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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杨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眨着眼睛说:“这么少你还好意思说?”
老人暴笑起来,两人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当下有人怒目相视,大骂道:“老东西,几天没给你松骨头你就浑身痒是吧。”
谢杨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是刚才问他要烟几人中的一人,他正准备站起来,却被老人一把压住了肩膀:“没必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谢杨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两人相见如故,大有恨晚之意,一直聊到了哨响熄灯的时候。老人回到了他的铺位,谢杨叹了一口气,摆长了身体在黑暗中搜寻着他目前的寄身之地。离他很近的地方有几个简易方便池,刚才和老人说着话没注意到,现在一安静下来顿觉恶臭难当,那股味道直熏人眼睛,几乎令他呕吐。
看来明天得找个人换换位置才好。
谢杨恶意地朝那边今天对老人乱吼那人的方向看了去,却正看到几个影子在黑暗中熟路之极的猫着腰朝这边走了过来,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枕头,另一个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木板拿在手上。谢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让他第一个晚上安心地度过了。
走到床边之后,拿枕头的那个将手中的枕头对着谢杨的脑袋举了起来,只待谢杨的脑袋正过来之后,就蒙上去。别的騒扰一下,谢杨可能还没意见,但是这个枕头…不知道被这几个恶心的人当女人抱在怀里有多久了,上面还有几个洞洞…这实在是让人恶心。
反正现在无聊,谢杨突然想测试一下玄触的能力,干脆将不多的触介从身体里调了出来。仔细的想了一下老启当时运用的方式,然后学着用这种还不怎么熟悉的力量,悄悄的蔓延到空气之内,感受着每一个分子的蠕动。
几个气旋一绕而过,而后空间内的空气都微微的蠕动了起来,几个正准备教训谢杨的人顿时只觉得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浑身一阵发麻,拿枕头的那个人突然转过身去,对站在他身后的人压低声音怒骂道:“老三你他妈的不是东西,摸我屁股干嘛?”
谢杨乘几个人将注意力转移去的时候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拼命地忍住笑。那个被叫做老三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了拿枕头的那个一眼:“你以为我有病?摸你屁股干什么?就算我是同性恋也不会选你…还磨蹭干什么,你不来,我来。”
拿枕头的狐疑的扫了老三一眼,然后又转过身准备蒙住谢杨,但是还猛等他下劲,又猛的转了过来,一双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几欲喷出火来:“你还说你没摸我屁股,你他妈的当我是瞎子么?现在你捣什么乱?”
老三懒得理他,干脆不说话,从他身后移到了别处,其他两人也怕受到牵连,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拿枕头的转过身,脑袋才刚一低下,却又猛的抬起了头,刚想转身回去骂人,却突然发现几个兄弟全站在他的斜对面,正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袭上了他的心头,他慢慢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空荡荡的走廊…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猛的将枕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压制住了要喷发而出的恐惧叫声,然后快速跑到三个兄弟的中间,将枕头从自己的嘴里扯出去之后,颤抖着嘴唇的说:“不、不会是有鬼吧?”
那个那木板的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屑说:“老二,你平时不是吹嘘胆子最大么?现在被一阵风吓成了那样…”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也将脑袋转向老三:“你摸我屁股…”
老三今天真的是感觉自己成窦娥了,他没有了解老大嘴里那突然截住话语的恐惧,气愤地说:“我以我父母、祖宗发誓,我他妈的要是摸过你们屁股就是狗娘养的。”
话刚一说完,他屁股也被突然摸了一把,他下意识的手往后面一甩,撞到了一个东西,立刻迅捷无比的一把抓住了。他嘿嘿笑了几下:“这下被我抓住了吧,看看你们还怎么冤枉我,给我出来。”
他将抓住的那个东西从背后拿了出来,站在他旁边的老四突然一把将自己的手咬住,跑向了老大和老二,站在他们背后瑟瑟发抖。老三本来还以为是老四的手,但是老四却跑开了老远的距离,他疑惑的将抓住的那个东西拿到眼前。
“!”
