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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林无双。
他还是很镇定,而且连神情都没有一点改变。他一向是个非常冷静,非常有自制的人。
可是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他只觉得手心里已经冒出了冷汗,心里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用一把梳子去解决,就好像头发都已经打结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只有用一把梳子才能理顺这些打结的头发呢?
理是理不断的,剪是剪还乱的,最简单,最粗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把这些头发剃光,或许就能解决问题。
刘平安脑中却已经如头发打结一样,自己的结都打不开,还能把其他的结解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太复杂,复杂到他只想远远的避开她。
俗话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惜他碰到的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个个都不短。
这个女人实在太完美,世界上本来没有完美的事物,可是这个女人的确让人很难找出缺点。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大脑比电脑的计算能力还要快速准确,他或许就是其中一个,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就像电脑死机一样,当在哪里。
……
……
沙巴克城主已经不会爱人了,甚至已经连他自己都很有可能不爱了。他现在面对面具女人,他的心却犹如一团火,他很想蹂躏她,他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你这样急赶来,是不是表示对我不信任?”
面具女人的声音如万年寒冰的寒气一样冷,冷的让人愿意死在这种声音里。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天生就用来对付男人的。
沙巴克城主一下就冷静下来,平静的问道:“我们需要他死,当然也要看到他的尸体。”
“我的事情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她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怒气。
她居然生气呢?沙巴克城主心里隐隐有丝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有时候,男人的直觉同样非常准确,可怕。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她的声音让人不容易拒绝。
沙巴克城主彻底恢复了冷静,认真的说道:“我代表我的父亲还有我背后的势力和你谈一些问题。”
她的眼瞳发生了极细微小的变化,瞬间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道:“那就快点说完。”
沙巴克城主没有停顿,平静的说道:“我们希望这次大家能够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扫清我们前进道路的障碍。”
“没有问题,还有什么要谈的?”
她的的语气透出不耐烦。
沙巴克城主还是神情平静的说道:“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得死,而且最好是能看到他的尸体,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你手中,你现在就得把你手中的那个男人给杀了,如果做不到,我们就不需要合作下去了,或许你面对的第一个对手就是我们,请你慎重考虑。”
她奇怪的看着他,对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沙巴克城主也奇怪的看了眼她,接着说道:“三天后,我们需要你表示出真实的诚意。”
看着沙巴克城主轻松离去的背影,她陷入了沉默,这个沙巴克城主远比外面流传的要难对付的多,她现在有些头痛。
……
……
“我在听。”刘平安平静的说道:“看来事情很麻烦,我是不是又欠了不少债务?”
“我需要你一个确定的承诺。”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也很兴奋,甚者有点激动。
梳子生成就是来对付头发,这个世界上有梳子这样东西,就因为人有头发,所以人才会发明梳子。
她虽然有梳子的本领,可惜的是刘平安不是头发。
“我不能给你承诺,男人的承诺就向放屁一样,你想听吗?”
刘平安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身子在床上由于兴奋而在颤抖。
“你难道不想走到终点吗?”
她的声音瞬间成了高分贝的喇叭。
“我的道,本就没有终点,怎样走到终点,难道要我脱下裤子,在你面前放屁。”
刘平安很无赖,也很光棍的说道,脸上笑容更甚。
“咯咯咯!”她突然也放声大笑,笑完后,讥讽的说道:“没想到这样无赖的招数都用上了,以前怎样没发现呢?”
刘平安叹了口气,突然神情变得的很严肃,诚恳的说道:“我到是希望我们从新开始。”
“只是开始?我觉得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走了很久。”
她的语气微微有些变化。
“那是你,我不想了解你的过去,我真的想和你从新开始,我的道也才刚刚开始,其实你比我更……优………秀,我需要你的帮助。”
刘平安语气更加的诚恳,在优秀两个字上更重,更慢。
“开始?只是开始?”
