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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一面。
南焉踌躇的站在中庭,望着格蕾芙眼圈微微发红,沮丧的不知说什么。他爱上她了。这几天的相处,已经令他深深的『迷』恋上了她。可现在却突然要保持距离,以后再也见不到她,生活要怎么继续?那对他来说,简直如行走在沙漠般荒凉。
格蕾芙见他的样子,有些不忍,微微一笑,靠近他轻轻道:“别急,我很快就会找你。”
很快?南焉一瞬间又仿佛突然升到了天堂,大大的点头。格蕾芙轻轻道:“去吧。”南焉转身回自己住处,感觉脚步都在飘,仿佛置身于云端。
格蕾芙微微一笑,忽然听到有骑士带着愤怒大步踏到自己面前,心中暗叫一声糟糕,转头便撞上一面硬梆梆的铠甲,铠甲胸口还印有背战斧的银熊头。
格蕾芙『摸』『摸』鼻子,向左走一步,那银铠跟着向左挡住她。格蕾芙向右走一步,那银铠又跟着向右一步挡住她。格蕾芙无奈后退一步,果不其然,奥格罗面沉如水站在眼前。她只得干笑:“哎呀,这不是皇家骑士团长大人吗,您怎么在这里?”
奥格罗愤怒道:“臣正要问陛下,陛下为什么在这里?”
格蕾芙理亏:“我么——”
奥格罗怒道:“您至少该清楚的交待一下您的行程:您要上哪儿去、可能去多久、大概多久回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跑了!——虽然您现在是‘不败的’国主大人,但万一您被人偷袭了,万一有比您更强的人呢!——就算都没有,您一声不吭的消失,全国会陷入怎样一个混『乱』!——您已经是国主了,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国家、为人民想想,这个国家如果失去了您的统治——”
格蕾芙抬手抚『摸』他的脸,讨好的打断他:“奥格罗,你长的越来越帅了——”
奥格罗脸微微一红,却仍是愤怒:“请陛下不要转移话题!”
周围的士兵守卫和来往的侍从们都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转开脸。在整个王宫里,大概也就只有“斩铁骑士”奥格罗敢于这么不顾国主大人的尊严正面和她对刚。
格蕾芙无奈:“不是还有你、上议院众臣和将军们在吗?这个国家即使没有我,也一样可以正常运转才对啊。”
奥格罗生气:“那只是短时间的、您明明知道,何况您还不告而别!”
格蕾芙无奈:“我真的遇到危险,萨拉曼达一定知道——”
奥格罗生气:“陛下应当知道,臣从来不信任萨拉曼达先生!”
格蕾芙转头横他一眼,无奈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啦,下次我会改好吗?现在我都回来了,再计较这些也没有意义。来聊聊正事吧,‘南国’的使者来了几天了?”
奥格罗无奈:“昨天到的。”
格蕾芙哼一声,她就知道。萨拉曼达不用皇家马车接她,是因为有不希望被他们知道格蕾芙动向的“客人”在。格蕾芙道:“让我猜猜,拿着魔杖‘玛济斯’和‘不知火铠’,还带着一千枚金币和地图,来换取南焉王子的人头?”
奥格罗一怔,道:“陛下英明。但他们只带了魔杖,没看到铠甲,也没有城镇地图。钱到是有,还有一些南月特产的黑珍珠,和十名十八岁上下美貌的青年男子。”
格蕾芙“哼”一声,道:“连铠甲也不舍得给,拿个只能开灯和关灯的破法杖有『毛』用?我缺他那些珍珠和美男子吗?——五六十岁的人了,居然这么小家子气,连南焉王子的气魄也不如。”
奥格罗无奈:“您这样评价‘玛济斯’,‘那位大法师’的灵魂会沉睡的不安稳。”
格蕾芙伸个懒腰,道:“把使者给我牢牢监视起来,一步也不许出驿馆。顺便通知‘七将军’和上议院,明天召开战前会议。”
奥格罗皱眉:“战前?”他犹疑,“咱们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仓促的开战……会不会太过冒险?”
