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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用我做了吗?”这一切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扎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游子岩点头说:“你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以后你想在什么国家定居只管提出来,国际刑警组织会尽量替你安排好,还会付给你应该得到的酬劳。”他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啊,谢谢,谢谢游先生。。。。。。”扎昆几乎欢喜得呆了,只觉如来佛祖狠狠地在自己脑门上亲了一口。
慕容飞刀吃惊地说:“游先生,难道我们不去芭堤雅拿回史蒂夫先生留在那儿的证据了么?”
“拿到了又能怎么样?那个西那瓦大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泰国政府会追查下去么?”游子岩反问,又淡然道:“更何况我的任务只是救人,现在既然已经完成了,那么其他的事都与我无关了。”
慕容飞刀张张嘴,想了想却是无话可说。
游子岩说得没错,即便拿到了证据,泰国政府也绝对不会为一件毒品案对西那瓦这样一个与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大贵族大动干戈,而国际刑警组织也没有办法运用组织自身的影响力更深地介入干涉,除非,刚才那些人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对他们下手将事态升级。
芭堤雅西那瓦庄园。
藤原从喉咙里挤出狼一般喘息的低沉声音,愤怒地说:“西那瓦大人,您让我很失望,为了保护您,为了保护我们共同的利益,我最得力的手下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您,却说这件事要到此为止了,为什么?您为什么不下令杀死那几个狗娘养的家伙?”
基因觉悟者的生命力着实强韧,经过抢救,大冈又活了过来,只是一条胳膊的筋络被完全撕裂损毁,再无痊愈的可能,成了残疾之躯,康复之后其战斗能力至少会丧失过半。
庄园中现在四处满布军警,西那瓦大人的脸色虽然还是略嫌苍白了一点,但总算已经从极度的恐慌中恢复了一些镇定,亦带着愤怒,焦躁地说:“藤原先生,您只是重伤了一个属下,而我呢?我失去了上百个手下,我比您更想要那几个家伙的命,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事态继续扩大,在芭堤雅发生的这些灾难,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压下来,怎么跟国王和总理交待。如果在曼谷,在我国的首都,再发生一些什么事,我的对手绝不会放过这个能打击我的机会,我很有可能会因此失势。藤原先生,您不是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吧?这样对我们以后的合作也没有丝毫的好处,所以,我只能暂时放过他们。”
藤原哑口无言,这是实情,他其实应该庆幸,牺牲惨重的不是自己的人。
西那瓦大人停了一停,又恼怒地说:“藤原先生,我曾经说过不用去管那个国际刑警,只要有我在,他就算调查出什么来也没有办法对我们怎么样。但是您偏偏不听我的劝告,还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一切您都会解决得很妥当,但是现在呢?你看看,你都弄些了什么出来。。。。。。藤原先生,鉴于这是您单方面的过错,我认为我们以前的利益分配方案要重新拟定。”
藤原惊愕地鼓起了眼,挥着手气愤地叫道:“西那瓦大人,您这是一个无礼的要求,已经拟好的协议怎么能随便更改?”
“藤原先生,因为您的愚蠢,我的损失很大,我的国家损失也很大。”西那瓦大人义正词严,非常严厉地说:“难道我,和我的国家,不应该得到一些补偿吗?如果您认为不能接受,那么,我就只有终止我们的协议了。虽然您的货可以让我多得到一些利益,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不会因为一点利益而违背自己的原则跟您合作。”
这是在巧立名目趁火打劫,无信无义该死的卑鄙泰国佬,藤原愤怒得几乎要跳起来,胸膛象一只蛤蟆般起伏着,呼呼地喘着粗气,良久才平缓了一点,闷声闷气说:“西那瓦大人,好吧,您想怎么样重新拟定?”
“我的收益要加两成。”西那瓦大人很干脆地伸出两根手指。
藤原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意外来,他同意了这个新的协议。
虽然家族要少赚很大的一笔钱,但是教尊的命令必须要完成,不管怎么说,藤原家族在泰国执行任务的难度终归比在香港宫本家族要轻松得多,藤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那么,西那瓦大人。”藤原问道:“那几个国际刑警组织的人您想怎么对付他们?”这些毫无羞耻心的鄙贱泰国佬一心只想着利益,可以不把今天的羞辱放在心上,但是高贵的藤原家族绝对不能够忍受,他一定要以敌人的鲜血来洗去自己所受的屈辱。
“我当然要宰了他们。”西那瓦大人咬牙切齿地说,他也是一位有尊严的贵族,不能就这样丢了脸面,扭头吩咐伽祜上尉:“给我盯死了他们,我要把这些杂种弄来喂鳄鱼。”
伽祜上尉低声说:“西那瓦大人,据线报,他们已经乘坐飞机在十分钟前离开了泰国。”
“走了?”西那瓦大人一呆,又即阴沉沉地道:“那个扎昆的家人呢?把他们通通抓来。”危险人物走了没什么关系,只要还有人可供自己发泄就行了。
伽祜上尉低下脑袋,吞吐着说:“扎昆的家人,他们早就不见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西那瓦大人狠狠地咆哮起来:“你们全是一些饭桶,马上给我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是,西那瓦大人。”伽祜上尉惶然应令。
“等等。”藤原拦住他,沉声道:“那几个国际刑警去了哪?”
