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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李家的方向。
不管如何,如今他与李家的仇怨算是彻底的扛上了。
……
对于云羽的怨恨,李佼侨不得而知,也懒得得知。以后者对云羽的不屑,想来就算得知了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连提起半点注意力都是欠奉。
此时,远在李家的李佼侨可是过得格外的舒爽,娇妻美妾在怀,美酒佳酿入喉,可谓是意得志满。左拥右抱,开怀畅饮,显得很是欣怡。
凉亭下,白头粉面的李佼侨穿戴整齐,与一群粉嫩的女仆们嬉笑着,玩闹不已。而在他的旁侧,一名面容冷峻的黑衣人在自饮自酌,左右空无一人,却不显得枯燥。
黑衣人目光从容,神色平静,哪怕是面对着左右熙熙攘攘的七八美女也是不为所动。只是一个人喝着酒,任凭李佼侨陪同着女仆们嬉闹,无动于衷。
好一会儿之后,凉亭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沉重有力,稳健如风,很快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却看,正是疾步匆匆而来的赵盾。
“少爷,事情妥了!”赵盾来到凉亭下,看了一眼与女仆们玩着追逐戏的李佼侨,旋即淡淡道。
“如何?”李佼侨闻言,顿时停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在旁侧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旋即眼帘含笑的扫了赵盾一眼,道。
“那人已经被打出李府,按照少爷的要求,手下人都是尽力的羞辱过了。”赵盾依然淡淡回答。
“噢?那对方有什么反应?”李佼侨经不住眉色一喜,端着石桌上的葡萄酒浅饮了一小口。
“没看出什么异样,那人只是狼狈退走了而已。”赵盾微微皱眉,略作回忆,旋即道。
李佼侨闻言,终于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对于羞辱云横之事,显然令他很是高兴。区区一介小世家,也敢在我李家面前装雄,不收拾你还就真以为自己顶天了呢。
“好!你去告诉爹,本少爷答应过他的事情绝对不会忘。”好一会儿之后,李佼侨止住了笑声,扭头对着赵盾悠悠笑道,“只要老爹不让我绝色,其他事都好商量。”
“明白!”赵盾应了一声,旋即急忙退离了此处,想来是去寻找李佼侨的爹,汇报后者的传话。
目送着赵盾离开,李佼侨的嘴角再度噙起了一抹笑意,旋即转头看向了对面枯坐着的黑衣人,淡淡道:“护法大人,如今本少爷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是不是也该给本少爷一个交代?”
“会有的!”黑衣人闻言,头也未抬,依然自饮自酌的浅饮了一杯,旋即淡淡道。他的声音极为平静,看上去仿佛颇为镇定,哪怕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李佼侨皱着眉头追问。
“很快!”黑衣人依然不紧不慢。
“本少爷要具体时间!什么时候?”李佼侨闻言,脸色逐渐的变得阴沉,微眯着的双眼中闪掠过一道冷意。
察觉到李佼侨眼眸中闪现过的冰冷杀机,霎时,黑衣人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从容的面色上浮现过一缕戾气。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黑衣人便是再度恢复了从容。一口将手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旋即他抬头道:“快则三天,短则七日!”
