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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哭边说:“是他硬要的啊刘大宝,我有什么办法,我都恨死他了,从来就没有愿意和他做那事。”
“还说没有呢,你在床上直哼哼是咋回事?还不是你情愿的嘛!”
“大宝啊,你怎么会这么看我,我只和你是情愿的,他往死了祸害我,我实在是忍不住疼了呀。呜——”
哭过了闹过了,还得面对现实。
我和大宝说:“你就再等我一个月吧,这一个月里你不要到店里来找我,我凑够一万块钱给那畜牲,然后我们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大宝说:“干嘛给他,买卖人口是犯法行为,樱桃你要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算数的。再说你怎么攒那么多的钱啊,又要去做‘开放’?”
我埋进大宝的怀里没有做声。
大宝说:“要不我们就逃吧樱桃,我们回安徽去,让别人找不到咱俩不就行了吗?”
我说:“不行啊,不给他钱,那个畜生还会去祸害我弟弟的。就一个月,你就当一个月后才认识的我好了。大宝你不是总对我说出卖笑脸不出卖真情,出卖肉体不出卖灵魂吗?你放心,我的真情和灵魂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我抬起头,发现刘大宝并没有认真的听我说话。
他目光游离不定,嘴里喃喃地说:“不行的话,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杀了他!”
王有财(从此我再不会称他为爸)揣着我给的钱,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胡彪也是心情舒畅。他笑眯眯地对待店里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
雯雯姐找到我,询问到底是咋回事,我如实奉告,同时哭得一塌糊涂。雯雯姐一点都没犹豫,拉着我就来找胡彪。
雯雯姐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沓钱扔给胡彪,说:“一万块对不?我替樱桃还给你了,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胡彪显然有些意外,他拿起那钱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然后说:“王小英欠我一万是不假,但是你不欠我的。”
雯雯姐听后很意外:“樱桃是我妹妹。不就是一万块钱吗,我替她还你有什么区别吗?”
“那区别可大了去了。”胡彪说,“你看我像是在乎钱的人吗?我只有拿到她自己挣的钱,才会心安理得。除非——”
“除非什么?”雯雯姐问。
“除非你陪我睡上几晚,这样吧,就三个晚上,咋样?我搂着你睡三宿,然后我就拿着钱回老家”
“呸!”雯雯姐漂亮的小脸都气白了,一口唾沫吐到胡彪的脸上,“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你?!”
胡彪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将那一沓钱扔给雯雯,笑嘻嘻地说:“你的钱我花不起,行了吧?我还是慢慢享用我老婆小英挣钱给我花吧。”
雯雯姐在店里从来不出台,也不为客人做特服,这一点是上到老板娘下到小姐都知道的事情。
雯雯姐也说过,只是为了当初老板娘收留她的这点恩德,留下来权当报答。雯雯姐的漂亮真不是传说,往那儿一站,即使不出台,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也不少。我们都知道她在当地有个情人,是一个大老板,据说还是浙江省政协委员呢
给胡彪钱也不好使,他是吃定我了。
每天大部分时间胡彪都在睡觉。现在他的毒瘾已经基本上算是戒掉了。其实戒毒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吸毒的环境。
我在按摩店不远处,为胡彪租了一个睡觉的地方。他总在店里睡老板娘不高兴,放出话来说要收他的钟点费。
一个钟三十块钱,还不如弄个月租几百元的简易住处实惠。
每天起床后胡彪就去街上逛,逛累了就随便找一家饭馆吃饭。南方的饭菜比较清淡,很适合胡彪那刚离开毒品的身体。
吃饱喝足以后,胡彪就会来到店里,和小姐们搓麻将,也带点彩头。胡彪赌博很在行,玩十次能赢九次。一边玩一边给小姐们讲些荤段子,逗得她们哈哈大笑。
最重要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忘,那就是监督我为他挣钱。一月为期,我要给他攒够一万块钱!
第17章 我跟你拼了()
赢了钱的胡彪很会做人,主动拿出钱给老板娘去买菜用,表明他可不是在店里白吃白喝的。
更多的时候,他一次次的和旁人会说起我,说我的家原来是如何如何的困难,如果不是他拉一把一家人都得饿死;说我怎样怎样卷走了他的钱,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卖掉后逃到了浙江
一来二去的,除了雯雯姐,店里上到老板娘下到小姐,都很喜欢能说会道的胡彪了,并给予他无限的同情,对我反倒更加看不上眼了。
我听过她们在私下里埋汰我,说这丫头把咱们大家都骗了,她不是说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吗?人小鬼大,表面看上去柔弱的樱桃,还真看不出有着蛇蝎般的心肠呢
我有时候心里也在想,自己莫不是上辈子真欠了胡彪什么,若不然为什么他对别人都会那么好,人模人样的,可对自己却是恶语中伤拳脚相向呢?
对于胡彪编排我的那些话,还有身边人对我的态度,我表现得很漠然。我没心思去计较那些了,实际上我也左右不了什么。
现在我的心中只有钱,满脑子都是那一万块钱的影子。
我开始挖空心思地找钱,不惜一切地挣钱。若是从地上拾到分币或角币那样的别人都不屑一顾的小钱,我都会很高兴,像占了好大的便宜似的。
我坚信妈妈常告诫我的积少成多那话是万分正确的。一个月内凑足一万块钱,那么分解到每天应该是多少呢?
