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放下手机,装出一脸严肃相,大眼睛扑闪扑闪望着涛哥。
涛哥说:“樱桃,你是不是也该出去找份工作呀?”
我说:“涛哥,我不是有工作吗?”
“你是说,小姐?”
“对啊,过两天我就去上班。”
涛哥强忍着没有发火,说:“樱桃,你就没想过找份正当的职业?”
“哎呀涛哥,我以前也找过工作,去超市当过收银员,去公司做过前台接待,真的我都干过,可挣得太少了。我没文化,挣不到大钱。”
“挣多少算多呢,别人不是都这样一点点熬过来的吗?”
我垂下眼帘,嘟囔着说:“我跟她们不一样,我需要钱。”
涛哥提高了嗓门:“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吃一百个豆都不知道腥。”
我过来拉着涛哥的手说:“涛哥你别生气啊,以后我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
“我会小心的,保证不会再染上病。”
涛哥甩开我的手,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你他娘的简直无可救药!”
说完涛哥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嘴里叨咕着:“我不要跟待在这破地方,我要回我的地下室去。”
唉,我要不要跟涛哥说出实情呢,我该怎么说?
当务之急是,可不能让他跑掉。涛哥前脚刚迈进地下室,我后脚也到了。
“你来干什么?”他冷冷地说。
我像是啥事儿都没发生,过来搂紧涛哥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我过来陪你呀。涛哥你记住了,这辈子除非你结婚有了别的女人,否则你就休想撇下我不管。”
涛哥说:“那你得听我话。”
我说:“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都累死了,睡觉。”
说完我就过去铺床,然后宽衣解带,爬上床去。
涛哥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躺了下来。
他躺下后我的手就不老实,摸摸索索在他身上游走个不停。渐渐的涛哥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但他还记得大夫给我们的交代,一月内不能那什么。
他把这事儿跟我说,我不以为然,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塑料袋,笑眯眯对他说:“没事儿的涛哥,我给你带来个套套。”
涛哥说:“有套也不行,坚决不行。”
我说:“涛哥你都好久没办那事儿了,你不难受啊。”
涛哥把我搂入怀中,轻抚着我的后背说:“没事的樱桃,先养好身体再说,快点睡吧。”
涛哥那房间墙壁都是胶合板,不隔音。半夜时分,我被隔壁高一声低一声的夸张动静吵醒,那屋里的男女可能习惯半夜行事,而且能做到特别忘我心无旁顾。我睁开眼睛愣了愣神,终于明白是咋回事儿了,忽地一下坐起,伸手就要砸墙板,吓得涛哥赶紧抱住她。
“太气人了!”我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涛哥说:“人家欺负你啥了?”
“欺负咱俩不能办那事儿呗,逞什么能啊,真是!”
涛哥忍不住乐了:“樱桃啊,你有时候的想法非常天真,跟孩子似的,呵呵。”
“不行,”我说,“我们不能被人欺负。”说完我又摸出那个避孕套,用牙“哧”的一下撕开
涛哥说:“不行不行,大夫说了,一个月内禁止那什么,听话!”
我咬着下唇气囊囊地,眼珠转了几转,有了主意。
我说:“大夫没说用嘴不行吧?涛哥,今天我用嘴好好伺候你,让你比谁都舒服,气死他们!”
涛哥左拦右挡都不管用,就由着我作为。那是涛哥第一次领教我所谓的床上功夫,我爱涛哥,我要让他舒服,恨不能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融化了。
第二天一大早,涛哥还没醒,我悄悄跑到地下室管理处,绝口不提退房一事,就是反映隔壁男女夜里叫床动静大,让人没法睡觉。
管理处的人也很为难,这事儿也没法管呀。我坚持要求将那俩人清理走,说他们不走我们也不住了。人家可是交了整年房租,涛哥是一月一交。管理员后来也没辙了,说要不还是你们搬走吧,我可以退你们剩余房钱我大功告成。
哈哈,回去管还有些发懵的涛哥要来身份证,然后退得四百多房费。我看今后涛哥还能往哪儿跑。
“涛哥,”我大声嚷嚷着,“快点收拾东西,咱们搬家。”
“搬哪儿去?”涛哥满脸疑惑。
“搬我那儿去呗,”我洋洋得意,“这屋子我已经替你退了,喏,这是退回的房钱。”
涛哥拿上行李,闷闷不乐地跟着我走出地下室。倒不是因为他多么留恋地下室,也不是因为不愿意去我那儿,而是因为我擅自决定了他的生活。
与涛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欢天喜地,嘴巴一刻都没有合上。
“看你还往哪儿跑。”这句话我在路上笑嘻嘻地重复了好多遍,言外之意是:你欧阳涛可算是落在我樱桃手里了!
回到家我就开始忙活,先是把我的衣服归拢到我的简易衣柜里,然后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放上涛哥的笔记本电脑,接着又跑出去买回拖鞋和洗漱用品,又跑出去买回几个盘子几个碗,满头大汗。
涛哥坐在床上抽烟,对我不理不睬。
见涛哥还在生闷气,我过来逗他开心。
“涛哥,做饭和洗碗你选一样呗。”
“我啥都不会。”涛哥闷声说。
“洗衣服和打扫卫生你选一样呗。”
“我啥都不会。”
“吃饭和拉屎你选一样呗。”
“我啥都不会。”
“啊?哈哈哈哈。”
我和涛哥笑作一团。
笑过疯过后,我煞有介事地宣布一件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放松一下,出去看电影。
从天通苑坐13号线城铁,没几站就到五道口。那儿有家电影院,那家电影院没啥名气,但旁边的夜市在北京很有名,排挡很多,啥好吃的都有。
我跟涛哥来到五道口时是下午两点。先去电影院,有很多片子,我一眼就相中了泰坦尼克,虽说是老片子了,但我以前只是听说过。
花了八十块钱买票入场。整个观影过程涛哥没咋干别的,只是不停地为我输送纸巾擦眼泪。
可把我哭毁了,从杰克和露西站在船头“展翅翱翔”就开始抽搭饮泣,到杰克被冻僵沉到海底,都没断了我泪水横流。若不是影院里还星崩有几个其他观众,我说不准会嚎啕几次呢!