但是他真实的感觉到了手中有东西,是一个圆柱,类似与手臂的东西,在黑暗中,这个手臂一样的东西微微地发着光亮,简直像极了,但是它却是单一的存在,没有肩膀、也没有身体。
老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只虚拟的手臂依然在空中停留着,那模糊不清像手指的东西还对他们张了张。四个人都被吓呆了,这时候手臂却突然消失了,谢杨的床上突然冒出了极为微小的光芒,然后,一个个模糊的像人头一样的东西冒了出来…
“啊”
凄厉而恐怖的四声惨叫划破了监狱的夜空,随后是狱警恼怒的喝骂…
第六章:越狱(上)()
张远伤与谢杨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层防弹玻璃拿着个电话,相比于监狱里面这里到是比较现代,修得富丽堂皇,毕竟这里是要对外面开放的地方,表面功夫做得倒是蛮足的。中间的这层玻璃对张远伤和谢杨来说简直形同虚设,虽然这个电话并没有监控,但是旁边还是有一个人站着,要是他们的说话被听见的话,张远伤马上就会被抓进来和谢杨一起。
他们嘴上嚷嚷着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音节,一道道密音透过劲力交谈着,所不同的是谢杨用的是介力推动,而张远伤运用的是天炎力:“我也没想到他们来得会这么迅速,本来我已经同上面一些当官的联系过了,他们答应尽量帮忙,但是这次公安局受到刘志君老子的压力,一切都办得很严密,旁人根本就插不上什么手。你如果想通过正途解决的话,我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几个位阶更高的人,你们事情发生的时候周围看到的人也不少,用手段找几个人出来作证人并不困难,到时候去上个诉,应该能够出来。不过那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你知道有些手续很是繁杂,而且又有压力的话,恐怕得耗个大半年的时间。所以我建议你用非正常途径来解决。”
谢杨笑了起来,他岂会不了解这个非正常途径代表什么东西:“你是说越狱吧?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不过还是等一下吧,不是我怕。其实在这里体验一下生活也是蛮不错的,毕竟吃公家饭的机会难得啊,呵呵。”
张远秋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谢杨:“我可不是开玩笑,现在生活本来就还过得不错嘛。”
这是谢杨进监狱的第五天,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整个监狱内敢上去惹他麻烦的人全部被他用手段给放翻了,偏偏还让人找不到证据。第一天晚上进去,那四个家伙被吓之后就一直精神失常,现在还没有回来,后面其他来问谢杨“要烟抽”的,或者是干脆看他不顺眼来找他麻烦的,被他一一的收拾了。
世界上真正靠拳头说话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拳击台上,还有一个就是在监狱之内。谢杨虽然基本上不用拳头,但几天牢房内的犯人一看到他不是绕路走,就是上来巴结。这样的日子真的就还比土皇帝还舒服,天天有人端饭送烟,要是膝下还簇拥几个美女的话,那真的就是完美了。
张远伤所说的越狱他不是没有想过,尤其是第一个晚上睡在便池旁边的时候,那股味道真的是…连死的想法都有了,就更别说越狱这等事了。其实要越狱以他的能力并不难,出去养鱼的时候完全可以将所有看守的人全部用介力放翻,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谁有能耐他何?
但是这些事能不做的时候还是不要做为好,比张远伤更早的时候,唐长林就已经来过了,他在白面上的影响比张远伤还要大,现在正在搜集证据,到时候上诉的时候要是受到阻挠的话,他就会动用手下几家网络媒体大肆的报道此事,如此一来任谁都不敢再肆意。
张远伤和唐长林虽然都在为一个人忙,但是两和人却相互并不认识。唐长林那回虽然说得开放、大度,但天知道他看见魔道人,现实的情况是怎么样?必要的小心还是要的,不然他们两联合一起的话,一面阴一面阳,谢杨搞不定现在就已经出去了。
以今天早上唐长林来的时候的表情,他应该抓到了什么重大的证据,谢杨已经完全将事件的发生过程完完整整的跟他说了一遍。要是没什么大意外的话,离出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张远伤嘴上无意义的大声说了一句:兄弟你怎么这么冲动啊,给别人听。同时一道密音穿过了玻璃导进了谢杨的耳朵之内:“我和你说真的,你呆在这里担心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你可想过你父母没有?这事情一拖长,你家里那边可能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你该怎么面对你的亲人?你越狱出来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和你父母安排另一个身份,现在要改个头换个面还不简单?甚至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的话,我们两个完全可以一起打天下,白里的皇帝是当不了,但是要知道地下世界的权利可是比外面的更加有诱惑力。”
谢杨陷入了沉思,不是为了什么劳子地下皇帝,这个东西张远伤说出来鼓动的成分占多,当地下世界的皇帝?开玩笑,在中国想都不要想,像张远伤这样能霸占一城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了,光是这样还是极不稳定,外面的人世调动利益分配每时每刻都在更换着。你今天把白面上的人打点好了,第二天可能就换了一批人,要是正常交替还好,可以再收买。但是要是涉及到权利斗争的话,你马上可能就被人当作活生生的政绩开刀。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说所说所想的那么简单,现实社会的艰苦,非到当时是不会了解的。谢杨深知张远伤在地下今天能有这份权利来之不易,要不是他有那份在平常人看来诡异的能力的话,不知道还要奋斗多少年,光是几把刀在现在是混不了社会的,混监狱还可以。
张远伤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真假,不过他考虑的很对,这个时间要是拖长的话,不利的是谢杨自己。家里、学校还有那些担心着自己的朋友们,都在催促着他赶紧离开监狱…而张远伤所想的就是这些东西。
但是越狱真的成么?不是指方法,而是出去之后。换个身份简单,但是到时候一切的东西都得换了,学校不能去了,家乡也不能常回了。因为在这些眼里,他还是以前的谢杨,不是那么一时间就能改变了的东西,带着父母换个地方…还是不行,那牵扯进去的实在是太多,谢杨舍弃不了。
但要是给妈妈知道了自己的乖儿子坐牢了之后,恐怕当场就会哭晕死过去。妈妈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样,只怕是自己迟一天出去她就会憔悴一天,要是…
谢杨不敢想了,现在还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头疼无比,最后他下定决心看着张远伤:“远伤,你先到学校那边找有关系的人看一下,把我进监狱的事情全部给压下来,尽量不要让这个消息不要让我家里知道,有必要的话就派人去把我留在学校里与家里的联系方法全部抹掉,前面备了一个档案,估计会在导师的办公室里,这事具体还没弄清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