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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华刚要说话,玄蛇抢着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之所以让开凡说出剑的来历,是让你知道,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你身上的秘密还很多,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够,你”
“切,不用激我,我会一步步揭开谜团的。”
玄蛇又一次被噎的无话可说。
“芳儿,你受苦了。”九琴走到芳儿的房间,随手掷出结界。
“娘”芳儿一头扎到九琴的怀里嘤嘤地哭着。
“好孩子,终于回到娘的身边了。”九琴抚摸着芳儿,两行泪流下。
“娘不哭。”芳儿抬起小脸,用手抹去九琴脸上的泪水。
“娘,你让芳儿做哑巴到什么时候?”芳儿很委屈。
“快了,对外人就说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是娘医好了。”九琴早就想好对策。
“娘,孩儿一直想问你件事。”
“娘向你保证,屠村焚尸不是娘做的。”九琴似乎猜到芳儿想问自己什么。
第26章 我是女人,我要完整的家()
“我知道娘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那天你对无华出手,是不是想把宗主的注意力从我身上引开。”
“都猜到了还问娘,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知道师兄会如何探查资格的,教你的功法又是玄宗正宗,就利用这层关系,让你用气引气,和开凡师兄的气不发生冲突,就查不出来,这是步险棋,因师兄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是我的女儿,又修练的是玄宗心法,侥幸过关,但愿师兄没有查觉。”
“真难为娘了。”
“知道娘的良苦为心就好,都十二岁了,一直没有在我身边,这回儿好了,女儿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但在外人面前不许叫我娘,知道吗?”
“知道”芳儿又幸福的扎到九琴的怀里。
良久,“我爹爹是谁?从来没有见过呢。”芳儿又问道。
“你爹爹去了远方,会回来的,我们一家人会团聚的。”九琴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太晚了,晚觉吧,明天和红柳师姐一起修练,切记要装的像些。”
九琴站在窗前,“娘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芳儿的话始终萦绕在九琴的耳边,不停地的问着自己“我是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为了爱情,我走的太远,但为了爱情,有错吗?芳儿,请原谅娘亲,娘是女人,娘要的是完整的家。”
次日早上,九琴、云天、吉闲被开凡招集到玄宗的大殿上。
“我要离开玄宗一段时日。”开凡说明招集来的目的。
“是为了屠村焚尸案吗?”吉闲散人问道。
“的确如此,恐怕屠村焚尸案是邪道死灰复燃的迹象,不应该是江湖中个人恩怨。我与佛罗大师等有约,招收弟子的事情结束,就去一同调查,玄宗上下大小事情,均由吉闲代理打典。”
“师兄,想必不会这般严重,不如我代你下山,你在玄宗主持事务。”吉闲散人回道。
“不可,答应佛罗大师,我亲自下山,怎能失约,况且总是感觉心里不安,去看一看,是谁如此草菅人命。”
吉闲散人听师兄这样说来,也便不言语了。
开凡散人顿了顿,又说道:“切不可把我此次出去的真实目的,告之玄宗之人,就说我多年没有下山,顺便访访老友,以免引起恐慌。”
吉闲等人连忙点头称是。
“师兄,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云天散人想借机也下山游玩一番。
“得了吧你,你不是去帮师兄,玩到是真的。”九琴嗤之以鼻。
“云天师弟呀,刚收完徒弟,真好就离开吗?你就安心的在家好好教你徒弟吧!我这次下山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便回来。如果,玄宗有什么重要的事宜,你们要好好商量,切不可斗气伤了和气,同时要通过我们的秘法来联系我。”说完看了看九琴和云天。
九琴和云天两个人知道开凡散人是在说他们,都低下头。
“对于库巴,就要让吉闲师弟受累了,暂时就有吉闲师弟代我传授他的基本功法吧!宇茹这孩子也不听话,云天你要费心了,让无华多多影响她。”
开凡散人交代完玄宗之事,便飘然而去。九琴,云天还有吉闲,也相继离开了大殿,去打理自己的事务。
九琴走在回自己山峰的路上,琢磨着,师兄离开了玄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会,右手兰花指在空中一点,一只百灵鸟,便在空中呈现出来,九琴手指不停,百灵鸟会意的破空而去。
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中的开凡,看在眼里。
“师妹呀,你这么做,值得吗?爱和大义,你究竟要怎样的取舍呢!命数,命数,但愿这一切与你无关。”
“赖皮,功法不是这样练的,要这样,要这样,你瞅好了,不能像你这样子。”
宇茹坐在石凳上,手捧着小脸,目不转睛的看着无华,一个动作在无华手里,练习了整个上午还是不得要领,把宇茹急的从石凳上跳下来,边嚷着边把无华手中的木剑抢过去,示范起动作来。
“你不但是赖皮,还是笨蛋,这一个动作,你都练了小半天儿了,赖皮,真愁死我了,也不知道清泉师兄是怎么教你的。”嘴里还叨叨不停。
“我凭什么听你的,是清泉师兄在教我武功,并不是你,你指手画脚干什么,你嫌不嫌累!没事你就修炼你的去好了。”
“喂,我说赖皮知不知道好歹,我是你师姐,功夫比你厉害的多,要谦虚,谦虚,知道不,一般人我还不愿意理呢,你就偷着高兴吧!”
