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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总有一天,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十九岁的他对着十七岁的她怒吼。后来,她终于做了他的女人,却在怀孕时被他赶出了家门。后来,当她在茫茫人海中寻得另外一半,他却从天而降在她的婚礼上,“温简单,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做我的鬼,休想再去嫁别人!”(小虐大宠,先虐后宠哈,不要被前面的虐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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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其它的你真不要吗()
恶臭味熏天的废旧厂房,漆黑的傍晚,西下的太阳把天边染得跟血一样红。
温浩宇和沈君御各自带着一帮人马,此时,两拨身穿黑色的人马此时正剑拔弩张的对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谈判,此时已经陷入的了僵局。
温浩宇用手指着沈君御恨得咬牙切齿的开口:“沈君御,西边码头公平竞争,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逼我把西边码头让给你,你就算真得到码头也胜之不武。”
“呵呵呵,无所谓了,”沈君御用手在那被捆绑着的女子脸色抚摸了一把,得意的笑着:“温总其实也可以选择西边码头,女人嘛,温总你说是不是?温总你那么有钱,换个新鲜点的不是更好!”
“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温浩宇着急得当即就把手枪拔了出来,抓住枪的手都在颤抖,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老婆,恨不得即刻就冲上前去。
他温浩宇这一辈子经历过多少女人,娶了多少次妻子?唯有这一个,是他今生决不能放弃的女人,即使让他失了整个天下。
“呵呵,”沈君御得意的笑出声来,并不畏惧温浩宇手上那只枪,而是淡淡的提醒着:“温总,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把西边的码头给我。”
“除了西边码头,温家其它的财产我全部给你,其它的财产合起来不知道高出西边码头多少倍。”
温浩宇让步,西边码头是祖传家业,他决不能丢掉,其它的产业都是他自己赚回来的,没有了可以再赚。
“其它的我不要,我就要西边码头!”沈君御耸耸肩膀,完全不为温浩宇的提议所动。
“其它的你真不要吗?”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声,一帮黑衣人后面走出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
此时,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正和西边那血红的晚霞成正比,而她莹白的脸在白色裙子的映衬下,更显得如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一样光亮美丽。
沈君御望着那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的女子,此时的她一身白,又从黑色中走出来,恍如一抹睡莲,纯洁而又美丽。
“简单,回去!”温浩宇朝自己妹妹怒吼了一声:“没事谁让你来的?你不在家好好的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温简单没有回答哥哥的话,而是继续朝着沈君御走过去,而沈君御旁边的椅子上,此时绑着的,已经昏迷的女子,正是哥的心头肉,是她的嫂子。
她知道哥和嫂子都不容易,而她这条命原本就是哥捡回来的,如果没有哥,她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也活不到今天。
于是,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就那样赤脚踩在并不光洁的水泥地板上,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明知道是魔鬼的男人。
“沈少,我代替我嫂子,不知道你是否觉得可以?”简单问这话时,人已经主动的扑进了沈君御的怀里。
沈君御还完全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已经是温软在怀,他几乎是本能的身上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薄唇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她粉嫩如果冻般透明的红唇印去。
。。
三天,七十二小时,不分白天和黑夜的抵死缠绵,谁在享用谁,谁在痴心谁在不甘?
谁又做了谁的俘虏?谁又俘虏了谁的身?亦或是心?
密闭的房间,厚重的落地窗帘拉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
墙角那盏安静冰冷的灯亮着微弱的光,借助这微弱的光,能看见空旷的房间里有一张床,而这张床并不是什么豪华的温梦思之类的,这纯粹就是一张老式的木板床。
没错,这是一张最老式的木板床,而床上什么都没有,光光的木板,枕头床单被子全无,此时唯一有的——
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甚至是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女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恍如一具尸体一般,而她原本莹白细腻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好不骇人。
房间的空地上凌乱的散着白色的裙子,黑色的西服,紫色的遮羞布,长长地的皮带,黑色的西裤,肉色的小可爱,黑色的男士皮鞋。
温简单在昏迷前一刻还在想,要是他直接就在这张床上把她给做死了,她这一生也就算圆满的结束了,谁也不欠了。
然而——
吵醒简单的是体内涌上的那股空虚的骚动,还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痛。
恍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上,闷得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非常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想要摆脱这股骚动,然而体内迅速融洽的燥热又让她的空虚在瞬间无限的扩大,这让她莫名的恐慌。
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惶恐和害怕,突然,锁骨上传来啃噬着的痛,又把她彻底的从昏睡中惊醒。
简单用力的睁开疲惫的眼睛,猛的发现身上的人,本能的喊了声:“你。。”
苍白的嘴唇才刚刚开启发出一个字,即刻就被人狠狠的捉住,凉薄柔软的唇压在简单略显干燥的唇瓣上,把她后面的话全部的吞噬下去。
简单咬牙承受着,把头扭向一边,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愿意让它滚落下来。
“怎么?委屈你了?”沈君御冷哼一声,一个大力的动作,狠狠的施虐,直到看见简单脸颊上那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才满意的拉扯动唇角。
第2章 就这样吧()
简单强用力的忍住心里那股难受和心酸,十年前,好久远的事情了,她自己早就忘记了,没想到,沈君御居然还记得。
她抬起手抹去脸颊上那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眼眸清明澄澈,安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希望御少能遵守承诺,从今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哥和我嫂子的麻烦。”
绑架她嫂子所谓要温家西边那块地,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遮眼的幌子,外界的人只道是沈君御头脑发昏了要绑架温浩宇的妻子想要温家那块祖传的地。
可事实上,在这场所谓的绑架赌局里,只有她和沈君御俩人才知道,他要的,从来都是她——温简单!
