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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山的眼圈一下子湿了,妻子更是喜极而泣,语无伦次地颤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真是娘的阳仔回来了?孩子啊,你可把娘想死了,过来,快过来,到娘身边来,让娘好好瞧上一瞧。”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一家三口都沉浸在了团聚的喜悦中,简陋朴素的小茅屋里,灯光摇曳,欢声笑语,幸福满满……
谭阳童心大起,就像一个有了出息后的孩子急于在父母面前炫耀一样,先将乾坤袋里的金银都拿了出来,堆到了床上,“爹,娘,你们看,孩儿发财了,以后你们的好日子来了。”
母亲喜出望外,颤抖着双手摸索着那堆金银,惊喜道:“天啊,这么多,足足有三四百两银子了吧?娘这辈子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多钱,我的阳仔出息了!这么多钱,足够我的阳仔娶上一门好亲事了。”
谭秋山则先是一喜,然后却面色一沉,急道:“这么多?臭小子,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否则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可能挣来这么多钱!”
“爹,你放心,孩儿既没偷也没抢,这钱都是我正大光明挣来的!”谭阳微微一笑,接着神神秘秘地低声又道,“这才哪到哪儿,我这里还有呐!”
“还有?”母亲惊喜道,“还有多少?”
“一万两!”
谭秋山松了一口气,摇头笑道:“滚犊子!才一万两?不是十万两?不长进的东西,还是改不了爱胡说八道的毛病。对了,这么晚了还没chi fan吧?我不听你瞎吹了,你陪你娘说会话,爹这就给你做饭去。”
“等一等,我爹就是聪明,居然一猜便中。爹,你先坐好,你腿不好,待会儿别吓着。”谭阳笑道,“娘,我说一万两,我爹说十万两,你说十万两减去一万两是多少?”
“当然是九万两,娘老了,可是还没糊涂到不识数的份上。唉,爹娘都老了,我的阳仔却长成一个大小伙了。”母亲并没将儿子的胡说八道放在心上,只是抚摸着儿子的头,目光里满满全是慈爱和欢喜,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谭阳这才将那厚厚一叠银票掏了出来,举在父母面前,笑嘻嘻地道:“爹猜中了,娘也说准了,半点不差,这里是有足足九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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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零章 凌海阁()
“九万两!”谭秋山大惊失色,转头噗地一声吹灭了灯,低声喝斥道:“臭小子,你果然没干好事!快说,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孩子,你……”母亲也被这九万两银子吓得手足无措,惊恐道,“咱们谭家虽穷,可是这一辈子活得堂堂正正,阳仔,你怎么能走上邪路啊?”
谭阳刚开始之所以没敢拿出银票,就是怕刺激太大父母受不了,所以才先拿了些金银预先铺垫一下,没想到父母还是被吓住了。
“爹,娘,你们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们说。”谭阳劝慰道,接下来,他将离开流花村这一年多来的生活经历,有选择地大致讲述了一遍。
听完了儿子的讲述,谭秋山夫妇百感交集,一时间都默然无语了。
良久,谭阳的母亲才回过神来,黯然道:“孩子,刚才爹娘都错怪你了。都是我们做父母的无能啊,才让你去修了这个九死一生的仙。不过,人命关天,你怎能杀这么多人……”
“该杀,杀得好!这些人渣留着也是祸害。”谭秋山慨叹道,“儿子,你长大了!”
谭阳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从父亲口中听到肯定zi的话,心里自然十分高兴,歉然道:“不过这样一来,为了安全起见,爹娘就不能再在流花村待下去了,都是孩儿不好,没尽几分孝心,却反而要逼得你们背井离乡。”
“这倒无妨,大丈夫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只要我们老夫老妻在一起,哪里不是家?”谭秋山慷慨道,他身为行医郎中,见识自然非一般山民可比,“我们就在流花村等你说的那个姓沈的孩子来接,倒是你,必须赶快离开!”
谭阳的母亲依依不舍道:“孩子刚回来,你就让他在家里多呆些日子再走吧。”
“不行!真是妇人之见。”谭秋山坚决道,“咱们这里经常来一些寻医问药的人,人多嘴杂,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是害了孩子?”
