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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红衣骑士放肆的凝视着金发少女娇俏的面容,神气的笑着。
“啊啊…许久不见,saber,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唔,真名的话,问问你的master很简单就能知道了,但是我想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
…并非尔等这种名留千古的英灵,此身本就寂寂无名,而且说起身平来历,只怕你身后那位也是半清不楚吧。”
啊啊,没错,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没人能够理解,而唯一能够明白和赠与希望之人,也早就化作了冰冷的黄土,香魂飘渺。
怀着想要拯救所有人的愿望,哪怕妻子因此而牺牲也未曾改变宿愿,更不惜以此身作为代价挽救灾难之下的人们。可惜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得到他所应得的回报,反而被自己所拯救之人,当成战争犯送上了断头台。
直到那一刻,骑士回顾平生,才感到一丝迷茫。
临死才后悔,不是很可笑么?
…只是断头台下,受尽所有人苛责的女儿,为什么小小的脸上,却流露出了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心疼的表情?
对,想起来了。
妻子这样对我说过,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材。
我想大概是对的吧。
就连自己也考虑不过来的人,向他人伸出援手实在是不知自量。
这种自我陶醉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只能是空中楼阁般的幸福。
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只有这样想的人,才能不惧迷途、得到幸福,才能将幸福赋予他人。
于是在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才会觉得,此身毫无意义吧…
第四十六章 蝶盈夜()
“…不能放你走!”
回忆的空气里忽然回荡起了金发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随着剑撕裂风的轨迹,saber周围的魔力,已经如同几何般叠加起来。
那是闪耀着圣绿光芒的风,魔力浓郁的,就连肉眼都能清晰的看见。
战斗已经无可回避,尽管实在不愿意与之为敌,但是既然身为英灵,那么就只有战斗的宿命。
“iamtheboneofmysword!”身为剑所天成!
雄浑的磁性声音,吐出了投影的讯号。
脑海中幻想着曾无数次期待过之物,思维不停的翻阅着贮存于体内魔术师回路之中的待机图。
早已驾轻就熟的投影工序顺畅的工作着,身体再一次感受到了异物侵入的痛苦。
啊啊,清晰的看见了,那识海之中浮现的华丽光景。
幻想…于此成就无敌之剑!
再现…远古流经岁月!
金色的光芒绽放,骑士手中所刻画的,是一柄精美到无与伦比的宝剑。
“ca…caliburn…!?”
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金发少女圣绿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俏脸上洋溢着的自信,很明显的削减了几分。
原本以为,就算能够投影出幻想之物,但是其本身在经过世界修正之后,无论质量还是精度都会下降到一般的水准。然而,眼前的红衣骑士显然颠覆了这一理念,在他手中再现的选定王者之剑(caliburn),那种精度和细腻度,简直与真品一般无二。
“怎么?吃惊了…唔,saber,我能做到的可不止于此哦…就算是解放真名这种原本应该不可能的事情,在魔力允许的情况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没有怀疑的价值,早就应该想到的,在第一次见面,此人投影出破契之符剥夺令咒的时候,那种离谱的能力,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了。
唯是如此,少女的俏脸也只是稍微的踌躇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坚定。
“…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毫发无伤的赢得这场战斗!…”
saber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而认真,没有半分犹豫的脸,明确的表示着,对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这样的姿态,在大脑的记忆中,已经见证过无数次了吧?
鲜明而清晰的印象,回忆中,金发少女总是用自己纤细的手臂,紧握着并不和衬的大剑,以满身伤痕作为代价而战斗着。
用尽全力的保护着,她从一开始,就并不认同的自己。
“还是那么不惜一切的执着于战斗呢…saber啊…也并不是想说你愚蠢,但是,你觉得自己的愿望,是真的有价值么?”
带着不知所谓的惋惜,骑士鲜红的外套随风飘动,华丽的长剑被双手驻于地面之上。
头脑在顷刻之间混乱不堪,少女那素来安稳的脚步也伴随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安的晃动起来。
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自己的愿望,就算是身为master的凛,在被询问时,saber也只是以沉默的态度敷衍过去。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带着比什么都了解的表情,用充满哀伤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我明白你所期待之物…”
就像是要完全摧毁saber的战斗意志一般,红衣骑士圣青色的瞳孔惋惜的凝视着眼前的金发少女。
皎洁的月光缓缓的向东移动,阴影遮住了胡同内几处僻静的角落。
“只是,你所期待的,却是要抛弃所有你赐予幸福之人,以及背弃千百年来,世人对你真挚的景仰…你是正确的!历史已经给你公道的评价…还是说,即使如此,你依然要坚持那错误的理想么?”
