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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买了一些必须的用品,锅碗瓢盆和简易餐桌,这一花下来,虽然是买的商场里最便宜的打折货,那10也花得所剩无几了。
其实,王玉是第一次完全脱离家庭步入社会自己过日子,以前有钱的时候买东西都是去商场买,所以不知道还有个地方叫‘旧货市场’。
等他们俩把东西买好搬回家里时,才听隔壁的邻居说完全可以去旧货市场买的,他们买的这些东西,如果在旧货市场去买,只需新货的三分之一。
他们俩听了这个心痛啊,这钱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没事,姐,你在家里休息,明天开始我去赚钱来养你。”王君看着王玉那惆怅的脸,赶紧安慰她说。
你去赚钱?你会做什么呀?你都失忆了呢。王玉在纸上写给他。
“我失忆了,只代表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不代表我不会做事啊,”
王君非常坚定的说,“而且,我跟着你这么二十多天了,我发现我认识很多字的啊,其实,我以前肯定是读过书的,而且,你说的那个什么英语,我也看得懂的,一看就明白的。”
那好吧,你明天出去找工作试一下,我可能要休息两天才能去找事做了。
王玉同意了,其实王君说得也对,他只是失忆了,其实他又不是傻子,找份工作来做,也许可以让他快一点恢复记忆也不一点呢。
第二天一早,王君就穿得整整齐齐的出门找工作去了,王玉再三叮嘱他,路上要小心,还有坐公交车一定要先把整钱换成零钱,不要整个十块钱都投进去。
王君赶紧答应着知道了,因为曾经有次他和王玉坐公交车,因为没有零钱,他就把十块钱都投进去了,结果那天就赚了那十块钱,当天晚上俩人都饿在肚子在公园的石凳上坐了一夜。
王君走了简单就躺在床上睡了,一米宽的单人硬板床,她以前从来没有睡过,现在又刚流产,睡上去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沙发更不舒服,昨晚王君睡的沙发,也许是因为连续二十天没有躺着睡过了,她见王君睡得很香。
她却睡不香,因为在一医院睡了两天了,她已经睡够了,所以也就睡不着了。
虽然躺着,但她心里却着急的是钱的问题,手上只剩下不到一百块钱了,如果不尽快赚到钱回来,恐怕过几天就又要饿肚子了。
锅里炖着一锅鸡汤,这是昨天王君坚持要买的,一只鸡花了元钱,心痛死她了,所以,每一口汤她都小心翼翼的喝下去。
王君是一口都没有喝过,在她的指点下,王君居然也会做饭了,这让她多少有些安慰。
流产后的她非常的虚弱,已经第四天了,隐隐约约还有血来,因为输过血,头也一直有些晕,所以她不敢冒然走出去。
王君说是找工作,可是他把找工作看得太简单了,因为记不起过去的事情,所以,在很多方面,他依然表现得像个刚出社会的人。
开始在那些招牌栏去看招聘告示,然后到那些公司去面试,只是,当人家问他什么毕业时他不知道,当人家问他要证件时,他还是没有。
没有证件,没有学历,就连最起码的身份证件都没有,这样的他那里找得到工作?
一连三天,他都没有找到工作,不过他也没有乱花钱,王玉早上拿给他多少钱,晚上回去还是多少。
王玉觉得奇怪,问他怎么没有花钱?难道连车都不坐妈?
王君就说找工作挨家挨家的去问,所以不需要坐车。
王玉也没有找过工作,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不过,还是对他一整天在外边不吃饭有些生气,说怎么着也得买两个包子吃买瓶水喝。
王君就笑着说不需要,早上他吃的饱饱的出门,晚上回来家里也有饭吃,饿一顿不会饿坏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在物价横飞的年代里,他们手里那点钱还是很快就用完了,王玉流产后一个星期,就不得不也出门找事做。
同样的问题,连最起码的身份证都没有,的确是找不到工作的,而王玉能做的,还是换上那身长衫,拿上竹箫,然后去地下通道卖艺。
只是,平民窟这个地方都是穷人,所以这个片区卖艺几乎没什么人扔钱,她不得不每天坐一块钱的公交车去繁华闹市的商业街的地下通道卖艺。
第20章 谁怀孕了()
王君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没有坐落,心里非常着急,见王玉又开始去卖艺了,他心痛他着急,可是,他却赚不回钱来。
这天,他实在找不到工作,就有些苦闷的来到码头,发现很多人在用肩膀扛麻布袋,他于是赶紧上去问,抗这个还要工人吗?
“要,今天很多搬不完,你想要搬,去问那边的工头。”其中一个比较热心的人指着不远处坐在那里用笔计数的人说。
王君赶紧说了声谢谢就朝那个人走了过去,来到他身边快速的说他要抗东西,问还要人不。
“要,”那个人答的很干脆,不过看着王君却皱紧了眉头,“你抗得动吗?”
