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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金色龟背盾影护在元尾眼前,原来是相沧施展了他的“玄武诀”。孤火被盾影阻挡,盾影也被孤火烧的吱吱啦啦的响。
“哪里来的老婆子!竟敢伤我鳞族之主!”北王青迈冷哼一声,他翻身跃入海水幻化为巨大的鳌龟,鳌龟额头刺出一根长剑样的剑突,样子十分狰狞。鳌龟在海水中翻腾,巨浪一阵阵冲刷着鸣钟岛,那样子像是要来一场水漫鸣钟岛!
“鳞族之主?!”吉婆婆笑道,“两万年前渲墨的确是鳞族之主。可是鳞族被第三界猎捕两万年,竟然还有你们这些余孽!婆婆今天把你们一锅炖了,就在这漩涡海做一锅美味的海鲜汤!”
话音未落,吉婆婆身体猛然一僵,在她的胸前一把弯月斩旋转着透了出来!原来嫦香趁着她与相沧僵持趁机偷袭了她!
“大公主!嫦香!你竟然要帮渲墨!”吉婆婆一脸的不可思议。马黑更是无比惊讶,他看着吉婆婆的身体化为碎片,看着原本可以焚灭一切的孤火渐渐熄灭,忍不住质问嫦香道,“大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嫦香冷冷一笑,“既然是重生了,为什么还用用以前的眼光看这瘸子?他要真是渲墨,说不定昊阳猎人、烛阴猎人再也不敢来犯我第三界!”
元尾自然感激嫦香仗义出手,“多谢师姐,我元尾虽然是渲墨重生,却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渲墨。马大哥,你我相识多年,难道你还会怀疑我吗?”
看着嫦香和元尾惺惺相惜,马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翻身化为干瘪的黑瘦老头,一脸疲惫的说,“大公主,我马黑陪你已有几百年,可是在这大是大非上我马黑决不能犯糊涂。今天有你护着,我无法斩杀渲墨。可是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他!”
说完,马黑毅然决然的与那两个兽族壮汉一起破空而去,始终不拿正眼去看元尾一次。
“马爷爷等等我!”梅归雁在他身后大喊,最后竟也追随其后。而聂融儿和梅树连也犹豫再三跟着儿子一起离开了鸣钟岛。
看着一片狼藉的鸣钟岛只剩下嫦香、望遥、聂天雷、江冬以及元尾等一众鳞族,紫魅笑道,“太好了,娘亲看来和我爹实在有缘,即使我爹藏在深深漩涡海也瞒不住娘的眼睛!”
嫦香竟然罕见的脸上一红,她呵斥紫魅道,“小丫头净胡乱说话,我以为你爹早就死在翎凰箭下。这次可真是误打误撞!再说了,我们赶紧开采这里的千岁铜才是正事,说不定还有其他修仙者过来抢夺!”
众人知道她说的没错,在这混乱的第三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鸣钟岛的千岁铜原本十分零散,可是经过吉婆婆的烈火炼化后化为铜水,后又凝结为铜块,元尾等人只需要切割后捡入乾坤袋中即可。经过几个月的辛劳,整个鸣钟岛已经基本被鳞族搬入暮蓝城。当然,元尾等人也联合击退了几十伙来自各处的修仙者。
这天,元尾和嫦香坐在海滩看着众人忙碌。
“师姐,以后你就在暮蓝城留下吧,我们暮蓝城经过多年辛劳已经有了些积蓄,再说暮蓝城灵气充足又深居海底,确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元尾劝道。
嫦香看了看不远处的闵霁,道:“真不知道你这瘸子有什么好,竟然降服了鹿吴城最顽劣的野豹子!”说着,她故意凑到元尾耳边道,“不过这野豹子把你当成什么宝贝,以为女人都会像她那样对你着迷!”
