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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把食材到无华那里,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就回去了。
“这个段先生,可真是有意思。”宇茹看着一堆食材说道。
“这几天苦了我的老婆,他们送过来我们就好好享用,好长时间没下厨了,手有点痒痒。”无华把衣服袖子一挽,拎着食材进到灶房。
“宇茹啊,你真是找到好人家了,无华这孩子真好,你是掉进福坑里喽。”老妇人拍着宇茹的小手说道。
“奶奶,你天天就知道夸赖皮,也不夸夸我。”老妇人的话说的宇茹心里美滋滋的。
“你呀你,我再怎么夸无华,无华再怎么优秀,不还是你老公,这说明我们的小宇茹更优秀嘛!”老妇人轻轻的用力拍了一下。
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灶房里奏响交响乐章。
“段先生快请进。”段先生和郭双进了院门,无华把两人让到屋里,“简陋,与福至客栈没有可比性,两位就将就坐吧!”
两人进了屋四下看看,家徒四壁。
“老百姓的生活如此艰难,而那些大臣权贵们却整天鱼山肉海,应该让他们体验一下生活。”段先生在屋内走了一圈感慨的说道。
“他们少喝一次花酒,就够老百姓用上一年的。”无华应了一句。
段先生没有说话,直接坐在长条的木凳上,闷不作声。
“无华,还是回客栈吧,这里太艰苦,你不考虑你自己,也得考虑下宇茹。”郭双把无华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宇茹没有那么矫形,在这里挺好,不用考虑我们,把精力都用在郑家的婚事吧,别出差错,出了差错我又得受罪。”无华说道。
“别站着,快坐下,开饭喽。”宇茹一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你做的嘛宇茹。”菜的香味引得郭双噤着鼻子,使劲的嗅着。
“我可做不出来,都是无华的功劳。”宇茹把两盘菜放在桌上,接着说道:“你们先吃,我去端菜。”
“宇茹,一会儿叫奶奶一起吃,也没有外人。”无华叫住宇茹说道。
“行,马上来,你们三人先用着。”
“快快”段先生用手招呼两个人坐下,也顾不上形象,张嘴就开吃,边吃边说:“无华手艺不错,我出资在福至客栈旁边再开一家客栈,我保准一年之内把福至客栈吞喽。”
第97章 段先生的往事()
“宇茹,我这一把年纪就不过去了,你们年轻在一起,我这把老骨头碍事。”老妇人端着汤盆跟在宇茹的身后。
“没有外人,无华还在等着你呢!”宇茹说完停住脚步,让老妇人走在前面。
走到门口,正好听到段先生调侃着郭双。
老妇人听到段先生的话音,身体猛的一抖。
“奶奶怎么啦!”宇茹因双手端着菜,倒不出手,忙用身体倚住老妇人,嘴里喊到“无华。”
无华应声出来,接过宇茹递过来的菜,宇茹一把扶住老妇人。
“出了什么事情嘛?”段先生和郭双也来到门口。
老妇人盯着段先生,脸色苍白,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你、你、你是阿良,还我女儿。”说完晕厥过去。
老妇人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着:“阿良你个负心汉,我的阿春啊,你瞎了眼了。”段先生一直跪在床边,泪流满面,哭成泪人。
无华和宇茹对视一眼,似乎明白,段先生就是阿良。
郭双是彻底的蒙圈,段先生,阿良,阿春,老妇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乱套了嘛。
老妇人完全醒过来,发现段先生跪在床前,伸出干瘦的手指狠命的抓住段先生的头发,“还我阿春,还我阿春。”
段先生一动不动,任凭老妇人发泄着。
“快松手”郭双上前劝解道。
“你别管”段先生喝住郭双。
老妇人没了力气,松开头发,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阿春啊,我苦命的孩子”一口气没上来,又昏厥过去。
“不会出人命吧?”宇茹看到老妇人的情况问着无华。
无华上前一步,手搭在老妇人脉搏上,“激动过度,无不碍”说完真气输入体内,老妇人清醒过来。
“宇茹照看下奶奶,让奶奶冷静下。”无华说完,扶起段先生,走到外屋。
“段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无华问道。
“说来话长,这是我心中永远的伤疤,我不敢去触摸。”段先生长出了几口气,讲起了往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冬天”
茫茫雪原,呼啸的北风,光秃秃的白桦树上零星撒落着几片枯叶,一头梅花鹿在雪地里东摇西愰的奔跑着,屁股上深深刺着一尾羽箭,流淌的血液在皮毛上形成红色的冰溜子,滴在雪地上的血滴格外醒目。
十丈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紧身衣束的大汉,背后箭筒中插有十余根羽箭,腰间挎着一柄弯刀,手持半人高的弯弓,趟着没膝盖的积雪,紧追不放。
大汉头上已浸出汗珠,在深深的积雪中行走,是件费体力的事情,眉毛和胡须上都挂着青霜。
一鹿一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扎进深山老林中,大汉一心放在前面的鹿身上,全然不记得方向,鹿到哪他就到哪。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花鹿流血过多,体力不知倒在雪地上,大汉也是步履蹒跚到了梅花鹿旁,躺在雪地上,头枕着梅花鹿的肚子,喘着粗气,手还不停地摸着战利品。嘴里不停地说着:“起来跑啊!”