格蕾芙越过他,边走边调侃:“那就要看黄旭东『奶』不『奶』我们了。”
奥格罗皱眉追在她身后:“恕臣直言,陛下您这是『迷』信!”
格蕾芙失笑:“咱们这是西幻背景的故事,有龙有魔法还什么独眼巨魔怪,你跟我说不要『迷』信?”
奥格罗皱眉:“西幻和『迷』信完全是两个概念:西幻是一种世界观,『迷』信则是一种价值取向、一种生活态度。『迷』信的人的内心是封闭的,他们从不相信自己和自己的信仰会有错,所以才叫『迷』信——”
格蕾芙哭笑不得:“奥格罗,你是个骑士,整天咬文嚼字有劲吗?”
奥格罗也无奈:“还不是因为臣有一个没溜的国主。”
第47章 一卷 四十七章 (修错字)()
格蕾芙望着他笑,奥格罗也忍不住轻轻一笑。格蕾芙拉着他走到柱子后面阴影处,环住他脖子轻轻道:“别说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奥格罗脸红的不敢抬起来,手无意识抬起又放下,半晌轻轻道:“想。”
格蕾芙手指解开他胸甲的皮扣,解下来扔在旁边。奥格罗紧张,她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声,道:“再说一遍,我听听是不是真话。”
奥格罗再也忍耐不住,用力搂住格蕾芙,嘴唇碰着她头发,嗅着她发中茶花、玫瑰、夹杂着汗水的发香,颤声道:“想……想,臣想念陛下……日日夜夜都在想。”
格蕾芙抬头望他,声音有点委屈:“你就只在不穿铠甲的时候,才愿意对我好一点。”
奥格罗『露』出悲伤神『色』,轻轻抚『摸』她脸颊,低声道:“臣发过誓,愿为陛下效忠至死,臣会以自己的方式贯彻誓言。即使陛下怨臣、恨臣、厌烦臣,臣永不改初衷。”
格蕾芙难得的脸颊微红,浓密的睫『毛』微垂,像小女孩一样羞涩。奥格罗情不自禁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口中还残余着柑橘和蜂蜜香甜的(不可描述)。
(miao)
格蕾芙的情人太多。相比自己,哥哥也更受宠爱,这些他都知道。而骑士的精神又不容许他做出玷污身体的事情,连自…慰都觉得是种亵渎,所有欲望只能独自强忍。
(miao)
奥格罗把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拉出来,帮她系好背后的肩带,道:“对了……有件事,臣要向陛下请罪。”
格蕾芙转头看他,他道:“臣大胆,替陛下通过一项紧急避难法令,是唐恩先生拟定的,内容大致是限制南焉王子走出王宫,以及禁止任何人探视。”
格蕾芙挑眉:“这个很及时,你处理的好。”
奥格罗脸微红,再次与她深深拥吻。
从房间出来,门口早站着听到动静等着收拾善后的美貌侍从。格蕾芙城堡里不要女仆,全是清一『色』的美貌少年,从这点上来说,传说也不全是胡编的。
_°w°∠_
次日清晨、用过早餐,国会里上议院文官和七将军齐聚议会厅。有侍从为众人面前摆放茶水。
厅门分开向两边,所有人立即起立迎接。格蕾芙身着军装,带着双骑士之一的奥格罗和书记官大步踏入厅中,所有人手按胸口躬身齐声道:“向国主大人问安!愿太阳的荣耀永佑吾王!”