我给自己每天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必须要赚够四百块钱,这样去掉胡彪的花费,到时候才会凑够一万。
一天四百块钱,如果正规按摩的话,要按足三百个钟才行,那么自己整天不吃不喝不睡或许都挣不来。
我把自己豁出去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感觉对大宝有些内疚以外,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比刚做小姐时更会讨客人欢心,更主动更熟练,客人有那要求我做,客人没有那种要求,我就千方百计引诱他产生那种要求。
客人所要的一切我都一律予以满足,管他恶心不恶心的,什么口交肛交的,什么老汉推车霸王硬上弓的,只要钱,也只有当我把钱小心地收好以后,那么我就会变成了一具供人享乐的毫无怨言的近乎疯狂的机器了。
客人戴套也行,不戴套也中。不是有好多客人喜欢见红吗,那就来吧,都来吧,越多越好,在来例假的那几天里,我挣的钱比平时还要多,远远超出了我每天的定额。
客人给我的钱我一般都藏起来,胡彪见到的只是老板娘给的一小部分提成。
为了摆脱胡彪的跟踪,我也多了份心机,时常的与客人商量好,假称客人请我出去吃饭,这样就可以离开了。我会把新挣到的钱都送回我和大宝的家。
大宝那时又又找了一份新工作,工钱不多,但累点有事做会觉得充实些。他也不容易,每天挣扎在痛苦的旋涡里不能自拔。我很心疼他,但没有一点办法。
有哪个真正的男人,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千人骑万人踏呢?
大宝也想帮我,可是他想不好自己该怎么做,上哪去弄钱呢?抢银行没胆量,杀了胡彪又不知怎样下手,还不说自己能不能办得到。
我觉得太对不起大宝了。
我每次一到家就忙着打扫卫生,把大宝换下的衣服洗干净凉好,即使衣服不是很脏也要洗,我要让刘大宝感觉到我的存在,感觉到我对他的爱。
总过那样的日子我怎么会得好呢,没多久我就染上了严重的性病。
我真的没有时间太多顾及自己了,只是买了一些内服和外用的药,我不是不想去医院认真的治疗,可治好了又能怎样呢,只要一万块钱没有凑足,还不是得重新再被染上吗?
我咬牙忍着痛苦,继续笑脸面对每一位客人。每次我都戴套,客人要是不喜欢戴套我就会跟他说:“我有病了呢,不骗你,还是戴上吧”
我有病,胡彪自然也就跑不掉,想起来就恶狠狠地祸害我一通的他,也被感染上了那脏病,也很严重,疼得他走路时两腿都不敢太靠拢。
怨谁呢?他还能怨谁,所有的怨气自然又撒在我的身上。花了几百块去医院把那病治好后,他开始琢磨着怎样报复我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单间里睡觉,胡彪笑嘻嘻地进来了。
他要和我办那事。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有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去找别人吧。”
胡彪说:“找别人不得花好多钱嘛,还是玩你省些。你有病怕什么,你不是有套子嘛,给我一只。”
我不想在这事上和他多纠缠,就从自己的胸罩中取出个安全套扔给他。
胡彪自己戴好,然后扒光了闭着眼睛死人一样的我,就爬了上去。
做着做着他说:“这样真没劲,你他娘的像个死人似的,干巴巴的一点都不舒服。”
我说:“那你就别做了,我都快困死了。”
胡彪说:“要不你跟雯雯商量一下呗,我上她一次,以后再不烦你,咋样?”
“哎呀,雯雯姐不出台的,你快死了这条心吧。”
胡彪很生气,想了想他说:“有办法了,我在上面加点润滑油就好了。”
说完他爬起身,快速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瓶,在他那戴着套子的阳具上抹了起来,然后就又扑到我身上。
我没有想到的是,胡彪抹的不是什么润滑油,缺德的胡彪抹的竟然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刺激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啥东西。
我的痛苦不用我说您或许也能够想象得到。
胡彪还不放过我,按着我的胳膊继续行事,嘴里骂着:“日你娘的,竟敢让老子有病,老子今天给你消消毒”
我痛苦的惊叫反倒让他觉得更加刺激无比。
终于结束了,胡彪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看着疼得在床上直打滚的我,他嘿嘿地笑着。自己真是绝顶聪明啊,一般人谁会想得出这么个好法子呢?这出戏他既是导演也是演员。
一直到天擦黑时我还下不了床。我躺在床上哭,并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哭。
我的面前摆放着大宝送给我的那个音乐盒,那里有个冰清玉洁的小女孩和着献给爱丽丝的乐曲转圈圈跳着芭蕾舞。
我看一会儿听一会儿在心里念叨一会儿大宝的名字,然后就再哭一通
后来胡彪又上楼来,他是向我要钱来的。
“给我钱。”胡彪毫不脸红地说,“我没有烟抽了。”
我心里正难过着,看都没看胡彪就说:“我没有钱。”
胡彪说:“你怎么会没有钱,没有钱你怎么还我那一万块?”
我说:“反正今天没有,你也看到了,我到现在一个生意都做不了,哪来的钱!”
“那我不管,我就要钱。”
“可我现在身上实在是没钱啊。”
胡彪有些恼羞成怒了,顺手抓过那个音乐盒,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嘴里骂道:“你他娘的又是皮子紧了是不,非得给你松松筋骨才行?”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音乐盒,在地上一下子变得七零八落,底盖滚出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