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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风大,披上这个。”
凤无邪手中的披风一抖,将苏锦儿整个包裹其中,一股温暖的兰草气息充斥在鼻间。
“宸王爷,您现在可以带着你的王妃离开了,夜深了,我也该睡了。”
不理会云潇然的怪异表情,苏锦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准备找到了绣儿就去睡觉。
可,才走了两步,云潇然箭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你等一等!”
“滚开!”对于渣男,苏锦儿从不客气。
“我想问你,八年前你入宫······”云潇然恍若未觉,开口便问。
不等云潇然说完,苏锦儿就已回答,侧身绕过了云潇然的身边,“我从未入宫。”
此时此景之下,云潇然显然不行,伸手就想要去拉苏锦儿的手,一把利剑横亘两人之间。
“让开!你敢拦着本王!”对于眼前这只拦路虎云潇然恨得眼红。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本座不敢的?”凤无邪一勾唇,似是嘲弄。
“本王找锦儿有话要说,”云潇然气急,可是尚存一丝理智,明白自己若是同眼前这人动手,整个国家必然临来大祸。
“锦儿不愿意同你说话。”
逐月剑身染青霜寒气,在夜色中铿铿而鸣,似乎是嗅到了血腥之气,格外兴奋起来。
“锦儿!本王有话同你说,”云潇然站着,却是对着苏锦儿离去的背影大叫。
“我没有什么话同你好说,带着你的王妃滚出我的地方,记得七日后银雀楼之约,若是看不到那五十万两黄金,我便要你王妃的性命!”
苏锦儿至始至终没有回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青藤爬满的矮墙之后,显然是朝着后院的荷花池而去。
彼时云潇然已怅然离去,凤无邪跟着苏锦儿的脚步来到荷花池边,就是她跳水自杀的地方,见她盯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
以为她又在想着云潇然,顿时满腔醋意翻涌,酸得他肚肠都是疼的,忍不住冷嗤了一声,不屑嘲弄。
“既然舍不得又何必做得那么绝?你若要相争,那苏卿玉比不是你的对手!”
话音未落,三枚细簪在夜色之中划过道道幽光,迎面而来,直刺凤无邪受伤的喉咙,虽然衣领遮挡,可是不难看出墨色衣服上暗红的血色。
凤无邪一惊,这可是他如今最脆弱的地方,如此想着一闪身,堪堪避过三枚细簪。
细簪根根钉入山石一寸之余,凤无邪见此更为咋舌,这女子分明是没有内力的,竟也能练出这样的臂力来。
第十六章 他长得不够帅吗?()
第十六章
“你若再敢多嘴多舌,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苏锦儿蹙眉狠声道,她厌恶有人将她和云潇然这样的人说道在一块儿,哪怕只是误会她也觉得恶心,可却又不想为此浪费唇舌多做解释。
“难道不是吗?”
以为苏锦儿对此事避而不谈,凤无邪愈发生气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在意这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有关吗?”
苏锦儿仍旧背对着凤无邪,瞧不出脸上的神色。
凤无邪咬牙,快步上前还未碰到苏锦儿的衣衫,便见一道影子挡在苏锦儿之前朝着凤无邪袭去,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过了数十招。
那黑影渐渐弱势下来,被对方生生压制着,而凤无邪却吐纳均匀,面带笑意一只手背在身后,仿佛是玩着一般。
“苏容,退下!”
见凤无邪仿佛是老猫逗弄着幼鼠一般,只等着最后一击将苏容致命,苏锦儿厉声喝道,凤无邪微微一愣,苏容立即听命退到一旁。
“属下刚外差回来,不想竟让小姐遇到这样的事情,属下有罪!”
高大壮硕的身躯一跪,沉沉得似是能听到地壳抖动的声音,苏容声音低郁似在呜咽。
苏容原本是苏锦儿母亲的亲信,死后将这忠心之人留给了苏锦儿,这些年若不是苏容周全,她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只可惜,苏容总有不在的时候,这次便是那些虎狼趁着苏容外差生生得将原本那个苏锦儿给害死了!
“不关你的事,你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起来吧。”
知道此人忠心,苏锦儿矮身虚扶了一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对于母亲留下来的人她自然要多照顾几分,更何况她最看重的便是——忠心二字!
暮月流回,映衬着苏锦儿温柔的笑意宛如一朵午夜绽放的白昙,清雅炫目,却同样稍纵即逝。
可仅这一瞬间,便能令人神魂颠倒,苏容同样也是愣了一愣,耳根子有些红热,急忙垂下头。
“如今这屋子不能用了,属下去给小姐准备新的。”
望着眼前这废墟,苏锦儿点头,“不必大费周章,令人将母亲住过的凝思院打扫出来便可。”
站在一旁瞧着苏锦儿竟对一尊胖丑鬼夜叉这样温柔,不禁大为吃醋,摸了摸自己俊美的脸,暗自腹诽,难道锦儿喜欢那样的类型?难道他长得不够帅吗?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好吧!
“对了,绣儿呢?”
苏锦儿忽然想起被她丢到草丛里的绣儿,忙问道。
“已经安置在弦月小筑的文粹阁,如今怕是醒了,小姐可要过去看看?”
苏容睨了一眼站在暗处的凤无邪,倒是希望苏锦儿能快些离开,免得和这煞星在一起多惹祸端。
苏锦儿颔首,不再理会凤无邪。
幽风徐徐,卷起地上半枯的落叶,月下只剩被无视的凤无邪一人······
第十七章 三朝回门()
三朝回门,今日是苏卿玉回门的日子,可是府中却没有半点儿喜气,只因为苏锦儿吩咐了谁也不准理会苏卿玉。
显然,这些日子,趁着大夫人养伤,苏锦儿凭着一己之力,早就将的整个丞相府拿捏在手里了。
“娘亲,您怎么这样了!”