嗅着嫦香身上的幽香,元尾心中一荡,但他又不敢去看闵霁怨恨的目光,只好大声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这咳嗽真的是虫毒导致的吗?那虫毒真的难以祛除?”嫦香皱着眉头问。
“是啊是啊,不过我听有人说在逐浪宗宗主水楚人手里有几枚祛毒的丹药。”元尾偷偷的舒了一口气。
“水楚人?”嫦香自语道,“那得好好想个法子。”
“爹!爹!”屋途来找元尾道,“你别在这里和嫦香姨娘厮混了,鸣钟岛几乎被我们挖了个底朝天,在这矿洞深处竟然藏着一块巨铜,可是那铜块太大太重,我们挖不走搬不动啊!”
“还有这样的铜块?”元尾顿时有了兴趣,“我们一起去看看!”
在巨大的矿洞之中,一块高一丈的顽铜矗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远古的气息。相沧等人围着顽铜议论纷纷,“这块顽铜根本无法切割,而且足有一座山的重量!这样的千岁铜根本就是鸡肋啊!有谁会用一个自己都拿不动的灵器!”
元尾伸手抚摸着遍体的绿色铜锈突然有了个主意,他想就地把这顽铜炼化。可是这顽铜能够锻造成什么样的灵器呢?元尾摩挲着手里的蛇杖陷入沉思。
第219章 青铜编钟()
对于元尾来讲,蛇杖具有非凡的意义。
当他还是一个七八岁少年时,他独自一人逃入两季山中偶遇蛇娘,蛇娘为了答谢他的相救之恩,嘴里衔着蛇杖送给元尾。这么多年以来,蛇杖成了他的另外一条腿,也成为了他最忠实的朋友,从未离开自己半步。
在元尾心中,蛇杖原本是一条无名大蛇的头骨和脊骨,八尺多长、颜色土灰。后来元尾在青丘宗的师父风艾见蛇杖材质特殊,于是建议他拿蛇杖作为自己的灵器。没想到,随着元尾境界的提高以及不断对蛇杖的淬炼,蛇杖已经极其坚韧,尾稍更是十分锐利。凭借着蛇杖的威力,元尾得意数次脱离险境。
不过,弃鳞曾经说这蛇杖是渲墨当初坐骑腾蛇的遗骨。如果弃鳞所说是真,那这蛇杖自然不比寻常。元尾使用蛇杖多年,已经十分顺手,可是唯一的缺憾是这蛇杖始终轻飘飘的,要是能够为其增加一些重量,那自然再好不过。
元尾看着已经变为深灰色的蛇头骷髅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不如我就为这蛇头锻造一顶青铜头盔,既增加了重量又让这蛇杖看着威武!”
“我要炼化这块顽铜,相沧,你可要替我守住这钟鸣岛!”元尾笑道。
相沧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吩咐青迈带人将采到的千岁铜运至暮蓝城,又热情的招待嫦香、望遥以及聂天雷和江冬。
元尾的炼化持续了整整一年!在这枯燥的一年中鸣钟岛上日夜笼罩着黑色乌云,那块顽铜在混沌锻器诀的炼化下散发出一阵阵刺眼的火花和浓重的烟雾。日积月累,烟雾灰尘竟然覆盖、填满了整个矿洞,而元尾也随之消失在那片黑色里。
稳重的嫦香、望遥自然可以安心的在鸣钟岛继续修炼;闵霁心里惦记这元尾,又怕他与嫦香苟且到一起,也强忍着留了下来。而至于紫魅、屋途早就和聂天雷、江冬混的烂熟,他们结伴而出,在浩瀚漩涡海上搜刮着一切可以搜刮的财富。
一年后。
正在盘腿修炼的嫦香突然惊讶的咦了一声,她快速起身向那一对黑色灰烬走去,在那灰烬的下面是已经沉寂了近半年的元尾。
“大公主怎么了?是元尾已经炼化了顽铜吗?”望遥紧随其后,好奇的问。
而一直守在岛上的相沧、闵霁等人也看到了嫦香的异常,纷纷向她看去。
“有好听的钟声传来!”嫦香道。
“钟声?在哪里?”望遥伸长了耳朵却并没有听到一丝声响。
“嘘!”嫦香将一支玉指挡在唇边,示意她用心去听。
整个鸣钟岛陷入一片安静,除了轻柔的海风以及偶尔几声闷雷,鸣钟岛上再无其他声响。几人竖着耳朵、释放了自己的神识,却始终没有任何发现。当他们刚要放弃,耳边突然传来清脆的钟声,那钟声高高低低,极其温柔。
那钟声越来越大,半柱香的功夫过后已经回荡在整个鸣钟岛。
“鸣钟岛,鸣钟岛,原来这岛上真有鸣钟!”嫦香神往的喃喃自语。
“这钟声确实好听,不过,到底是谁在奏响鸣钟?奏响的又是什么鸣钟?”闵霁好奇的四处张望。
嫦香却直直盯着那堆黑色灰烬,仿佛犹如天籁的钟声只是来自那里。嫦香到底是凝魂境修仙者,几息之后那灰烬像是火山迸发,猛然向四周喷去,原本被埋住的矿洞重见天日。在矿洞最底,一个浑身沾满了黑色的人影挥舞蛇杖敲响了一叶编钟!
