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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衿奋力的挣扎着摸索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的修眉刀。“纪谨严,我在你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曹子衿用修眉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悲凉的看着纪谨严,如果他真的如他说的那样爱着自己,就不会这这样不管不顾的伤害自己了,那么自己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宠物吗?
鲜血从曹子衿的雪白的脖子上流出来,纪谨严停止了所有动作,僵硬的看着那不断从曹子衿脖子流出来的鲜血,鲜红,一整片的鲜红,就是这样的鲜红夺走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的鲜红夺走了曹子衿的孩子,这次又是这样的鲜红,纪谨严惧怕的鲜红!
曹子衿看着浑身散发着寒冷的纪谨严,双眼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脖子,那僵持的身躯像是忘记了一切反应,在恐惧中人像是会失去痛觉一般,曹子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手里握着那把修眉刀看着纪谨严,只想用这种办法警告他,她是需要尊重的,她不是一件物品,任由他纪谨严想要怎样就怎样!
空气渐渐被血腥味给侵占了,这样熟悉又充满恐惧的味道如同让纪谨严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深渊,丧失了一切思维能力,只能这样呆愣的看着曹子衿雪白的脖子渐渐的被鲜血侵染,在纪谨严的眼里,从曹子衿脖子里流失的不是鲜血,而是生命,一点一点的流失,如同他的母亲一样,血尽人亡。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纪谨严用他颤抖的手夺过曹子衿手里的修眉刀仍在一旁,紧紧的捂住她流血的脖子,不一会儿就有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纪谨严因为恐惧而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庄园响起。“来人,快来人啊!”
修眉刀刀口本来就很浅,曹子衿的伤口并没什么大碍,但是这流血量确实有些吓人,纪谨严被老太太带出去清理了,史密夫为曹子衿包扎伤口,史密夫曹子衿还是认识的,常常来为自己检查身体。“好了太太,这段时间不要沾水。”其实史密夫很是好奇,大半夜的这对夫妻怎么就能闹成这样?
“谢谢。”曹子衿摸了摸自己隐隐有些发疼的脖子,之前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冷静下来那疼痛倒是越来越明显了!
史密夫递了一瓶药膏给曹子衿,指了指她手腕上那些青紫的印记。纪谨严极端的心理史密夫也是知道的,多次接触下,史密夫也知道曹子衿看似柔弱却是一个非常傲气的姑娘,极端碰撞上傲气,最终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两败俱伤!
“谢谢!”曹子衿接过药膏带着几分苦笑的开口,那些印记都是纪谨严丧失理智之后留下来的,曹子衿把药膏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心却渐渐凉了下来。
目送史密夫离开,曹子衿泄了口气躺在床上,刚刚本来自己是想要问史密夫,纪谨严是否是有心理阴影的,但是这话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曹子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时候纪谨严的行为偏执得已经异于一个常人了。
若是当爱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只会让承受者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扔掉,对于自己不能重负的东西,没有人会去强迫自己接受的。
长期生活在这种充满压抑的生活环境里,人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深渊,就算你能够做到小心翼翼,心里的那根线也是紧绷着的,终有一天会崩溃的!
“吃什么吐什么?怎么会这样?”史密夫被老太太请来的时候曹子衿已经无法从床上起身了,一连好几天都是吃什么吐什么,刚开始老太太以为是曹子衿的肠胃出了什么问题,给她拿了药吃,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依旧如此吃什么吐什么!
“这样都好几天了,你看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史密夫你得快想想办法啊,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这样吃不下东西该怎么办啊!?”老太太声音显得十分的焦急,这人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告诉纪先生了吗?”史密夫见到曹子衿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才几天不见,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虚弱无比的趟在床上,连眼神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恹恹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已经让人去通知了,纪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也说不准,你倒是先看看她啊。”老太太焦急万分的开口,纪谨严走的时候把人交给自己,要是人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跟他交代啊!
史密夫仔细的给曹子衿检查了一下身子,面若寒霜的看着老太太。“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磨成什么样了,哎!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等纪回来我再跟他谈!”
“你倒是先给她开点药啊!这人都好几天没吃进去东西了,你说着身子怎么遭受得住?”老太太看了一眼床上的曹子衿,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瘦得让人心疼,每天自己都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吃的,不仅没有养胖一点,还越来越瘦,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是药能够解决问题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等纪回来我再跟他谈!”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也是,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到了绝境,现在又是这样,史密夫作为一个医生本来是要救死扶伤的,现在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里能够不气愤吗?
老太太慌神了?不就是吃不下饭吗?药不能解决还有什么能够解决,看着一脸寒气的史密夫,老太太把已经问到喉咙口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就算是自己问了,他也不会向自己解答吧!
第217章 多么的恐怖()
纪谨严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史密夫一直在书房等着纪谨严,纪谨严回来先去了曹子衿房间看曹子衿,曹子衿似睡似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丝毫生气,面容憔悴苍白,精神恍惚,连那散开在枕头上的长发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青青,你怎么样了?是我,纪谨严,我回来了,青青?”纪谨严坐在曹子衿的床头摸着曹子衿消瘦的脸颊,才短短不到十日的时间,怎么人就变成这样了?纪谨严紧锁着眉头,眼里满是心疼!