格蕾芙“嗯”一声,坐上主座放下玄剑——压的整张会议桌微微一晃——道:“也庇佑众爱卿。——坐,都坐。”众臣纷纷落座,格蕾芙双手交握支在桌上道:“南月国的事想必众爱卿都知道了。今天召集爱卿们来,就是讨论一下,这场复国战要怎么打——”
她话还没说完,外务部大臣段不说首先站了起来:“国主大人,臣不同意对南月国用兵。”
格蕾芙一怔,段不说道:“这本来就是南月国内政,咱们国建国以来,还从没有过干涉别国内政的先例,名不正而言不顺,万一激起所有贵族众怒——”
废话,建国刚六年还不到。要这样说,亚克兰撒国不但自建国以来从未干涉过他国内政的国家,还是建国以来从没打过败仗的国度,还是建国以来从没内『乱』过的国度,甚至是建国以来至今从没死过国主的神奇国度——哇,多美好,简直是天堂。
格蕾芙还没说话,“赤将军”丹泽尔顿不耐烦“豁”的站起来。他一身红褐的肤『色』,头发胡子全白了,军装外面还围着一条狼皮小裙纸,拳头如铁锤般敲着桌子,震的茶水杯“当当”响:“贵族、贵族、又是贵族!你们这些鸟贵族就知道天天把身份挂在嘴边!贵族有个什么鸟用!魔军一来,贵族只知道逃命,扔下一群没有武器、无力抵抗的可怜农民!要不是格蕾芙大人——”
格蕾芙抬手打断他:“丹泽尔顿,咱们现在讨论的是南月国,别扯那么远。”
丹泽尔顿愤愤坐下。国家安全部大臣站了起来,道:“臣也不同意对南月国用兵。现在国家刚刚建立,还不稳定,百废待兴,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这时候对他国用兵,又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国家负担不起,只好再去征税,只怕朝野上下出现怨声啊。”
内政大臣也站起来道:“臣也认为,弗斯特罗策划篡权,准备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有所准备,而我们仓促行事,胜算不会太大。”
“青将军”至丹站起身。他皮肤白皙,一副黑眼圈,脸颊有一丝病态的『潮』红,站起身先咳嗽几声。这副瘦弱的身材使他外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像个二十来岁还没毕业的学员。害怕号令不严、也为了震慑敌军,上阵时他总得戴一只狰狞恐怖的铁制面具遮住他这柔弱的面孔,所以得来“铁面将军”这个称号。此时那铁面具正挂在他腰间。他手半掩着脸,声音细小:“末将觉得,这……这个仗可以打,而且有胜算。”内政大臣道:“敢问至丹将军,何以见得?”
至丹声若蚊『吟』,支支吾吾:“弗……弗斯特罗他……”丹泽尔顿道:“你把面具戴上,戴上再说话。”
至丹忙把面具摘下来遮在脸上,声音顿时变十分威严:“臣以为,弗斯特罗王位来路不正,他是篡权上位,一上位就屠戮了南族一百多条人命,南月国贵族阶层基本被他得罪了个遍。他又紧缩政权,关闭了许多贸易窗口,还增加了税收,弄的怨声载道。”咳嗽几声继续道,“更在国内大肆拘捕十七八岁的男『性』国民。才短短不过一个月,已经折腾的整个国家人心惶惶。此时我国对南月用兵,顺天应人,必将得到南月国朝野上下的支持。”
第48章 一卷 四十八章 (修错字)()
司律大臣站起来道:“但南月国这种小国,就算我们助他们王子复国,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们出钱出力,却占不到半点便宜,得回来的不过一点珍珠、土鸡、水果之类的土产。这种账,至丹将军不会算不过来吧?”
至丹正要回答,财政大臣起身道:“臣倒觉得可、可、可行。如果帮助王子复、复、复国,南月国必将感……感念咱们亚国的恩惠。那样咱们就、就、就、就可以——”
他还没说完,“黄将军”在下面小声模仿:“就、就、就……”格蕾芙转头横他一眼,他吐吐舌头,『露』出孩子一样恶作剧的表情。
财政大臣脸一红,越急话越说不利索:“——要、要、要求他们开、开、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