那人影挥舞蛇杖道,“行雨诀!”
漫天的乌云化为一阵疾风暴雨冲刷着人影,几息之后云散天晴,那黑色人影重现变为一身洁净的元尾。元尾一手紧握蛇杖,蛇杖顶端蛇头骷髅上已经锻造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青铜头盔,头盔紧紧束缚着蛇头颅骨,像是与那蛇骨已经融为一体!而在元尾另外一只手中则拿了一叶青铜编钟,那编钟扁扁的如同一片奇怪的叶子,叶子表面密布了圆润的乳突。那动听的钟声果然就是来自元尾的敲击!
嫦香等人自然一眼就能辨别出来,那青铜编钟是件极品灵器。闵霁第一个蹦跳着抢到元尾跟前,“小瘸子,这钟是你用那顽铜锻造出来的吗?给我看看!”
元尾一边将钟递给闵霁,一边笑道,“我可锻造不出这么好的灵器!这编钟不知道被谁压在了顽铜底下,是我炼化顽铜后才发现的!”
闵霁粗通音律,她用芊芊玉指敲击编钟上的乳突,竟然也能勉强奏出一段音律。
“额,闵霁,把那编钟给我观赏一下!”嫦香在一边看着眼馋,终于忍不住开口讨要。
“那可不行!”闵霁却将编钟放入自己乾坤袋,“这是小瘸子送我的定情物,我怎么可以随便给你观赏!”
闵霁和嫦香都是出自鹿吴城的兽族修仙者,两人也并非无名之辈,虽然两人之前没有深厚的交情,但也知道对方的存在。只是一个是前兽王的大公主,一个是现兽王的小姨子,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因此谁看谁都不服气。
“元师弟,你把编钟要给我看看吧!”嫦香一脸怒气的去找元尾,要不是碍于元尾的存在,嫦香或许早就一掌拍晕闵霁把编钟抢了过来。
闵霁却一脸媚像的贴着元尾,“小瘸子啊,不、不、不,是可亲可爱的元师弟,你看自从几十年前我把自己交给师弟,师弟一直没送我什么定情物,这编钟就送我了,好不好啊?好不好啊?”
元尾从未想过闵霁竟然还能发出如此娇媚入骨的声音,他一阵阵起着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嫦香怒极,她冷哼一声携望遥破空而去。
“师姐!嫦香师姐!我为你锻造了两个牙环呢!”元尾突然想起了什么。
“牙环?”嫦香停下身。
“额,我见师姐的本体是凶猛战象,因此斗胆用顽铜锻造了两个牙环。师姐要是带上牙环,一定更加霸气无敌!”元尾小心的恭维道。
嫦香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她昂首在闵霁的注释下接过两个闪光的铜环。那铜环是如此之重,大意下的嫦香竟然差点一下扑在元尾怀里!
“堂堂大公主也会投怀送抱吗?”闵霁酸酸的揶揄嫦香。
嫦香俏脸通红,她刚想发怒,却笨拙的学着闵霁的样子调笑元尾,“小瘸子啊,不、不、不,是可亲可爱的元师弟,多谢你全心全意为我锻造的两个牙环,师姐真是喜欢的紧!”
元尾尴尬之极,他左顾右盼不知道该说什么。
相沧哈哈大笑,“我们大人真是好福气,竟然引得第三界两个美人折腰”
“老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