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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说:“还不是怕别人图谋他的钱。”
涛哥爸爸说:“欧阳你这是昧良心呢,难不成这世上所有的夫妻,都是因为追求对方的钱才在一起的?我那时就怕委屈了你,再找一个,人家再生个孩子,谁能保证对你不偏不向?”
“伯父你可真好!”我说。
“我就盼着欧阳能快些有个孩子,这样我家的一些独门医术就有接班人了。”
“涛哥还是个孩子呢,伯父你就教他呗。”我说。
涛哥爸说:“他是不成了,他天生就不是这行的人。何况我们欧阳家的医术都是隔辈传。可惜啊,欧阳家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
涛哥这时说:“那还不容易,你随便找个女人再生一个嘛。”
我拽拽涛哥的胳膊说:“涛哥你快别胡说。”
涛哥爸说:“长这么大,我没有动过欧阳一手指头,把他惯得不成样子了。樱桃你今后要多多帮助他。”
我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伯父,涛哥说我叫你爸爸也成。我打小就没了父亲,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涛哥爸说:“好啊好啊,这样一来我就儿女双全了。”
我倒满一杯酒端到涛哥爸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爸,我敬您一杯酒,祝您老人家健康长寿!”
喊出那声爸,我的心很痛很痛。真的有好长时间,我没喊过那个字眼了,眼睛里涌满了泪水。
老爸急忙扶起我,说:“哎呀快起来快起来,今后你是不是我儿媳妇我都是你爸。”
将我扶到座位上,老爸又忙不迭地进里屋拿出一万块钱,说:“樱桃呀这个你快拿好,这是爸爸给的见面礼”
我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我感到非常幸福。
那顿饭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其乐融融。
吃过饭老爸去诊所,说去那儿给我拿些中药,这几天要给我好好调理一下。
他走路有些晃,我要送他,老爸坚持不让。
老爸走了以后,我一直喜滋滋地忙活着,收拾桌子洗碗刷筷。
我说:“涛哥,你爸真好。”
涛哥说:“现在那也是你爸。”
“对对,是咱爸真好。”我说,“你跟爸长得一点都不像,你是大眼睛,爸是小眼睛,你是方脸,爸是窄脸”
“老爸说我像我妈。”涛哥说。
我问:“涛哥你有你妈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没有,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的照片。”涛哥说。
“涛哥你真有福气,爸对你多好啊,我要是有这样的爸爸,那得幸福死我。”
涛哥问我:“樱桃你爸是咋死的?”
“我爸没死。”我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
“跟死了没啥两样。”
“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涛哥你别问了,等以后再告诉你吧。”
第80章 玉珠姐有难()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洗衣做饭忙前忙后,最主要的,是我围着老爸转,爸长爸短的喊得那叫个亲切,比涛哥那个当儿子的喊的要亲,好像要补偿这些年的亏欠似的。
老爸乐得整日合不拢嘴。每天早晨,他都要亲自为我煎药,每天上午下午各服一剂。药虽苦,但我的心里充满了甘甜。
晚上睡觉,老爸跟涛哥同屋,坚决不允许我跟涛哥住一起,说当下最紧要的事情是调理身体。这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跟涛哥在一起,想搂着他睡。
在洗浴时听彤彤姐说过,做小姐时间久了,最大的弊端就是以后跟老公在一起,会没有兴趣办那事儿。可能我做小姐的时间还是不长吧,我对涛哥一直有兴趣,而且还非常强烈。
老爸越是不让我们亲热,那种欲望就愈加强烈。等老爸去店里,关上门我就往床上拽涛哥,我俩就跟做贼一样,也很刺激。我愿意服伺涛哥舒服,因为有我而舒服,怎么舒服我就怎么做。
我觉得一个女人,让自己的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最大限度的满足,那她就不是真爱他。
平时他们爷俩很有意思,总拌嘴玩。开始我还很好奇,后来我也想明白了,以前家里就他们俩男人,不拌拌嘴调剂一下,这日子该有多寡淡啊。
比如正吃着饭呢,老爸突然问涛哥:“臭小子,我考考你,你知道死人的尸体为什么是凉的吗?”
“血液不循环了呗。”涛哥想都没想便答道。
“错,”老爸说,“那是因为心静自然凉嘛。”
“恶心他妈恸哭,你知道为什么吗?”涛哥说。
老爸想了想说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因为恶心死了呗。”
老爸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爷俩许多次的“舌枪唇剑”,都是以涛哥的完胜告终。
“今后你俩有什么打算吗?”后来老爸问。
涛哥说:“还没怎么细想。樱桃得继续读书,我回北京后还是去找工作,我挺喜欢编辑这个职业呢。”
老爸说:“给别人打工终不是办法,我这辈子就从来没有打过一天工。”
涛哥说:“谁能跟你比呀,太爷爷教你医术,爷爷给你本钱开店,路铺好了往前走就是。”
“嗨你个臭小子,看问题不要只看表面,小时候跟你太爷学医时,我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你爷爷当初只给我三千块钱让我出去立门户人生在世,特别是一个男人,还是要靠自己。”
“说是那么说,那些个富二代有谁是白手起家的?”涛哥嘟囔着。
“当然了,父母的支持也是必要的,我也给你准备了十万块钱,算是你的创业基金吧,自己多想想,能干点啥最好自己单干”
涛哥喜不自禁,炫耀一般瞟了我一眼。他跟我说过好多次,说咱们不替老爷子花钱,他的那些钱,迟早都会掉进围着他转的几个老娘们口袋里。可回家这些天,我并没有看到哪个女人围着老爸转。
老爸接着说:“樱桃身体还很弱,看得出以前没少吃苦。她真是个好孩子,以后你要多照顾她”
我在老爸的调理下,身体恢复很快,小脸蛋日渐红润,感觉精力十足。按老爸的说法,再多调理几日,肯定会让我活蹦乱跳,身体棒棒的。
但不能再待下去了,北京的玉珠出了点状况。
那天早晨,涛哥的电话哇哇响起,见是玉珠的电话,他拿着电话避开老爸到我屋里接听,里面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欧阳涛吗?”那个男人说。
“你是谁啊?”涛哥皱着眉头问道。
“你是玉珠的前男友?”
