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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夫说道:“到底是雍正的女儿,确非一般之女子。可是,门主既知本将军身负重任,就该知道本将军有必死之决心,为民族为大义,妻离女散父死兄亡又如何,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一将功成万骨枯’吗?”
这时,钱老怪领着三千精兵悄悄从暗道出来后,已然绕到焚琴谷的东口。
血滴门门主远远望见焚琴谷的东面出现了大批甲兵,双手一背。
这是个暗号。
舍楞见了,亲自来点狼烟。
狼烟一起,四周喊杀声四起。那两个血滴门门女见状,搭弓射箭,想先要了兔眼邪师的命,所幸被肥龙救下,逃过一劫。兔眼邪师感激不尽。
钱老怪领着精兵打算杀个回马枪,想一举击溃斯托夫的骑兵打通焚琴谷要道,给东归大军和土尔扈特部的牧民们杀出一条生路来,可没想这些精兵刚进入焚琴谷就遭了暗算——当头飘下无数的叶沉土,搅得大家晕头转向。
原来,兔眼邪师早就在焚琴谷里部下了圆角法阵。原本以为斯托夫会腹背受敌,没想到,钱老怪的三千精兵突然在焚琴谷里迷了路。
焚琴谷东去一里,斯托夫还分兵一万五千人马在此驻守,这些人对钱老怪的一举一动那更是一清二楚。
守卫大将说道:“真让将军猜中了,这焚琴谷果然有小道。”
卫兵米亚斯尼科夫说道:“斯托夫将军怎么还不发令,要是让他们破了那个什么邪师的圆角法阵,将军就危险了。”
守卫大将说道:“将军只要不令,必然安然无恙。”
守卫大将话没说完斯托夫那边升起了战旗,见状,他急忙吩咐道:“看来将军还是不太信得过这什么圆角法阵——来呀,点五千人马,随我杀过去。”
谷内,钱老怪的部下们出现了幻觉,有些近乎疯癫,见人就砍,见树就砍,见天就砍,见地就砍。钱老怪知部下中了西洋邪术,可又没法可解,只能撤退。
正在这时,谷外杀来一支人马,塞满了出口,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那些还清醒的土尔扈特精兵,明知今日要葬身在此,却都面无惧色。
钱老怪喊道:“布铁索阵!”
一声令下,将士们十人一环,环环相扣,环环呼应,拼死抵抗。
一场恶战,血流成河。
厮杀渐息,只见斯托夫的骑兵只伤亡百人,而钱老怪的身边那些还能动胳膊蹬腿的铁甲兵只余十数人。
满心焦急的血滴门门主见钱老怪有难,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安危,只见她拼死冲破斯托夫的拦截,从焚琴谷的西口一路狂奔向东口杀来。
钱老怪见门主舍身来救,疾呼:“别过来,东归大业要紧,老怪死何足惜!”
血滴门门主似乎没有听见,面对乌糟糟前后夹击的哥萨克骑兵,使出血滴门的独门神功和魔灵仙子传授给自己的断甲斩,拼死来救情郎。
血滴门门主和钱老怪的武功虽然高强,怎奈寡不敌众,二人被哥萨克骑兵团团围困在狭长的焚琴谷内。
正当舍楞以为二人必死无疑时,魔甲神兽突然破土而出,吓得所有人都愣了神,慌了张。
只见小萝卜在洞内喊道:“老怪,快跑!”
钱老怪听见有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在洞里大声喊自己,一走神,而哥萨克骑兵的弯刀马枪已齐刷刷招呼过来。
“小心!”钱老怪躲闪不及,肩负枪伤。
血滴门门主见状,怒吼一声,血红着双眼拼死杀开一条血路,飞身来到老怪身边。
二人得以相聚,却命悬一线。
此时,小萝卜还在洞内拼命喊叫,可刚才惊魂未定的哥萨克骑兵都已回过神,都赶过来要砍杀魔甲神兽。
魔甲神兽十分灵性,毫无畏惧地守着洞口。
哥萨克骑兵没有谁见过如此体量的怪兽,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见状,钱老怪强忍着伤痛,使出无伤牵一把将血滴门门主揽入怀里,扛着她狂奔入洞。
这洞正是自己来时走过的密道。
钱老怪得魔甲神兽的救护,得以捡回一条命,狼狈不堪地逃回了先锋营。
可怜魔甲神兽想堵住洞口,却被赶来的兔眼邪师的西洋邪术迷惑,当场被砍杀肢解。
钱老怪侥幸逃回先锋营,却没了半条性命。
他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身边围着小萝卜和血滴门门主等人。
舍楞亲自给老怪疗伤,总算捡回半条小命。
老怪脸色煞白地躺着,他见小萝卜跪在身旁,嘴角挂出一丝微笑。
小萝卜本来怨气,现在却不知怎么发泄,只见他说道:“老怪,你不能死。”
舍楞缝合完伤口,说道:“放心,你义父哪有那么容易死。麻烦门主给老怪用这药水小心擦净伤口四周,完了我再给上些草药。”
小萝卜和血滴门门主听完这话,方才松了一口气。
“舍楞,汗王击退追兵,赶来会和了。”先锋营将士来报。
“汗王有何吩咐?”舍楞问道。
“汗王已经知道密道被毁,让你和门主格格去他营帐议事,商量如何能诱敌决战。”先锋营将士说道。
“格格!”舍楞为难道。
血滴门门主无奈地看了看老怪,老怪点点头,示意将药交给小萝卜。
小萝卜夺过药水,瞪了一眼血滴门门主,说道:“什么东归西归,义父,您为了这么个女人……”
一下子,气氛无比尴尬,血滴门门主泪滴禾下土,转身离开。
舍楞也匆匆做别,跟血滴门门主一道商量东归大计去了。
见小萝卜满脸不高兴,老怪并没责怪小萝卜,也没替自己的情人门主辩护,他依旧微笑,他知道来日方长,来日小萝卜也会长大,来日他也会有担当,自己当初也是如此。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会和魔甲神兽在一起?”