这位大汉就是段先生,到山中狩猎,段先生在狩猎时有个怪脾气,为了刺激不喜欢跟随的人多,仅带有五名护卫,在狩猎过程中走散了,孤身一人追到深山老林之中。
躺在地上的段先生恢复些体力,坚难得站起身形,来时的脚印早就被风吹起的雪覆盖,才发现迷失在莽莽雪原中。
“嗥”一声紧过一声的狼叫,段先生才发现自己被一群野狼包围。
大雪封山,动物难得觅食,梅花鹿流淌下的雪腥把这群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的野狼吸引过来,饥饿的狼群,行走困难的大雪,体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段先生,形成实力上的差距。
远处一头白色巨狼从树后现得身来,蹲在地上,“嗥”,众狼听到四散开来,把段先生困在中间,包围圈在一点点的缩小。
段先生倚在粗大的树干上,箭搭在弦,后悔为了一只梅花鹿,身陷狼群,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野狼眼中只有食物。
等是救不了自己的,只能先发制人。
段先生拉圆了弓,猛的从树后窜出,对准白色的巨狼怒射过去,“擒贼一定要先擒王”,段先生还是知道这个道理。
巨狼腾空飞跃,羽箭贴着肚皮飞过去,巨狼落地,又是一声“嗥”。
众狼由慢走到加快小跑像段先生逼近。
一箭没中,段先生把剩下的十余枚羽箭“嗖嗖嗖”地全部射出,枚枚击中狼头,顿时伴随着惨叫被击中的狼翻滚倒地,可是狼群有二十多头,剩余野狼被吓得停住脚步。
这给段先生些许喘息机会,拔出腰间弯刀,单膝跪地,连续怒射让段先生体力消耗巨大,一人眉头紧锁,野狼眦着獠牙对峙着,白色巨狼的“嗥嗥”声中又再次响起,这回野狼又迅速的逼近。
段先生身体蜷缩,往后滚去,去攻击远离巨狼的几只野狼,弯刀在雪的映照下,闪着寒光,手起刀落,几只野狼的前蹄被生生削下来,在雪地上打滚,嗥嗥惨叫,丧失战斗力。
狼群是组织性极强的集团军,就在段先生动作完成之时,从空中窜下的两头野狼奔段先生扑来,双膝跪地,身体后仰,几乎于地面平行,弯刀连续挥砍,空中扑下的两头野狼肚皮应声划开,血像箭一样喷射而出,段先生抹下脸上的被溅到的血水,再次手拄着弯刀蹲下身躯,眼中无助盯着面前十几米远的巨狼和剩下的几只野狼。
巨狼一步步的逼近,段先生一步步的后退,哗啦啦,积雪滑落的声音提醒段先生,不能再退了,陡峭的悬崖赫然就在脚的后方,巨狼真是聪明,没有急着进攻,就是要把段先生一步步逼到悬崖边上。
退无可退,只能做战,巨狼把段先生逼到悬崖边上,没有给一丝休息时间,带着几只野狼一起攻向段先生。
这时候只能避其锋芒,段先生躲避着巨狼,击杀其它野狼,最后再和巨狼一搏生死。
除了巨狼外,其他野狼都在游击战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了战斗力,但自己的后背也被抓的皮开肉绽。
颤抖的手已握不住弯刀,巨狼连续的嗥叫,又再次扑过来,没有力气进行躲避,本能的护住头和巨狼抱在一起,口死死的咬着巨狼的喉咙,任凭狼的爪子在身体上肆虐,在翻滚中人和狼齐齐的落下悬崖。
段先生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痛涨,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一位十八九岁样子的少女立在床旁,看到苏醒过来,急忙冲着外面喊着:“娘,他醒了。”
吱呀声响,柴门打开,应声进来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我这是在哪?”段先生虚弱的问道。
“孩子,你真是命大,要是没有悬崖下厚厚的积雪,神仙也救不了你。”
“谢谢老人家。”
“怎么不谢我啊,是我发现,把你拖回来的,哼。”少女不高兴了。
“阿春,人家不是谢了吗?”
“他说谢谢老人家,那是指名道姓的谢你。”
“小伙子,阿春从小失去了父亲,让我惯坏了,不要见笑山村野夫不懂礼数。”
阿春,好可爱俊俏的姑娘。段先生盯着阿春仔仔细细地看着,越看是越喜爱,竟然看呆了。“谢谢你阿春。”
“这还差不多。”阿春顿时露出笑容。
“阿春,喂小伙子点水,我出去劈些木柴。”
“喂,小伙子,这么叫怎么这样别扭,你叫啥名字啊?”
“我叫”对情况不了解,总不能把真实的名字说出来,“你就我叫阿良吧!”
“阿良,讲讲你是怎么和那头巨狼一起跳崖的,当时你死死咬着,巨狼的爪子深深抓在你的肉里,分不开,只好一起拖回来,和母亲费了好的功夫才把你们两个分开,不会是殉情吧。”阿春调皮的说道,嘴就像蹦豆一样。“这只巨狼很狡猾,听母亲说,我的父亲打了好几年都没打着,最后让狼可吃掉了。”
段先生把来龙去脉说给阿春听,阿春手捧着小脸听的聚精会神。
段先生两个月伤就全愈,但却发现深深的爱上了阿春,这一住就是五个月。当初带着的护卫也不敢回去禀报,就在山中搜寻,终于找到段先生,就在段先生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阿春把珍贵的少女之身献给了段先生,却一直不知道段先生的真实身份,段先生和阿春约定一年后会回来找她,迎娶她过门,阿春满心欢喜的等啊等啊。
在一次偶然沐浴后,被太后知道身上的伤疤,没有问出所以然来,逼问护卫,才知道真像。
一年约定的期限到了,太后却突然生病,段先生派心腹之人前去与阿春会面,解释原因,避免伤了阿春的心,可前去心腹回来禀报,人去屋空,段先生是干着急没办法,太后有病在身,无法脱身,这一病就是两年的光景。
第98章 身份来历()
段先生痛苦的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