我脑里快速转着,想这个男人该是谁呢?我首先想到的是五道口遇到的小胡子,那个沈大龙。
见涛哥不作声,那人接着说:“我是玉珠现男友,我们见过面的。”
涛哥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就是想搞清楚,你跟玉珠在一起时好到什么程度。”
这人肯定病得不轻呢!我心里想着,看来玉珠姐遇到个心胸狭窄之辈。涛哥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人问:“你们好了多长时间?”
涛哥吁了口气说:“我和玉珠认识五年相爱四年。”
“那你们肯定在一起睡了,肯定的!你就告诉我吧,你们拢共上过多少次床?”
涛哥再也压不住火了,冲电话喊道:“你他娘的有病吧?你去问玉珠吧,少来烦我!”
说完涛哥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什么人啊这是!”挂了电话涛哥依旧愤愤不平。
涛哥想马上给玉珠挂个电话问问,被我劝住了。刚才的电话就是用玉珠的手机打来的,而且现在是凌晨,他俩肯定在一起,现在把电话打过去,那不是添乱嘛!
坐卧不安,可也没啥法子,那就煎熬着吧。涛哥很在乎我的感受,唯恐我多想,其实我比他还着急呢。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电话才再次响起来。是玉珠的电话,涛哥怕我疑心,很多电话都当着我面免提接听。这回是玉珠的声音。
玉珠姐说:“欧阳啊,真对不起,早晨他给你打电话,我拦也拦不住。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凭什么啊,现如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你当初干啥来着。”涛哥说。
“我早就告诉他我以前跟过你,可他不依不饶地问细节,每天不问出点新节目就活不下去一般。我不告诉他他发疯,我告诉他他会更发疯,今早他非得让我告诉他,我和你做那事最长多少时间”
“这样了你还跟他处个什么劲儿啊,赶紧分手算了。”
玉珠在那边都有了哭音:“分过好多次了,可分不开,一提分手他不是用刀划手腕,就是用酒瓶子砸脑袋,吓都吓死我了。我们公司是外企,规定公司里的员工谈恋爱一律解除合同,我跟他闹不起。”
“那你想咋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是好了,恶魔缠身,摆脱不掉。”
涛哥咬咬牙说:“玉珠等着,我马上回北京,然后再想办法。”
我清楚涛哥现在肯定很自责,是他没有仔细珍惜和玉珠姐的感情,玉珠姐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推给别人亦即推向火坑的,当然,我也负有很大责任。
我对涛哥说:“玉珠姐真可怜,涛哥我们得帮她。”
“如何帮是好?”
我说:“要不要不我上他们单位去闹,或者花钱雇人揍他一顿?”
“扯淡,你忘了上次差点被拘留?”涛哥说。
“哎呀不管了,当务之急是马上回北京,慢慢再想辙吧。”
于是收拾行装,跟老爸告别。老爸将一个工行卡塞给涛哥,又特意跑回诊所拿回几大包子中药,嘱咐我按时吃以及如何煎药。我跟老爸真的有些没处够呢。
然后告别离家,主要是我跟我老爸依依惜别,倒好像我们是亲爷俩,而涛哥是外来人。
三十多小时的旅程中,我和涛哥一直苦思冥想着帮助玉珠姐的对策。方案想了几个,后来都经不起推敲,又一一否定。
后来我说:“涛哥要不这样吧,我就说我是那个沈大龙的女朋友,为他打过好几次胎了,现如今他另觅新欢,我去他单位找他们领导,把他名声搞臭,让他在单位待不下去。”
涛哥说:“不成的,那家伙认识你,而且还知道你是做啥的,别到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虽然我所说办法不成,但也为涛哥打开了个思路。涛哥一下子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刚子的女朋友英子。
涛哥想起半个月前给刚子打电话想约他出来喝酒,刚子说他正领英子做流产。
英子我见过几次,都是涛哥领我跟刚子时见的,大咧咧的性格,有点“虎妞”的阵势。
“让英子出头咋样?小胡子不认识英子,最重要的,是英子手上有刚做过流产的证据,可以栽赃。”
涛哥将这一想法告知我,我觉得非常棒。一时间我俩欢欣鼓舞,开始研究起细节问题。
后来涛哥又有些犹豫,跟我说:“樱桃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的?”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管他呢,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他那么坏了,欺负玉珠姐就是不成。”
涛哥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樱桃啊,你这是出于啥目的非要帮玉珠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