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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了点,但因为做了那样的梦,每天早上都像是吸了鸦片似地没有精神,他多想找到源头在哪里,然后拔掉那个可恶又讨厌的梦。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又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每次看了心理医生,总是好上几天又不行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又吸了几口烟,靠浓浓的烟味麻痹自己。颤抖的手指,终于慢慢平稳下来。
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给秘书:“帮我联系郝医生。”
蓝秘书说了句是,不敢怠慢。
“郝医生。”
“什么事?”郝云皱着眉头问道,她难道忘记他在工作时不能被打断吗?
“罗先生又来电话了,他说这次更糟,正驱车过来。”那年轻的护士低声说道。
“你让他等我一会,没看见我这有病患吗?” 郝云皱了皱眉,这个罗总裁是惹不起的人物,但他那病还真是奇了怪了,无人能治。
“是。”那位年轻的护士退了出去。
牡丹坐在他对面,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郝医生,我没有病,我说的都是真话。”
安雅握着牡丹的手,一脸着急:“医生,你看她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上的疾病?净说胡话。”
“可能是劳累照成的吧!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几天,过几天如果还是这样认为,再来找我。”
牡丹点点头,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的。
是啊!连她自己也是将信将疑的,可是再不可思议,它就是发生了!
牡丹离开时,门铃响起,一阵急促的步声传来,年轻的护士开了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名牌的他,神情焦躁不安。
牡丹低着头想着心中的问题,郁郁不安的在经纪人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
罗盛一身大汗淋漓的在郝云对面坐下,英俊的面容上双眼无神显然是一夜未眠。
满脸的油光可以说明他现在的状态有多糟,他躺倒在椅子上。护士替他点上一炉子香片,得意安抚狂躁的脾气。
“你怎么了?”
罗盛挪了下椅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的屁股,摸了一下,是一支女人的口红,罗盛看了眼那位年轻的护士:“你的口红。”
那娇俏的护士笑了笑:“不是我的,是刚才那位女患者的吧!”
罗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里那支被人遗落的口红,看来那位女患者挺有钱的,这个牌子的口红很贵。不贵捡到再贵的东西,也挽救不了他的坏心情。
那护士小姐递给他一块湿帕子后知趣的离开,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罗盛休息够了才开口:“那位女患者漂亮吗?如果她够漂亮,我会考虑亲手还给她。”
“啧啧!你居然没看,那可是本市最漂亮的女人了。不过可惜啊……”郝医生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罗盛擦了把脸以后,躺倒在椅子上,镇定了很多。
“可惜她有妄想症,非说自己嫁给了千多年前的古人。”这怎么可能了,就连心里学家郝医生都觉得匪夷所思。
罗盛突然坐起身来,他不想再躺着了,就怕万一睡着又做起了那个梦:“ 我昨天又梦到那个女人了。”
他说着急促的喘息起来:“ 她躺在我的怀里,就那样死去了。”
“这个你上次说过了。”郝医生陈述道。
“是,但这一次我听到她的声音了。”他说。
“什么声音?”
“她叫我盛,她说她就要死了,叫我去帮她找墨。”脑海中,那个面容妩媚的女子,浮现出来,他还记得她嘴角流着。
“也就是说,在那个梦里你不是杀她的凶手?”郝云抓住最关键的一点说道。在罗盛的记忆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是杀人犯。但听这句话看来,杀人凶手另有其人,而他是不是只要找到她口中说的墨就能解脱了。
在他的梦境中,这个一脸是血的女人,曾经出现过无数次,其中最惨的是两次,一次是高高的围墙里,四周都是雪花,她躺在地上打滚,眼神愤怒的看着他。还有一次便是五月天气,她躺在他的怀中死去。
而这个女人显然是他深爱着的女人,否则不会每次想起她心口都是那样疼痛,他一度以为是他杀死了这个女人,结果不是。他以为至少是相爱的,可是她口中最后说的却是别人。
“可以这么说,我应该没有杀死她,那我要去哪里找那个叫墨的男人?”他依然喘息着,去哪里找那个男人来解开他的疼痛。
郝云突然站起身来,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叫墨,而你的名字里不是有一个盛字吗?”难道他就是刚才那位女患者口中的司徒盛和上官墨中的一人?
“对。”罗盛掏出名片来,烫金的名片上,用三号字印着罗盛二字。
郝云怔了一下以后, 指着牡丹刚才离开的门口:“刚才那个患者,她说她穿越到了古代,嫁给了两个丈夫,一个叫司徒盛,一个叫上官墨。后来她死了,又回来了。”
“什么?”罗盛站起身来,刚要追出去,又被郝云给拉了回来。
郝云拉着他笑了笑:“你别激动,她很有名,你若要找她并不难,你这样贸然跑去。会吓着别人的,过来是说话。”
“她是谁?什么叫穿越?”
“穿越就是从这个时刻去到另外的一个时空,简单的说,她说她从现代,灵魂出窍到了古代的一个国家。也许你找到她,就什么都能解开了。”郝云解释道。
“她叫什么名字?”