“我偷偷看了马踪前辈写给你们门主的信……”
密道内,斯托夫高兴不已。
斯托夫看着宽敞幽长的暗道,大笑不止道:“没想到!没想到!!以为渥巴锡的人找到了小道,真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等能穿山凿洞的怪兽。”
守卫大将说道:“可惜,让他们给跑了,属下该死。”
斯托夫顾自对兔眼邪师说道:“本将军没看错你,以后你就留在本将军身边。”
肥龙说道:“将军,你看我……”
斯托夫身后,银铜问道:“你有御鹰之术?”
肥龙摇头。
银铜再问:“你有降兽之能?你有领兵布阵之能?”
肥龙俱是摇头。
兔眼邪师说道:“肥龙救了我一命,将军要留我也请留他在我左右。”
“好好好!”斯托夫满口答应。
“将军,这次让银铜亲自去给元帅送捷报如何?”
“不!”
“将军嫌这仗打得不够体面还是担心渥巴锡会亲自攻打焚琴谷?”
“要想强攻焚琴谷,本将军只需五千铁甲,任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在一月之内攻下。”
“那为何?”
“你过来。”
银铜附耳过去。
第93章 石雨阵()
“鲁缅采夫大元帅?”听完斯托夫的话,银铜大吃一惊。
“你不敢去?”
“要是让大胡子知道将军您这时候跑去鲁缅采夫面前邀功,恐怕……”
“怕什么,他知道更好,正是要让他知道。”
“这又是为何?”
斯托夫将银铜拉到一边,说道:“大胡子小肚鸡肠,知道此事以后肯定会从中作梗,会给我们使绊子。”
“那我们岂不自寻死路。”“我听说鲁缅采夫大元帅不但用兵如神,而且气度非凡。咱们元帅那些小伎俩连你我都骗不了怎么会瞒得过大帅的眼睛。”
“你放心去,不可胆怯。”
“是!”银铜转身离去。
“米亚斯尼科夫!”
“在!”
“你带人协助法师,去布遮天石雨阵法。”
“我?是!”
“将军真是……”肥龙溜须拍马道。
昌濑河畔。
“大帅,女皇派了十二名特使命大帅您率部追击渥巴锡,您绕过焚琴谷,远涉千里来昌濑河做什么?”
“苏沃洛夫,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大帅,您舍近求远,屡次抗命又避而不战,苏沃洛夫怎会明白?我只知道抗命是会被绞刑的。”
“女皇陛下虽然好大喜功,不过还算英明,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你我的命的。只要孤妖那个女魔鬼不从中作梗,没什么可担心的。”
“大帅,您有何打算?”
“要是照女皇陛下的命令,从西面追击土尔扈特部,将渥巴锡堵在焚琴谷外——土尔扈特部无路可退,必会拼死反抗。如此,伤亡必定很大。屯兵昌濑河,非但可以腾出时间修筑工事,挡其去路,减小伤亡……”
“可要是土尔扈特部被哥萨克骑兵在焚琴谷截住了,那岂不拱手将功劳送给了哥萨克骑兵?”
“……而且,我料定哥萨克骑兵迟早也会叛变,此次长途奔袭,正好熟悉行军之路。”
“女皇陛下自从听信了孤妖,被那个女魔鬼蛊惑后,大肆扩张,连年征伐,把天下性命看做蒿草,长此以往谁都会弃她而去。”
“军中之人不要妄言政治。”
二人正闲聊,不料女皇已秘密来到鲁缅采夫的行军大营。
沙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满脸不悦地走了进来,指着鲁缅采夫的鼻子骂道:“我知道你看不惯哥萨克骑兵,你想借机灭了他们?”
鲁缅采夫说道:“不是!”
叶卡捷琳娜二世说道:“那你为何带兵来到哥萨克骑兵的领地?难道你连我叶卡捷琳娜的命令都不听了?”
鲁缅采夫说道:“陛下,听我与您说。”
叶卡捷琳娜二世制止道:“慢!苏沃洛夫,你说。”
苏沃洛夫支支吾吾道:“我?嗯,大帅的意思是,土尔扈特人不是要夺取焚琴谷,他们是想要东归,所以只要能在东归路上击溃他们,无论是昌濑河还是焚琴谷都一样。东归路途遥远,而在昌濑河设伏,我军能有充足的时间构筑工事,能大大减小伤亡。”
叶卡捷琳娜二世问鲁缅采夫道:“当真?”
鲁缅采夫点点头。
“可要是渥巴锡攻不下焚琴谷,那我们在这儿费力构筑工事做什么?”
“土尔扈特人不但骁勇,而且非常狡猾,五日之内必能攻破焚琴谷。”
这时,银铜被当奸细给抓了进来。
银铜见到鲁缅采夫,将破渥巴锡之法前后一说,鲁缅采夫大加赞赏,亲自为银铜松绑,并让苏沃洛夫带他去压惊。
鲁缅采夫借机想让斯托夫替代卡诺夫,进言道:“陛下,看来这个叫斯托夫的是个将才,比大胡子可是更能打胜仗。”
“你的意思是?”
“陛下您明白我的意思,何必让我说出来!”
“臣有臣术,君有君术,近日有能人进献了一本《齐民术》,它告诉我,卡诺夫这样的人杀不得。”
“陛下有什么打算?”
“波将金!”
“陛下有何吩咐?”
“既然你们鲁缅采夫大元帅想以逸待劳,我想派你去焚琴谷,你务必说服那个叫斯托夫的将军让他悄悄撤离焚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