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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会儿吧玉珠姐,涛哥下班就过来了,我一个好姐姐雯雯也来。”我说。
“行,那咱们就一起吃吧,正好我也要找欧阳,他爸托我给你带了几副药,这下就不用我费周折了。”玉珠姐说。
雯雯姐到了,我把她介绍给玉珠姐,雯雯姐的漂亮劲儿很有气场,跋扈的田娜都看傻眼了。玉珠姐也夸雯雯姐漂亮。雯雯姐会聊天,大方得体应对着,我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涛哥可算来了,一进饭店门他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玉珠姐和田娜也会在此。
我上前搂着涛哥的胳膊说:“你咋才来啊涛哥,这都过点了。”
“路上碰到个同事,聊了几句,耽误了。”涛哥说,然后和玉珠姐打招呼,“玉珠你咋来了?”
玉珠姐笑着说:“听田娜推荐这儿有一道好菜,正好今天没啥事儿,就过来了。”
开始点菜,跟田娜一桌吃饭让我很不开心,田娜一说话我就不拿好眼神瞧她。上次在东来顺吃饭时,田娜留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不好了,再加上昨晚涛哥跟我说的那些事儿。但我必须忍着。
没一会儿田娜那张臭嘴就开始像破车一般叨叨起来。
田娜说:“欧阳涛那天喊我来这儿吃饭,可缺德了他,说是有道好菜叫欧阳涛炖田娜,给我彻底造懵了,跑来一看,原来是甲鱼炖乌鸡,不就是王八炖小姐嘛,咋成了欧阳涛炖田娜了”
我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地瞪着涛哥。还好没有发作。
玉珠姐赶紧打圆场,说:“不管啥炖啥了,好吃就中,咱们喝点什么不?”
雯雯姐说:“不喝了吧,我还得赶时间,一会儿就得回去。”
“喝,干嘛不喝,服务员,上酒!”我吼道,说完又冲服务员加了一句,“给我涛哥再爆炒个腰花,给他好好补补。”
田娜笑着说:“欧阳是得好好补补了,若不然他那小身板,一遇到刮风得赶紧抱着电线杆子,不抗祸害的。”
“听你这话好像我家涛哥被你祸害过似的。”
田娜说:“我才不稀罕祸害他呢,他不祸害我就不错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爆发揍田娜一顿不可。见情势不好,涛哥赶紧涎着脸给大家分甲鱼,轮到我时,他特意夹了一大块裙边肉,大声说:“宝贝饿坏了吧,快点吃东西,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招果然奏效,我的脸色顿时多云转晴了。
雯雯接茬道:“噢哟哟,好酸呀,欧阳你啥时候改口称樱桃为宝贝了?”
我眉飞色舞地说:“昨晚,就是昨晚,涛哥叫我宝贝,开心死我了。”
玉珠也赶紧再添一把柴,说:“樱桃我都嫉妒了啊,欧阳从来没那么喊过我呢,看他对你多好,你真好福气呀。”
田娜在一旁撇撇嘴说:“就一句宝贝就把你美成这样,要是欧阳喊你心肝你还不得上天啊。”
我真有些压不住火了,“啪”地一下将筷子拍在桌上:“上天入地我乐意,田娜小姐,现在有人喊你宝贝吗?”
第94章 又冒出个庄怡()
田娜轻哼了一声说:“我才不稀罕呢。现在的男人啊,都靠不住,白天甜言蜜语哄你开心,晚上就说不准搂着睡钻被窝了呢。”
越说越不像话,再往下进行,估计田娜就该掏手机让大家看涛哥的光屁股照了。
于是我推开杯子站起身,对玉珠姐说:“姐你跟田娜慢慢用着,我跟涛哥回去了,正好有事要跟雯雯姐商量,我们仨就不陪你们了。”
玉珠姐知道利害关系,连忙站起身说:“好的樱桃,你们忙你们的,这菜真的不错,我们留下接着吃。”
我气哼哼地也站起身,过去跟玉珠姐拥抱了一下算是告别,拉着雯雯姐就往外走。涛哥接过玉珠姐递上的几包草药,悻悻地跟在后面。
“操他奶奶的,今天要不是有玉珠姐在,我非把田娜脑袋干放屁了不可。”我余气未消,走出饭店好远了还愤愤地骂着。
雯雯姐问涛哥:“你是不是跟那个田娜有啥关系啊欧阳,怎么瞅着不对劲儿呢。”
我说:“雯雯姐你是不知道哇,涛哥跟田娜有关系呢,请人家吃饭不说,还”最后半句话我生生咽回肚子里了。
涛哥红着脸说:“也不是特意请的,那天我来找玉珠,她回老家了,正好碰上田娜,就在一起吃个饭,没啥。”
“我告诉你涛哥,田娜她真不是个正经东西,以后你可得离她远点”
雯雯姐说:“算了这事儿就过去吧。樱桃你找我来到底有啥事儿?”
涛哥把中午跟我商量要开家饭店的事儿,详细说给雯雯姐听。“主要是想给樱桃找个事儿做,要不然她整天闲着也不好。”涛哥最后说。
“我看行,”雯雯姐说,“得找准口味,不用太大,最好能像刚才咱们去的那家规模就成。在北京,饭店规模太小施展不开,太大了又不好周转,中等规模就好。”
“那,接下来该做些啥?”我说。
“樱桃这几天你就先出去转转吧,别着急慢慢来,上次我们在山西开的那家,就有点操之过急了,有许多东西没有理顺。”雯雯姐说。
“那我听你的,涛哥你看呢?”