“乖侄女,过来给叔叔揉揉肩,叔叔这个肩膀啊,好酸好酸,用宇茹的小手一揉啊,那才叫做舒坦。”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云天,看着两个人吵的不可交说道。
“云天叔叔,你快看这个赖皮,有多笨呢,还不虚心,我教他,他还嫌烦。”宇茹噘着小嘴把木剑扔给无华,向云天走去。
“乖侄女,当初你修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啊!恐怕还不如吴华呢吧。”
“叔叔,那是哪年的事了,就知道对我凶,就知道说我不好,你看他练的是什么呀,你怎么不说他。”
“吴华是刚开始修练,要有个过程,要有耐心,你这样在旁边指手画脚的,他能安心吗?他怎么能练好啊,乖侄女你说对吧!不是,叔叔说你,欲速则不达。”
“哼,偏心,就向着赖皮说话。”
“哎呦呦,乖侄女儿,你轻点儿,你这是在给叔叔揉肩吗?你这是要扒了叔叔的皮呀!”
“对了,云天叔叔,我父亲下山啥时候回来,这回好喽,没有人约束我喽。”
“没人约束,不是件好事,宗主临行前还交待过,让你多和无华学呢,另外你也应该勤加修练了,别让无华小看了你,到时叔叔也帮不上忙的。”
“就他这笨样儿,想小看我,嗯,没门儿。”
“快看,快看我的乖侄女。”
宇茹顺着云天的手指看过去,只是说话的功夫,无华就已经掌握了功法的窍门,手中的木剑,随着无华的手指,飘逸洒脱。
“可千万别小瞧了无华,不比你爹小时候弱啊!”
第27章 什么?都不曾回来()
下了山的开凡心事重重,直接奔向佛罗大师的普善寺院,到达寺院的山门,看门的小沙弥急忙热情的迎上去。
“开凡宗主,师父怎么没有和您一起来回来?”
“这么说大师不在寺院,那去了哪里?”开凡不解的问道。
“他不是去了玄宗了吗?你没见到他?”开凡一问把小沙弥也问糊涂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开凡,不确信地问道:“佛罗大师一直就没有回来过吗?”
“是的,开凡宗主,出家人不打诳语,师父确是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小沙弥十分认真的说道。
“哦,我知道了。”
“宗主请里面休息,说不好师父去了别处,有事耽搁,或许马上就会回来。”小沙弥彬彬有礼的说道。
“那有劳小师父,等佛罗大师回来,说我开凡来过。”等不是个办法,万一出了意外,我还是去问问李权道长,一探究竟,主意打定,开凡宗主离开普善寺直奔卧龙观。
风尘仆仆的赶到卧龙观,情况与普善寺情况一样,李权道长去了玄宗之后也是音讯皆无。
不行,聂春谷主总该不会也没有回来吧!如果他们三位都不曾回来,说明真是出了大问题。
结果让开凡很失望,聂春谷主也同样不曾回来。
开凡散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接下来脚不沾地的到了凡是去过玄宗的那些人的住处,都得到的信息是,去了玄宗之后,均没有回来过。
开凡意识到,一定是出了重大事情,要不然不会凡是去了玄宗的,都没有回来过。
在江湖上奔走的这些天,开凡也没有新的发现,江湖上也没有其他的异象发生,这就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日,晌午,开凡坐在茶房,要了一壶茶,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边饮茶,边分析最近发生的事情中有何关联。
笃笃笃,一阵拐棍儿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手里拿着愰子的算命瞎子,走到开凡的桌前。
“客官,可以饮茶一杯解解渴吗?”
“小二,再来一个茶杯。”开凡示意瞎子坐下。
“请”开凡将倒好的茶放在瞎子面前。
瞎子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开凡又把水续上。
“这位客官我给你算上一卦,算是达谢赠茶之意”瞎子开口说道。
开凡虽然心事重重,但仍微笑的说道:“那就算上一卦吧,看一看你的卦是否很准呢!”
“我徐半仙行走江湖,给人算命无数,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大师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不由徐半仙同意,便讲起故事来:“从前有三个秀才去赶考,中途算卦看看结果如何,算卦者只伸出一个手指头,没有说半个字,三个秀才一头雾水的走了,算卦的弟子问是何意,算卦告诉弟子,一个手指头可以表示全都考上,也可以表示全都考不上,也可以表示只有一个考上,也可以表示只有一个考不上,弟子顿悟。”
“这位客官有点意思,认为我们算卦的全都是乎悠却不明说,故事里的算卦者那是江湖骗子,不是真正算卦之人。”
“那徐大师你是采用八字、手相还是摇卦?”开凡寻问道。
“半仙我与众不同,不用那些手段,我用闻。”瞎子非常自信。
开凡十分好奇,还从来没有听过用鼻子闻算命的,看来江湖人才倍出,并道:“怎么闻法。”
“不可说,不得说。”徐半仙说完把鼻子凑过来,嗅嗅。
“这位客官,心事很重,寻友不见,又无头绪,我说的可是事实。”
“确实如此,那请大师指点一二。”开凡被说中,不由得格外提防着。
“不要紧张,也用不到提防我。”徐半仙把茶杯推到开凡面前,说道:“斟茶”。
开凡微笑的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我们还是初次见面,请大师谅解。”说完又把水续上。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拦谁也拦不住,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
“大师请明说。”开凡说道。
“幽魂幽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