双手握住的长剑不由自主的垂下,saber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敌意。
其实,自己也明白的,这种愿望从一开始就不正确。但是,触摸到圣杯的少女,舍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理想。
仅仅只是期望着,能够有人带给她的国家,更多的幸福…
于是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就算隐隐明白,却也未有可以回头的选择。
“…那是我唯一的选择,无论对错,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坚硬的,saber强撑着近乎崩溃的意志,说着嘴硬的话。
就是这样的神情,所以才会令人如此痴迷吧?没有接下saber的话,骑士的身姿在一瞬间化作了红色的闪电,手中选定王者之剑骤然化作光芒的洪流,向着眼前犹自失神的金发少女奔涌而去。
“诶…!”实在没想到眼前的红衣骑士居然会突然出手,等到醒悟过来,试图以剑迎击之时,saber才发觉已然晚了一步。
英灵皆是手握一方究极之人,只要实力相差不太悬殊,那么一旦被对手压制住,就很难再挽回优势。
此时后悔也无济于事,骑士王的风采,远非一般的角色。哪怕是在如此劣势的状态之下,仍然冷静的以手中不可视之剑,迅若游龙的向对手刺去。
身后就是自己的master,金发少女的骑士誓言所必须守护之人,故而绝不可以再后退半分!
saber的脚如同钉在地面一般,摆出了不惜一切的架势。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红衣骑士的宝具居然擦着金发少女的脸颊递了出去,惊愕的圣绿色目光所感受到的侵扰,居然只有那凌厉的剑风而已。
于是,saber的长剑,此刻已然轻易的,简单的刺穿了对手的胸膛。
“嗤啦!…”
**被钢铁撕裂的声音,实在无法称之为悦耳。骑士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一抹血丝顺流而下,滴落在金发少女仰望的俏脸上。
圣骸布随风飘荡,不远处的红衣少女,一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捂住了红唇。
然后,便是金石交击所崩射出的华丽光彩,伴随着清脆的声音,隐藏在暗处的黑影被红衣骑士的宝具所弹飞。
削瘦的身形,来人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凝视着破坏了自己偷袭的红衣骑士。
“被发现了么?…以我锁定气息的功夫,阁下的眼睛,大约不输给宝具了吧?”
没有回答,红衣骑士带着淡淡的苦笑,也没有理会身下的saber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只是勉强的踉跄着后退,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不可视之剑的锋刃。
在少女和骑士之间,留下了一条蔓延的血路。
“…果然,你啊…还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呢…”
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被宝具制造的伤害没那么容易恢复,骑士勉强的站立着,痛苦到近乎抽搐的脸上,却带着难以言语的温馨。
没有再战的能力,saber的剑几乎擦着心脏而过,肋骨被斩断了六根,肺叶前后完全刺穿。这样的伤势,若是普通的人类,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还能活着,真要感谢自己这一直厌恶的非人之身呢。
*
对于箩莉,就算是伪的,我们的红a现某c也是格外多情啊,叹息…
下面贴出的是暗黑六王权的图,因为布蕾梅忒的图已经贴过,就不重复了。
第四十七章 诗音月()
“葛木老师!?…”
也没有什么机会让两人多说些什么,凛的惊呼声,道明了近若刺客之人的身份。
不过,能以拳头对抗此身所投影出来的宝具,这个戴着深度眼睛,一脸漠然的中年男人,大约…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类了吧。
眼睛如同死鱼一般灰暗,浑身上下都渗透着,强烈的威胁感。
依稀记得呢,这个人…
名为葛木宗一郎的家伙,在我所置身的时代,曾作为职阶caster的servant…背叛魔女美狄亚之master,参与了那一次圣杯战争。
没有任何魔力,也并非魔术师的他,却有着极为优秀的格斗能力,堪称达人,甚至曾令身为英灵的saber吃了大亏。只是,最后却还是很不幸的败亡于凛优秀的srrvant,一个傲慢而且无礼的女性archer手下。
已经记不清楚那位女archer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很不喜欢她总是神气活现的态度吧,存于印象中的,只剩下“似乎是一个很漂亮的家伙”这种模糊的概念。
但是,却不得不承认,那时候最令我羡慕的,并非saber威风凛凛的战斗姿态,而是她那傲然孤身伫立于强敌之前的风采。
“…人类!”
这是不可能的,saber自己摇头否定了这种荒谬的想法,能将气息隐匿到英灵无法察觉的地步,就算是再优秀的魔术师也很难做到。
大剑略略下垂,侧对的身姿护住身后的凛,金发少女用一如既往的警惕认定了对方的身份…敌人!
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恩…一个魔术师,失去战斗力的servant和一个优秀的英灵,尚在可以制服的范畴以内。”
冷静的评价着目前的局势,面对着非人的英灵,中年男人并未有表现出如何畏惧的颜色,反而以令人生气的自信,说着讨厌的话。
“以适才所杀的教会魔术师和servant来看,这种局面并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啊啊,我知道的,如果眼前的葛木宗一郎真的变成了璐琪口中所说的那种类型的话,就算是saber,在他的面前只怕也要狠狠的栽个跟头。
死徒,璐琪口中常常带着几分轻蔑,吐出这个让人感觉不快的词语。
毕竟,从公主殿下逃到这个城市,到今天刚刚才一个星期的时间,然而此人已然复苏,那么就证明其从被上一代所虏获到苏生的时间,并没有超过一个星期。
简单的说,这个家伙,只怕是相当于二十七祖那种极为棘手的家伙!
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