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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给你这个面子!”二毛极不情愿地走到阎王身边弯腰将头贴在阎王的耳朵上耳语了一会。阎王听了马上变的客气起来,抱拳拱手说:“失敬失敬!请见谅!”
“好说好说!”二毛抱拳还了一礼。
“来呀!看……!”
“不用!我自己来!”没等阎王吩咐,自个大咧咧坐在阎王的右首,顺便翘起二郎腿。
“来呀!看……。”
“不用!我自己来!”没等阎王说完,已伸手抢过阎王的茶杯喝了起来。
“你怎么用阎君的杯子?”判官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样一样!”他倒没看出个头势来。把阎王气得没说什么,干咳了两声问道:“阁下来此的目的是?”
“不急不急!这么好的茶先喝口再说!阎王!这么好的龙井茶一定是哪个贪官贿赂你的吧!,”二毛这不知深浅、没轻没重的一问,倒让阎王很尴尬:“哈哈哈!你真会说笑,我这清水衙门哪有什么人贿赂我!”
“哎!”二毛一边喝着茶,一边把手摆的跟货郎鼓似的:“不对不对!你阎王太不实诚了,我都听说了。”
“你听说了?听说什么了?”很显然,阎王很紧张。
“你一年光收礼就得有几千万,再加上买命卖命的钱,你一年至少收入几个亿!”
“啊!”
“这还不说别人送的小三呀小四呀什么的,听说还有几十套别墅呢!”
“你!你听谁说的?”阎王慌了神。
“孟婆说的!”
“孟婆跟你说的?”
“对呀!是孟婆亲口告诉我的!”
二毛有意这么一说,为的就是激怒阎王,没想到阎王真上当了。可把黑面阎罗气坏了。
“来呀!快把孟婆请到阎罗殿上来!”看那架势那哪是请啊。
差役应声下去,二毛偷着了半天。
一会功夫,孟婆走上殿来施礼说:“见过阎君!”
“嗯!”阎王轻哼了一声,很不高兴地说:“孟婆!听黄毛先生说你……。”
“阎王听说什么了?”孟婆问。
“哈哈!”二毛笑着走到孟婆身边轻声说:“阎王问你你就如实说吧!”
“我说什么?”很显然,孟婆不知道所以然。
“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二毛翘脚尖贴着孟婆耳朵悄悄说。
“我跟你说什么了?”看样子孟婆已经把那事给忘了。
“就是那个!”
“哪个?”
“嗨!你怎么忘了?”二毛提示说:“阎王受贿的事。”
“啊!你?”孟婆万没想到二毛会“二”到这种程度,连这事都敢说。
“啊!对,是我!我说了。”二毛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这小子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说啦!”孟婆企图耍赖过去。
“你别嘴硬了,快招了吧!”
“你要我招什么?想诱供啊?”孟婆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是死活不能承认,但又不能任二毛继续胡说下去,于是,她想扭转被动局势,故意提高嗓门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阎王殿上你也敢说谎叭瞎话啊,真是不知死活呀你!你说我说的那些可有证据?”
“对!你可有证据?”倾听已久的阎王终于开口了。
“证据?”二毛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孟老婆子如此难对付。手挠一下头皮便有了主意,走上前悄悄对孟婆说:“孟婆子!实话告诉你吧!要是没有证据我敢到阎王面前瞎说吗?”
“什么证据?”孟婆也是被弄得不知虚实,心里没底。
“你看这是什么?”说着话二毛手里拿出钢笔模样的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孟婆不认识。
“录音笔!”
“录音笔?”孟婆听说过录音机,但没听过录音笔,想必是功能都差不多。
“你的话都被我录在这里头了,要不要我放给大家都听听?”
二毛虽然故弄玄虚,可把孟婆吓傻了。多少年来都是她宰人家,没想到今天被人家给宰了。心里这个气呀,但由于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不好发作,只能强装笑颜说:“黄毛兄弟!不要放,不要放”她哀求说:“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别的事情都好说。”
“好说?”
“好说!”
“那就好办了,你只要把这个给我就行!”说着话二毛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孟婆不謿不傻,哪能不知二毛要的什么,尽管孟婆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把那三千元还给二毛:“阎王那边算你的了。”孟婆脸上写着一百个无奈。
“孟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二毛接过钱哈哈一笑,大喜!心想,这招还真灵。回头对阎王说:“阎王!路径奈何桥时,跟孟婆发生了一点误会,刚才我开个玩笑想借你的手整整她,您别见怪!象阎王您这种身份的人哪能会受贿呢?您就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天上地下难找的好官!”说着话又坐回原来的椅子。
阎王知道这小子与孟婆背地里刚刚做了一桩买卖,他也知道以孟婆的个性说那些话了是肯定的。但当着二毛不好发作,谁知道这小子会顺嘴胡咧咧一些什么?再说,还有一大殿的人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嚷嚷起来也没什么好处,各个国家的人都有,万一让他们传到网上去,很快全世界就都知道了,一个买命卖命的贪官,就算联合国让他,玉帝那里也不能让,除非自己不想做这个阎王了,傻子才那么干呢!
“哈哈哈!”阎王一笑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是误会?解开就好!解开就好!”为了转移话题,阎王问道:“黄毛先生此来的用意是什么来着……?”
“奥”二毛很识趣的接过话题说:“我此来共有三件事情!”
