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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想着想着,双眸竟湿润起来,她闭上双目,将眼泪忍了回去,因为在这种时候,绝不能让士兵们看到自己的眼泪,否则只会削弱士兵们的士气。
裂勃和裘臻二人与那些骑兽兵周旋了一阵,只见一个个的士兵都丧命在他们的剑下,很快就会接近贝隆王的身侧。
贝隆王见到这种情状,很是害怕,他忙得命驾驭战车的人道:“快往后退,保护本王出城。”
那士兵听令之后,连忙调转车头,朝南门的方向奔去,而士兵们也是且战且退,开始朝南门退去。
裘臻见贝隆王要逃,忙得召唤出少君赐于他的碧玄剑,他将剑掷出,顿时碧色长剑飞入空中,绽放出灼目的光芒,那光芒将贝隆王笼罩在内,贝隆王的战车顿时便驶动不得,而那贝隆王在碧色长剑光芒的穿透下,身体仿佛被置身于火炉上一般,刺痛不已,他难以忍受这痛楚,竟双手抱住身体仰天大叫起来,那痛楚的声音直让人听着都觉得痛彻心骨。
而在他身旁的南容公主也一样被光芒罩住,全身针刺一般的疼,让她蜷缩着身体失声痛喊。众将士听到贝隆王和南容公主的叫喊声,知道他们已经被拿下,顿时全军犹如溃败之军,开始不住退散,不少士兵丢下兵器开始逃命,而有些士兵则自动投诚。
顿时间,战事瞬时扭转了过来,让这场本来毫无希望的战争最终还是偏向了婕蓝一方。
婕蓝看着大军获胜,竟兴奋得流下泪来,她最初本以为性命到此为止,她见裂勃军中有不少士兵在追杀逃兵,心想天下人皆有父母,他们叛乱未必出自他们本意,又何必伤他们性命,因此传令道:“裂勃将军,传令下去,将所有叛逃的将士都抓捕回来,无万不得已情况之下,勿要伤及他们性命,等大事过后,再议论如何处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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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9章 参将裘臻 (31)()
裂勃得令,便让军中所有将士遵从公主的命令,顿时不少在逃的士兵听到这句话,就不再逃了,反而束手就擒,只盼自己能够活命。
而裘臻收了碧玄剑,将贝隆王和南容公主带到少君和王上的面前,裘臻让他们跪下,这二人却死活不跪,南容公主更是抬起头来,对着萧王蔑然一笑,道:“本宫与父王二人虽然起事失败,成为你们的阶下囚,不过本宫不会就此跪求于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受我跪拜,哼,一个弃天下于不顾的女人有何资格站在本宫的面前,倘若不是念在你是先主的女儿份上,本宫早已将你刺死,是我父王一直心软不肯将你刺死,才到得如今败在你的手上。”
萧王没想到这南容公主却对自己有如何深的恨意,面对她的无礼,萧王倒没放在心上。而婕蓝为南容对母亲的无礼却是看不过去,她走了过来,怒道:“南容公主,你不安本分,公然叛乱,不断没有悔意,却还在此大放厥词吗?”
南容公主最恨的便是婕蓝,她本来以为将来王位一定是自己的,却未想到居然平白无故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她挤压了下去,让她的王位岌岌可危,她岂可愿意拱手将王位让出,更何况还是让给一个身上流淌着血魔血液的女人,她不服,她只笑道:“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本宫,你不过是个愚蠢而山野女人,还是个血液不纯正的叛逃女人的女儿,这样的你又有何资格跟我争夺王位之选,今日我输在你们手上,你们愿怎样处置我便处置,只是你以为处置了本宫,你就可以稳坐这血瀛江山吗?别指望了,天下城郡有多少人不服你成为王上,他们都会举旗反抗你的,最后你还不是一样落得个没入黄土的结果,而我,却只是等着看那个时候你殊死挣扎的时刻罢了。”
南容从内心深处的憎恨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去除了,婕蓝听到这番指责,内心里也有些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身为血魔,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介意,虽然她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厌憎自己这种身份,但是到得如今,所有城郡都因此而感到不服,导致战事不断,这使得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她曾经也不断想过,要是自己不是血魔,那该多好,或许也就不会存在如此多的厮杀了。
擎战见婕蓝面现忧色,知道她在为南容说的话内心有所动摇,忙对裂勃道:“将他二人押入大牢,随后听从审判。”裂勃应了命,押着南容和贝隆王离开。
而裘臻则跪在少君面前,双手将碧玄剑呈上,只道:“多谢少君将碧玄剑暂赐于末将,才使得末将能够抓住叛贼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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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0章 参将裘臻 (32)()
少君接过自己的碧玄剑,将裘臻扶了起来,道:“裘将军不必多礼,这次平乱可说说功不可没,还多谢你相助才使得这场内乱早日平息了下来,不然继续扩散下去的话,恐怕王廷都已失守。”
裘臻听到这话,更是愧疚,又跪下歉然道:“属下无能,属下未能尽早识破贝隆王的阴谋,未能早日带兵回到王廷,使得王上少君还有公主受难,罪臣真是惶恐愧疚之至。”
擎战又将他扶起,诚恳道:“此事你又有何罪之有,倘若不是你和裂勃率兵急速赶回,本君恐怕已经亡已,且不知你们外出遇到何事?”
裘臻命属下将童阁押了上来,命他跪下,那童阁见到王上和少君,最初狂傲的心也收敛了起来,还是依言跪下,道:“罪臣叩拜王上,少君!”