到最后,席琳迪翁唱响我心永恒,我还不肯起身。可谓曲终人不肯散了。
我说:“涛哥啊,咱就奢侈一回呗。”
涛哥说:“樱桃你还想咋样啊?”
我说:“刚才光顾着哭了,好多情节都稀里糊涂,咱俩再看一遍好不好?”
“天!”
起身再花八十块钱买两张票,接着看二遍。
我依旧是哭得稀里哗啦。
我那时就想,我也要像露西一样,不管不顾地好好热爱涛哥,一辈子!
从影院走出,天已黑了。夜市华灯初上热闹非凡。
我跟涛哥点了几样小吃坐到一个角落里。涛哥之所以选择角落,是为了方便他跟我的交谈,不受外人打扰。
“樱桃,你读过茶花女吗?”
我一边往嘴里填盐水煮花生一边说:“没读过,你说说看。”
涛哥说:“茶花女里的女主人公也是位小姐,名叫玛格丽特。”
我说:“哦,她姓马呀。听名字好像还是外国人呢。”
“是的,这是世界名著,小仲马写的。”
“小种马,种马还分大小?”
“是呀,小仲马的父亲就是大仲马,他们都是世界级的文豪。”
“涛哥你骗人,种马除了配种还能成世界文豪?”
涛哥被噎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话。
涛哥清了清嗓子,拢了拢思路,耐着性子继续给我讲,说玛格丽特原本也是坐台小姐,后来认识了阿尔芒,俩人相爱,玛格丽特为了阿尔芒也不当小姐了,在巴黎郊区租了房子。后来阿尔芒被他父亲骗回巴黎
涛哥白话得眉飞色舞相当起劲儿,起初我还能认真倾听,可后来我没法集中精力了。
有个高挑女孩来到涛哥身后,站在那儿,怒容满面,盯着我的目光似乎能冒火星子。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跟涛哥年龄相仿,下巴上留有一绺小胡子。
第75章 点别人按摩()
我不知道那两人是谁,更不知道他们为何站在涛哥后面不动。
我的神态引起涛哥的警觉,他回过头去看,急慌慌站起身,局促不安,一时不知道说啥才好。
我也站了起来,问涛哥说:“涛哥这是谁啊?”
涛哥介绍说:“她是玉珠。”
我立马有些蔫,玉珠是涛哥原来的女朋友,我低头怯怯地叫了声:“玉珠姐,你好。”
玉珠厉声道:“谁是你姐?你可别叫我姐,我脸上臊得慌。”
我说:“玉珠姐,是我对不起你。”
玉珠不依不饶,骂道:“我还以为欧阳涛被哪个狐狸精给迷惑了呢,却原来是你这样一个破烂脏货”
涛哥劝阻道:“玉珠,咱别骂人好不好?”
涛哥不劝阻还好,听他向着我说话,玉珠更加气愤,骂道:“骂人怎么了,骂她,我还要打她个小骚货呢!”
说着玉珠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捂着脸低头不语。
玉珠的举动令涛哥很震惊,急忙拦着她:“玉珠你干什么呀,咋还动起手来了呢!”
玉珠心头的愤怒已经被彻底点燃,完全丧失了理智,推开涛哥冲上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接着伸脚就要去踹。涛哥急忙抱住她,不让她靠前。
涛哥抱着玉珠的举动,深深刺激到她身边留有小胡子的男人,他咬牙切齿挥拳向涛哥袭来,一拳打到涛哥的鼻梁子上。我看到涛哥趔趄了一下,有红红的鲜血从他鼻孔中汩汩涌出,但他依旧抱着玉珠不撒手。
那个小胡子男人还不停手,又朝涛哥的面部打了几拳。
我非常气愤,这个家伙不知道拉架还跑来添乱,而且还在打我的涛哥,我心一横,像一只暴怒的母狮,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来。
“不许打我涛哥,”我尖叫着,顺手抄起个啤酒瓶子,“啪”地一下在桌边砸碎,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半截啤酒瓶子,疯了一般向小胡子男人刺去。“我跟你拼了!”我高喊着
血腥的场面这里就不描述了。
那晚若不是涛哥紧紧抱住我不放,肯定会闹出人命来。即便是这样,那个小胡子男人还是受了很重的伤,后背让我扎了两个窟窿,手臂上也被划出一条十多公分的大口子,据说他后来去医院,总共缝了三十多针。
小胡子和涛哥满身是血,都是自己的。我浑身上下也是红红点点,不过那是小胡子的血。玉珠身上没有血,吓得脸色惨白。
这一仗惊动了政府招来了公安,我和涛哥玉珠都被请到派出所说清楚,小胡子男人是后去的,他先去了医院包扎伤口。
缘由很简单,说起来却有些饶舌。玉珠碰到情敌我,上前辱骂殴打;涛哥拦着玉珠不让她打我,动作过大了些;小胡子认为涛哥耍流氓,于是上前制止,行为过激了些;我看到小胡子殴打涛哥,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