“他们乘坐的是飞往香港的航班。”伽祜上尉飞快地回答,很有些得意地补充道:“他们在曼谷转了很多圈也没有摆脱追踪,而且他们登机用的都是另外的护照,不过也没能瞒过我手下的耳目。”
“很好。”藤原迅速地断定道:“他们的目的地不一定就是香港,不过肯定会在香港逗留一段时间。。。。。。西那瓦大人,我希望你能派一位得力的下属跟我一起去香港,哼,我要让他们永远埋骨在那里。”
西那瓦大人皱眉想了一会,勉强同意道:“好,阿姆卡,你跟藤原先生去吧。”
“是,西那瓦大人。”那个鳄鱼觉悟者恭敬地应道。
“宫本君,我是藤原,冒昧打搅了,我需要您的一些帮助。。。。。。”藤原走到一旁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很快地就带着鳄鱼觉悟者阿姆卡上路了。
从曼谷飞到香港只需要两个小时,藤原坐在一架波音客机靠近舷窗的座位上,无声地狞笑着,他极端地渴望着即将到来的雪耻复仇时刻。
第12章扬长而返(下)()
香港大屿山赤角国际机场。
这个占地达千多公顷的繁华机场完全是用土石从海中填彻而就,耗资高达两百亿美元,是整个亚洲最为繁忙的客运机场,几乎每一分钟都有客机在不停地起飞降落,热闹异常。
藤原和鳄鱼属觉悟者阿姆卡夹杂在人潮中通过入境安检出口,在机场大厅的投币机上拨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之后,就不引人注目地来到服务区的自动寄存大堂。
藤原机警地观测了一番四周,一切都非常的正常,络绎往来的人流行色匆匆各行其事,几个身着制服的机场保全人员分散在大堂中例行巡视着。还有几个便衣保安在人群中踱着步,目光漫不经心地从藤原和阿姆卡身上扫过,不管怎么说,藤原都没有任何被人特意跟踪盯哨的感觉,他放心地走到凭密码存放寄取小型包裹的橱柜前。
的确,没有任何人跟踪藤原和阿姆卡,但这并不就代表他们的行踪不被掌握。事实上,从他们出现在安检站口开始,每一秒钟,都有不少于三个以下的监视镜头分别对准了这两个人。即便基因觉悟者对外界窥探的感官功能再敏锐,这些毫无生气、冷冰冰的电子仪器的探测扫描也绝不会引起他们的丝毫警觉心。
不过,游子岩也许是一个例外,自从他的脑域被潜在的异力所开发获得异源力后,在一定距离内,外界对自身的特定观察即使再细微,无论有机或是无机,他都能够有所察觉,已经超脱了原始的本能直觉。
此刻,藤原被近在咫尺的电子监控设备牢牢锁住其一举一动却是懵然不知,打开一间寄存柜,里面只放着一部小巧的手机。
藤原直接按下重拨键,一次盲音过后,那头立即有人接听了:“您好,请问是不是刘先生?”
“我姓原。”藤原简单回答。
“原先生您好。”那头又飞快地说:“您调查的目标在机场酒店a栋1209号房间入住,他们通过酒店服务订了四小时后飞往美国纽约的航班机票,有什么计划请抓紧行动。您需要的东西在机场酒店存放处的一区三十八号柜,密码是。。。。。。很抱歉,主人自己现在也有一些麻烦,所以给您的帮助只能到此为止,通话完毕后请您销毁这个电话,再见。”
宫本秀次也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难怪在香港发展了十来年也没有多大的建树,藤原不以为然地将手机中的芯片取出捏碎。
藤原却不知道,宫本秀次,也就是公孙木能够这么做已经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几天之前,公孙朗与蓝曼儿突然双双失踪,尔后马上传出公孙木意欲刺杀楚丁山的消息,在三江会中顿即掀起了轩然大波,公孙木现在亦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若非顾及到日后需要藤原家族的支持来应付公孙世家拥护公孙朗的老家伙们的责难,恐怕这个忙亦不会出手相帮。
藤原行出机场大厅,与阿姆卡循着指示牌往机场酒店而去。
机场控制大楼,电子监控室。
何汉良的助手陆岷带着几个便衣特警紧紧盯着满墙的电子荧屏,快速报出藤原的每一步行踪。
机场酒店监控室,亦被何汉良带着几个便衣特警所占据,游子岩和慕容飞刀当然也在其间,藤原一踏入酒店大堂后,其行踪就让他们全程掌握了。
“还真是冲着你来的。”何汉良捏着下巴对游子岩说道:“这个家伙的资料已经查到了,他是日本摩玛真理教藤原家族的第二号人物藤原仁雄,另外一个泰国人查不出是谁。。。。。。藤原仁雄在寄存处取的手提箱中很有可能装有武器,现在在酒店前台开房,这一路都没有人跟他们接头,只是通过电话联络,看来公孙木是不会露出什么马脚让我们抓了。”
游子岩并不是很失望,笑笑道:“以公孙木的老奸巨滑,就算派了人出面我们也不一定能顺藤摸瓜找上他,其实也可以从暗地里调查我们的家伙身上着手。。。。。。何警司,你们应该能查出他的来历罢?”
何汉良点点头道:“我们已经从监视录像中得到了他的基本面貌资料,不过,这个家伙很狡猾,在他活动过的场所根本提取不到他的指纹。如果他没有任何违法前科存档的话,从信息库中查找出吻合对象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估计至少要二十四个小时吧。”
“慢点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必须保密。”游子岩亦点点头,又笑笑道:“嗯,既然这个藤原仁雄辛辛苦苦从泰国跟来了,那么我就给他一个痛快罢。”
何汉良吃惊道:“你要干什么?”
游子岩轻轻松松地说:“当然是直接干掉他们,难道你还想跟他们坐下来喝茶聊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