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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第6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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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微小的变化。

    这种变化突如其来。

    看着那两名少年,他觉得原来世间还有意义这种事物。

    他为长安城做的这些事情,是有意义的。

    换句话来说,这座长安城以及生活在城里的人们,值得为之而努力,比如这两名脸色苍白,脚步踉跄的少年。

    ……

    ……

请您能再给予一天时间的忍耐() 
今天没写不是身体不舒服,是胸中有郁结之气,这不怪任何人,怪我自已,因为读者的不愉快,都是我自已造成的,完全是自已的责任,和天和病都没关系,所以明天会写两章三千字,把今天的填回来。

    后天检查如果没有问题,就要尽量保证每天两章更新了。

    下面是正文。

    有读者看到别的作者的篇后语,问我为何在杭州的那三天有时间喝酒,没有时间码字,我想解释一下,因为这确实好像很过分。

    杭州年会的前两天有喝酒,自然没有喝醉,而且都是更新后的事情,没更新的那天没有喝酒也没有玩,确实是写不动了。

    第三天的请假条还在,我没说病的多么重多么难受请假,因为怎么看那都是贱人在矫情,而且不容易取信于人。

    但事实上在场的作者们都知道我当时脚基本好了,右肩基本废了。

    我和特别白住一个房,半夜我半梦半醒间痛的连声哎哟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但第二天醒来,我告诉他没事。

    是啊,一时痛的要死,一时就是***没事,我能怎么办?我能揪着自已的身体说,你要痛就一直痛着?

    忽然想到到杭州的第一天,云彩短信问我身体如何,我回复的是人前笑呵呵,人后痛苦不堪。今天郁结的原因,确实是自已的问题,我就不应该乐呵呵地说自已没事,更不该在雨里走了次西湖,就应该躺床上,叹气,天不该地不该就好热闹,而且确实耽于享乐,疏于工作。

    年会后,本来还有一个活动,春节前便说好要参加,有不少作者去了,我当时就想着,这个真不能去,不然真不好向诸位读者交待,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很明智的,当然,如果能多写些就更好了。

    不管怎么说,最近更新不力是事实,就此点向大家再次道歉,等检查完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一长段时间,待大家消完气甚至比较高兴的时候,相信再看这已经将近一个月的破烂岁月,应该会笑出声来。

    更新永远都是王道,不求多,但求稳定,我明白这一点,我会努力做到这一点,希望您能再给予一天时间的忍耐。

    我是一个需要精神平静的人,身体没事,我精神就没事,就不焦虑,因为我很怕死,到时候自然会欢欣鼓舞地投入到写作的事业中来,并且让你们高兴地忘记所有的断更和不爽。如果真检查出来了什么问题,那没有办法,更新方面的事情咱们再说。

    祝您万安,一切顺利。

    。

    。

    。

不行,我不爽,我反悔了,我去码字……() 


第四卷垂幕之年 第一百七十一章 罪恶之城(上)() 
雪花落在少年们的脸上,有些寒冷,就像他们最开始的心情。但随着奔跑,他们的身体开始发热,于是心中的恐惧也渐渐退散。

    他们看着街道上那个青衣道人,觉得对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血开始变得滚烫,觉得无所畏惧。

    张念祖心想,我要一刀砍死你,不行我就两刀砍死你。

    李光地心想,我要像扎猹一样扎死你。

    柴刀与菜刀来到了身前。

    瓜叉也举到了空中。

    然后他们的人到了天空之上。

    看着雪街在脚下变得越来越遥远,看着那个青衣道人的身影越来越小,两名少年很惶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朱雀大道上残留着观主与书院战斗的天地元气湍流,看似平缓的风雪里,不知蕴藏着多少力量,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张念祖和李光地想要冲过去,唯一的结局,便是像两条破布袋一样被震飞。

    寒风呼啸,擦着面颊而过,他们从数丈高的空中坠下,重重地摔在雪街上。

    啪啪两声,积雪四溅,两名少年喷出鲜血。

    此时再望向街中那名青衣道人,他们眼中的恐惧神情愈发浓郁。

    他们浑身剧痛,不知有没有摔断骨头。他们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感觉彼此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们真的哭了起来,因为真的很痛,他们真的很害怕。

    他们想擦掉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这让他们觉得这很丢人,所以哭的愈发厉害,愈发觉得丢人。

    于是他们举起刀拿起叉,哭喊着再次冲到街上。

    ……

    ……

    没有官员会长时间看鞋边爬过的蚂蚁。没有车夫会注意到官道畔挥舞着爪子的螳螂,最开始看了一眼那两名唐人少年后,观主便没有再怜悯地施予丝毫注意力。他在雪街上平静前行,翩然若仙亦如鹤,不染雪花不染尘。

    宁缺看着那两名不要命奔跑的少年,心跳莫名加速,仿佛看到了一只螳螂苦苦挡着车轮,看到一只蚂蚁正撑着巨人的鞋底。

    他知道那两名少年什么都改变不了。更不要说长安城的命运。就如同此时的他也什么都改变不了,包括那两名少年的命运。

    对于这场风雪里的一切,他疲惫无奈,非常的不甘心,这种不甘心就像猛兽的利爪撕扯着他的精神,让他紧张并且痛苦。

    稍一用力。他的身体便开始溢血,但他忍着痛苦,颤抖着双腿慢慢站起。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少年马上就要死去。

