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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浓郁的红色山林。林中一个淡蓝色的阁楼立在月光之下,斗拱回廊,精美无比。
阁楼前的一片绿草地上,立着一位灰袍老者。老者身形壮硕,白发粗眉,两眼烁烁放光,在他的头顶上赫然有一只独角!见到钟浩然,他只是微微拱手,笑着说:“钟道友果然神速,老朽多有打扰!”
钟浩然立即笑着拱手还礼:“你我共处几百年,灰道友何出此言,老夫也有事正想找灰道友商谈一二的。”说着,他随着灰袍老者迈步走进了阁楼之中。
刚入客厅,钟浩然老人突然一怔。只见大厅的正位上,赫然端坐着一个黑衣人。此人身形消瘦,一件宽大的黑袍完全遮住了全身,巨大的风帽遮住了大半个脸,仅露出一张如美玉雕琢的下巴。
钟浩然一见此人立即躬身行礼:“参见主人!”
那黑衣人挥了挥手让二人坐下,伸手取了茶杯喝了一口,轻声说:“我回东圣之事,不可让其他人知道。”声音婉转悦耳,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是,主人!”两老者微微点头。
“千魔岗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黑衣人又问。
钟浩然立即回答说:“下午我们们俩人专门去了千魔岗,那里的魔气已经有少许涌出了封印之外。”
黑衣人微微一惊:“真有这么严重?!”
灰衣老者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封印已经有了残损了,镇守封印的飞仙台甲士已经开始撤离了那里,非常忙乱的样子,可是让人感到诡异的是,望月宗却安静得很,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飞仙台的人靠不住。”
钟浩然叹了口气道:“那封印的破口处,好象是人为破坏的。阻挡魔气的金刚墙,看起来很象是被人破去了一角,此事难以肯定。”
“什么?!”黑衣人惊讶出声,“难道有人是想放出此魔?”
钟浩然老人道:“趁东圣无人之际,要放出此魔,那意味着什么呢?”
灰袍老者摇了摇头:“该不会是其他大陆来人了?此魔一旦出世,对其他的大陆也没有半分好处的。”
黑衣人说道:“不用猜了,过几天,你们再去看一下,把那封印的情况拓印一份给我。”说着甩出一块玉牌。她随后又说:“你们俩个还是尽快想办法,把那套加固封印的**弄到手,到时候再说。”
“是!”钟浩然和灰袍老人立即起身应道。抬头看时,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着那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离开,灰袍老者也不意外,他转身对钟浩然一笑:“先向道友道个歉,今日下午,我喝退的那两个小童,是道友的义孙,哦,还有几个九州来的年轻人,只是老朽为抵抗那魔啸,最近在红林谷布下了一个厉害的禁制,这才没让两小童前行的。”
“哈哈,无妨,无妨啊,两小童顽皮,为免发生不测,我还得谢谢道友了。”钟浩然笑着回答道。眼前这独角灰袍老人竟然是那孩童口中的‘灰太君’!
次日清晨,钟浩然老人为五人找了些当地的旧衣服,又带了些水和食物。看着长袍大褂,丁小语暗自好笑,不过这身打扮与当地人却是完全一样,只是头发太短了。
此行他们决定先到白虎山庄,然后再去东阳门。他无论如何也要到东阳门看看,否则他心中难安。
两个孩子也早早起来为丁小语一行人送行。起得早的村民也看热闹般地围观过来,跟着丁小语等人一起向着村口走去。
众人还没走到村口,刚刚还在说笑的村民突然嘎然而止,目光有些惊恐地投向了天空,丁小语也抬头望去,只见在远远的东方,突然飘来十几道各色的光团,光团中隐隐有着数道人影立在下方的一柄大剑之上。
“是东阳门的修仙者!”有村民低声惊呼着。
那柄银色的大剑转眼间来到众人眼前,其上十几个修仙者漠然而立,深蓝色的袍服随风猎猎,威风凛凛,为首一冷漠的白袍服青年,面色倨傲地负手而立。
“参见东阳上人!仙台万岁,仙台联盟万岁!”众村民立即呼啦啦上前跪倒,大礼参拜,很多村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看得出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望着天空中的诸人,丁小语有些发呆。他清楚地看到那些人的胸前和袖口,都有一个燃烧着的太阳图案,他记得道真老人的衣服上也有这样一个图案,看来这些人是东阳门弟子不假,不过那份冷漠倨傲,让丁小语内心中大为失望。
村民如同膜拜神灵一般地扣拜东阳门几个年轻人,而钟老人却挺着有些枯瘦的胸脯,平静地立在原地没动,两眼中有着不为人察觉的轻视。
银装青年看到众村民如同膜仙拜神一般地跪倒在地,满yi地点了点头,突然看到丁小语等人依然立在原地未动,不由得勃然大怒,抬手点指着丁小语:“你们几个是什么人!”
丁小语静静地立在地上,他不卑不亢地对银装青年拱手说:“参见东阳门诸位真人,我们们是过路人,正准备离开这里。”
青年微微一愣,鹿皮靴在巨剑上轻点,“呼”地一声跳落到了丁小语眼前,周身红色的护体光罩缓缓消散了。他不屑地看了丁小语几眼,面有得色地说:“过路的见到本真人,也要下跪,我东阳门是此地统御千里的大宗名门!”
丁小语眉头微皱,他正思量对策时,周亚海却上前一步说:“我们们又不认识你,也不受你的管辖,凭什么给你下跪?给你行个礼还不行?”
