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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芙一笑,轻轻道:“下次来时我就得和你保持点距离。”
南焉脸『色』大变,格蕾芙微笑,安抚他道:“别急嘛……就这几天。等回到亚克兰撒,随时都可以见面了。”
他这才放下心,格蕾芙又道:“还有……假如明天我和你的母亲起点冲突,你不用太害怕,我只是演戏。”
南焉焦虑:“什么样的冲突?”
格蕾芙笑道:“现在我也拿不准,但……肯定不是婆媳之间的冲突就是了。”她想开开玩笑,见他表情惊惶,只得道:“不用担心,我的目的只有南月国能够安定。还有,我爱你。”
南焉激动点头:“嗯、嗯,臣也深爱陛下。臣会的,臣也希望南月国安定。”
格蕾芙再次和他亲吻,提起放在床边的玄剑闪身出门。南焉躺回床上,浑身又累又倦。
可是……到底她怎么来的?南焉实在想不明白!他王宫的守卫对格蕾芙来说难道形同摆设?——啊,他的女王就是这么强大、这么厉害、这么来去无踪,他越来越崇拜她了!
_°w°∠_
次日格蕾芙及使臣到达沐恩城外,南焉派出最高规格仪仗队迎接。沐恩城内外臣民士兵夹道欢迎,都想亲眼见一眼这个传奇的平民国主到底什么样。而南焉的母亲则为了壮自己势力,拉了一大群南月国老旧贵族势力,准备给格蕾芙一个下马威。
众人先是看到一队百人左右腰配双曲弯刀的军人,清一『色』涂染墨蓝军装和简易皮铠、戴着军帽,长相全都英俊秀美,身高、肩宽、腰高都几乎一样,用一句相声里的台词,就是“如同刀砍斧剁一般齐”,步伐整齐的就像一个人,目不斜视走到南焉面前,向他敬礼,接着左右分开,转身面向群众,手搭刀柄警戒人群。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王家仪仗队,打着鼓、吹着激昂的乐曲,还有花女沿路撒下鲜花。
紧跟在仪仗队后面就是格蕾芙。她没有骑马,手握玄『色』重剑站在一辆八匹黑马拉的高高的彩车上。马车车身墨蓝和银白『色』相间,身后王座靠背精制的雕刻涂金漆的太阳纹章,是她专用纹章。王座背后向上伸出根铜制雕花伞柄,在格蕾芙头顶支起一面弧顶华盖为她遮挡阳光,四周垂下蓝『色』的流苏,随着车子前进整齐的摇『荡』。
格蕾芙只穿着普通军装,和面前一排士兵很相似,不同的是她的皮铠只有一只护肩,束紧的皮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还披了一件长披风,肩章也不一样,是金『色』的,雕刻着熊头。那把不离身的玄『色』重剑立在她面前,她手搭剑柄、背挺的笔直,威风凛凛站在彩车台子上,俯视城里的景『色』和旁边跪拜的人群。那姿态哪有一点来宾的样子?完全是一国之王在视察自己的国土,让远处观望的南月王后恨的牙痒痒。
而车下人都只能抬头仰视她,根本看不清她的面目。偶尔格蕾芙低头,视线扫过路边的人,那凌厉的目光令所有人惊恐低头、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惹怒了这位国主,旁边的士兵冲上来就把自己拉走『乱』刀砍了。
马车左右两边骑着战马的两位骑士,正是奥格罗和佩格罗。他们率领的第一皇家骑士团紧跟在马车后,全部轻便的银『色』铠甲、墨蓝『色』披风和马衣,而所有马都是清一『色』的黑马,走起路来别说马蹄声,就连马头冠摆动频率都一模一样,沙沙、踏踏有节奏的交互响动,十分悦耳。
再后面跟着的马车里坐着段不说等外交使臣,最后面收尾的是一队举着长戟的骑士团预备役。
此时时间已到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间,南月国又在南边,所有人都热的一头汗,南月国上下——甚至军士和仪仗队里都不断有人偷偷擦汗,北亚国却全都面无表情,任由汗水流到眼泪里也没人抬手碰一下。
