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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琳?”
此时四周一片哗然,没有人敢做声,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四大宗室的故事。司马氏、西门氏、独孤氏及欧阳氏是修真界剑道的鼻祖,如今除了司马氏,其他三位姓氏后人都已到齐,看来修真界又要进入从前四大宗室的年代。
“哪里冒出来的欧阳小妮子?”独孤残雪上下打量着欧阳琳,脸上流『露』出的尽是好奇之『色』。
“我可不想和女子动手。”西门逸风也是上下打量着欧阳琳冷笑道:
“你们?你们敢小瞧我?你们若能战胜我,我就将噬龙珠奉上。”欧阳琳咬着嘴唇,突然抽出他的宝剑,那宝剑剑身泛起的红晕照亮了黑夜。
“血噬?噬龙珠”
许多人几乎都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血噬剑剑身泛起的红晕都是由人的鲜血染成,话说血噬剑出鞘必须见血,所以血噬充满着暴虐与血腥之气,它一直以来都被誉为修真界第一大魔器,而噬龙珠却又是一大魔物,两者如若都在邪恶之徒手上,这修真界或许此后就很难安宁。
“嗖,嗖。”
西门逸风和独孤残雪几乎同时举剑,他们举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响,但速度也是出乎意料的快,但欧阳琳的反应速度也不一般,当两柄剑同时指向她是,她也已急速向后移去。
“哈哈,你们终于肯出手了。”话完欧阳琳举起血噬便就西门、欧阳两人直击而去。
西门逸风和欧阳残雪虽然各自的剑身都泛着光晕,但他们手中的剑却都是极其普通的铁剑,真正的剑道高手就是如此,用最普通的剑攻出最强的攻击力。
“轰。。。”
一声巨响中,整个地龙渊几乎都震『荡』起来,地龙渊的潭水也随之溅起数丈之高,四周如同下过一场大雨一般。
三柄剑撞击在一起,惊天动地,下方的所有观望者无不张大嘴巴,西门逸风和欧阳残雪联手的一击竟然没能至一位女子而死地?是那女子厉害,还是那血噬剑厉害?没有人知道,因为血噬剑的威力只停留在传说中,现实中谁也没有真正尝试过,真正尝试过的人几乎都已成为了亡魂。
就这么一击西门逸风和独孤残雪的手似乎都在发颤,他们的手心都被震得发麻,在此之前他们自认为自己的剑术造诣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而在这不知何处冒出来的欧阳琳面前似乎又要逊『色』上许多。
打击,沉痛的打击,西门逸风和独孤残雪只出了一招,便就知道他们已经输了,输得很彻底。
“西门,独孤,再会,看来,我还得等司马氏出现。”收起血噬剑欧阳琳突然向长空飞逝而去。
望着远处的背影,西门逸风和独孤残雪都愣在那里,如此的打击换做谁都是无法接受的。
话分两头,在悬崖深渊下的司马无痕正苦练着他的左手剑,此时他的右手也已可以动弹,胸口也不再疼痛,但右手就是用不上力道。
左手剑在先天法魂的帮助下,似乎进步神速,不到几月的时间,便就可以将法魂剑体流转地出神入化。
“剑道天才,我们来比比如何?”墨诗走到司马无痕身边笑说道:
“比?”司马无痕突然愣在那里,因为他对自己的左手剑没有信心,至少左手剑还未曾与人对决。
第51章 、三年(1)()
第十九章、三年
“没错,短短的数月,你竟将左手剑法修练到这样的境界,剑道天才你当之无愧,只可惜没有实战你很难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所以我们必须比,而且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天都要切磋。”墨诗的眼神很奇怪,那是同情,还是爱慕?总之让司马无痕有些粹不及防。
“你在帮我?”
“帮你与不帮你只在我的一念之间,如若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难了。”
司马无痕道:“当然可以。”话完他的铁剑突然直刺而去,直刺的铁剑拖出了数道白芒剑影,这一刺剑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有着极深的造诣,一般人想要达到这样的威力必须要经过数年的刻苦修炼,而司马无痕却是数月便就达到,可见其天赋非同一般。
墨诗突然从身边的草丛中拔起一簇杂草,当铁剑刺到杂草时发出了一声闷吭之音,那哪是杂草?简直比钢铁还硬,司马无痕的左手也不由得一震。
虽然墨诗用杂草做剑,只不过是不想误伤到司马无痕而已,但她并没有想到,这是对司马无痕莫大的打击,一位视剑如命的剑痴,从小都极少败过的剑痴,如今竟然也会如此撂倒。
“握紧你的剑,此时此刻的你必须面对现实。”墨诗厉声说话间,手中的杂草也已流转而出,威力也是极强。
司马无痕除了全力以赴外也别无他法。
从此而后这一剑一草就这样对攻着,日日如此,夜夜如此,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从悬崖上掉下了一只长着火红羽翼的大鹰,墨诗说这大鹰是极其普通的品种,但它的羽翼原本不应该是这个颜『色』,或许这大鹰是变种的,看来也是极其稀少。
大鹰周身多处负伤,它落到崖下时也已奄奄一息,是司马无痕和墨诗将它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但它一醒来,那一双火红的眼珠中却是散发着一种极其恐怖是杀气。
司马无痕和墨诗都为之一振,它想杀人,但由于伤势过重它却又杀不了人,看它的纠结的眼神,或许这本不应该是真正的它。
“司马无痕,杀了它。”墨诗指着大鹰说道:
“杀了它?为什么要杀了它?我觉得它很好,很有个『性』。”司马无痕瞪着眼和大鹰对视着,宛若一个孩童,这与他在练剑时的冰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个『性』?我看它是异类,邪乎地很。”