纪谨严的呼唤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躺在床上的曹子衿置若罔闻,睁开眼睛空洞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纪谨严,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有认出坐在自己床头的人是谁,或者就算是认出来了也不想搭理他!
纪谨严满心担忧,拉过被子给曹子衿盖好,嘴角微动了好几次,却始终都没有想好自己要说点什么,看她这样,自己心里一点都不必她好受,无奈的看了一眼曹子衿,起身去了书房!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舍,即便是两败俱伤,也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开?
听见脚步声史密夫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纪谨严,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与她打招呼,继而回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史密夫如此的反应自然是要惹怒纪谨严的,曹子衿都那个样子了,他作为一个医生不去看病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看书?“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纪谨严语气不善的看着史密夫!
史密夫把手中的书合拢放在书桌上抬头看着纪谨严,在纪谨严愤怒的注视下到显得格外的平和,转而勾起一抹微笑,笑里含讥,皱了眉峰。“怎么办?纪?我也想问一问,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女孩,几次三番的被你逼到绝境,倒真的看不出来,你对她的是爱还是恨!”与曹子衿接触也有好些日此了,在这些日子中史密夫也渐渐的开始了解了这个女孩,一连串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不由让史密夫为她感到心疼!
史密夫的话撞得纪谨严浑身一颤,但是也是一瞬之间,这样的话更是触动了纪谨严身上的逆鳞,人在被触碰到逆鳞的时候似乎最容易勃然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辈子我最爱的姑娘就是她了,为了她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你说我对她的是不是爱?史密夫,你是医生,现在我太太生病了,你是一直照顾她身体状况的医生,你还好意思反过来问我她怎么了吗?”纪谨严激励的言辞在某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心虚呢?
纪谨严的心理问题史密夫是知道的,但是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把一个好好的姑娘逼到如此地步的时候,史密夫还是忍不住指责了他。“或许那只是你认为的爱呢?纪,你加注在她身上的这一切你是否问过她?问她是否愿意承受?爱是双方面的,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一味的获取,在你付出的时候她愿意接受,在你想要得到的时候她愿意付出的爱才是最美的爱。”不得不说曹子衿是个美好的姑娘,作为她的医生,史密夫与她接触的也不少,最初给史密夫的感觉是什么?那个时候曹子衿躺在病床上还未苏醒,可是就那么安静的躺着,就会让人觉得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人不敢轻易的去碰触。
这样的一个姑娘,沉静温婉美好恍若不染尘埃的仙子,却被人紧紧相逼,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绝境,独自一人痛苦挣扎,在禁锢的灵魂里把自己逼到疯狂决绝不顾一切。史密夫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她揪痛了!
史密夫竟然敢怀疑自己对曹子衿的爱?纪谨严简直觉得可笑之极,那种可笑化作一团愤怒驱使纪谨严迈步逼近史密夫,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面目狰狞散发冷气。“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如我一样爱她?史密夫你凭什么质疑我的对她的爱?”纪谨严咬牙咆哮看着史密夫,用仅有的理智让自己冷静下来,松手推了一把史密夫。“好了,我让你来是为我太太看病的,而不是让你来评判我的爱情的!”
史密夫急促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知道纪谨严的偏执根本就不是你用道理能与他讲清楚的,若是纪谨严的偏执随随便便的就可以被人说服,那么他也不需要长期接受戴威尔的治疗了,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他有心理疾病,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好好的一个姑娘逼到绝境,从正常变成不正常吗?
更或许说,纪谨严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把曹子衿变成他一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太可怕了,他的爱太可怕了,一次又一次,史密夫目睹了纪谨严把曹子衿逼到绝境的整个过程。
纪谨严有心理阴影,因而造成了心里障碍,后来变成了心理疾病,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控制力极强的心理疾病患者,更是一个能够掌握心理的心理疾病者,纪谨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病情,所以在学生时代他就选修了心理学。
所以他很清楚怎么样把一个人逼到绝境,攻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更知道怎么去摧毁一个人的心理,所以说,如此一想,曹子衿走到如今这一步,都是在他的操控中,他的目的就是把曹子衿转化成与他相同的国度中,他要同化曹子衿,过着不正常的人生!这种猜测让史密夫遍体生寒,对自己心爱的姑娘都能下如此狠手,那么纪谨严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
他给她建造了一个人人羡慕的王国,却把她封锁在这个王国中与世隔绝,让她与世界脱轨,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存在,目的就是要让他完完全全的依附于他,以至于离开他的时候无法生存,他这是要亲手折掉她的双翼,让她成为一只笼中困鸟啊!
第218章 发癫发狂()
笼子再华丽又怎么样?不管多么的金碧辉煌,不管多么的光鲜亮丽,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