在高亢激昂的长号声中,格蕾芙的马车行到王宫门前。奥格罗、佩格罗等全部下马,从旁边跑过来两个小兵,一人直立而一人单膝跪在马车前,直立那人高举起手。格蕾芙先将手中玄剑扔给奥格罗,握住那小兵的手,先踩他肩膀,再踩跪着那兵的头、然后是肩膀,最后踩他膝盖下到地面。
南焉与所有人都在王宫门口迎接,单膝下跪向格蕾芙行礼:“南焉及南月举国,恭迎亚克兰撒国主大驾。”他身后众臣及将军全部下跪。
奥格罗和佩格罗神『色』却同时一变。——南焉背后,以王后为代表的老旧贵族,全都鼻孔朝天望着他们,没人行礼。
第62章 一卷 六十二章 (修错字)()
格蕾芙从奥格罗手中接过重剑,顺着他们的眼光望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唷,看来有些人不是南月国人啊。”王后和她目光一触,竟然打了个冷战,转开脸不敢和她对视。
南焉一呆,偷眼回看,才发现自己母亲又在捣『乱』,无奈低声道:“母亲大人!”
段不说也下车跟在旁边,见这情景不屑道:“谁知道呢?或许王后大人原本想追着弗斯特罗嫁到康撒利国去呢。”王后受了侮辱,脸『色』大变。
南焉十分难堪,格蕾芙抬手阻止段不说,道:“那位是‘光之王子’母亲,咱们容让她一次。”说罢大步向王宫内庭走去,路过王后身边,手按胸口微微欠身,笑道:“向您问安,王后陛下。”王后傲然转头不理,格蕾芙不以为意,笑道:“您可是‘英雄的母亲’,希望您的行为举止可以配得上您的身份。”
王后脸『色』一变,格蕾芙盯着她微笑,眼中却透着深深的寒意,一字一顿慢慢道:“向您问安了,王后陛下。”
王后被她盯着十分不自在,脸『色』难看,手缓缓抬手抓住裙摆,不情愿的行曲膝礼:“也向您问安,亚……女王陛下。”
格蕾芙挑眉道:“谢谢。”懒得再多看她一眼,手搭剑柄大步踏进宫殿。王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紧闭了闭眼。南焉向自己母亲看一眼,无奈追上格蕾芙。他身后的众臣和将军们也都追了上去。
跟着王后来的老旧贵族都颇有些后悔。——这亚克兰撒的国主看上去精明干练,做事老辣狠决,看上去比弗斯特罗还强悍三分,哪里像什么妖艳祸国的无能女巫?顿时好几个贵族打了退堂鼓,趁着没人注意喵悄的跑了。
王后心里更恨,绝不能在自己国家输给一个血统下贱的外来女人,转身向自己身边的亲信低声嘱咐几句,反复确认后面的安排。亲信不断点头,王后眼上闪过阵阵寒光。
南焉大排筵宴,除了招待格蕾芙,也顺便招待之前跟着自己打仗、立了军功的将军,还有之前站在自己这边、帮着自己复国的贵族和官员们。
格蕾芙走到厅前脚步停了一下,但她浑身是胆,面对王后这种“小动作”只微微一哂,迈步踏入厅中。
枭和晗羊座位本来被安排在了南月国将军的后面,南焉也不明白立了首功的他们怎么坐这么老远,临时给他们换了座位摆在格蕾芙之后,对自己母亲一个劲使的眼『色』假装看不见。按礼仪,身穿铠甲的骑士们不能入席,除奥格罗和佩格罗,其他骑士只能在外厅相陪。
落座之前佩格罗请示王子同意,撤掉了南月国为格蕾芙准备的餐具,亲自为格蕾芙摆放专用刀叉、碟子、杯盏。只要出席国宴,格蕾芙的所有一切都由他们本国自己准备,从不用他国的物品——甚至有时连食物和水都自备。南焉很惊讶,但也默许了。
开席前那些冗长的祝辞不提也罢,本来这也是一个糟糕的传统,没人真正喜欢,但也没人敢废除。轮到格蕾芙祝辞时她只站起来简短的道:“还是宴会以后再说吧,吃饱了大家才能集中精力听别人说话。”众人一片笑声,举杯共饮。心里虽然暗笑这个平民果然不懂礼节,但也由衷的感谢终于可以开吃了。
宴席上许多食物格蕾芙都没见过。南国的水果很新奇,吃起来一点水果味也没有,像吃肉似的,要用刀切成一块一块。有一种水果恶臭无比,格蕾芙和北亚国来的人都转开头忍不了这个味道。要不是南国的人自己吃的很high,格蕾芙都怀疑这是南国用来毒害他们的。
有一道菜是奇怪的一条一条的东西,烤的金黄,外酥里嫩,还有些肉汁,吃起来味道很不错,格蕾芙好奇:“这是什么?”南焉热情的介绍:“我们这里特产的一种小吃,原料是我们这里特产的一种肥大肉虫,用棕榈叶把它水果、香菇一起包起来,用文火慢烤就——国主大人您怎么了?”
