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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之心’,那是神的恩赐。最近一次出世的‘泰然之心’,已被抬到两千倍金价。”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颗鸡蛋大的‘金刚石’,嫣然微笑:“这是中品金刚石,一颗至少值一千两黄金。沙漠里有句谚语,‘贪心的人,是会被毒蛇惦记的’!”
“正是一件法宝的价钱!”容辉会心一笑,摇头婉拒:“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说十颗,就是十颗,过期不候!”说着缓缓转头,看向血衣魔女。
魔女心头一喜,扬起“嗜血剑”,欣然微笑:“道友再看看这个东西!”又从怀里摸出一颗鹌鹑蛋大的宝石。温润似水,如雪夜明月,凉透了一片夜空。容辉心头微震:“厥阴之力?”只见她嫣然开口:“‘厥阴石’,由‘厥阴期’女修自损修为,凝练而成。无论是用来恢复元气,还是辅助练功,绝对比丹药有效。”
“什么自损修为,分明是你们抓的‘炉鼎’!”纤腰侍女咬牙切齿:“好,十颗就十颗!”又从怀里掏出四个一般大的“金刚石”。金发女郎眼皮直跳,又咬着牙掏出三颗‘金刚石’。二女交换了个眼色,一起鼓荡灵力,扬手送出。刀剑法宝金光流转,尾随其后。
十颗“金刚石”被灵力所激,熠熠生辉。容辉眼睛一亮,抬起手掌心微曲,一并吸入手中,直揣进衣襟。又见刀剑法宝逼上,扬手掷出金像。
其他人见了,眉梢微挑,却见刀剑轻颤,蓄势待发,倒不敢轻举妄动。稍稍犹豫,金像已飞至金发女郎手中,被她随手揣进衣襟。
容辉心头微宽,扭头看软剑侍女。见她面颊微红,移开目光抿了抿嘴,檀口微张:“我和道友一样,也换东西!”才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免得你回去乱说!”身随心动,缓缓后退,和她站到了一起。
软剑侍女仔细打量三女,略作思忖,对血衣魔女说:“我换三颗‘厥阴石’。”
血衣魔女眼睛一亮,欣然答应:“好!”又苦着脸说:“我只带了两颗,再加上这件东西,怎么样?”说话间摸出一张碧莹莹的符箓。符文流转之间,赫然铭刻着一柄乌黑小剑。
“符宝?”容辉怦然心动:“法宝合乎天道,才能祭炼出‘精华’。封印了‘法宝精华’的符箓,才是‘符宝’。持符者注入灵力,便能以‘法宝’规则克敌。又因无实体支撑,所以受不住灵力激荡,威能往往不及正体一成。”却听其他人异口同声:“‘血魔剑’!”心中更加笃定:“就是一成威能,也不是‘太极后期’修士能以蛮力争锋的!”
血衣魔女嫣然轻笑:“这张‘血魔剑符宝’至少还能用五次,足以媲美一颗‘厥阴石’,怎么样?”
软剑侍女目光灼灼,欣然答应:“好,我换!”眼见魔女鼓荡灵力在“嗜血剑”掩护下掷来三宝,探出手一把抓住,随手打下结界封印,收入囊中后,也依样画葫,投掷出了金像。眼见魔女稳稳抓住,又商量容辉:“道友,我们走吧!”