说完,黑衣人大手猛地一沉,手中银质酒杯瞬息间化作了粉碎。他手指轻捻,灰尘般的碎粒纷纷扬扬,洒落进了身前的桌面之上。旋即,他冷冷抬头,淡淡的横扫了李佼侨一眼,道:“记得,本护法不喜欢威胁!再有下次,这便是你的下场。”
黑衣人随意的拂了拂手,衣袖轻卷,一抹银尘化作漫天粉末洒向了空中。旋即他站起身来,转身便是向着凉亭外踏步离去。黑衣人来得从容,去得从容,仿佛世间一切事物都难入其眼。由始至终,他便没有再看李佼侨第二眼。
目送着黑衣人消失在视线之内,李佼侨那俊朗的面容上阴沉不定,好似变戏法一样,变幻莫测。好一会儿,他深吸口气,猛地抬腿将身前的石桌给狠狠的踹翻在地。轰然一声,满桌子的瓜果美食遍洒一地。沉重的石桌滚倒,惊得左右的女仆们忍不住纷纷尖叫。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滚!都他娘的滚!”李佼侨脸色一沉,反手一巴掌将身侧的一名女仆给狠狠的抽飞了出去。顿时,女仆的身子整个化作了蝴蝶一般,如风般砸进了凉亭外的草丛中。陡然一声轰响,再不见动弹。
旁侧的几名女仆见状,纷纷急忙闭住了嘴,惊恐的起身逃离了此处。一个个的如同惊弓之鸟,充满了惊慌失措,看向李佼侨的眼神彻底的被恐惧所填满。后者的狠辣她们有所耳闻,但对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子也如此歹毒,却令得身份低贱的她们彻底的失去了安全感,连心底那最后的一抹希冀也是被彻底的泯灭。
“砰!”
李佼侨斥退一干女仆,起身将身前滚倒在地的石桌再度踹飞了出去,轰然砸进了远处的草丛中。无巧不巧,磨盘般的石桌正好砸进那名被他扇飞出去的女仆身上。
噗嗤!
一声脆响,一抹鲜艳的殷红飞溅而起,将旁边的一簇红玫瑰花都是染得愈加的靓丽。远远看去,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哼!”李佼侨看也未看,冷冷的哼了一声,他那俊朗的面容再也难以保持,陡然间变得狰狞可怖,“不就是一群贼寇么,狂什么狂?狂什么狂?一群贼寇而已,贼寇而已!怎敢欺我李家,怎敢威胁本少爷?”
“混账!”
被黑衣人冷冷威胁,他李佼侨何曾受过这等气?对方不过一介狩猎者,与低贱的贼寇无异,这等卑微之人,也敢与他世家大少爷相提并论?焉能与他世家大少爷相提并论?
岂敢?
李佼侨怒目圆睁,忍不住的冷冷斥骂,手脚并用,将偌大的凉亭都是给狠狠的肆虐了一番。一干桌椅、楼栏纷纷被他砸得粉碎。
“该死的,本少爷岂容你轻辱!”发泄完一通,李佼侨冷哼一声,兀自狂骂。
但觉得不解气,旋即再度转头,对着不远处守候的一干家仆喝道:“来人!”
听得李佼侨的呼喝,几名守候的家仆吓得胆颤心惊,一个个的推推嚷嚷,却是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前者那火爆般的脾气,没谁敢去触怒。刚才李佼侨那大发雷霆的一幕,出手则是伤人性命,这等狠辣的手段,谁敢前去?
“混账东西!侍卫何在?”见得一干家仆推推嚷嚷不前,李佼侨顿感颜面受辱,冷冷转头,不由得仰天喝斥。鼓动着浑身气元的一声叱咤,惊得后院庭的所有人为之一颤。惊雷般的声音传开,宛如狂狮啸吼,吓得那不远处的几名家仆脸色刷的一白,旋即忍不住绝望的瘫软在地。
完了!
家仆绝望的哀呼。
在李佼侨的叱咤声落下之后,院外几名守护的侍卫匆匆赶来。但见得杂乱的凉亭之时,几人一怔,旋即却是更加迅速的虎冲而去。
“少爷!”领头者胆颤心惊的跪伏在地。
“把那几名家仆拖出去,碎尸万段,喂狗!”李佼侨沉着面目,冷冷道:“还有,把他们家的所有女眷卖去青楼,所得钱财拿出去给阿黄加餐。其余人,杀!”
轰!
话音刚落,李佼侨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道如潮般的煞气,旋即猛地喝斥道:“滚!”
