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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地上他的影子像我靠近了些,猛地抬头看他。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突然抢过我怀中的书,用一只胳膊圈在腋下,另一只手拉着我就走,神秘兮兮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能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
那男生拉着我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校门口,他将车门打开,将我推进去,然后自己跟着坐到我旁边。
我觉得莫名其妙,心里觉得不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那男生。
他的眼神很纯澈,我觉得他不像是不良少年,心又慢慢安稳下来。
车内弥散着淡淡的香水味。
不等司机回头问少年,他便开口道:“去明渠画展。”
第209章 赫连成()
他坐在我的左边,似乎贴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我能感觉他呼在我耳畔的温热的气息,可惜我左耳什么也听不到,微微侧脸看他,目光对上他弯起的眉眼,心突地跳了一下,脸上有些微微发烫,又低下头去。
车在一座大厦前停下,太阳已经西斜,在大厦身上镀上一层橙黄,我站在大厦前抬头仰望,目测那大厦有多少层,没等我算出结果,身边的少年拉起我走进大厦内的一个展厅,那里正在举办画展,人很多,都是一些名流人士,有几个我在电视上见过,画壁上悬挂着的画都是当代名作,我当时学绘画时曾经临摹过几幅。
我随意在展厅中转着看,当我看到摆在最醒目位置的那幅画时简直惊呆了,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正张开强健有力的双臂在蔚蓝长空中翱翔,下面惊涛拍岸,鱼跃出海面,寓意: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那幅画,我十岁时送给了一个男孩子,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甚至连他的样貌也记不清了。
少年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该不会就是那个男孩子?
“有没有记起我来?”少年笑问,又是那种坏坏的表情,但是这一次我不觉得讨厌。
我愣愣看他半晌,然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出国五年,前几天刚回来,所以这五年里,一直没能再去秦家看你,我很想你。”最后三个字,他贴在我的耳边说出来,我有点庆幸他这次是在我右耳边。
我的脸上又开始莫名其妙地发烫,退开些,抬眸看他,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对他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他微微愣了一下,浓黑的睫毛缓缓地上下浮动两下,眼底的笑意迅速晕染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声音竟有些颤抖:“原来你会说话的啊,太好了。”
我将他推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会不会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挑了挑眉,笑道:“现在没关系,以后就有关系了,我叫赫连成,你记好了哦。”
我继续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觉得这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为什么五年前我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猛然间发现有许多人往我们的方向看,准确地说是看向赫连成,在我尚未对他递去不解的目光时,他瞬间拉起我的手往展厅外跑,然后直接进电梯下楼。
电梯里有一对情侣在旁若无人地接吻,我淡淡瞟了一眼,觉得少儿不宜,将脸转向左侧,然后发现在电梯内壁上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一幕,还有某人坏笑的表情,我翻了个白眼。
他又贴在我耳边小声道:“这个就当是成人教育吧。”
想回头瞪他,不料他贴得太近,我转头的动作太迅速,两人的嘴唇瞬间碰到了一起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到了耳后根。
赫连成将我送回学校后,趁我不注意从我校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他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的怀中又抱着几本书,因此在他犯案之前,我没能抢回自己的手机。
第210章 喜欢你()
他将手机还给我时得意地对我笑笑,边往学校门口走,边回头挥了挥自己的手机对我喊道:“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也要给我打电话,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的。”
我想了想,我跟他才见面两次,还隔着五年的时间,有什么话好说的?
整个高一一年里,赫连成就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我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我们成了明华高中部中公认的一对情侣,我对此表示很无奈。
让我更无奈的是他粉丝众多,我在公寓中的日子不太好过,今天丢了这个,明天少了那个,喝的饮料中被添些料,穿的鞋里被放钉子,书本被丢进水里浸泡,笔被折烂在笔袋里,无所不用其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到
有时还会被拦在厕所门口,被泼冷水,我经常在想,幸好不是开水我下次可以找点硫酸泼回去,但想归想,从未实行过,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确切点说,我还没有资格去做那样禽兽的事,得罪了那些贵族,影响到养父的生意,我的养母可不会放过我。
但任人欺负可不是我的风格,于是那些女生的床铺上经常会出现一些类似于钉子,蟑螂,动物毛发的东西
后来我终于忍无可忍,觉得不能再给赫连成那个混蛋祸害我的机会,打算约他出来割个袍,断个义什么的。
结果那天放学后在班级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人影,才想起来他一天没来上课,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声音甜腻得像化了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喂,你好,哪位?”
我问:“这是赫连成的电话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对呀,是成哥哥的电话没错,不过他现在不方便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直接将电话挂掉,呆愣愣地坐在座位上,脑子忽然像死机了一般,停止了运作,然后忽然觉得有点生气,他竟然放我鸽子去和别的女生约会!