“大胡子”松了口闷气,金发女郎却欲挽留,正要开口,忽听有人招呼:“远方的客人,既然路过,不留下来喝一杯吗?”语声浑厚,自西方传来。
容辉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马拉金帐,踏空而来。金帐前延伸出一方平台,台上篝火跃动,正烤着一只全羊。火堆旁围坐着一众大汉,正端碗豪饮。为首一人头戴紫羔罩帽,身穿羊绒大氅,身姿如松,巍巍然如座山巅,却是个魁梧青年。他端着金碗,正开怀畅饮。
“不好!”他暗暗心惊,一只手探入腰间,夹住一张“传送符”,缓缓注入灵力。瞳孔微缩,只见金帐下甲胄锃亮,竟是三五成群的骑兵,一簇簇相隔百丈,一眼望不到尽头。游目四顾,又见黄河两岸,四面八方,皆有骑兵围来。看似杂乱无章,却互为犄角,显然是一支劲旅。
第三十六章 险中遇险()
“大胡子”喜出望外,右手贴心,躬身一礼,喊了声“小王子”。血衣魔女蹙眉轻哼,素手在腰间拂过,摸出一张绿符,顺势拍在“嗜血剑”上。符箓一闪即逝,血刃嗡鸣震颤,鼓起一簇血泡。血泡一胀即破,“噗噗……”声中,脓水飞溅,恶臭/逼人。
容辉微微皱鼻,只见那“嗜血剑”似脱去了形骸,呼吸间缩至三尺长短,血光尤胜从前。正暗暗吃惊,只见魔女轻振剑刃,血芒吞吐,软鞭般直抽“大胡子”。
“大胡子”躬身未起,吓了一跳,连忙举枪格挡。鞭枪相击,枪杆震颤。“啪—”,一声轻响。魔女不待大汉闪避,手腕微斗,鞭梢一卷一带,竟缠上枪杆,收缩回夺。
“大胡子”怒目圆睁,闷哼一声,鼓荡灵力相抗,却似泥流入海,全无着力之处。心中更惊,抬右手并指如刀,往鞭梢上一指。指端火花迸射,“啪—”,一声炸雷。那鞭梢却似一条小蛇,受惊即走。待缩回剑身,血光更亮。
金发女郎看在眼里,失声惊呼:“易宝!”缓缓后退,和纤腰侍女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容辉心如电闪,也想起“易宝”一说:“虽是‘符宝’和同类法器融合而成,可能发挥法宝三成威能,非同一般!”眼见她随手一击,就吸走了“大胡子”小半功力,更不敢想那“血魔剑”威能。
“大胡子”想在主子面前立功,又明知不敌。瞪眼呲牙,随手虚晃一枪,飞身急退。魔女嘴角微翘,抬手又是一剑。剑芒飞卷,如毒蛇吐信,眨眼间窜至“大胡子”身前,血芒轻振,正欲择人而噬,“蛇头”上雷火迸射,弹下一道电弧。阴阳相激,“啪—”,一声炸响,血芒急缩,“大胡子”也被轰开了半丈,堪堪逃过性命。
容辉吓了一跳,又见火花敛去,显出一个蓝袍大汉,心中更惊。撇眼见那金顶大帐越飘越近,骑兵亦如潮水涌来,不由暗骂:“这是什么破符,还没激发!”轻振虎腰,继续注入灵力。
蓝袍人哈哈大笑:“凭你们这群羊羔,也敢在小王子面前呲牙?”知道主子没来,不便动手,于是向旁打了个手势。轻风拂来,凭空走出一个羽冠少女。电弧划过,闪出一个锦袍老汉,赫然都是“太极后期”修为。“大胡子”见援兵赶到,不退反进,一起守住了四方。
容辉胆颤心惊:“贱人,哥就是被你害死的!”拼命鼓荡灵力,激发“传送符”,却似杯水车薪。瞥眼瞅见其她人也在激发秘法,一个个灵光流转,奇诡无方。正自慌乱,忽听一声轻笑:“真的走不了吗?”