第两百零九章魔兽山脉()
魔兽山脉,坐落于风唐帝国东部,延绵南北两方,横跨帝国数十万里,其景之雄,堪称壮阔。
延绵无际的山脉横跨,宛如绝世长龙,其间支脉散落,亦如龙之爪牙般蔓延,为这本就气势磅礴的山脉更添了几分浩瀚。
这日,在这片延绵了数十万里的山脉之中,临近南方的叠嶂山脉深处,忽然间爆发起一道惊天兽啸。兽啸声滚滚如雷,猛地向着虚空荡漾,传递出数千里之距。
而从此,随着兽啸声的爆发,仿佛就像是点燃了埋伏已久的火药,而导致了整个山脉都是随之轰烈而起。不久的数日,无数疯狂的妖兽自山脉中肆意汹涌,横冲直撞,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猛烈冲撞,不断的破坏着山林。
此外,在距离山脉临近的城镇,更是受到了妖兽群的惨烈屠杀。甚至不少村庄、城镇都是被屠戮一空,可谓惨烈之极。
一番暴动,惊得无数人为之惶恐,而这些消息也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如同涨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帝国上下。即使远在漠北之地,西滨之地也是都有所耳闻。
霎时间,兽潮爆发,天下皆惊!
远在星风城中,所有的客栈茶馆内近日来都是在不断的谈及此事。兽潮爆发,又是人间的一次灾难,也是魔兽山脉周围邻镇的一场大劫。惨无人道的屠杀,以及惨烈血腥的厮杀也将在后续的时间内上演。
此刻,对坐在客栈大堂吃饭的云羽以及云横也是仔细的聆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当听得众人谈及兽潮之惨烈之时,引得无数人为之惊呼骇然,纷纷附和。
但,此外的云横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再度恢复粗犷的面容上不觉的闪现过一道欣喜。只是,一闪而逝,以至于连在对面的云羽都是未曾发觉。前者不动声色的继续小酌了几杯,待大堂内的议论听得差不多之时,他便是起身离开了大堂。
看着云横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云羽也是有些心不在焉,扒拉了两口饭菜,也是匆匆急追着前者的身影而去。
来到云横的房间时,云羽推门而入,却见前者正满脸肃然的端坐在凳子上。察觉到云羽的到来,云横陡然抬头,目光平静的望向了云羽。从他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可以看出,对于云羽会来他的房间似乎并没有任何惊讶。
“坐吧!”云横淡淡的抬了抬手,对着云羽道,旋即将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倒上了两杯。
“五叔知道我会来?”云羽见状,不由得颇为讶异。
“你想问什么?”云横不答,却是抬起头平静的反问道。
见得云横满脸的不苟言笑,云羽不由得心中一痛,只觉连呼吸都是有些压抑。前者自从被李家羞辱之后,便一度郁郁寡欢,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严肃认真的神情再不似以往那么和蔼,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可见,李家的那一次羞辱,对于云横的打击之大,恐怕不仅是尊严那般简单。
李家……李家!
云羽深吸口气,强忍着内心翻涌着的煞气,神色从容的在邻座上坐下。微微沉吟,旋即他轻声道:“五叔,我看你似乎神色有异,所以才敢来询问你莫不是有什么发现吗?”
云横闻言,暗松了口气,浅饮了一口茶水,旋即道:“兽潮爆发,这对于我们来说会是一段相对安全的平静期。因为,兽潮爆发之时,狩猎者协会注册过的所有狩猎队伍都必须前往救援,阻止兽潮的蔓延。”
“这么说……风狼狩猎营和百威团的人也会前去?”云羽微微瞪目,颇有些惊疑不定。若是真当如此,那他的危险也就恰恰被解开了,至少,在兽潮没能被控制住之时,无论是风狼狩猎营以及百威团的人都无法前来找他的麻烦。那他,岂不正巧安全?
“这是狩猎者协会的明文规定!”云横淡淡解释:“在兽潮期间,任何狩猎队伍都必须放下仇怨,参与狩猎。否则,狩猎者协会共诛之。以狩猎者协会的威望以及底蕴,相信帝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