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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个小妞还算不错,比那两个嫩多了哈。”
我身边座位上的男人说:“可不是,这几天真有些玩腻了那两个小骚货,也该换换口味了。”
另一个男人伸手在我胸前抓了一把,淫笑着说:“瞧瞧嘿,这奶子,跟奶孩子妇女一样,棒棒的。”
“哈哈,兄弟你好眼力,这小妞刚生过孩子,可不就是个正奶孩子的妇女嘛。”
我听出来了,参与闲聊的加上司机总共有四个人。他们是要劫色还是劫财呢?顺顺还在医院,没有我在跟前他会不会哭闹,燕芳一个人能照顾过来吗?
我试着跟他们说话:“几位大哥,你们抓我做什么呀?”
没人搭理我,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你们放了我吧,我孩子还在医院呢,他刚做完手术离不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只要你们放了我,回去就给你们取钱,求求你们了”
还没等说完,我又被重重地踹了一脚,随即有个声音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跟你说了不许叫,再敢吭声惹烦了老子,我一脚踹死你!”
我不再说话。疼痛不算什么,疼痛在我这儿历来都不算什么,我只是惦记着顺顺,在我的世界里,现在没有什么比顺顺更重要的了。
想起顺顺乖巧的样子,我忍不住低声饮泣起来。
车子忽慢忽快地行驶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在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
一个男人上前用一条黑布带缠住我的眼睛,然后将我拽起来,拉扯着进入楼内,在一储存间旁停下,掏出钥匙打开门,将我推了进去。
我拉下缠着的黑布带,见房间里乱七八糟堆满了杂物,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不远处,贴着墙坐着两个人。我使劲眨眨眼,没错,真有两个女人坐在那儿。其中一个抬头看向我,我和她顿时都惊呆了。
“樱桃,你怎么也来了啊?”
我冲上前去:“雯雯姐,是你吗雯雯姐?”
我和雯雯姐相拥而泣。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雯雯姐。”我问。
雯雯擦了擦眼泪,拉过旁边那位女孩说:“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明珠小姐,跟我俩的身份差不多。”
“我俩啥身份?”
雯雯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们不是都陪过老汪嘛。”
我有些明白了。那位明珠小姐伸过手来对我说:“你就是樱桃吧,听老汪提起过你。”
我有心没肺地跟她拉了拉手。
雯雯问:“你不是生孩子吗,孩子现在怎样?”
提到顺顺,我的眼泪刷刷地又流了下来,哭着说:“孩子刚刚满月,做完手术也没几天,他们把我骗出来,孩子还在医院呢。对了雯雯姐,他们抓我们到底为啥呀。”
雯雯恨恨地说:“还不是因为孙老板那个土鳖,他认定了老汪出事前,给了他身边的女人每人一大笔钱,所以要追讨回去。”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呀,老汪过去可没少帮他呢。”我说。
那位叫明珠的解释道:“老汪早就预感到会有今天的下场,要不是因为你樱桃怀了他的孩子,或许现在他已经逃到国外去了。后来他对我说起过,都这把年纪了,哪儿都不去,该咋地咋地吧!最后那段时间老汪近乎疯狂地敛钱,凡是他帮助过的人都要出些血,有人不愿意掏钱,就举报他。”
“那孙老板呢,他也给钱了吗?”我问。
雯雯姐说:“孙老板给钱最多,据说老汪许愿帮他拿下最好的一块地皮,收了他给的五百万。差不多所有向老汪行贿的人,检察机关都去调查了,唯独孙老板还相安无事,所以他认定老汪没有交代那五百万的事情,就认准了老汪把那些钱分给了咱们仨。”
“哎呀我可没拿老汪多少钱啊,你们呢?”我问。
雯雯姐说:“从介绍你认识老汪后,我就再没有从他手上拿过一分钱,他给我的好处是帮我安排工作。现在可好,工作没了,钱也没赚到。唉!”
“工作咋还没了呢?”我问。
雯雯姐说:“检查机关调查出我是老汪通过不正当渠道安排进来的,于是予以清退处理。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走回老路上去了。”
“你呢,老汪给你留了多少钱?”我问明珠。
“也没多少,以前都是每月十万,后来那次他给我三十万,就这些。”明珠说。
我脑子乱,也算不过来总共老汪在最后这段时间,花在女人身上有多少钱了,反正距离五百万还有好大差距,这个我确定。
“你们在这儿多久了?”我问。
雯雯姐说:“我七天明珠四天,我交出二十万,明珠拿了三十万,可他们还不放人,说给他们的只是零头。他们想起来就祸害我俩一通,再这样下去,非把我们逼疯不可。樱桃你要记住,千万别给他们钱,欲壑难平,那是无底洞呢”
“操他奶奶的,”我愤愤地说,“我一分钱都不给,要不就让他们杀了我好了。”
整个下午都没人来过问我们。
天见黑后,外面有些喧杂起来,有人大声打着招呼,我听出有孙老板的声音,另一个也耳熟,可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了。
我饥寒交迫,雯雯姐和明珠也同样如此。世界仿佛已经忘记了我们仨的存在。
随着门栓的响动,门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叫我跟他走。
我跟那人走过前厅,通过楼梯来到二楼一个房间,进去后我吃了一惊。
就见金胖子金行长,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望着我。
第57章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看到我,金行长就像一只狸猫抓到一条小鱼,兴奋得浑身赘肉都恨不得颤抖起来。
他笑眯眯的眼睛里,满是邪恶和淫荡。他从沙发上费劲地站起身,企鹅一般向我挪动着脚步。
“哈哈,小丫头,我想你可真是想了好一阵子啦,小宝贝呀,你真是快把人想疯了。太好了,今天真是太好了,又遇到了你,这次你不会跑了吧”
他边说边伸手来抓我。
我狠狠地将金行长的手拨开,厉声说:“你要干什么?”