涛哥说:“就这么定了,回去后多琢磨一下,然后樱桃你就出去踅摸往出兑的饭店,盘个现成的最好。”
于是就散了。雯雯姐要赶回新燕都上班,我和涛哥回天通苑。
回去后还生田娜的气呢,闷闷不乐坐床上摆弄着新买的手机。有些号码我必须得存起来,比如涛哥的,雯雯姐的,玉珠姐的,就从涛哥的包里翻出他的电话,想记一下雯雯姐的号码。
正记着号码,涛哥手机突然接连蹦出几条短信,打开一看,我有些懵逼了。就见短信上写着:
爱你——
我用眼前的手指和键盘爱你
它们是我现在的一部分,另一部分也爱你
我用头顶的黑夜爱你,黑夜里有月亮
还有星星,我让它们和我一起爱你
走到哪里,走到哪里它们都会陪着你
爱你,用我的思想爱你
用我的呼吸,用我的听觉,用我的眼神
——爱你
我用整个生命来爱你
用我余下的每一个日子
死了,死了我也爱你
用我的墓碑爱你,用坟头的一蓬蒿草
用路边的一棵老树
和树尖上那只痴情的乌鸦
很长的一首情诗!用了好几条短信才发完。
涛哥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看我专心致志看他的手机,嘴里叨咕着:“咋看个号码还要这么长的时间呢?”
我喘气都有些不均匀了,脸色也肯定很难看。
涛哥过来问:“樱桃你咋了?”
“涛哥,咱俩才分开几天啊,你到底在这几天里都做了什么呀?”我的话中带着哭音。
“我没做什么呀,”涛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把手机一下子塞到涛哥手里,说:“你自己看看吧,你做的好事。”
看得出涛哥很紧张,他或许想着是田娜把裸照发过来让我看到了呢,接过手机一看,并无图片。
涛哥嘿嘿地乐了,故意不看我,说:“这首诗不错,很有点味道嘛。”
我一直在涛哥旁边很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见涛哥那么轻松,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涛哥,你笑啥呀,这是谁发给你的?”
“哦,是我们公司新来的一个小姑娘,文学女青年,喜欢写诗,总让我夸她几句提提意见。”
“单是让你提提意见这么简单?”
“是呀,你涛哥我好赖不计也是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嘛,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是?”
“不对,”我说,“肯定不对,我就是再没文化吧,也看得出来她这是在向涛哥你求爱呢。”
“快别瞎想了啊宝贝,那丫头就擅长写情诗,每天写好多,哪有那么多的爱可求。”
“她叫什么名字?”
“叫庄怡。”
“这样吧涛哥,明天下班后,你把庄怡叫上你俩吃顿饭,就说跟她好好谈谈诗歌,爱你爱你死了也爱你的诗歌,然后让我在一旁偷偷看看她。”
“你想什么呢樱桃?”涛哥有些急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呢,刚大学毕业,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啊。”
“哎呀涛哥,我都忘记了,你今年多大了?”
“我快二十四岁了,咋了?”
“才二十四岁啊,我还以为涛哥你是老头了呢。二十四岁你不找小姑娘你找啥样的?还要去找阿姨阿奶?哼!”
“反正我没那个想法,我也不会找她吃饭。我们刚认识没几天,这算什么事儿嘛!”
“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你不找是不是?说,你到底找不找?”我拿出万分愤怒的样子吓唬我。
“不找!”涛哥态度坚决,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不找是不?你不找是不是?敢不敢再说一遍?”
“不找,就是不找!”
“那好吧,你不找,明天我找她去!”
那一夜我都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折腾。
后来涛哥也醒了,打开灯,发现我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棚出神。明白田娜的话和庄怡的诗让我没法平静下来。可也是,搁谁能泰然自若呢。
涛哥拿出无比关心的样子凑到我跟前说:“宝贝啊,你咋不睡觉呢?心里有事就跟涛哥说说。”
“哎呀涛哥,我真没啥事儿,白天睡多了所以睡不着。你咋也不睡了呢?”
“我有点饿了,晚上也没吃啥东西,肚里空落落的不舒服。”
“你等着,”我说完起身,“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加个荷包蛋。”
热腾腾的一碗面不一会儿端上来。我煮的面非常好吃,有我自己的窍门,荷包蛋火候也正好,蛋黄刚刚凝住。
我看着涛哥吃,乖乖地笑眯眯看着他吃,看着看着我装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涛哥:“涛哥,那个叫庄怡的今年多大?”
“还说你没啥事呢,这不还是惦记着这个?”
“哎呀我只是好奇问问嘛,你快告诉我。”
“我真是不知道庄怡多大,我们的关系也没到那步,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
“我才不信呢,你就是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信一个女孩子晚上给一小伙发短信,说爱你爱你臭不要脸地爱你会没啥事,哼,欺负我是傻子啊!”
“那就不关我啥事了,反正我又没给她发。好了樱桃,咱不去想这事了行不?”
“哎呀涛哥,我可没吃她的醋啊,我是为你高兴呢。你跟我多说几句庄怡的事儿呗,求求你了涛哥”
“庄怡是天津人,据说她爸是个什么区长,老妈在教育局工作。庄怡戴着眼镜,面向很清秀,身材也是超级棒。年轻嘛,稍微捯饬一下就拿得出手。”
“还有呢?”
“庄怡说她在高中时就发表过诗作,我也曾瞥过几眼她的诗作,跟琼瑶阿姨一个路数,不是爱得要死就是苦得要死,反正就是不好好活人,叽叽歪歪酸不溜丢的。”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酸不溜丢的吗?”
“我是瞅不起那样的文字,但咱也别装大瓣蒜不能充另类,她让我评论我就说好,虚伪地说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