费尽心思,费尽周折,只为引她主动来到他身边,想必,这些年来,他是恨极了她吧?
既然他那么想要她,于是她就来了,至于别的——
缓缓的闭上眼睛,只要不在乎,也就不会感觉到羞辱。
至于别的,这幅残破的身体,他已经拿去了,也没什么伤心的,甚至没什么难过的了。
就这样吧,只是,略微有几分淡淡的遗憾。
沈君御邪魅的眼睛此时已经染上了几分暗红的欲望,漆黑幽深的眸子滚动火热的情潮,此时的他看起来更邪魅,更残佞。
突然,他凉薄的唇狠狠的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然后,用力的啃噬。
简单痛得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蝴蝶骨上被咬伤的地方溢出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肌肤话落,好似白雪上滴入的那点点红,美得如寒冬的腊梅——
暧昧又残忍!
“啊。。”简单痛得呼叫出声。
沈君御抬起头来,盛满欲火的眼眸死死的锁在身下的这张脸上,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讥诮:“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温二小姐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简单只觉得无比的难堪,紧紧的抿着唇,把头扭向一边,对于眼前的男人不再理会。
沈君御则迅速的掰过她的头,粗暴的吻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而下,激烈的动作拉扯着锁骨上的伤口,鲜血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
沈君御残忍的用手指甲去划她蝴蝶骨伤的伤口,锐利的痛袭击着她的神经,简单苍白如纸的脸此时因为痛咬紧牙关又迅速的泛起红潮,红白交替,看着男人的眼里,恍如最厉害的媚药,迅速的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兽性。
他的脸上迅速的布满狂野的兽性,眼眸里充斥着熊熊的火光,就好似千年的溶浆在瞬间喷发。
“温简单,你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想你这种呆在娘家的老寡妇,居然还能爬上我沈君御的床,这难得不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简单的手死死的抓住床伴的边缘,指甲被床板的边缘折断,被吮吸得红肿的唇,早已咬出了鲜红的液体。。
想着他的话,她只觉得无比的苍凉,她才岁,在他眼里,原来已经是一个老寡妇了。
粗暴的动作好无任何怜惜,痛如心扉,简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哭,即使痛得极致,也不哭。
就这样吧,放纵所以的感觉,原来如她的名字一样,这般的简单。。
沈君御就那样光着身子坐在墙角抽烟,身边的烟蒂已经堆满了地,他的嘴唇因为抽烟太多已经起了一层干燥的壳,而他自己却是浑然不觉。
于烟雾缭绕中望着床上那个女人,那个已经被他折磨得再次昏迷过去的女人,那个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吻痕的女人。、
三天前,自她从那群黑衣人身后向他走来,自她主动投入他的怀,他就没再放过她,几乎是用最短的时间把她带到了这里,然后——
开始了他有史以来最大的报复!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这个曾不可一世的女人,这个在十年前连眼角的余光都扫不到他的女人,如今,还不是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做他的发泄工具?
沈君御猛抽一口烟,思绪又飞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19岁的他正读高三,成绩一塌糊涂,而17岁的温简单,正读高二,美丽漂亮得如一朵盛开在山谷中的野玫瑰。
温简单在学校也是非常清高的,一般不跟同学来往,做任何事情也都是独来独往的,大家也都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以为就是一普通女孩,只是性格有些孤僻而已。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目光,成绩好的,成绩差的,长得英俊帅气的,长得贼眉鼠眼的。。
那个时候,每个男生心目中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娶温简单做自己的新娘!
沈君御还记得自己躺在宿舍里那张上床,晚上默默的听着宿舍里的男士诉说着对温简单的爱慕和幻想。
他平时一声不吭,甚至对同学们的话不屑一顾,他努力的想要表现自己和别的男生不一样,自己没那么肤浅。
然而,事实上他知道,他其实非常的肤浅,他也跟别的男生一样,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温简单。
如果不是那次郊游,如果不是他和温简单有过那样短暂的接触,他想他是绝对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的。
那天的郊游不是学校组织的,而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组织的,大约五十个人的样子。
他虽然也算是有钱人的家庭,但是他没有钱,因为他不是正牌太子爷,他的母亲是父亲的姨娘,说穿了就是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