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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满眼羡慕地看得入神,被涛哥打断了,他捏了捏身旁我的胳膊,我忙问何事。他附在我耳边说:“樱桃你好好看看那两个伴娘啊。”我急忙认真去瞧,瞧过以后我会心地笑了。伴娘确实都不太漂亮。
平时长得很随便的英子,穿上婚纱,擦胭抹粉,光彩照人,漂亮得都有些不像她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结婚那天是一个女人这辈子最漂亮的一天。
主持人说话干脆利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刻,意味着两颗相恋已久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这一刻,意味着两个相爱的人步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这一刻,意味着在今后日子里,无论是风是雨都要一起度过;这一刻,意味着一对新人将在人生的旅途中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我紧紧地握着涛哥的手,好长时间都不肯撒开。
仪式一项项进行,该新郎新娘接吻了,司仪说,一对新人握握手,你有我有全都有;一对新人抱一抱,看我青春永不老;一对新人亲一亲,鸳鸯双栖蝶双飞。
刚子上前轻拥住英子,缓缓低头亲吻了她。
我用手捂着嘴,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我真是激动得有些过头了。
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个梦想,关于婚姻殿堂的梦想。啥时候我也能够圆下这个梦,幸福地在红地毯上走一回呢?
回到家好长时间,我还是不能平静自己。如果胡彪也能算作我丈夫的话,那么我的婚礼在哪儿呢?我是稀里糊涂被领到离家千里之外的一栋房子里,然后听人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花钱买来的老婆那年我还不满十三岁。除了心惊胆战就是噩梦
我一直闷闷不乐,涛哥很后悔带我去参加刚子的婚礼,让我受到了打击和刺激,所以当田娜送来婚贴时,涛哥执意不去。但听说是在海淀教堂举办的西式婚礼,我非去不可,说我还没去过教堂呢,去看看热闹嘛。
去瞧瞧西洋景也好,就去了。这次算是来着了,我的好奇心得到极大满足。田娜嫁给一个据说比她大近三十岁的犹太人,那个男人长相真是太令人意外了,我总是忍不住咯咯直乐,害得一旁的玉珠姐不住提醒要我严肃些。
听玉珠姐说,这下田娜算是钓到金龟婿了,嫁给了个有钱人,进门后就给三个孩子当后妈,最小的孩子都比她大三岁。
整个婚礼,我的收获就是记住了一句话: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阿门!
回到家,这句话成了我说话的开门砖,啥啥都往上用,令涛哥哭笑不得。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我的涛哥今天一天都有好心情,吃嘛嘛香干啥啥成,阿门!”这是我进门说的话。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我的涛哥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小弟弟乖乖不想淘气,阿门!”这是我去上班前的话。
田娜婚礼上还有一句话让我很是感动,但是我没有记全,回来后经过涛哥的补充才算完整,那就是神父所说最关键的一句:
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田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总那么叨咕着玩,渐渐我就趣味索然了,总想有他人在场好好试一次。恰好那个周末,庄怡上我家做客。我来了精神。
涛哥做好了几个菜,我嫌不够,又让饭店送来几个,涛哥说:“你能吃多少啊樱桃。”
我说:“你别管了,今天咱们得隆重点。”
庄怡说:“樱桃你要干嘛,又想使什么幺蛾子啊?”
我说出的话吓了庄怡一跳。
我说:“今天庄怡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一会儿我们结婚玩。”
也不管庄怡怎么想,我兀自在自己轨道上行事。我翻出我以为最好的衣服,然后把涛哥仅有的一套西服也拿出来让他换上。
“干嘛呀樱桃,不好好吃饭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涛哥说。
“你别管涛哥,赶紧换上衣服,一会儿吉时就到了,快点。”
“什么吉时啊?”