“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十万。”罗盛开了个价。
“这个我记不太清楚了。”郝云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下衣服。
“二十万。”罗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张空支票。
“我好像有一点知道了。”郝云吞了吞口水,眼神亮了起来。
“五十万,不要拉倒,我可以去问那位护士小姐。”罗盛站起身来,扬了扬眉。
“六十万。”
“四十五万。”罗盛迈开脚步,快步往门边走去,也许他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好吧!四十五就四十五万,她叫花牡丹,是英德娱乐公司的当家女星。”郝云拿起架子上的报纸递给他看。
罗盛一把接过来,仔细的看到,对,就是这个女人!虽然容貌不同,但气质和眼神一摸一样。他终于找到她了!原来她叫花牡丹……
有了这个认知,罗盛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多年的恶梦,总算有结果了。
“她过几天还会过来,你再给我五十万,我让你全程偷听好不好。”郝云看着他,动起了脑筋。
“好主意,二十万,如何?”
“三十万。”
“我真怀疑你是庸医还是奸商,二十五万,你要是不干,我就找人来装一百个时监听器,总有一两个是你没找到的。”罗盛说道。
“成交,那你是分期付款还是一次付清?”老婆本有着落了。
“我先给你三十万,其余的以后再给。”他可不想钱没了,人也跑了。
“好。”就这几分钟,赚了三十万,郝云什么意见也没有。简直是天降横财啊!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如此诱人又妩媚的歌声,从一个男人的手机里传出来。林墨笑了笑,准是小乐搞得鬼,小乐是他的二妹,很崇拜明星,老是喜欢换他的手机音乐。这首歌肯定是小乐给他换的。
看了下来电显示,林墨扯了一只耳麦带上:“什么事?”
“林董,我是何维东,抱歉我们总裁零时有事,现在不在公司,您看要不改天我们亲自上门谢罪到您公司负荆请罪,可否。”电话那头的何维东只能尽量说好话。
林墨嘴角轻轻勾起,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我想没有必要了,既然贵公司没有合作的诚意,那么合作案就此作罢!”
“喂!林董……”何维东还没说完话,林墨已经干脆麻利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喜欢等人,更不喜欢别人放鸽子。林墨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驶座上的秘书道:“帮我查查是什么原因,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他失约。”有什么人比他更有份量吗?
“是。”秘书不敢怠慢,拿出定位系统开始查询,五六分钟以后有了答案:“在精神病院,早先听闻罗董要靠服用镇定剂和安眠药才能入睡,可能有什么心理上的急病吧!”
林墨没有做声,但紧绷着的脸稍微放松了一下。
正在开车的林墨是个美貌绝伦的男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生意做得十分红火。这样看似柔弱文雅的男人,穿了一套黑色西服,正危险的半眯着眼想事情。他看来无害,却是个厉害人物,商场上人称黑豹子,做事又快又狠。
过了一会他又想起一件事来:“新产品的代言人找到了吗?”
“回总裁,徐经理他们一致认为花牡丹小姐是最好的人选。”
“花牡丹?”他不看娱乐新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只是觉得她的名字很俗气,这样俗气的一个名字,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是最近几年国内最红的女明星,她演了好多电视剧和电影,还出唱片的,总裁您手机的刚才的那首歌,就是她翻唱的。”秘书解释说道,花牡丹是她的偶像了,确切的说是所有女人的偶像,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人张的漂亮,演技又好。那声音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能幸免的被诱惑住了。
“你确定不是吗?”
“总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虽然她绯闻很多,但人家是正正紧紧的演员、歌星。”那是她的偶像,也是全公司的偶像。
“另外找。”他不满意,他的产品代言人必须是一个没有负面新闻的正经女子。就像他的妹妹林小乐那样单纯的女孩是最好的,也许可以叫弯弯上广告:“你打电话给弯弯,问她有不有兴趣上广告。”
“是。总裁。”真是可惜了,原以为这次可以见到花牡丹了,结果总裁一句话还是泡汤了。
“还有,我们品牌的服装以后不许赞助她。”
安雅一直很担心牡丹的身体和脑子:“你确定你要出院?”
“对,我确定。”牡丹动手开始收拾衣服,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做一天的鸵鸟也没有关系。
“那你好好休息。”安雅也不劝她,也许她真是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牡丹刚回到别墅就收到一封信件,白色的信封上写着东森集团,而这份信则是来至于东盛集团名下的一家服装公司。
拆开来看,差点没把她气的吐血。
花小姐您好:鉴于您的品位与气质和我们的客户群不符,您的捧场实际上影响了我们的销售,请您不要再在公开场合穿戴,否则我们将不再向您出售。
很好!好的很,花牡丹气的直咬牙,这分明就是看不起她,本小姐不把你这个牌子拆下来,我不叫花牡丹。
花牡丹立即给安雅拨了电话过去,半个小时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