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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不相信。
“龙天,这是真的吗?”贺艺雁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眼前这个美丽得并不输于自己的女孩子是在说谎。
只是,如此聪明的她已经隐然感觉到,这个女孩子说的好像是真的。
站在一旁的龙天长叹口气,向着贺艺雁缓缓地点了点头。
“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你不要向我点头,我要你亲口回答我。”贺艺雁猛然间暴走了,歇斯底里地向龙天狂吼。
“这是真的,我与柔儿已经有过盟誓,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答应过她,以后要娶她为妻。”龙天从牙缝儿里吐出这句话,只是,说出这番话后,他的心里骤然间一疼,疼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戳了进去,将整个儿的心,撕裂开来。
“你、你,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贺艺雁天旋地转,几乎在这一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贺姑娘,你别这样,别激动,有话我们慢慢说”龙天心下不忍,伸出手去想扶住摇摇欲坠的贺艺雁。
“走开,不要你管我,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贺艺雁歇斯底里地一声尖嘶,秀猛然间披散开来,凄美中多了一份心肺撕裂的惨然。
她的心,在一瞬间碎成了千百块,鲜血淋漓。整个人也像是虚虚荡荡,踩在空地里。
一个踉跄,她几乎要摔倒在地。龙天大吃一惊,赶紧伸出手去,想要扶住她,却换来了一个比刚才更加响亮的嘴巴。
贺艺雁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素手一挥,化做一道蓝光迎风而去,去势其急,无人能追得上。
“贺姑娘,你去哪里?”龙天心中大急,顾不得挨了那一嘴巴,向外便奔了出去。他怕悲伤的贺艺雁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那自己就后悔莫及了。
“龙天,如果你敢追她,咱们两人从此恩断义绝,我再也不认识你了!”南宫月柔的尖嘶也在后方响起,令龙天的脚步一个迟疑。
只是这一犹豫之间,那道蓝色的神光便已经消失在远方的山峦之中,再不得见了。
“唉”龙天在心底长叹一声,缓缓回转身来,走向南宫月柔,可是心中波翻浪涌,久久不能平静。
这叫什么事儿啊?该撞见的不该撞见的,一古脑的都挤到一块儿来了,简直让龙天头大如斗。
不过,想一想,贺艺雁乃是圣域清风圣地的传人,心智极为坚定,应该不会想不开做傻事的。想到这里,龙天才略略地放下心来。
“柔儿,我不是让你在床上休息吗,你怎么起来了啊?”龙天轻轻摇头,转身向南宫月柔说道。
“真不好意思,我不该来呀,破坏你的好事了。”南宫月柔扶着门框着站在那里,冷笑着说道。
“柔儿,你别误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龙天的头已经开始大了。
这个南宫大姐温柔起来像是一汪水,要把你化在里面,可是一旦起雌威来,那可是惊天动地,归云宗还从来没有敢惹这位大姐生气的人呢。
“哈哈,‘我们’,真亲昵啊,什么时候你与她成了‘我们’了?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心猿意马了?就色心大起了?继而就勾搭成奸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南宫月柔怒极反笑。
“唉!”龙天又叹了一声,这个时候就算是长了一百万张嘴也说不清。
“那个女人是谁?”南宫月柔就这样一直盯着龙天,看来半天,最后才幽幽问道。
“她是贺艺雁。”龙天闻言连忙答道。
“啊?她,她不是个男人么?”南宫月柔闻言顿时头有些晕,她实在不敢想像一个大男人怎么忽然间变成女人了。莫非,是男扮女装跟龙天搞到了一起?如果是那样,龙天岂不是
想到这里,南宫月柔气得连嘴唇都青了,白着一张脸,手颤抖着指向龙天,“龙天啊龙天,真想到,你除了对女人有兴趣之外,对男人也有兴趣”
“扑嗵”龙天闻言差点摔倒在地。麻痹的,这妮子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不是啊,柔儿,她真是个女的,只不过,向来心高气傲,认为世间男子没人能配得上她,所以,行走圣域才女扮男装而已。我事先也不知道啊。再说了,刚才我也只是帮她梳头而已,她累了,就趴在我怀里休息一会罢了,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的。”龙天赶紧“解释”起来,却是越抹越黑。
“就趴在你怀里休息一会?我看不见得把,你们都那么紧紧的抱在一起了,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难道还有假吗?龙天,你这个负心郎,我要杀了你”南宫月柔闻言怒极大哭,终于暴走了。
“不是这样的,柔儿,你先别激动,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生过,你也知道,我们才认识不久啊”
龙天抱头鼠窜。
“这么快你们就勾搭成奸了?你这见异思迁的王八蛋,我非得杀了你不可”南宫月柔愤怒地狂追不止,一双金莲在龙天的背后踩成两个风火轮。
“你听我解释,我们,我,这个”还解释个屁呀?正在气头上的南宫月柔只想追上他一通狂捶,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客栈二楼登时就是鸡飞狗跳,惨叫连天。
“是我自找的,自找的”浑浑噩噩之中,贺艺雁飘飞而去,不辨东西。
在一处苍莽葱翠的大山上降落,抚着一株参天古树,贺艺雁哭了个哀哀欲绝。她本以自己即将得到一片天空,却不料掉落进了一处深渊。
那深渊是如此的黑暗狰狞,让她的一颗芳心无依无落,空茫一片,却又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初绽的美丽还未尽情地展露便已经如早夭的鲜花零落成泥,她心里痛得无以名状,像是油煎一样。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为什么啊”贺艺雁疯狂地捶击着身旁的那株古树,直打得自己的一双素手鲜血淋漓。
她不敢相像,原本好像一切掌握之中的爱情,忽然间就那样因为南宫月柔而变得灰飞烟灭了,她本来以为南宫月柔只是龙天的师妹,仅此而已,可是当她得知南宫月柔是龙天的未婚妻时,一切都变了。
这就是命吗?难道上天注定要让她贺艺雁孤苦一生吗?