苏卿玉一进门就受了一肚子气,如今见了大夫人打着竹板,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急得直跺脚。
“都是那小贱蹄子给招的,等你爹爹回来了,我非要好好告她一状不可!”一说到苏锦儿,大夫人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苏卿玉赞同点头,还一个劲儿的鼓吹自己的母亲给苏锦儿点颜色看看,只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大夫人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你同王爷如何了?如今那小贱蹄子愿意放手,你可要抓紧机会,给王爷生个嫡长子,现下朝中立宸王的呼声极高,若能生下世子,你的地位必然稳固,往后母仪天下,那个小贱人还不是任你翻腾。”
大夫人瞧着自己艳光四射的女儿,心里头一阵激动,她此生最得意的事情便是有了这个绝色的女儿,只要这个女儿做了皇后,往后她的福气绝对比生一个男孩更厚。
“娘亲,那个小贱蹄子实在是太过份!这些日子王爷的魂都被她勾走了,日日睡在书房不说,今日一回门竟去找那个小贱蹄子去了!”
苏卿玉哭哭啼啼得闹着,没有看到大夫人的脸渐渐绿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宸王不是向来对你喜爱有加吗?怎么你们到现在竟还未圆房!”
大夫人哪里还有刚才对着苏卿玉是的和颜悦色,虽然手不能动,可是嘴里却骂骂咧咧得将苏卿玉训斥了一顿。
苏卿玉更加委屈,哭声愈发响亮了,可是在蓦然严厉的大夫人的面前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心中对着苏锦儿的恨意更深,甚至连大夫人也一道儿恨上了。
“夫人,到底还是苏锦儿那个丫头手段太高明了,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当年大小姐救过王爷的性命,王爷不会不负责的,”站在一旁的麻姑见母女两人之间的氛围尴尬起来,急忙低声劝慰道。
大夫人点了点头,想到这些年来云潇然对着苏卿玉的情意,也就放心了,心平气和得哄着苏卿玉。
“别哭了,麻姑说的不错,你是宸王的救命恩人,他不会亏待你的,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宸王妃便是了。”
听到大夫人这话,苏卿玉的身子抖了抖,眼神飘忽起来,胡乱的应了几声,便借口不舒服让秋纹扶着自己去暖阁歇息。
今日阳光滟滟,天气正好,苏锦儿闲来无事便要绣儿搬了躺椅在紫藤花架下,一杯茶,一本书,打算这样懒殆的过一天。
含着酸酸甜甜的梅子,苏锦儿感叹:做米虫的日子可真舒服。
第十八章 陪聊这职业()
“小姐,宸王爷来了。”
就在苏锦儿心情愉快,昏昏欲睡的时候,绣儿急急忙忙得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得停在了一丈之外,粉嫩嫩的小脸上带着红晕,喜笑颜开的回禀。
“哦,告诉他我忙得很,让他回去准备黄金去吧,我没空和他说话。”
骨碌翻了个身,苏锦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摆了摆手,仿佛此时来的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同本王说话?”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带着低沉的抑郁。
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云潇然。
苏锦儿吸了口气,不耐烦得从躺椅上翻身起来,乜着站在三四丈之外的男子,今日的他着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衣,胸前用银丝揉了金线绣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欺霜赛雪的容颜惨白,高贵却又有些颓然。
伸手,毫不客气的仰着头道,“一句话十两金子,你若是有钱说话,我也有这个闲工夫赚点儿首饰钱。”
此话一出,云潇然才发现,苏锦儿的一身清素,半绾着的黑发只有一对素银的草头虫,是旧几年的平常样式,却衬着那张娇俏的小脸更加素净,宛如一朵清寒韵雅的莲花,盈着熹微的日光。
卿玉总是说苏锦儿娇纵奢侈,抢了她的首饰月例,如今一想,他两次见她,她都是这样的打扮,大约真的是受了委屈,没有多余的衣服能穿。
这样想着,云潇然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丢给苏锦儿。
苏锦儿抬手接住,掂了掂,又用牙咬了咬,金子上带着她浅浅的牙印,是真的。
云潇然失笑,对着她这样俗气的动作一时间竟也觉得有几分可爱,低声道,“你放心,这金子是官银,绝对是真的。”
苏锦儿点了点头,将金子收进了腰间的荷包里,看着云潇然启唇,抬手阻止,“你已经说过一句话了!”
云潇然脸色一僵,额角的青筋突跳,显然是被苏锦儿贪财的模样给气着了,心中甚至多了一丝动摇,当年那个救了他性命的小女孩真是的眼前这个的人吗?
深吸了一口气,云潇然丢给了苏锦儿又一锭金子,“锦儿,八年前的中秋之夜的晚上,从宣德门到丞相府的路上,你是否救过一个人?”
“没有!”苏锦儿面容霎时间清冷下来,想都没想直截了当得道。
“你骗我!”几乎同一时间,云潇然低吼着打断了她的话。
苏锦儿不说话了,只是懒懒斜靠在躺椅上,伸出一只手抖搂着,目不转睛得盯着云潇然。
云潇然简直是气煞了,无奈却拿苏锦儿半点办法也没有,忍着心头的怒焰,拢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良久之后才渐渐放开,又掏出了两锭金子。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
“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实话,你肩上的蝴蝶胎记便是最好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