周亚海此话一出,几乎所有的跪倒的村民都微微一抖,个个面现惊恐地看着周亚海。
天空中余下的东阳弟子一听,立即纷纷跳下了巨剑,一阵风般把丁小语一行围了起来,他们个个表情冰冷,面色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的意思。
钟浩然老人缓步走来说:“吴青真人,这几个人的确是来小村讨水喝的,他们此时正想离开……。”
他还没说完,白衣青年“唰”的一下扭过脸来:“钟老汉,别以为钟正是本门弟子,我就不敢奈何你,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钟浩然却哈哈一笑:“老夫所说与正儿无关,还望真人手下留情,饶过这远道而来的几人。”
白衣青年瞪了钟浩然两眼,缓步来到周亚海面前,两眼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嘴还真多,这是本地的规矩,即来此地就得如此,你又如何?”他得意地冷笑了一声,对身后众弟子说:“掌此人的嘴,我不说停就不能停!”
身后的几个蓝衣弟子立即围了上来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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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灵仙子()
不等周亚海和丁小语说话,钟浩然老人上前一步大声地说:“都不能动手!”他转头看向白袍青年吴青,半晌叹了口气说:“吴真人,你大**量高抬贵手,这几个外乡人与我等有恩,放过他们吧。”
白袍人吴青转过脸来冷哼了一声:“此地是东阳门的辖地,钟老头,你来管本真人,是不是有些活够了?你那逆子钟正在门内处处和我作对,迟早我会收拾他的。”
他说完毫不在意地一挥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周亚海的脸上,留下四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周亚海一手捂脸,刚想说什么,丁小语却闪电般地向前一窜,挥手同样‘啪’的一声打在了白衣青年的脸上:“恃强凌弱的东西,有本事把鬼灵宗的全杀了!”
丁小语的动作太快了,几乎在吴青的手掌一落在周亚海的脸上,他自己的脸就被丁小语打中了,以至于他修为高深也无法避过。
这一举动立即让所有的人当场石化了。不但跪倒在地上的村民不敢发出声音,就连身边十几个东阳门蓝衣弟子也僵在了当场。
两个好心的村民跪爬几步,去拉丁小语的衣角,丁小语动也没动,两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白袍男子吴青。
虽然丁小语在地球上是截拳道的教头,身法和战斗力较一般常人要强得多,但他一个连练气期都没有的普通人,怎么能和这些修士对抗?
白衣青年被丁小语打得微微一呆,嘴角竟然淌出一缕血丝。他以手抚脸,一阵惊愕之后,就变得阴厉怨毒无比。恨恨地向地面唾了一口,他并没有急着向丁小语冲来,而是向后退了两步,满脸阴沉地说:“杀了他!”
白衣男子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十几名蓝衣弟子呼啦啦地涌上了上来,就要动手,周亚海和丁小语毫不示弱,唐云也立在他们中间,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我看谁敢动手!”钟浩然大喝一声,猛然向前踏了一步。老人虽然并没有什么强者的灵压,但那股凛然正气浩浩荡荡,数名蓝衣弟子被眼前这瘦弱的老人惊得倒退了数步,脸色不由得连连变化,一时竟然没人再上前。
“你,老不死的,你难道反了不成?!”吴青也有些心虚,不过嘴上却不服输。
老人冷声喝道:“吴青,我腾龙岗村民土里取食,无偿供奉给东阳门,我等不求其他,但东阳门也不可欺压我村民,难不成,你真的要把东阳门的名声败坏到底了吗?”
众蓝衣弟子微微一滞,把目光投向了白衣青年。白衣青年目光闪烁地看了钟浩然老人两眼,缓缓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老东西,你这是在找死!”白衣青年脸色阴狠地说,“今天我在腾龙岗先杀了你这老不死的,回去连你唯一的儿子我也顺手灭了,我今天就绝了你这钟家一脉,看你能奈我何!”
他说完抬手就向老人天灵盖拍去,一股筑基中期修士的灵压随掌而至。
老人两眼闪过一阵寒意,身子却一动也没动。就在老人犀利如刀的眸光中,吴青扬在空中的手微微一僵,竟然不敢再动一下。那冰冷的眼神,让他的内心神一阵打颤,宛如对面风烛残年的老头是一个绝世的强者。
他内心涌起滔天的波澜,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由得缓缓地放下手,向后怔怔地倒退了数步。
钟浩然冷哼了一声说:“老朽在此地已经居住了几十年,腾龙岗的确是算不得什么,但好歹也是为东阳门提供了足够的供奉,东阳门这种自毁根基的做法,实在是让老夫不解啊,哪天说不得要上东阳门找道明讨个说法。”
“你,老不死的,门主也是你这猪狗不如的老东西可随意找的?”他又退了两步,对左右弟子大声喝道:“你们把他们都给我杀了!有事我一人承担!”
众弟子都一愣,互相对望,他们根本不可想象吴青竟然这样的心狠手辣。
“妈的,看什么?!这腾龙岗村一夜之间就反了!这钟老头就是主谋,如此不灭了此村,我东阳门颜面何在!”吴青厉声对众弟子咆哮着。
众弟子不知所措地持着长刀缓缓地向村民围了过来,村民一阵的恐慌。
“杀!”一个弟子举起长刀向一跪倒的村民砍去,丁小语几人刚想出手,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吴师兄你住手!”
听到这一喝声,所有的弟子立即停住了。
丁小语向空中望去,只见空中一女子脚踏红绫,衣袂飘扬,宛如临世的仙子一般翩然而至。
她头上高挽凌云髻,金色的珠花在朝阳下熠熠生辉,淡紫色的罗衫轻衣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