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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分割线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你可以叫我路人甲或者旁观乙。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下人,每天为生活奔波劳碌着,每天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任人责骂;吞声忍气,只为那一点少得可怜的工钱。
这世道,生活是如此的艰难,你,是否有着同感?
在夜深人静之时,我常常对月堪叹,天意弄人,命运无常,那天,只因为一时高兴,一不小心就把顺的那瓶客人喝剩的酒给喝掉了,结果。。。。。。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相亲大会已经开完了。唉!烂酒误我。。。
其实,作为苏府的一个家丁下人,我接触到苏家大小姐的机会不少,可惜,这不能说明些什么,也不能改变些什么;命运照着一定的轨迹运行着,我与苏家大小姐擦肩而过,在那匆匆一眸的惊艳间,还来不及回味,她,便已成为人妇。
天意弄人,此情何时休!
常常在寂静的夜晚,独自在苏府门前徘徊,醉眼迷离着空茫的长街,脑海却浮现苏大小姐偎依在一个乞丐怀里,手捧讨饭碗的样子。黯然神伤!
老天或许还是公平的,在我最伤心,最憔悴的时候,让我遇见了她。那个虽身在青楼,却如出水荷莲般纯净的女子,蔚语迟!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充满了迷人的风情,教人毕生难忘,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她了。
之后的每天,我常常流连于登仙楼下,在那街道上徘徊,这一切,只为能见上她几面。
水滴石穿,日久生缘。我坚信这句话,也相信我的真情最终能打动她,那个我暮思夜想的女子。
日子就这么匆匆不语的消逝着。
这天,我打扮了一下。其实,我打不打扮都是这么帅气的;只不过,今天有点特殊,因为今天我终于存够钱了,可以进入那神思已久的青楼找小姐了,哦,不,应该要说风花雪月才对。所以,我特意打扮了一下。
来到那处熟悉的街口,却不想,见到一幕让我心碎了又碎的画面。
“萧君子昨夜入的是语迟的帐幕……”
还是那袭素纱白裙,青丝轻舞,清丽至极。只是,此时我却觉得她如仙子般缥缈,渐渐离我远去。。。
一刹那,我觉得心里荒凉,可终究分不清是荒还是凉。这次又没戏了。好吧,只要你幸福,就算让我如何孤单,寂寞,我也愿意。
无奈的转身,留下纷分的晶莹,不止一次受伤的心再次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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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你可见我双眸如血()
蓦然听得有人叫唤自己的名字,萧然愣了愣,待听清那人自称为朕时,他不由得心头微凛,心道自己真是糊涂了。
尬尴地笑了笑,萧然缓步来到李勋的面前站定,躬身行了一礼:“微臣参见陛下。”随即,他的身子微微侧了侧,朝着那名正打量着他、不见喜怒的华贵妇人:“参见皇后娘娘。”
“这便是陛下时常提及的萧三步、萧然?”皇后露出微微讶异的神色,凤眼微凝,轻笑道,“果真是与其他才俊不一样呢。”
“就是他了。”李勋微微颔首,随即对萧然招了招手,“过来,到朕身边来。”
这已是李勋第二次唤萧然去他身边了,周遭的人早已知晓萧然颇受天子恩宠,却不料恩宠到了如此地步。
“娘娘谬赞了。”萧然接过了皇后的话头,心中却是暗凛:也不知这皇后称自己与他人不一样,是在称赞自己,还是数落自己先前的失礼。
女人本是天底下最难琢磨的动物,何况这女人还是天下女人之首,萧然这般窃想着,绕到李勋与两位皇子之间站定,并未睬两位皇子一眼。
李烨对萧然可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李逸却是早早就想结识萧然这名神奇的少年了,二人都以为萧然会对自己行礼,心中已暗自拟好了措辞,不料对方的目光竟没在自己身上停留哪怕一瞬。
二人为之气结,却又发作不得。他们乃天朝皇子,来日的九五之尊,这萧然竟如此无礼,未免太过狂傲了些。
小白静立在李勋身后,对萧然微微点头致意,萧然报之以浅笑,挨着李勋站定,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李勋看着他,嗔道:“若不是朕叫住你,你怕是都不会来见朕吧?”
见李勋看似在责备自己,脸上却无一丝恚意,萧然心中微触,摸了摸后脑,笑道:“臣想着来迟了,一时心急了些,还请陛下莫怪。”
微微摆手,李勋赞许道:“双苑的考核,你可是拔了头筹,为朕争了不少颜面呐。”忽而,他蹙了蹙眉,话锋一转,“今次的入院试可不是笔墨考较了,你可有把握?”
想起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愿想,或成或败,都在今日一举,萧然忽而变得神色凝重,道:“臣当竭力为之。”
从萧然的眉宇间看出了他的那抹坚毅,李勋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郑重道:“尽力便好,切不可勉强。这道门的考核看似平平无奇,朕确是深谙个中凶险。遑论结果如何,你都得完好地归来!”