“我看你也很有个『性』,你觉得你是异类吗?”司马无痕回头凝视着墨诗,他的眼神和墨诗的眼神对视着,这一刻似乎很漫长,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也顿时涌上心来,无论是墨诗还是司马无痕都是如此。
“我、我、我去弄些草『药』,你先看着它,要好好照顾它。”司马无痕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的脸似乎有些红了,他的心跳也在加速,望着司马无痕离去的背影,墨诗翘起嘴角微微地笑着,她笑得很甜,很美,此前的冷漠早已消失不见。
夜幕开始降临,走在茂密的丛林里,司马无痕扫视着地上的杂草,一般的治疗外伤的草『药』大多都是潜伏在那些杂草丛中,但此处似乎很特别,寻找了许久司马无痕依旧没有看到一簇『药』草。
司马无痕越走越远,也不知走了多久,此时他自己就连身在何处都全然不知,他的第一直觉告诉他,他『迷』路了,而且这个路『迷』得有些蹊跷,在这深渊底下生活了数月,对于这里他应该已是十分熟悉,但此时他所路过的地方却是十分陌生。
“这是哪里?”闭上眼睛司马无痕脑袋里正回想着来时的路,他脑海中的先天法魂正不停的闪烁着,来时的路在司马无痕脑海中是那样的清晰,但他似乎明白想要回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他已进入了一个圈套,无论他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处。
“在这深渊地下竟然还有这样的阵法?”疑『惑』间司马无痕静静地站着,他脑海中的先天法魂突然飞窜而出,那是一道白『色』剑体,剑体是司马无痕法魂的原型,如今法魂已成型它可以为司马无痕做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就如破阵。
一般的阵法不外乎利用五行八卦之原理,而法魂却是脱离在五行之外,不在八卦之列,只见法魂缓缓向西北方向行去,司马无痕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慢慢地跟在自己的法魂身后。
一路行去,司马无痕很快就走出了那一个极其简单的阵法,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间草屋,矮小的草屋中似乎还有人的动静,远远地司马无痕便就可以感觉到。
“你终于来了。”你个深沉的声音突然从草屋内传来。
司马无痕此时很是惊讶,因为草屋里的人竟然知道他要来,而且似乎还等了他许久一般。
第52章 、三年(2)()
“三年了,你终于还是来了。”草屋里的声音显然很激动。
“你确信你没认错人?”司马无痕疑『惑』道:
“怎么?不是那老邪物?”
话音刚落,一位散『乱』着银发,穿着一身麻衣的老者慢悠悠地从草屋里走出,那是一位老女人,一位司马无痕看不见其脸的老女子。
望着这样一位老女子,司马无痕心中尽是同情,不知她所等的那人是谁,也不知道她独自一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但从那一缕拉长而又散『乱』的银发可以看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的头发了,作为一位女子,无论老幼,爱美是她们的天『性』,但眼前这位老女子似乎并不在意。
老女子突然抬起头审视着司马无痕,她的眼神充满着仇恨,就连与他素不相识的司马无痕似乎都已是他所仇视的对象。
“那老邪物是你什么人?是他叫你来的吗?”老女人突然冷冷地问道:
“老邪物?老邪物是谁?”司马无痕好奇道:
老女人没有回答,她一脸失望的看着司马无痕,他的仇恨此时也已完全化为悲伤,她所等的老邪物没有来,或许他所说的老邪物早已将她忘记。她转过身去缓缓地向草屋里走去,她的背影在颤抖,她似乎在抽泣,听不见声音的抽泣。
司马无痕想安慰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心中也不由得有些酸楚。
老女人突然转过头来瞪着司马无痕恶狠狠地说道:“不是老邪物让你来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那仇恨的眼神中瞬间便就泛起了浓浓地杀气,看来这老女人也并非等闲之辈。
“是那丛林里的阵法引我来这的,如果打扰了您的清静,我现在就走,抱歉。”司马无痕淡淡地说道:
老女人惊讶道:“要不是老邪物,你怎么可能会从那阵法里走出来?你敢骗我。”她眼睛一瞪,那身影如同闪电一般飞窜而至,停在司马无痕身前,那眼神始终瞪着司马无痕。
“三年前,我与老邪物在这里海誓山盟,永永远远,不离不弃。也在这里,我们度过了我这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直到有一天他说他要离开三年,他说他要去寻找修仙的捷径,他说无论如何三年后一定会回来,他说要和我一起过着仙人的生活,可是三年过去了,他始终没有回来,我等了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说到这里老女人突然又是一顿狠狠地盯着司马无痕不再说话。
“那你到底等了几年?”司马无痕突然问道:
老女子道:“我也忘记我已经等了几年,总之现在只要他回来,我就会杀了他。”
司马无痕道:“那我希望他还是不回来的好。”
“什么?”司马无痕的话似乎也已将老女人激怒,她那充满仇恨的怒火几乎突然爆发出来,狂风突然骤起,丛林里的落叶纷纷飘散而来,一股浓重的杀气『逼』得司马无痕不得不连连后退了数步。
“我要杀了你,杀了全天下所有男人。”老女人大吼间,那干瘦的拳头也已紧紧握起,发出咯咯的声响。
司马无痕左手横着铁剑冷视着这位可怖的老女人淡淡地说道:“是甜蜜的爱情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