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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满弓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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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无父无母的无赖男孩儿,意外成为高门望族的唯一继承人;怀揣着对便宜老爹的恨,带着对世俗的不满,他该怎么样一步一步砍瓜切菜完成自己的期望,又该怎么面对错综复杂的神州风云。一个无赖的生活,一段史诗般的传奇,让我们在这个全新又古老的神州大陆上,找到关于梦想,关于生死,关于情感的全新定位,也让我们在能够在满身疲惫的时候,找到一丝轻松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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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子() 
第一章引子

    杀人越货的事他经常干,但杀人不成反被越货,这倒是第一次。

    所以当他被吊在半空头朝下看那个青色衣服中年男人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惊叹和好奇!

    他是怎么知道树下有绳结的?他是怎么知道树上有木刺的?被绳结捆住之后他是怎么跳出来的?木刺刚扎过来怎么他一挥手就不见了!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连他自己都快记不着了。

    所以尽管心里惊讶的厉害,他却一声没吭,脸上挂着大爷技不如人任凭处置的不耐烦,甚至嘴里还吹起了口哨,就差没哼哈一声往下吐痰了。

    青色衣服的中年人显然是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的耍光棍,有片刻的失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吊在半空中的他似乎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然后那中年人就轻声说道:“你叫宋今是。”

    他当然知道自己叫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知道自己叫什么。因为从三年前母亲垂危病榻告诉他这个名字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三个字。在此之前,他一直叫驴蛋,听说是因为母亲临产前喝了碗驴肉汤。在此之后,他一直叫狗剩,因为他觉得母亲死了之后自己就跟狗吃剩下的渣滓一样,无依无靠——再说,贱名阎王爷不勾魂,好养活自己。

    宋今是——这名字真他妈的响亮,跟村口那个老私塾先生的名字似的,文绉绉酸溜溜,听着就像纵马由缰的纨绔子弟,或者腹有诗书的傻缺秀才!哈,他宋狗剩可没这个闲工夫捉摸这名字,但老娘临死之前一直在说这三个字,他也就默认自己这个大名官名。不过他可不愿意顶着这么一名字过日子,还是狗剩叫着舒服顺畅,至多到死了的时候往墓碑刻上这响亮的名字呗。这辈子没打算用,等死了再讲。

    瞥了一眼中年人,狗剩干脆闭上了眼睛,两手在咯吱窝里一插,爱咋咋地吧。

    中年人仰起头看着狗剩,重复道:“你叫宋今是。”然后他低下了头,吐出八个字:“你父亲让我来接你。”

    父亲!?

    狗剩的头皮哄的一下炸开了,他禁不住的啊了一声,张开眼死死盯着地上的那人。

    这狗日的说什么来着?他刚才在说什么!

    你…父…亲…让…我…来…接…你!

    他是这么说的吗?

    没错,他是这么说的。

    敢情自己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便宜老爹。

    对于父亲、或者爹、或者老子之类的词,狗剩除了最后一个经常挂在嘴边,其余的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发音了。从他懂事到长成这十四岁的年纪,从来都不知道爹是个什么玩意儿。家里除了整天骂自己是讨债鬼的老娘,哪里还有半个其他人影?小时候邻居有孩子骂他是个没老子的杂种,他还会上去跟人撕咬打架,可一回家老娘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它臭揍一顿,喊着你本来就没有老子,你就是个催命鬼!慢慢的他也就明白自己没老爹了,至于那些整天骂自己杂种的人,打黑棍,使绊子,下巴豆,挖陷阱,从来没手软。这么说吧,他就是一个被老娘和邻居培养出来的人见人怕的泼皮无赖。

    你说要爹有什么用?

    我不缺吃不缺花,上街坑蒙拐骗油嘴滑舌臭不要脸死缠烂打,一日三餐照样吃的满嘴流油,你说要爹干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贱男人在老妈的肚子上风流快活过,完事一拍屁股人走无踪,才有了自己,你说要这么样的人有屁用啊。

    这就是他对爹这个字的所有印象和认知。

    如果说别的,那就是老妈在床榻上瘦成人干的时候,一直在喃喃一句话,“宋今是是你狗日的名字,你是宋家的种,老娘我什么都没留下,好歹给他留下一个儿子。这辈子我不欠他什么,下辈子再慢慢算账……”

    所以他对“爹”这个字除了极度陌生之外,还有浓浓的恨。

    妈的,你快活完事倒是利落痛快,我妈呢?

    你狗日的,老子从来没指望过你养我,老子也不讲求什么子不教父之过了,老子甚至根本不稀得搭理你,但你个混账王八蛋为什么对不起我妈?

    这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儿。

    娘的,你最好惨遭横死早已命丧黄泉,要是被老子碰到,不让你痛不欲生我就不姓宋!呸呸呸,狗日的我本来就不想姓这他妈的破姓。

    从回忆中醒过神的狗剩看着低下的中年人,十分冷静的问:“他狗日的是谁?他狗日的在哪?”

    中年人对狗剩话里的脏字很不满,紧紧的锁起了眉头,半响又无奈的松了口气,道:“我会带你回去见他。”

    “见个屁,老子见着他就杀了他。”狗剩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整个身子也在绳索上晃来晃去,两手握成了紧紧的拳头,几乎咬着牙喊:“我出生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我妈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他!”