格蕾芙咳嗽道:“没、没有,朕就是……就是觉得太好吃了。”
南焉很高兴,热情的为她叉起一大坨到盘子里:“好吃吗!太好了,好多人刚来南月都吃不惯呢,那您多吃点。”
格蕾芙看着眼前的虫子用力咽口唾沫。
南焉有点失望:“陛下,您……不爱吃是吗?”
“爱吃!”格蕾芙忙做出一脸兴奋的样子,叉子叉起放到嘴里,三两口便吃的精光,玩命喝酒。——别说,南月的酿酒真是好喝,但格蕾芙实在不敢打听这酒是用什么原料酿出来的了。
南焉十分高兴,又叫来一盘肉虫:“那您就多吃点!听说这个对身体好,还很美容,我们南月国的女人特别钟爱!”
望着南焉期盼的目光,格蕾芙手指扶着额头,简直想死。——你丫是来报仇的吗?积攒了整整一卷的委屈,这一章要全讨回来?
枭等亚国将领全强憋着笑偷看自己国主难得吃瘪的表情。只可惜这时代没有手机,要是能录下来多好,可以传给全体国民和子孙后代共同瞻观:“震惊!是什么让亚国女国主居然当众大口吞食男人的条状物,还疯狂的吸吮里面的汁『液』?”
(格蕾芙:“……某囧,我给你讲,你这样真的容易死你造吗?”)
总之……随着所有人一个接一个站起唱祝酒歌,宴会气氛渐渐进入高…『潮』。只要有人敬酒,格蕾芙便来者不拒、酒来杯干,十分豪气,赢得一片喝彩。其实亚克兰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只是单纯的嗜酒,而这种场合又是她唯一可以放开怀痛饮的机会,当然要抓紧时间玩命的喝,让双骑士——尤其是奥格罗十分头痛。
他想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难道喝完到第二天难受的不是她自己?她怎么就不明白看她那么痛苦,他有多心疼?她怎么就不明白她身体健康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有多少重要?她是亚国的统治者、也是他发誓要终身效忠、守护的王,万一生病倒下,亚国要怎么办,他还能去追随谁?御医也反复交待过她饮酒应当适量,怎么劝就不听?
相对弟弟全程黑着一张脸,佩格罗神『色』平静得多。他从来不试图驾驭格蕾芙,他崇拜她如同崇拜神,以格蕾芙的信条为自己的信条,以格蕾芙的命令为自己的使命。他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了格蕾芙喝多少酒,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尽量少喝甚至不喝,好在格蕾芙需要的时候,能立即拔剑守护她,成为她坚实的盾、锋利的刃。
南焉却想起一些往事,脸上微微羞红,趁格蕾芙没注意偷偷凝视她的侧脸。格蕾芙却似乎感觉到了,也转头向他望来,抬起手似笑非笑的拉了拉右腕的袖子。
南焉知道格蕾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