“一会儿我说开始就是吉时了,庄怡姐你也准备一下,给我和涛哥当婚礼司仪。”我一边忙着换衣服一边说。
涛哥和庄怡面面相觑,他俩对我也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拾掇完毕,我拉着涛哥的胳膊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嘴里哼哼着不细听根本听不出来的婚礼进行曲,然后挽着涛哥庄严地站到庄怡明前,幸福得跟什么似的。
庄怡也不含糊,清了清嗓子说:“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鼓掌。”庄怡一个人鼓掌。
庄怡接着说:“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欧阳涛先生和樱桃女士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礼成,新郎,你现在可以吻你的妻子了。”
涛哥转身弯腰在我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我终于达到目的,咧开紧绷着的嘴巴,哈哈大笑。
“喝酒,今天是个好日子,必须得喝酒,”我说,“庄怡姐你也得多喝几杯,你是我和涛哥婚礼的见证人呢。”
吃着饭喝着酒,没过一会儿,我又突发奇想,要给涛哥和庄怡办一次西式婚礼。
我先让涛哥在地当间站好,然后拉着庄怡从门口那儿进来,嘴里叨咕着:“我把我的女儿嫁给欧阳涛啦”照旧是不怎么在调上的婚礼进行曲,然后把庄怡的手放在涛哥手心里。
我像模像样压低嗓音说:“圣经说他们要二人成为一体,丈夫不可离弃妻子。主耶稣说上帝所配合的人便不可分开。
新郎欧阳涛,你愿意承认接纳庄怡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对于我今天如此好的记性,涛哥感到非常惊讶,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我。
“欧阳涛,请严肃认真些,你愿意”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涛哥赶紧好好配合,说:“我愿意。”
“新娘庄怡,你愿意承认接纳欧阳涛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庄怡说:“我愿意。”
“新郎,你可以吻你的妻子了。”我说。
涛哥以为游戏到此就结束了,撒开手就准备该干嘛干嘛,但我坚决不干:“这是整个仪式的重头戏,缺了亲吻就没意义了。”我急得脸红脖子粗,逼着涛哥弯身在庄怡的脸颊上用嘴唇蹭了一下。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涛哥和庄怡姐百年好合,永远幸福。阿门!”我演完了所有的戏份。
那天都没少喝,当然是涛哥和庄怡没少喝,我跟没喝差不多。
最后庄怡就有些不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将她扶到床上躺好,自己却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这怎么能行呢?”涛哥说,“你把她一个人留给我,算什么事儿啊。”
“没事的没事儿的,你照顾好庄怡姐就行。”我说。
涛哥有些急了:“不行不行你今天不能走,要不就等庄怡醒酒后你再去上班。”
“哎呀涛哥,医院里那个老太太,现在离开我都不吃饭,饿死了我该摊责任啦。你自己照顾庄怡姐,能行的。”
涛哥想了一下说:“要不,要不你再给我小弟弟画上记号吧,别到最后有口难辩。”
“哎呀涛哥,你想啥呢,今天不用画记号,你好好的啊,我走啦!”
我不管涛哥和庄怡了,丢下他俩夺路而逃。涛哥第一次来美美丝时就喝了酒,现在也喝了,酒能乱性,况且庄怡也喝多了,她还非常喜欢涛哥,他们俩
我不敢多想。我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舍得离开涛哥的,可是我也是真心希望涛哥能找个干净的女孩,结婚生子。如果真那样的话,我痛苦点算什么呢。
庄怡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她天真善良,还会写诗歌,家境也好,跟涛哥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整个晚上我都不得安宁。现在涛哥跟庄怡在做啥呢?是不是相拥在一起了?会上床吗?会的。不会!会的。不会!即使不上床吧,他俩咋说也得好好聊聊吧?
哎呀,可是坏菜了!庄怡知道我太多的秘密了,要是她跟涛哥说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份工作可咋办,要是她把我借口做护工实际上来新燕都做公主这事儿抖搂出去,还不得把涛哥气死?
越想我越害怕,忐忑不安,焦虑万分
上午九点多,我下班回来了。我的心悬在嗓子眼处,一进屋就探头探脑地找涛哥,嘴里还是叨咕着那一套:“我以圣父、圣子”
就听涛哥在床上狠劲儿喊了一嗓子:“滚蛋!”
我的声音立即变小了,“圣灵的名义,妈呀我涛哥生气了,那就不阿门啦!”
第109章 那晚的事儿()
涛哥从床上坐起身,对进屋来的我怒目而视。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涛哥的声音冷冷的。
我的心忽悠一下,拿不准涛哥都知道了些什么,后悔进门前没有给庄怡打个电话问问。“是呀,我到底咋回事儿呀?”我满眼惶恐,弱弱地回答着。
“你少跟我装傻!我告诉你樱桃,今天你不把这事儿给我整明白了,休想蒙混过关!”涛哥是真生气了。
血一劲儿往头上涌,我该从何说起?“我吧,那啥,那什么”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涛哥怒吼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能能能,涛哥我能好好说话,你别着急,这事吧,是因为那啥,所以吧”
“你是想气死我呀!”涛哥从床上跳下来,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
我应声两腿一软,跪了下来:“涛哥啊,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大夫说你不能动气呢”
“我不生气?你做的好事我能不生气?说吧,你错在哪儿了?”
“涛哥,我错了,让你生气就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涛哥是软心肠,见我跪下了气也消了大半,走上前扶我。如果他再多挺一会儿,那天说不上会是个啥局面呢。
涛哥说:“樱桃你咋就不长记性啊,说了你好多次,总想把我甩给别人你啥意思啊,先是求玉珠让她跟我和好,现在更离谱,又把一个庄怡生硬地留在床上,你这是害我啊还是在害别人,你自己心里到底清不清楚啊?”
听涛哥这么说,我原本还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逐渐平稳下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可吓死宝宝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然后笑嘻嘻把脑袋拱进涛哥怀里,嗲声说:“好涛哥坏涛哥,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你还没答应我呢,以后这样的事儿能不能不做了?”涛哥依旧很严厉,但我已经不害怕了。
“哎呀涛哥,他们一个个的都结婚了,我是真的替你着急啊。”
“那有什么,你要是愿意,拿上身份证,咱俩一会儿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去!”
“真的假的呀?”我从涛哥怀里抬起头。
“骗你我是王八蛋!”涛哥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