裘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遍,擎战听后,也觉得此事颇为凶险,而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反中了贝隆王的调虎离山之计。原来这贝隆王得知承风将带质子回王廷,就已经猜到是少君故弄玄虚,但他就将计就计,将此消息告诉了童阁,童阁本无意前去捉拿质子,但是后来想可以捉拿住质子以此要挟贝隆王,因为带了几百名好手前去劫持,而趁他离开平都的这几个时辰,贝隆王则从童阁的心腹处取得了童阁的令符,他用令符命令童阁将军旗下的数万大军连夜攻打王廷,因为此时的王廷如同虚设,并没有什么兵力,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却未想到,半途却遇到神鹿族的人前来搅局,随后裂勃他们又带兵返回,是以叛乱告破,反而沦落为阶下囚。
擎战见到童阁,心知他虽然没有直接参加到这次叛乱中来,但也是有谋逆之心,也不得轻易饶过,便让裘臻派人将他也押解入狱,随后他对裘臻道:“好有一件事,还得麻烦裘将军前去迎接金昭城的来将,今日能够顺利平息内乱,他们却也是功不可没。”
裘臻得令,便骑马朝东城快速奔去。
20法令的改变
等到裘臻走后,受伤过重又筋疲力尽的婕蓝终于忍受不住,昏晕在当场,擎战见状,忙得奔上前去,将婕蓝抱了起来,而萧王和凝鹿都围了过来,看着面色苍白的婕蓝,心中却是不出的疼痛难受,萧王忙道:“快带她回寝宫。”
擎战怕自己离开此处的军事会无人做主,便对裂勃道:“此处便交由你,按照婕蓝公主的吩咐,勿要枉杀一名兵士,也切不可去扰民,等得叛军尽数抓捕之后,你们便逐一去安抚平都内的百姓,希望他们能够心安下来,然后你通知各位大臣,明日一早上朝议事,倘若有不来者,以罪论处。”
裂勃领命便自行前去监督大军,而擎战则连忙抱着婕蓝进入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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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1章 参将裘臻 (33)()
王廷内因为受到战火连累,使得很多地方都变得破败不堪,宫女太监也跑了不少,婕蓝回到寝宫后,擎战急宣太医来见,但是剩下来的侍卫却回道太医都因为宫廷之乱,尽数逃走避难去了,此时此刻,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太医前来诊治了。
擎战很是气恼,心想国难当头,这些御医虽然不像文武百官一样需要处理朝政,参与战事,但是好歹也是王城臣子,岂可在这种危急关头,各自逃命,不过逃了也好,就可见这些人都不忠于王廷,既然如此又留他们有何用。
擎战见婕蓝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心想再耽搁下去,婕蓝恐怕会有性命危险,他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便卷起衣袖,准备自己输送灵力过去,将婕蓝救活过来。
然而正当他准备如此做时,一旁的凝鹿按住他手,温言道:“让我来吧,我的灵力虽然不及少君,但是治疗伤的话,我的灵力却比少君要好许多。”
擎战愣了片刻,他看着凝鹿,思虑片刻后,便点了点头,让了开,凝鹿走到床前坐下,随后拿过婕蓝的手,便开始召唤出灵力,顿时白色光芒从她的手间晕染而出,随后凝鹿对准婕蓝的掌心,将自己的灵力传到婕蓝的体内,白色的圣洁之气从婕蓝的手掌开始向全身蔓延,在凝鹿纯净的灵力治疗下,婕蓝惨白的面孔渐渐恢复了血色,脉象也渐渐均匀下来,擎战见着婕蓝开始慢慢好转,紧张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些。
凝鹿大概运功了一个时辰之久,才收了自己灵力,因为救治婕蓝消耗太多灵力的缘故,她自身也是全身无力,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许多,她站了起来,都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少君和萧王道:“王上,少君,请勿担心,婕蓝的伤已好了许多,只有再调理几日应该无大碍了。”她看了一眼擎战,见他身上的伤也颇为严重,便有些担心,续道:“只是少君大人的伤势恐怕比婕蓝的还要重,还是我来为你治疗一下吧!”
擎战忙向后退了一步,摆手拒绝,他淡然一笑,道:“本君的伤并不打紧,你为了治婕蓝,已经很累了,恐怕也伤了你的元气,你还是去歇息一下吧!”
凝鹿摇了摇头,她不敢直视擎战的双眼,就低垂下头,长长的黑色睫毛将她如秋水般美丽的瞳孔掩盖住,更显得她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其实面对擎战,凝鹿始终是没有勇气的,因为面前这个男子是自己的未婚夫,也就是将来自己按照王廷法令是要嫁于他的人,可是在凝鹿的内心里却一直排斥着此事,她并不希望这样,因为她有自己所爱的人,而他亦有自己所爱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又如何能够因为法令强行捆绑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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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2章 参将裘臻 (34)()
可是命运就是这般无奈,凝鹿到现在都觉得痛苦,她本不想来王廷的,但是也是担心婕蓝的安危,所以才不得已到这里来,因为她知道,婕蓝是轩明最为在乎的人,倘若她出了事,那轩明也一定会伤心难过的,所以她才放下一切顾虑来到王廷,及时地救下了他们。
萧王很感激凝鹿舍弃自己的灵力来救婕蓝,她握住凝鹿手,道:“真是太感谢你了,来自神鹿族的孩子,我以王上的名誉对你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凝鹿虽然不隶属于王城的人,但是还是对王上很是敬重,她欠了一身,道:“王上勿需多礼,婕蓝公主以前便多次相救于我,此番我救她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王上不用相谢。”
“这次内乱,倘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我女儿的性命还有少君都难逃此劫,真是上天见怜,让这场内乱终于平息了下来。”萧王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内乱,到现在都还余惊未定,毕竟,生死就存在一线,谁能够真正做到无谓生死呢。
凝鹿听到王上这般说,倒越觉得惶恐不安,她只道:“我也只是尽我的一份绵薄之力而已,其实算不得什么的,既然婕蓝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