“爹,你就让我再住几天陪陪你们吧,就几天。”谭阳求道,“大不了我每日天不亮就躲进盘龙山,夜里再回家。”
谭秋山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谭阳的母亲生怕丈夫改变主意,高兴地推了谭阳一把,道:“别愣着了,快去,厨房里有一些韩武今天刚送来的新鲜野物,别把娘的阳仔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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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谭阳白天进山修炼,夜里悄悄回家陪伴父母,倒也没透出一丝风声。
日出日落,一晃六天过去了。
谭阳的修炼并没进展多少,但已经将那位宫装少妇所留的玉简参悟透了,玉简里记载的五行后天灵源的种植法,目前暂时用不上,谭阳便死记硬背了下来。
玉简里的敛气匿息术倒是颇为神妙,而且修炼起来也不太难,所以谭阳学得颇快,在第六天傍晚,他就掌握了运用诀窍,已经可以任意控制全身的灵气波动,收发自如了。
另外,在确认了玉简里再没有了别的东西后,为了安全起见,他干脆就将玉简毁掉了,否则日后万一被别人发现,这枚玉简无疑还是一个惹祸的根苗。
终于,在谭秋山三番五次的催促之下,谭阳不得不启程了。临行前,在他的一再坚持下,九万两的银票留了下来,他只带上了三百两的散碎金银。这笔九万两银子的巨款,应该足以让父母将来在九华城衣食无忧了。
第七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谭阳就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父母,踏上了去往岚洲凌海阁的旅途。
又一个陌生而崭新的新世界,在谭阳面前徐徐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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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六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天高云淡的金秋十月。
大楚王朝东土界。岚州郡境内。东海之滨的凌海山脉。
凌海山脉是大楚东土界内第三大山脉,横亘于东海之滨,纵横数万里,如一条巨龙蜿蜒盘旋,形成了一道大楚王朝天然的海上屏障。
整个凌海山脉山水相连,雄山险峡,水秀云奇,山光海色。一边是碧海连天,惊涛拍岸;一边是青松怪石,郁郁葱葱。
凌海峰巍然耸立,是凌海山脉的最高峰,没人知道它具体多高,fan zheng 自半山腰以上,就终年笼罩在云雾里。
极富传奇色彩的修真门派凌海阁,就坐落于凌海峰上。
凌海峰,凌海阁,凌海峰上凌海阁。
凌海阁最初的开派祖师天玑子天赋异禀,以一身通天彻地的大神通,和凌海山脉里盘踞的各位奇人异灵或战或谈,最终凭一人之力,奠定了凌海阁一派的万年基业。
距今六千年前,经过沧溟大陆第一次洲际大战血与火的洗礼,凌海阁在开派宗师钟天陵的带领下,一跃成为了大楚王朝修真界第一巨擘,达到了辉煌耀眼的巅峰。
然而,三千年河东,三千年河西。距今三千年前,波澜壮阔的第二次洲际大战结束后,凌海阁的精锐几乎全军覆没,辉煌一时的凌海阁也因遭罹重创而一蹶不振,慢慢沦落成了一个中小门派。
不过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万年传承的门派,现在的凌海阁还下辖六峰九观一十八洞,星罗棋布于凌海山脉的各个奇峰灵山当中。
六峰分别为:凌海峰,天海峰,望海峰,云海峰,镇海峰,观海峰。
其中,凌海阁修真的主要力量集中在六峰和一十八洞。而九座道观,则主要是斋醮渡幽,捉鬼画符,当然其中一旦chu xian了杰出人才,也会被充实到六峰当中。十八洞里,则主要是凌海阁网罗的天下修真界的奇能异士。
今天一大早,凌海峰顶的凌海阁里。
现任阁主钟孝陵满面春风地坐在大殿居中的紫檀椅上,心事颇好。钟孝陵是谭阳曾经见过的钟鸿影之父,开派宗师钟天陵之嫡系后人,凌海阁钟葛方袁四大天师之一钟乘笈钟天师之子。
如果不是坐在凌海阁里,钟孝陵坐到任何地方可能都会被人当成一个饭店掌柜的,五短身材,矮矮胖胖,也只有偶尔眸子里一闪的精芒,才配得上他阁主的身份。
三十多年前,他的父亲钟乘笈将凌海阁第三十八代阁主之位传给他之后,就和其他三位天师一样闭关静修,不再过问繁杂俗事,凌海阁上下大小事务均落在了钟孝陵身上。
凌海阁大殿上,其他五峰的掌教都在座,四男一女,三道俩俗。一个个仙风道骨,气度非凡,相比之下,钟阁主显得更加平凡。
“诸位掌教真人,今日是我凌海阁五年一度的开山门收徒大典,此事的重要性,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钟孝陵道,“所以,我才将诸位请来观礼,顺便分配新弟子。”
五峰掌教互相对视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溢满了笑意和兴奋,还带着几分期待。
“大家都知道,千龙门也在前些日子刚刚开过山门。”钟孝陵继续道,“现在时间还早,就请赵师叔先给大家说一说,千龙门此次招收新弟子的qing kuang。”
坐在钟孝陵下首左边第一位的道长,就是观海峰掌教赵真人,他也是五峰掌教中资格最老的一位,论辈分,钟孝陵和其他四位掌教都得叫他师叔。
赵真人平时处事最是老成谨慎,人脉广,阅历又丰富,所以专门负责打探外围消息,当下开口道:“据贫道所知,此次千龙门开山门,可能创造了一个奇迹,光是先天五行灵源俱全的新弟子,就招了足足一百一十三名。”
“什么?这怎么可能?”
除了钟孝陵事先已得到了汇报,其他四峰掌教都几乎不敢相信zi的耳朵,先天五行灵源俱全的天才弟子,几乎是万中无一,千龙门虽然现在是东土第一大修真门派,可往年开山门时,最多也不过能招四五十个这种天才弟子,今年居然整整翻了一番还多。
要知道,如果父母均是有灵源的修仙者,其后代子女虽不能肯定绝对有灵源,但几率极其高;反之,如果父母都是无灵源的凡人,其后代子女有灵源的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残缺不全。
最重要的是,如果父母都是修仙者,那基本已身属某个修真门派或家族世家,其子女再改投门派的可能性极小,这也是为何即使大开山门,也很难招收到五行灵源俱全的天才的原因之一。所以,众人才会对千龙门今年招到如此多的天才惊讶不已。
坐在左边第二位的,是凌海阁钟葛方袁四大天师之首袁天师之子袁啸旗,也是谭阳见过的袁天罡之父,现任天海峰掌教,他一身青色道袍,仪表堂堂,为人刚正不阿。
袁真人皱了皱眉头道:“俗话说乱世出英雄,现在修真界里的天语者中,关于三千年浩劫即将重演的谶语预言喧嚣尘上,说不定这些天才们是应劫而生的也未可知啊!”
坐在右边第一位的是云海峰掌教方菲,也是谭阳见过的令孤雁之母,方天师之女。方菲素面净颜,容貌姣好,一身俗装,性如烈火。一个女子,能坐上凌海阁掌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