“能!”王君非常肯定的回答。
“叫什么名字,”那人拿起笔就开始在本子上添名字。
“王君。”他回答得非常的干脆,然后迅速的走过去扛起一个麻布口袋在肩膀上,跟着前面的人走。
那个工头见他长得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还真的能抗东西,而且看样子还不错,也就没有多问什么了。
阿彪皱紧眉头走过来看着记账的人,“怎么回事,还有这么多没有搬完,今晚不是要搬到天亮了。”
“是啊,大约明天早上才能搬,”那个记账的人也跟着说,“不过,刚才增加了一个人,可能会快一点了。”
“好,增加一个人好,能多增加几个人更好。”阿彪点点头,然后转身看了眼那些正在搬远货物的工人们。
突然,一个年轻人抗着一麻袋货物从他面前走过,他看着这个年轻人发愣了一下,揉了下眼睛再看,却只能看见扛着麻布袋的背影了。
“刚才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阿彪用手指着不远处王君的背影问。
记账的人抬头看了眼,然后看看本子上的名字,“王君。”
王君,那就不是他,看来只是长得有些像而已,他那么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
李嫂把饭菜做好端到餐桌上,然后退到一边小心翼翼的望着姗姗,她深怕她又发脾气就拿她出气。
自从简单被赶走后,这个姗姗就住在这里,她的工作也就变成了侍候这位新主子了。
只可惜,这位不是温二小姐,架子却摆得比温二小姐的架在大多了,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煮饭菜,她还是不满意。
“李嫂,这个鱼汤是怎么煮的,我吃了就想吐。”姗姗把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拍打在餐桌上,一脸怒气的问。
“姗姗小姐,你想吐不一定跟我煮的鱼汤有关吧?”李嫂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却朝后又退了两步。
“你这个鱼汤这么重的腥味,喝了当然想吐了。”姗姗抬眼间看见沈君御从院门往里走,声音立刻放低了不少。
李嫂可没有看到沈君御,只是盯着姗姗继续说:“想吐的原因多了去了,就像温二小姐,她整天也想吐,那是因为她怀孕了。”
“你说谁怀孕了?”沈君御刚好到门口,李嫂这句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寒着脸冷着声问。
李嫂见沈君御突然进来,吓了一大跳,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李嫂,你刚才说谁怀孕了?”沈君御的脸更加的黑陈着。
“温二小姐。”李嫂低着头说,“温二小姐走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以前为什么不说?她在的时候?”沈君御厉声的呵斥着李嫂,声音都有些不稳。
“她在的时候你没有来,你来的时候,”李嫂看着那正怒气冲天的瞪着她的姗姗,大着胆子说,“你来就把她赶走了。”
“御,你不要听李嫂胡说八道……”姗姗站起来走上前去,用手拉着沈君御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你可以收拾东西滚了。”沈君御面无表情的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姗姗,语气冰凉的说。
“御,我……”姗姗有些懊恼的轻声喊着,声音里带着祈求。
“滚!”沈君御冷冷的看着她,冰冷无情的话从嘴里蹦出来:“我沈君御的****不会超过一个月,今天刚好是一个月,你没有继续留下来的资格。”
话落,即刻迅速的转身,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姗姗看着沈君御的背影,然后瞪着站在那里的李嫂,想也没想,端起刚才那碗鱼汤就朝李嫂砸过去。
很可惜,李嫂这次拿了把扫帚在手里,见碗飞来,即刻用扫把挡住,鱼汤碗随即跌落在地上开了花。
李嫂看着地上的鱼汤非常的生气,然后挥起扫把对着姗姗的身上就扫了过去。
“这叫扫地出门,”李嫂愤愤的说,“你以为你永远是我的主子了是吗?还打过我的耳光,今天我打还给你。”
话落,挥起手朝姗姗的脸上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打得‘啪’‘啪’响。
“妈的,我那天只打了你一个耳光,”姗姗用手捂住脸大声的叫了起来。
“还有一个是利息。”李嫂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用一副教训的口吻说:“记住了,女人光是有床上功夫还是不行的,因为,男人不可能整天呆在床上做那种事情,靠给人家当情/妇是过不到老的。”
说完,李嫂迅速的过来把餐桌上的饭菜全部撤下,她已经被赶走了,既然嫌弃她做得不好吃,那就不让她继续吃了,留下来自己吃。
沈君御把自己整个的窝进沙发里,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很久了,他还是没有动一下筷子,只是整个脸都黑沉着。
阿彪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吓了一跳,他的老大向来食欲很好,不管是什么时候,首先是要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这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今天是怎么了?他厌食了还是怎么的?难道是绝食?
“老大,你这是?”阿彪试着开口,想要唤醒他。
沈君御抬眼看了阿彪一眼,然后看着满桌的美食,挥挥手,“让人来撤了吧,我没有胃口。”
“怎么了,老大,不舒服吗?要不让程翔过来看看?”阿彪赶紧问。王君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没有坐落,心里非常着急,见王玉又开始去卖艺了,他心痛他着急,可是,他却赚不回钱来。
这天,他实在找不到工作,就有些苦闷的来到码头,发现很多人在用肩膀扛麻布袋,他于是赶紧上去问,抗这个还要工人吗?
“要,今天很多搬不完,你想要搬,去问那边的工头。”其中一个比较热心的人指着不远处坐在那里用笔计数的人说。
王君赶紧说了声谢谢就朝那个人走了过去,来到他身边快速的说他要抗东西,问还要人不。
“要,”那个人答的很干脆,不过看着王君却皱紧了眉头,“你抗得动吗?”
“能!”王君非常肯定的回答。
“叫什么名字,”那人拿起笔就开始在本子上添名字。
“王君。”他回答得非常的干脆,然后迅速的走过去扛起一个麻布口袋在肩膀上,跟着前面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