
随着皮靴底部与老朽的阶梯摩擦所出的吱呀声响,展展拖着神甫走进地下室。然后在一张看起来柔软舒适的沙边上将神甫放倒。
地下室有着足够的空间与明亮的光线,还有一堆只看外观就显得复杂难懂的器械与各种试管。在房间中央靠近通风口的位置,放置着一口染缸,熊熊烈火焚烧着其底部,使里面的深蓝色液体不断扑腾翻滚。但也许是通风效果不太明显的关系,整个地下室的空气依旧显得浑浊难闻。
“你在炼制什么东西?”从沙上坐起了身子,神甫接过展展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眯起眼睛瞧了瞧那口染缸。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展展总算作出了他一直想做却没做成的习惯动作——耸肩,然后摊开双手。得到这样的回答,李神甫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似乎应该重新从头教起。”
展展也跟着叹了口气:“重新两个字明显是多余的,因为你从来就没有从头开始教起过。”
“好吧,让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亲爱的弟子,我想我至少可以教导你如何炼制出一根漂亮的法杖。”李神甫颇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而这个时候,他明显已经提起了精神:“嗯,让我们从头开始,先是选择材料。”
“那么师傅,我该如何选择材料呢?”
“当然是合适的,比如一根的木块。”李神甫不紧不慢的说道:“作为一个出色的炼金术师,我们总不会特地去选取那些贵重的,或者珍奇的材料。合适才是最重要的要求。比如我就见过一个自称炼金术师的角色,他打着给人炼制魔法戒指的旗号,收集了大量的材料,那其中甚至还有什么仙石、玉符,那些东方人的神秘玩具。可是你要知道,一枚出色的魔法戒指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些精铁,加上魔法石与魔法阵。”
“也许加上那些东方人的神秘道具会炼制出神奇的东西来。”展展这样解释道:“炼金术师有追求变化的权利。”
“是的,当然有这样的权利,而且不仅是炼金术师这个职业拥有。可是当有个厨师在一份美味牛排里加的不是黑胡椒而是红糖的时候,我想你会选择掐死他,而不是拍拍他的肩膀,称赞他很有新意。”李神甫对自己徒弟的反驳显得不以为然,他很快地举出了反例,然后总结道:“总而言之,一个优秀的炼金术师,总会清楚的认知,自己要制造什么东西,给谁用。然后根据这个选择合适的材料。”
于是展展拿出了一块木头,只瞧它横截面的年轮就能清楚的认知到它的坚硬程度:“那么师傅,你瞧这个合适么?”
李神甫点了点头:“应该可以,那么你接下来该去做的就是将它打磨成一根法杖应该有的样子。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明白,也就是所谓的外观,如何才能让它看起来漂亮?让它充满魅力?给人第一眼就入迷的魔力?”
“我也许可以在杖身上雕刻一些漂亮的图腾或者花纹。”展展一边说着,一边干起了活儿。他的手法竟然及其娴熟流畅,没几下功夫,一根法杖的轮廓就在他手上显现出来。
当这个步骤结束了以后,李神甫便将食指指向了那口染缸:“对了,再继续下个工作之前,你应该把那些出难闻味道的染料倒掉,我是说立刻。渐渐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了。”
“那个不是染料,那是我今天的研究成果。”展展说话的时候明显显得底气不足,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他本来想试着调制一种新的药剂——比那种蓝色的药丸更加有效的药剂。而结果似乎有些讽刺,这种刺鼻的味道只怕就足够让人把喝下的酒全部呕吐出来了。
李神甫摇了摇头,不愿意在这种地方与自己弟子争辩:“算了,总之,你先让那根寒酸的法杖能让人有握住的**吧。”
展展拿出了雕刻用的小刀,开始在杖身上刻画,但看来他没有什么艺术细胞,至少他明显无法把他的提案变成现实——所谓漂亮的图腾和花纹自然不应该是鬼画符。
“停。”李神甫说话的口吻显得疲惫:“看来我不该对你有太大的期待。”
展展很听话的停止了动作:“师傅,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换个别的方法让这根杖子瞧起来好看些。比如说,贴上点什么?”
“难道你要去买来那些东方人所谓的剪纸,然后贴到法杖上吗?”
“刻东西不是很难的事情。”李神甫说着,向展展伸出手:“把杖子和刀给我,让我来挽救一下这可怜的小东西。”然后他握起了刀子:“听着,比如你要刻一只鸟上去,你总要明白一只鸟有哪些特征。”
神甫略微沉吟,然后便开始了作品,三两下就在杖身上刻出了一只小鸟的轮廓:“我记得你曾经养过一只鸟,那么就雕刻它好了。”
展展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神甫动作。没过一会,神甫突然问道:“你还记得那只笨鸟的特征么?说来听听。”
“特征?”
“嗯,是的,也就是细节。如果把两只鸟放在一起,你怎么能认出哪只是你养的那一只呢?”
展展想了一会,或者说回忆了一回,然后艰难地回答:“它的羽毛是黑色的。”
于是神甫很快的在羽毛的地方又刻了几下,他居然只用一把小刀就做出了阴影的效果:“那么,还有什么?难道你只能用颜色这么单调的东西分辨记忆么?”
他的弟子皱起了眉头:“它的爪子是梅花的形状。”
神甫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可以精确地刻画出爪子的形象了。瞧,是不是这样的?”神甫很快就精细地雕磨出了梅花状的爪子,然后接着问:“还有什么吗?再仔细地想想。”
“眼神!”展展突然大叫起来:“是眼神啊。”他仿佛现新大6一般手舞足蹈:“那只小鸟,我平时都叫它笨鸟的,因为它的眼睛里,总是透露着‘笨拙’这个特征。”
神甫满意地点头,然后又画龙点睛般漂亮地在杖身上刻出了那只鸟的眼睛:“这样就行了,正因为你能记得这些细节特征,所以不论把这只鸟和多少只鸟混到一起,你都可以认出它来。”然后他将杖子丢还给了那不成器的弟子:“这样你再稍微上些颜色,就是一根不错的杖子了。”
“是的,可是总觉得还是有些单调啊。”展展拿着杖子挥舞了几下:“是不是还差点什么呢?”
“当然,法师拿着法杖是为了辅助施法而不是用一根打磨过的木头去敲敌人的脑袋。”李神甫说着,就迈开了步子,往房间左面的一个书架走去:“我记得我原来就收集过一块不错的魔法石。”他走到书架跟前,然后伸手从书架上拿起了一个小木盒,木盒盖子上沾满了灰尘。
“就是这个了,我亲爱的弟子,你实在很走运。因为你居然可以看见这么一块魔法石。”李神甫打开了盖子,然后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块黑色的石头——与展展想象中的魔法石完全不一样,并非五彩斑斓,却深沉黝黑。
“这个是什么?”展展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