贺艺雁不信命,可是,她必须接受一个血淋淋的现实,那就是,一缕芳心暗留香的那个人,却已经有了未婚妻。更让她羞愧而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竟然还向人表明心迹,却惹来如此羞辱。
失恋,其实就是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的一种折磨。现在,贺艺雁正处于被拒的羞愧与失情的打击之中,这让她有种疼彻心肺的痛。
多情总被无情恼,心如雨打似浮萍。
初初绽放的情怀,被一场突然而至的狂风暴雨袭打了了一个七零八落。
她却不知道自己以后将何去何从。
人生恨不如初见,她好恨,为什么第一个遇到龙天的不是自己而且南宫月柔?
也许,得不到的永远就是最好的,不知不觉中,疯狂的追忆那可怜的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却让她在不住的咀嚼中已经日渐陷深,无法自拔了。
越是美丽骄傲的女子,一旦她真的动了情,便如同朽木遇火,草原逢春,没救了。
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想得痛彻心肺。
贺艺雁倚在大树之上,终于放声痛哭起来。
她却没看到,几缕异样的神光消失在远处,随后,有一股彩烟弥漫过来,漫盖住了她所身处的空间,而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伤心欲绝。
“可怜的孩子,你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呢?”一个温柔慈爱的语声响起,听起来,像是去世多年的母亲的声音。
贺艺雁朦朦胧胧中抬起满是泪水的迷茫星眸,于是,她看见了,她真的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袭如水白衣,正站在远处,向自己的轻轻地招手。
第1024章 将计就计()
在贺艺雁眼里,自己的母亲是最漂亮的,脸上闪现着圣洁的光辉,身处在一片五彩烟霞之中,看起来像是雾中仙子一样。
“母亲,孩儿心里好苦”心头一酸,贺艺雁禁不住再次大哭失声,在缕缕如霞彩烟中向着远处的“母亲”走去。
“好孩子,别哭了,有什么心事跟母亲说说吧,母亲疼你。”声音亲和而充满质感,别有一番母性的慈爱与温柔。
“母亲”贺艺雁哭着一步步走过去,走向那个烟霞中心虚芜飘渺的“母亲”。
“来吧,好孩子”那个人影微笑慈爱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贺艺雁,轻轻地伸出了手,即将抚上贺艺雁如云的秀。
迷朦中,贺艺雁已经一步步踏入了那片五彩烟霞之中,即将被那人拥入自己的怀抱。
“琅锋神剑!”忽然间,一声娇喝响起,随后,一道蓝色神光冲天而去,荡散驱逐了缕缕彩烟,千万道剑光劈空而下,向眼前的那个人影狂斩而去。
“哈哈哈哈,好丫头,真是不错,竟然能识破我神烟迷障,不愧是清风圣地的传人。”一声娇笑响起,随后,紫色霞光平地涌起,不差半分半毫地拦住了贺艺雁的万千神光。
神光徐徐敛去,彩烟兀自缭绕,贺艺雁手持琅锋神剑在空中剧烈地喘息。
如果在平时,自己这突然一击必定能够得手。可是与魔瞳主人一战后损耗了不少神奕力,尚未完全复原,再加上刚才遇到南宫月柔的郁闷,她现在只不过是咬牙压伏着体内那翻滚不惜的神奕力而已。
“你是何人?竟敢对我施放这障眼幻术?”贺艺雁神奕力在体内轻轻运转一个周天,方才感觉好过些,只是,心头同样凛然。眼前的这人,究竟是谁?好可怕的实力。
“贺艺雁原来真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啧啧,刚才哭起来可是我见犹怜呢。”紫光散去,现出一个中年美妇的身形来。
虽然徐母亲半老,却是风姿绰约,从那精致的眉眼中就可以看出,她当年的美艳芳华。
她手拂着一柄紫光隐然的神剑。
“既然知道我是贺艺雁,那就逃命吧。不然,休怪我出手无情。”贺艺雁色厉内荏地说道,其实心下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妙了。
“唉,你也不必再掩饰什么了。现在你能量消耗甚大,恐怕连平时一半的实力都无法挥出来,还凶什么?要不然,刚才你在痛哭之时已经觉我的到来,为什么不逃走?想凭着突然一击杀了我或是擒下我做人质,却没想到,被我躲开了。你确实很聪明,竟然敢险中求生,只不过,就算你恢复了巅峰时期的修为,呵呵,又岂能奈何我暗神殿风神护法?想打败我,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风神护法终于报上号来,可是贺艺雁依旧听了个稀里糊涂。不过,她终于记起来了,那天她救下龙天的时候,正是龙天被暗神殿的人得走投无路之时。
当时那两个暗神殿的角色就如此厉害,现在这个什么敢自报家门的风神护法,恐怕实力绝对称得上恐怖。
“少吹大气,先打败我再说吧。”贺艺雁银牙咬碎,忽然间面色肃穆起来,琅锋神剑高高举起,口中轻念神咒,开始拼尽全力准备绝杀一击。
“琅锋神威霸绝天下!”随着最后一句“霸绝天下”默念出口,猛然间,天地间风云变色,狂风骤起,天边轰然一片片耀眼的电光火花杂夹在一片片巨大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