“是她?”他精神一振,抬头望去,只见月下云端,站着两个少女。一个黄衣如火,玉骨冰肌。一个青衫似霜,风致嫣然。虽然戴了面纱,却是碧霞和潇璇不假。
容辉喜出望外,纵身腾起。“大胡子”先是一愣,又咧嘴狞笑:“留下你那颗与毒蛇伴生,专门播弄是非的脑袋!”纵身追上,随手一技“攒刺”,枪头金芒闪烁,化作点点繁星,直罩容辉后背。
潇璇大惊失色,碧霞眉梢微蹙。左手挥过,秋风萧瑟,在身外聚成几片嫩叶。右手翻起,于指端掐出一朵红花。花瓣绽放,如烈焰中狂舞的少女。绿叶葳蕤,似春光中招展的新衣。扬手挥出,迎头罩向“大胡子”。
容辉从那“叶”边掠过,非但奇热难当,还险些被引燃灵魂:“余波如此,正锋何堪!”心中微凛,顺势低头,只见“火花”迎风渐长,直撞“大胡子”枪尖。
灵力相激,火焰高涨,呼吸间一胀一缩,竟衣裳般包住了“大胡子”全身。容辉纵身直上,眼见“大胡子”面容扭曲,挥枪狂舞,形似疯癫貌似痴。待火光敛去,只见“大胡子”如被剥了皮的羔羊,全身赤红如火,热汽腾腾,身形直往下坠。
他看在眼里,心头剧震:“他也是‘太阳期’高人,若换了我……”越想越怕,却听一阵惊呼:“仙术,那是仙术”“前辈,敢问前辈姓名!”循声望去,正是金发女郎和纤腰侍女。
“区区两具化身,也配问我姓名?”碧霞斜睨了二女一眼,招呼容辉:“我们走!”说话间翻手取出三张符箓,轻轻抬手,贴在了二人身上。
容辉见另三个牧族高手目瞪口呆,忙摸出腰间那张传送符,扬手掷出,直贴那软剑侍女。
少女一怔,循势见云端三人身上贴了一样的符,顿知是友非敌,连忙注入灵力。血衣魔女暗道“不妙”,抬手一剑,血芒飞袭,直斩西面那羽冠女修。一击即退,侧身掠出,化作一道血虹直往南去。
南面本由“大胡子”把守,正好空缺。东面锦衣老者见了,大喝一声“留下”,左手结印,右手并指如刀,指着天向飞虹落下。指锋所引,凭空跳出一道金弧,雷鸣声中,直劈血虹。
金发女郎二人看出便宜,不约而同,抬手直指锦袍老者。刀剑轻振,宝光中一技飞刺袭上。身随剑走,化作金银两道飞虹,往东激射。“想走?”蓝袍人鼻中冷哼,依样葫芦,抬手划出一道电弧,直劈两人。
雷云乍现,虹光中同时飞出一颗“金刚石”。“啪—”,一声炸响,恰被电弧劈中。锦袍老者大惊失色,不及阻止魔女,忙施法自救。电光石火之间,羽冠少女修分身乏术,眼见血虹一晃,眨眼间遁出百丈。又见金银长虹左右对分,各自挟住刀剑,从旁绕行,直急得暗骂“贼人狡猾”。
蓝袍人也气急败坏,又见金帐外长虹飞射,三人一组,或追击,火拦截,才松了口气。抬头见云端三人正在激发符箓,忙纵身窜起,予以破坏。身在途中,却见三人身形模糊,似要化入夜空。正自着急,又听一声冷笑:“见本王与众将宴饮,而不上来祝酒,何其无礼!”语声中尖啸破风,“搜—”,一声急响,四杆金箭一闪即逝,直射容辉四人。箭锋到处,灵光闪烁,空气荡漾,却射了个空。
蓝袍人知四人已经遁走,所幸“东西”都在三女身上。暗道一声“可惜”,又见夜色下飞虹穿梭,于是纵身跃出,追向血衣魔女。
容辉本以为弹指后能回金城,眼见金箭穿心,接着眼前一花,不由一个踉跄。一步跨出,眼前一亮,竟一跤到了戈壁滩上。他暗暗心惊:“这时哪里?”爬起身凝神四顾,仍见苍穹如盖,弯月如钩。星斗下岩石错落,茫茫无际。鼓荡灵力,纵身跃起,想俯瞰全景。却入堕弱水,跳多高也无法悬空。
“不对!”容辉惊骇莫名,左手提弩,右手持剑,凝神感应,竟没有发现一丝水灵:“我的‘传送阵’埋在金城河心。我们沿河东来,再回去就算中途被打断,也应该在河边,怎么会到这种鬼地方来……”灵机一动,摸出一张“传送符”,正欲注入灵力,继续传送。却见符文呆滞,动也不动,竟和“传送阵”断了感应。
他身形微震,一颗心直往下沉。越想越怕,抬头上望,只见冷月森寒,像是鬼差手里的“拘魂钩”。心知情况诡异,不易耗费法力,就打算收了“珊瑚剑”休息一夜,可在附近查看了一圈,竟连只蚂蚁也没发现,只吓得他脸色发白:“这里不是没有活物,就是有一只极可怕的活物,连蚂蚁都吃光了!”深深压下一口气:“是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瞥见十丈外有块“凹”形岩石,快步而去。
容辉来到岩石凹处,把“珊瑚剑”插进沙石,又脱下螭纹罩甲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