他之前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只要你叫我,我立马就出现在你面前。”“我就喜欢你,就喜欢你一个人。”
全都是放屁!
手机在手中震动,我以为是赫连成打来的,气呼呼地没有接,响了三遍后我忍不住去看,然后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去,是养母打来的,按下接听键,远远地放在右耳边,电话那头果然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死丫头!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已经叫人给校长通过电话,替你请了一星期的假,赶紧收拾收拾,立即给我回来。”
没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
我想她这算不算是越级上报?其实她应该帮我向老班请假才是。
私家车的待遇不属于我,我只能自己乘公交车回去,因为打的到家太贵,我没有那么多的生活费浪费在打车上,而公交车是不会进入那样的豪宅区的,所以我还有步行大概一个小时才能回到家里。
第211章 秦哥舒()
我想她这算不算是越级上报?其实她应该帮我向老班请假才是。
私家车的待遇不属于我,我只能自己乘公交车回去,因为打的到家太贵,我没有那么多的生活费浪费在打车上,而公交车是不会进入那样的豪宅区的,所以我还有步行大概一个小时才能回到家里。
远远望见秦家占地庞大的欧式别墅,夕阳余晖中,如童话中公主王子居住的城堡,格调极致奢华而浪漫,园林,泳池,球场,亭台楼阁,规划完美,独具匠心,后花园中的花草种类我至今没能数完整,可这一切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无极地狱,是没有自由的囚牢,让我畏惧,想远远躲开。
我十三岁的时候曾逃跑过一次,也就是那次让我明白了秦家的实力究竟有多强,私家警察就有两百人,社会各层的关系网遍布全国各地,我被抓回来后无疑是一顿毒打,那时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有钱有势利才有说话的权利,没有血缘的亲人关系终究是拿来践踏的。
走到大门口时,管家走过来小声地提醒我道:“小姐,少爷回来了。”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了然地点点头。
管家又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微微皱眉道:“小姐,你又任性了,夫人看到你这身打扮会生气的。”
管家是个中年男人,脾气很好,秦家上下就他对我还算客气,时不时地给我进行思想教育,教我怎样讨夫人的欢心,但是我也只是听听,让我去讨别人的欢心,我做不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休闲衣裤,运动鞋,单肩帆布包,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但是养母一定不喜欢,不过那时她的事,与我无关,我对管家道:“没事,您去忙吧,哥哥回来,厨房那边应该需要你去看着,据说哥哥的口味很挑剔。”
说完我便转身上台阶,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直到耳边传来悠悠的声音:“哦?我的口味很挑剔?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惊了一下,抬眸看向门口,那个在报刊上看到很多次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身姿修长挺拔,肤色白皙,发色黑而柔亮,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剑眉微微上挑,浓而黑密,一双眼睛似暗夜深渊,一眼望不见尽头,有吸附一切的魔力,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勾着冷傲的弧度,完美精致的五官犹如博物馆中陈列着的艺术珍品,然而他英俊的外表遮盖不住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的优雅气质,身后水晶材质豪华房门竟丝毫不能夺去他身上的光彩。
他比我大六岁,今年二十三岁,比赫连成看起来成熟许多,但是赫连成给我很随和的感觉,他却给我很强势的感觉。
“哥哥,您回来了。”我机械式地唤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已经许久不碰钢琴了,手上的伤早好了,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已经很难再改掉。
“嗯,进来吧。”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点冷。
第212章 十七岁()
我惊了一下,抬眸看向门口,那个在报刊上看到很多次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身姿修长挺拔,肤色白皙,发色黑而柔亮,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剑眉微微上挑,浓而黑密,一双眼睛似暗夜深渊,一眼望不见尽头,有吸附一切的魔力,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勾着冷傲的弧度,完美精致的五官犹如博物馆中陈列着的艺术珍品,然而他英俊的外表遮盖不住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的优雅气质,身后水晶材质豪华房门竟丝毫不能夺去他身上的光彩。
他比我大六岁,今年二十三岁,比赫连成看起来成熟许多,但是赫连成给我很随和的感觉,他却给我很强势的感觉。
“哥哥,您回来了。”我机械式地唤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已经许久不碰钢琴了,手上的伤早好了,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已经很难再改掉。
“嗯,进来吧。”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点冷。
他转身进门,我跟了进去,养父养母都坐在客厅里,秦哥舒走到养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了起来,我走近些,僵硬地叫了声:“叔叔,阿姨。”
养父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有些难看,低沉着声音“嗯”了一声。我从不肯叫他们“爸妈”,因为这个也曾被教训过,但我就是不愿改口。
养母习惯性地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眸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