    他想看着这两名少年死去,站着看着这两名少年死去。

    ……

    ……

    张念祖和李光地没有死,因为他们一瘸一拐。奔跑的速度有些慢,于是有一样事物在他们之前,来到了观主的身前。

    那是一块青砖。一块斑驳杂色、表面带着青苔,不知道在墙里塞了多少年、承受了多少年长安风雨的普通青砖。

    那块青砖来自朱雀大道旁一个普通的院子,呼啸破空而至。飞出院墙,砸向观主的身体,最终却只是颓然落在观主身前。

    啪的一声闷响,青砖摔碎成了四截。

    张念祖和李光地停下脚步,看着那块青砖,心想难道朝廷的修行者终于出手了?难道这块青砖就是传说中的法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冷酷地摧毁了两名少年对故事峰回路转的企盼,因为随着青砖摔破,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墙上,那人在寒冷的冬天里依然敞着衣裳,浑身油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人。

    张念祖认识此人是三元里一带著名的泼皮,这辈子只擅长五样事情,那就是坑蒙拐骗偷,虽然谈不上无恶不作,但绝对不能说是好人。

    他对鱼龙帮和其余帮派的汉子有些敬畏向往之心,对这泼皮则是没有任何好感,不知为何,今天看到对方出现,在失望之余又有些温暖。大概是泼皮的出现,让他和李光地两人不再感觉像先前那般孤单无助。

    泼皮没敢下院墙,姿式难看地分腿坐在墙上,怀里抱着十几块砖头,对着街道中央的观主不停地砸去,随之而去的还有一连串脏话。

    “老子砸死你!……你个***!……你妈卖**!你娃卖屁眼!”

    张念祖醒过神来,和墙上的泼皮一道破口大骂,声音顿时嘶哑,把手里的那把柴刀,向观主砸了过去,李光地把手里的瓜叉也掷了过去。

    带着残雪绿痕的青砖,不停从墙头飞落,两把刀与叉破雪而去,自然没有一样能够挨着观主片角衣袂,纷纷摔落在地面上。

    物不近身,话不入耳,观主平静前行。

    ……

    ……

    然而又有一把菜刀从空中飞了过来。

    有一个黑锅从院墙那头飞了过来。

    有晾衣的竹竿从楼上砸了下来。

    有滚烫的茶水连着价值不菲的茶壶被扔了过来。

    街边的院墙上,茶楼上,出现了无数唐人。

    有茶博士,有豆腐摊的女老板,有顽童,有泼皮。

    他们拿着手里最沉重的东西,向街中那个道士的身上砸去。

    他们用最污秽的脏话,问候着那名身份最尊贵的道士以及他的双亲。

    前一刻还寂静无声的朱雀大街,忽然间人声鼎沸。

    前一刻还仿佛是死城的长安,忽然间活了过来。

    前一刻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唐人,忽然间来到了此间。

    他们曾经恐惧,所以沉默地留在家里等待着道门与书院战斗的结局,他们甚至现在还处于恐惧之中,因为他们是凡人。

    但当他们发现书院败了的时候,他们就像那两名三元里的少年和那名泼皮一样,压制住心头的恐惧,来到了需要他们的地方。

    他们想要保护书院的先生,想要保护长安,因为书院是唐人的书院,家国是唐人的家国,身为唐人当然要为之而出力,哪怕出命。

    鱼龙帮的青衣汉子们从街巷里涌了出来。

    数十名最后的羽林军从朱雀大道那头纵马而至,

    天枢处的修行者们从风雪里暗中藏匿而至。

    老妇带着家里的老少走到朱雀大道上。

    一个拄着拐棍的老者走在人群后方。

    离老者不远有一名瘦道士。

    瘦道士带着观里的小道士,手里拿着祭天用的香炉,满脸凶狠,好似歹徒。

    所有人都满脸凶神恶煞。

    慈眉善目的唐人,急公好义的唐人,虔诚奉天的唐人,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歹徒,长安城变成了一座罪恶的城。

    因为这座城里的所有人都要拼命,都要杀人。

    ……

    ……

    (写出来了感觉很好,明天三千字。)

第四卷垂幕之年 第一百七十二章 罪恶之城(下)() 
稍早前,宁缺离开春风亭朝宅,向朱雀大街走去,留下神情忧虑的曾静夫妇还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朝老太爷。

    朝小树带着刘五还有骁骑营的骑兵离开了长安,朝宅却始终热闹,因为无数道政令便是通过这座宅子,颁布到城里的各座坊市,加上收留了数十名难民,这些天的朝宅就基本上没有安静过。

    今天朝宅很安静,因为从清晨开始,宅院里的仆人和难民们便听到了很多震耳欲聋的声音,听到了城里传来的那些大动静。

    人们先是听到了满城的钟声,接着听到风声与刀声,紧跟着又是雷声雪声雨声爆炸声,直至看到那满天燃烧的雪云。

    恐惧渐生,因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宁缺来了又走,他们知道了这场战斗已经不属于人间,于是愈发惘然生寒。

    朝宅里有朝廷官员,有避战的难民,有骁勇的鱼龙帮众,但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们没有资格加入到这场战斗里。

    庭院被笼罩在长时间的安静中,难民们紧张地抱着孩子,生怕不懂事的他们发生一点声音,朝老太爷和曾静夫妇坐在桌畔,神情各异。

    终究有人会忍不住,最先站出来的那个人,也没有超出朝老太爷的意料,他看着对方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去了就是送死。”

    齐四爷回应道:“二掰,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怕死?”

    一直安安静静站在花窗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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