“奥?那三件事?”
“一,我是陪张山大哥来的,因为十三娘报仇索命,把我张山大哥给索来了,我知道他阳寿未尽。”
“奥!原来是这样,判官!快查查看鲁山张山还有多少阳寿?”阎王吩咐。
“是!”崔判官应声拿生死簿一查,然后悄悄对阎王说:“这鲁山张山阳寿已尽。”
“啊!奥奥!”阎王寻思了一会低声安排道:“这张山烂醉如泥,不是真死,快快把他退回去,我阎罗殿可不要不生不死的醉汉!”
只见判官一挥手,张山消失在当场。
“这样做黄毛先生可满意?”阎王问。
“满意!满意!”二毛大喜。
“先生再说说这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好说,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活多大年纪?”
“奥!快,给黄毛先生查查!”
阎王吩咐判官查,一会功夫判官报告说:“查无此人。”
“哎?不对呀!难道这生死簿有漏拉?”阎王觉得奇怪。
“没有我!?”二毛也奇怪!
“不可能!”判官说:“这阳间的事历来是先造死再造生,绝不可能有漏拉。”
“这可就怪了哈!你是不是不叫黄毛。”阎王突然明白过来。
“对呀!我小名叫狗子!大名叫程耀铜!人送外号二毛,家住山东沂河源!”
“我说嘛!不叫黄毛你早说嘛!弄差了。”判官抱怨说。
“你也没问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二毛岂是被人报怨撒气的主?立马回敬一句。
“行了行了!”阎王打断话茬说:“快查查!程耀铜!”其实,阎王也是很无奈。
判官打开生死簿,其结果让二毛很失望!yu知后事请关注下回。
第四十回 与阎王签合同()
第四十回与阎王签合同
“我太太太……高祖爷爷程咬金活了一百二十六岁,我继承他的基因不能活少了。”
“什么?什么?”阎王觉得奇怪:“什么是基因?”
“奥!这是科学,你不懂!”
“什么科学?”判官说:“狗屁不通,阎王叫你三更死,你岂能活命到五更?”
“奥奥奥!忘了,忘了!”二毛拍着脑门说:“忘了你这里才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判官突然眼睛一亮:“哎!在这,找到程耀铜了,哎!我说,你怎么和你老祖宗同辈呀?”
“瞎说!我和咱老祖宗同音不字”
“你才瞎说呢!谁和你一个老祖宗?别咱啊咱的!”
“咱老祖宗程咬金多大一个人物,你叫声老祖不吃亏。”二毛诡异一笑:“再说了,我敢犯上吗?我跟他老人家只是音同字不同罢了,我是“耀”字,他是“咬”字,再说了,这事还不都怨你吗!”
“咋又怨到我头上了呢?”判官一脸的无辜。
“这普天之下哪个人不是由你和阎王给先造生后造死!名字都是你们早给起好了的!”
“也是哈!”
“是吧!”
“行了!行了!”阎王说;“别废话了,便宜都让他占了,快看看他阳寿多少?”
“也是!光顾着拉呱,把正事给忘了。”这二毛比阎王和判官都随便:“快看看,我活多少?”“二十八!”
“啊!”这个结果太出乎阎王的预料了。
“我cāo!怎么才二十八?”二毛更是没想到。
“你不是相信科学吗?科学救不了你!”判官说;“要生要死这里说了算。”
“那怎么办?”二毛开始焦虑起来。
“哈哈哈!”阎王一笑说:“这好办。”
“咋办?”
“听天由命呗!”
“不行不行!哎!”二毛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把我的阳寿改一改不就行了吗!”
“哎!定好了的事咋能改呢?”阎王摇着头。
“咋就不能改?”二毛突然佯装生气说:“你既能买命卖命有何不能改的?”
“买命卖命的事没有证据不能乱说。”阎王装作生气的样子。
“咋没有证据?孟婆就是证据。”
“是吗?孟婆说来吗?”阎王看看孟婆,不用说什么,孟婆也知道阎王啥意思,该怎么说孟婆心里有数:“我说二毛!你可不要胡说啊!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好个孟婆!”二毛走到孟婆跟前又拿着那钢笔模样的录音笔威胁说:“难道你忘了这个吗?”
“这个?这是什么?”孟婆冷不丁一把抢过那录音笔;“我看看。”这一看之下明白了,那哪里是什么录音笔?分明就是一支钢笔。可把孟婆气坏了:“臭小子!白白坑了我三千元,要早知是一支笔,说啥也不还你那三千元。”
“哈哈哈!”阎王笑道:“你可有凭据?”那副得意的样子让二毛很受伤。
“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二毛说着话把那刚刚从孟婆那里要回来的三千元送到阎王面前:“给我改了。”
“二毛!你怎么敢公开行贿于我呢?”阎王佯装生气:“我这个人当官可是一向清正廉洁,规规矩矩的。”
“你的意思是不能公开行贿是吧?”二毛问。
“那是当然!”阎王那一副清正廉明的样子实在是叫二毛看了恶心。他凑到阎王面前悄声说:“你意思是背地里偷着行贿还是可以的?”
“哎!哪能这么说呢?本官可不是那种人,说不收就不收。”阎王假装把脸气的都红了,要是再尿出几滴眼泪那就更像了。
“你还是把钱收了吧,我不说,判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