李勋的语气渐渐扬了几分,萧然听得心中一暖,并未言语,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叮嘱一番后,李勋便挥手遣走了萧然,微微侧首对小白道:“这孩子前月里对我说欲要修道,我还颇感诧异,今日观他的神色,竟是比其他考生都显得坚定许多,也不知他这般迫切究竟为何……”
“我也不知,此子我一直看之不透……”
皇后一直静坐在一旁不曾言语,这会却是端庄一笑,道:“这萧然真是有幸,竟能得陛下如此关怀,说出去不知要羡煞多少才俊呢。”
“皇后有话便直说,你知晓朕不喜拐弯抹角。”李勋微嗔道。
觉察到夫君脸上的不耐,皇后笑意微敛,略显委屈道:“陛下多虑了,妾身并无他意。”
……
凯风自南,悠悠拂过。
萧然一路行去,引得不少目光一路相随,李勋对他的偏爱众人都看在眼中,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恨者有之……
“不亏为天子宠臣呐。”眼见萧然走来,唐伯虎将声音压低,笑呵呵地说道。
周遭的人都浅笑着,只是不知这笑意是真是假,萧然点头致意之余,目光随意地扫了下,看到了不少熟人。
董翰林一众人都站在人群左侧那边,张谦竟然也来了,只是不敢朝这边看,唐宋阵营的人站得靠后一点,唐离儿正踮起脚尖,冲萧然吐着舌头。
萧然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过身来,与唐伯虎并排站着。
“这天院的人好大的架子,陛下都来了一阵了,他们竟然还不出现。”唐伯虎忿然道。
谁知他的话还未落音,便有人悄声道:“来了,来了。”
萧然一时不知往哪儿看,见身旁的人纷纷回头,不由得转身看去,这才发现广场右侧有一道宽阔青石阶梯往山上而去,先前被这群人身子遮住了,他竟没有注意到。
仰起头,萧然便看到天院一行五人从那石阶高处缓步而来,细看这行人的步履,竟似踩在云端一般,毫不着力。
萧然的目光渐渐上移,看到为首的人正是一袭青衫的余常道长,他身后跟随着四人,右侧是一名亦是穿着青色道衣,梳着道髻,体态微腴的中年道人,那人身旁却是一袭浅褐道衫,年岁四十上下的圆脸道姑。目光再移,当萧然看清右侧那一对男女时,心绪猛烈地澎湃起来!
正是眼前这名白衣胜雪,有如一朵凝着寒霜的冰莲,不可方物的女子,被老乞丐当作了救苦救难的菩萨;正是那名仿若来自云端,不将这人间看在眼中的英俊男子,屈指一弹,结束了老头凄苦的一生,留给萧然一生的悔恨。
“我还没来得及孝顺他啊,你竟就那般弹死了他……”
萧然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这个人,这个被他在梦里杀死无数次的英俊青年,这一次,他看得很清晰,似是要记住他的每一根毛发。
他的双眸开始泛红,他的心脏在飞速搏动,他的一腔怒血在沸腾,似是要逼出一道血箭,在白羽尘身上留下一个碗口大的窟窿。
萧然淹没在仇恨之中,而他周遭的人却是沉迷在东方夜雨绝世的容颜里,身份尊崇如董翰林,卑贱至食不果腹的穷苦书生,在此刻都无甚区别,终究都是一群俗物,何时曾见过这般携着一抹谪仙气息的女子?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便再也忘不掉你容颜。
东方夜雨皱了皱眉,这一凝眉便如同凝在冰莲上的薄冰在轻响中脆然破碎,所有盯着她肆无忌惮打量的考生,脑海里都传来一声咔嚓碎响,声音很轻,随即他们的视野已变成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这失明的感觉只在片刻间便褪尽,考生们也未觉着有何痛苦,只是他们已被骇得脸色微白,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哪怕看上一眼。
不是人间的女子,自然不能被来自人间的目光亵渎。
考生们心中了然,骇然,深以为然。
白羽尘轻哼了一声,很是随意地哼了一声,便是这随意的哼声,竟似化作了一道弱不可闻的雷霆。他不是因为考生们的目光亵渎了东方夜雨而出声,而是他又看到了那只蝼蚁,那只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杀意的蝼蚁。
雷霆有多快,这道哼声便有多快,在普通人根本觉察不到的须臾间,便落到了萧然的耳畔,然后炸响。
这炸响声别人听不见,只有萧然听得见,因为雷霆炸响在他深深的脑海里,萧然能清晰地看到脑海里,那道小小雷霆炸开时散逸出的圈圈波纹。
萧然脑海里的成字符登时金芒大作,充斥了他的整个脑海,须臾之后,金芒骤敛,一如从来不曾闪烁过,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道小小的雷霆。
成,乃生长,乃盎然生机,自能消弭一切摧残毁败。
白羽尘见萧然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显露一丝痛苦之色,不由得眉头微蹙,有些讶异,只道自己下手轻了些,正自思量,身前的余常道长开口了。
余常道长作为天朝分院首座,地位自是尊崇无比,哪怕是见着了当朝天子李勋,也只是遥遥地颔首致意,随即便将带着些许沧桑之感的目光,放在石阶下的考生身上。
“分院此番发出的柬帖一共有四百二十封,由于分院新成,此次招收的弟子将是最多的一次,尔等只要不是毫无修道之资,都将被纳入我院门下,聆听天道。”
听闻此言,考生们原本紧绷的心弦骤然松了不少,每个人都坚信自己不可能那般倒霉,连一丝修道的资质都缺乏。
“然则——”余常道长话锋顿转,引得考生们心神骤凛,只听他继续道,“分院弟子自然要分三六九等,不同阶层享有不同的修道条件,这不是歧视,而是天道之下的物竞天择,尔等莫要有异想。熟知天院的人大概知晓,天院分天机殿、潜龙殿、雏鹰殿,此番天机殿招十人,潜龙殿招百人,余下的尽皆纳入培英殿。”
“另,此番考核的前三甲将有额外奖赏,暂且不表,尔等当尽力而为。”余常道长一袭青衫在山风中猎猎而舞,俨然世外高人,他顿了片刻,忽而面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