金行长嘿嘿讪笑着说:“面对你这么个让人抓心挠肝的小玩意儿,你说我能干什么呢?”
我一点点后退着,该怎样应付眼前的局面心里也没个谱,只是觉得不能让这个死胖子占了便宜。我看到身旁柜子上有个很大的玻璃烟灰缸,急忙抓在手中,高高举起。
“你你要是敢用强,我就跟你拼了。”我横眉冷对。
金行长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盯着我凝视了几秒钟,然后转身往沙发那边踱去。
“你可不要后悔,”他说,“想想如今你的处境,要想离开这里,需经过我同意呢。也只有我能救你了,时间可不多,你要早做决定。”
我的手缓缓放下,我太想离开这里了,恨不能马上出现在顺顺身边。
眼前的金行长就是根救命稻草,必须刻不容缓地紧紧抓住。想到这儿我将烟灰缸放回到柜子上,向金行长走近几步,说:“金行长,我我求求你,就让他们放了我吧。”
金行长坐到沙发上,把双腿翘上茶桌,斜着眼瞟向我说:“过来,你过来,过来求我呀。”
我向前移了两步说:“我求您”
金行长说:“就这么求吗?”
我想了想说:“要不,要不我陪你喝酒吧,喝多少都成。”
金行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丫头呀可真有意思,吃惯嘴了还是怎的,这招不好使啦,再想想该怎么求我。”
我想了想,双膝一弯跪在了金行长面前,低着头说:“求求您,让他们放了我吧,我求您了。”
金行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不是让你求这个。”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依旧是深低着头不出声。
金行长说:“你求呀,你该求我玩玩你。”
我紧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倒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愤怒。
金行长说:“你不是要离开这儿吗?你不是要跟我玩命吗?那就来求我吧。”
我哭了。
过了一会儿,金行长不耐烦地站起身,威胁我说:“你不求是不?那我可就不管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我一下子抱住了金行长的双腿,哭着说:“我求求您,求您了金行长,您玩我吧,求求您使劲玩我吧!呜——”
金行长哈哈大笑。他早已经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自己了,弯身抱起我,嘴里说:“这回可是你求我搞的,我可没有逼迫你呀!”说着把我扔到了床上
金行长不紧不慢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然后脱光了自己,爬到我身上。
他浑身的赘肉摊成一堆,将我整个掩埋掉。
他不停蠕动着,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叨咕着什么。
后来他拿出只避孕套递给我,让我用嘴为他戴上套子。
令我有些惊奇的是,金行长的小鸡鸡比蝉蛹大不了多少,即便这样,也不耽误他拼着性命般一次次向我发起进攻,就差没将我撕碎掉,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留有许多牙齿的印痕。
最后金行长终于得到释放,如羊角风发作般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软下来。
身下的我马上就要窒息了,我大口喘着粗气,奶水不住往外流淌。
我心里暗下决心,终有一天要让这个该死的金胖子,也要来求我放过他,到那时要唾他满脸唾沫,要让他满地爬
金行长可算是歇够了,从我身上吃力地爬起来,拔下套子,拿块纸巾很费劲地到肥大的肚皮底下,寻找那个滑稽的小弟弟。
我说:“金行长,你快去让他们放了我呀。”
金行长说:“我只是会跟他们建议一下,至于放不放你我说了也不算。”
我怒火冲天:“你个死胖子,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出去就告你强奸,让你身败名裂。”
“哈哈,戴套不算强奸。再说还是你求我搞你的,你随便告去吧。”金行长依旧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金行长穿好衣服,心满意足踱着八字步两手岔岔着走了。
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散了架一般,一动不想动。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打开,面包车上的那四个男人鱼贯而入。
“哈哈,还光着呢,”那个给我打过电话的男人沙哑着嗓子喊道,“正好不用咱哥几个耽误工夫了。”
几个人围了过来,有掐我的,有捏我的,还有抠我的,另有一人趴到我胸前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
“天然奶吧呀!”那人欣喜若狂地说,疯了一般用力吸吮着。
我尖叫着推搡着躲闪着,越是挣扎越能引起那几只野兽的兴致,更加肆无忌惮。
折腾了好半天,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说话了,他先让大家停下来,然后说:
“老规矩,昨天我拔得头筹,今天还是我先来干,时间最短的要输给时间最长的五千块,成不成啊?”
其余三人都同意了,然后离开,只留下沙哑男人自己。
他脱去衣服,骑到我身上,我奋力想推他下去,那人左手抓住我头发,右手抡圆了“啪”地一下,结结实实扇了我一个耳光,我顿觉眼前金星一片天旋地转
我不再反抗,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只会招来更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