……
第二百二十五章 :路的尽头()
更新时间:2012…10…11
“你是我丈夫,可惜你原先更本就没有把我当妻子,我处心积虑的帮助你,你还怀疑我,这一切我都不怪你。”
她伤感的语气让刘平安的内心为之一振,他不停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上这个完美女人的当,完美的女人最靠不住。
“我承认。”
他显得更加坦诚,语气更加的温柔,眼神充满了柔情。
她的眼神更加的黯淡,忧伤的说道:“让我不好的,就是你,只有你。”
刘平安道:“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
面上又泛起了他那潇洒、不可捉摸的笑容,淡淡笑道:“无论任何人,都有失败的时候。只要他们胜利时莫要太得意,纵然失败几次,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他淡淡一笑,慢慢说道:“人性本愚,我其实也很笨,不过我最少知道一点,有了利益冲突,是人都难免相争,但上者斗心斗智,下者斗力。我与你虽然彼此是夫妻,你确一直隐在暗中筹划,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但也不知怎的,你我竟似有几分相似。你我若与厮杀一场,不仅太无趣,也不符合我们彼此的利益,最为重要的我们彼此的最大敌人还没有解决掉。”
她出奇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默默的看着他。
刘平安默然半晌,笑道:“只要你不对我不仁,我不会对你不义。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次机会,就算最后输的是我。”
“这是承诺,还是你的一种手段?难道你心中一直认为我和你不是一条道的吗?我们毕竟是夫妻。”
她的语气让人心碎,心伤,让人不忍拒绝。
他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从未轻视过你,在经过这样多事后,我竟然发现我以前还是不免轻视了你,但是我有一点肯定,我们的道是不同的,最后终究还是要分出胜负?”
“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的话。”
“我的话对真正的朋友来说,绝不会掺假。”
这一个男人,和这一个女人在说话,说的都是些不是话的话,甚至可以说的是人都难懂的话。
这两个人不但是人,而且都是极不简单的人,他们说这种话,只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件事。
——他们都知道一个人情绪最低落最紧张的时候,如果还能说一些这种不是人说的话,就可以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好一点了。
现在他们说这种话,只因为现在他们情绪都已如弓弦般绷紧。
绷紧的弓弦是静的,这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彼此对望着。
在这一瞬间,他们之间所有的往事和回忆,所有的恩怨和情感,忽然间又全都回来了,全都回到他们的凝视里。
可是在下一个刹那里,这些回忆和情感又忽然全都消失不见。甚至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绝不是因为他们已遗忘。这种感觉和遗忘是绝不相同的。
这种感情也不会被遗忘。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站在一座山峰上,他的眼睛虽然看见很多东西,也可以看的很远,可是,有很多东西他其实还是看不到。
如果他看到一条没有终点的路,他能看到路的尽头吗?就是站的再高,也没用。
过了很久,刘平安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终究要分成胜负。”他对她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是可以很友好的合作,先扫清其他的障碍。”
“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她说道:“我们都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事,很可能比别人还多。”
“这是为什么呢?”
刘平安也忍不住问出这种问题,却已用不着再回答。
“想得太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总喜欢去想一些你不该想的事。”
“这一点其实也不重要。”刘平安说道:“重要的是,有些事往往会在还没有开始时就已结束,更重要的是,有些事在明明已经结束时才开始。”
“有道理,”面具女人过了很久之后,又重说一遍:“你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那么我就要问你了,为什么你们要选择我?”刘平安问的是一个看似很奇怪的问题,接着又说道:“你和我的路是不是都没有尽头?有尽头的路岂不带表着成就有限。”
面具女人和刘平安会开始什么?这些都不要重要,他们之间的利益已生了根,人与人之间如果有利益生根,那就表示所有别的关系都已不不在重要,还有什么能开始?
他相信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面具女人都应该听得很清楚,
“生死,爱恨,我想知道你选哪样?”
向一个完美的女人提出这样的问题,大多数聪明的男人都不会这样问出来,但是他有他的目的。
所以她只说:“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就在一瞬之间,每个人的生死都一样,路的尽头只有死亡。”
她真的太了解他,没有留下任何破绽给他。
他突然问道:“爱恨之间的界限也一样吧?”
她平静的说道:“恨极爱极,都是人类情感的极限,也是终点,不管你从哪条路走进去,到了终点极限,相隔就只有一线了。”
“是的,可惜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最多只能说是曾经想占有你。”
刘平安表现他那种非常特别的性格和勇气,他居然立刻承认。
他们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彼此之间都显得筋疲力尽。
……
……
牛人和他的兄弟们出现在一个地方,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天很黑了,牛人和他八个兄弟在一个隐蔽的小山谷升起了火堆,还有俩个兄弟在谷外警戒。
“牛哥,真的要去救他?”
其中一个人不免有些情绪波动。
“是的,我等了很久,我们走的这条路太过于艰难,靠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实现,既然上天让刘平安出现,他最少还有希望,难道我们不应该去赌一把。”
“大哥,你说怎样办就怎样办,咱不懂那样多道理,我就知道一辈子就只跟着你。”
“你们选择的道是死路,是一条早死的路。”
回答这句话的人,的确是一个永远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