    中年人一声不吭,只是紧紧皱着眉头。

    这让狗剩更加恼火,嘴里也更不干不净起来。

    中年人仿佛终于受不了了狗剩的言行无忌,蹙着眉头道:“那是你的父亲。”

    “老子没父亲。”积了快十年的火在狗剩的肚子里一朝爆发,让他几乎丧失了神智,只知道挥舞着手臂歇斯底里的呐喊怒骂。他可以笑脸跟人扯上一整天的淡,他能嘻嘻哈哈骗的人头晕眼花,他能一边扒着别人肩膀称兄道弟一边把人往坑里推,他甚至能痛哭流涕的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顺带着一刀砍下恩人的脑袋……他能做的事儿多了,跟一条小小的毒蛇一样让人防不胜防,但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愿意去想什么歪点子,一点也不,他只想提手一把砍刀,切瓜一样把那个劳什子父亲剁成七八十来块,然后拿去喂狗。

    中年人干脆不再理他,靠在树干上,看不出表情。

    日上中天,渐渐西斜。

    发了半天疯的狗剩终于安静下来。

    然后他盯着中年人,很平静的说:“我跟你走。”

    中年人很讶异于狗剩的变化,当他抬起头,当对上狗剩的目光时,他沉默了。对于行走江湖刀口舔血已半生光阴的他来说,这种目光一眼就能看出包含着什么样的信息与目的。尽管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儿相较于同龄人,有更深的心机和狡诈,但他还是沉默了。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啊,目光里竟然有这么深的仇恨……

    他有点想为家主除去这个可能会成为丧门星的少年,不自觉的,手已经攀上了背在身后的长刀刀把。

    然而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手放开。

    不管怎么样,家主,也就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杀了他,将来的宋家该怎么办?将来的家主该怎么办!

    中年人提了提手,地上有一颗小小的石子凌空跃进他的手指之间。然后他屈指一弹,石子破空而去,那根绑在树上的绳子应声断裂。

    狗剩张牙舞爪的掉下来。

    中年人伸手抓住了狗剩后背上的衣服,轻轻一拎,帮他稳稳落在地上。

    狗剩拍了拍身上的土,其实他身上也没有土,但他习惯性的要装个样子出来。而且,他还很吃惊。乖乖,这家伙可真是个高高高高手,这手段,这功夫,他可从来没见过。就算前几年镇子上醉花楼请的护院,都没这样的凌厉身法。这也让他打消了扔出怀里石灰粉的念头,悠悠开口道:“那王八蛋是谁?”

    王八蛋指的谁,中年人一清二楚,所以他口气略微生硬道:“那是你父亲。”

    “别跟我瞎扯淡。”狗剩没有一丝尊敬的意味,摆着手翻着白眼,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气焰。中年人也不着恼,只是低头想了想,才缓缓道:“吴国宋家。”

    “窝瓜宋家?”狗剩傻了眼,这他妈在说些什么?他恼火的问道:“什么窝瓜宋家?”

    中年人也没指望一个从没踏出过自己小镇一步的少年孩子知道宋家是什么概念,吴国又在哪里。所以他很快的解释道:“神州有四国,东方睢国、西方烨国、南方吴国,北方燕国。而在南方吴国里,有一个很大的家族,这个家族为宋氏。而你父亲,就是宋氏一族的家主。”停了一停,中年人又换了个词:“也就是当家掌柜的。”

    不得不说中年人很细腻,连狗剩不理解“家主”两个字都能猜到。“当家掌柜的”这五个字的形容也颇为贴切,看狗剩吃惊的样子就能知道了。

    “很大官?”

    “宋家人不做官。”

    “有很多钱?”

    “富可敌国。”

    “那有多少地盘?”

    中年人笑了,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也觉得少年问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吴国的土地,到底有多少是属于宋家的呢?

    然后他收敛起笑容,很认真的说:“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宋家有多少土地,因为他没算过,给不出一个答案。但这绝对不是说宋家的土地不多,纯粹是因为太多而不知道该怎么叙述,所以他干脆说不知道。

    少年听懂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所以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中年人有些不解,他不是应该张大嘴巴震惊无语随即感到从天而降的幸福感吗?

    他或许永远也猜不到,狗剩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狗日的家大业大,那么多年一直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可知道我老娘过的什么日子!

    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

    狗剩眯起眼,看着南边,嘴唇微动:

    那老子就去告诉你!

第二章 渭城朝雨浥轻尘() 
第二章渭城朝雨浥轻尘

    吴国靠海,有一座城,这座城名渭城,今日,渭城朝雨浥轻尘。

    有两支黑色衣甲的骑队从城门口赶出城外,迤逦散成两行,远远排列出一个梯形,散射在城门两边。马蹄上有翻出的新鲜的泥土,不时溅在一旁的老百姓身上,却无一人敢说些什么,他们甚至远远的躲开,眺望这两支骑队,与同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不是宋家豢养的玄衣轻骑吗?怎么今天开到了城门口!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儿?有人造反吗!

    要知道,玄衣轻骑,是渭城宋家斥巨资打造的一支骑兵。数量仅为三千,统一配备真岚软甲,北海破鲸刀,一年花费就不下白银五十万两,抵得上渭城一年海税的六分之一!

    老百姓们清楚的记得,十年前海上有倭寇作乱,横行无忌,常劫掠宋家商船,结果宋氏修书一封,联合吴国东海水师一股脑将三万倭寇赶上大陆,不消一个时辰,全军覆没无一活口。而这场战斗的主宰者,便是三千玄衣轻骑。连时任吴国兵马大元帅都忍不住惊叹“黑云旋踵海风清,便是阎罗也避缨。”

    这样一个战斗力恐怖的部队,都是驻扎在城内宋氏的玄衣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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