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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玉颜昭看着吴情笑道:“刚才在门外就听到了小九的好兴致,玉哥哥认识小九这么久,还不知道小九的酒量如何呢!”
吴情一乐,道:“那有何难。”
回头冲着十五道:“十五,你去准备小炉来,我与玉哥哥推杯换盏。”
玉颜昭不过是随口一说,自不会让吴情真饮了酒去,见十五真的听了吴情的吩咐往外走,忙摇头道:“好了,玉哥哥与你逗着玩呢,你才多大,哪能让你饮了酒去。”
这下不只是吴情,就连十五都有些乐的扯了扯嘴角,回头冲着玉颜昭道:“玉帮主与我们姑娘相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我们姑娘的性子,最是顽皮不过,也从不吃亏,只怕一会十五拿来,饮酒的就只有玉帮主一人,我们姑娘今早起的迟了,厨上还炖着粥呢,回头我们姑娘怕是与玉帮主要推粥换盏了。”十五说完,就出去准备了。
玉颜昭一噎,有些失笑的看着吴情道:“你呀,一肚子的鬼心思,连你玉哥哥也算计。”
吴情挑着眉道:“玉哥哥难不成还真想让小九陪你喝一杯不成?”
玉颜昭对着寸步不让的吴情无奈至极,抬头望着外头的天,对着吴情道:“我记得以前路过塞北的时候,也赶上这样的雪天,不过塞北的雪可是比南方的雪要大的多,而且漫天飞舞,远处眺望,一片白茫茫,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站到塞北的雪原上,瞧着那苍茫雪原静若处子,雪峰冷峻而挺拔,玉树琼花怒放,而空气却显得特别的温柔。”玉颜昭神情柔和带着向往的回忆着自已走过的那一片雪原,虽然一路上差点没掉进雪窟窿里让他们丧命,也差点没因为震动过大引起雪崩,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虽然苦些,累些,却也觉得那是最干净的地方,没有任何的人事嘈杂,波涛汹涌。
吴情看着玉颜昭轻声问道:“玉哥哥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求生,那也是极度不容易的,而且在雪地里呆的时间长了,人就容易患上雪肓症。
玉颜昭笑看着吴情,这个姑娘心真是细,不过简单几句话,竟是能让她听出心疼来,若是别人,只怕就会说那里的风光一定很美吧。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吴情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忽而笑道:“玉哥哥,我没有去过你说的那样的茫茫雪原,不过我听过几首写雪的诗,说给你听听好不好。”
玉颜昭轻笑着点了点头,心道:还真是个敏感的姑娘,哎,只是年岁太小了。
吴情想着自已以前看过一篇小文就是写雪景的,这会朗朗读来,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是雪的壮观;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是雪的绮丽;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这是雪的浪漫;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是雪的孤寂隐逸。”
一时语毕,见玉颜昭听的认真,笑道:“玉哥哥能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哪一咱场景吗?”
玉颜昭失笑道:“小九喜欢哪种场景。”
吴情摇头道:“小九是女孩子,自是与玉哥哥喜欢的不同,不过我想男人应该喜欢的都是第一种的壮观,大气吧,秦皇汉武,那是一种追求,玉哥哥既是一帮之主,自是有自已的追求和抱负,小九想,玉哥哥以后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玉颜昭似笑非笑,似认真非认真的看着吴情,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又隐藏着某种光芒,道:“小九希望玉哥哥做一个了不起的人?”
吴情只觉得今天的玉颜昭看她的目光很不寻常,不像是在看一个孩子,确切的说是在看一个女人,对就是一个女人,以看一个女人的目光在看着她,这样一想,吴情只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虽然她的心理年龄早就过了青春萌动的时候,可是到了古代,现在她也算是一枚小萝莉,被一个成年的男人这般火热的注视着,也让她觉得很不自然。
转过头去,不敢与玉颜昭的目光对视,嘴角扯着轻笑道:“玉哥哥,我希望玉哥哥做一个快乐的人,让自已活得自在,快乐的人。”
玉颜昭有些不信的问道:“小九的想法就是这般简单吗?”
吴情摇了摇头道:“玉哥哥不要小看了这种快乐,人活一世,总要被这样的东西或是那样的东西所牵绊,所束缚,想要做到那种单纯的如同孩童一样的快乐,已是最难,我们伴随着长大,随之而来会有更多的烦恼,不管是为了自已,还是为了别人,就像玉哥哥,有一帮的兄弟要指着你,要看着你,所以玉哥哥在他们心理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人,而是一帮之主,在这些人面前,他们会按照自已的想法去要求玉哥哥,时间久了,玉哥哥也会因为顾忌着别人的想法,而失了自已最简单的快乐,忘了自已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小九觉得,这种简单的快乐,才是最难做到的事情。”
玉颜昭轻声嘟嚷着:“简单的快乐才是最难做到的事情。”嘀咕完才抬头去看吴情,到嘴的话还未说出来,正好十五就与王进拿了两人刚才要的东西进来,玉颜昭到嘴的话就此打住。
看着吴情如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四处乱窜着,张罗着这个,张罗着那个,又问王进自已喝什么酒才不伤身,忽然玉颜昭就觉得这就是自已想要的最简单的快乐。
第66章 娘家倒了()
“姑奶奶,求求您了,救救墨哥吧,他才三岁啊,发配边疆,他如何受得了啊!”一个浑身狼狈的妇人跪在小冯氏的身前哭求着。
小冯氏心理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着,忍着心理的害怕与惊吓,一只手用食指指着地上跪着妇人,竟是半天都未说出话来。
此刻,就算是在小冯氏跟前一向得脸的安顺家的和房妈妈都闭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那样荣耀一时的冯家竟是
安顺家的和房妈妈互视了一眼,都小心的闭紧了嘴巴,她们都是冯家出来的,这会还有自已的家人在冯家呢,也不知道冯家那边到底如何了。
那个浑身狼狈的妇人见小冯氏吱唔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还以为小冯氏也与吴家的老太太,冯家的老姑奶奶一样,虽说未闭门不见,可也没心思管冯家的事呢,妇人有些不甘心的再往前跪行着,一边磕着头,一边泣道:“姑奶奶,求求您了,墨哥是您的亲侄子啊,你不能不管啊。来之前老爷说了,别的不求姑奶奶,只求姑奶奶给冯家留条根啊!”
房妈妈实在忍不住心理的担忧,来的妇人她识得,是冯家最小的嫡子身边的奶嬷嬷,可是这个奶嬷嬷的亲婆婆却是冯家大夫人身边的得力内管事,可以说是相当值得信任的。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也是几多的脸面,就是姑娘回府也是她婆婆亲自打理的,每每都是满意而归。
房妈妈上前轻推了一下小冯氏,这会她也拿不准小冯氏的心思了。
房妈妈不舍,在冯家能被小冯氏的娘选中作为小冯氏的陪嫁家人,又挤走了与她一同伺候在小冯氏身边的吴妈妈,如今成了小冯氏身边不可获缺的人,自是有一番本事与心计,只是因为一贯房妈妈的为人,从不与人为难,尽自已之力能扶别人一把就扶一把,绝不落井下石,而且在小冯氏脾气不好的时候,还能适当的上前劝说,如今在吴家,在三房,房妈妈在下人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
吴家与冯家,一个是国公府,一个是从三品大员的家里,虽然在京里从三品不算什么大官,可是冯家管的是中书省,比那一品二品没有实权的官员要受重视的多,而且冯家在宫里有一个婕妤,还有一个颇受皇宠的七皇子,在各位皇子不断长大,暗中争夺逐渐浮出水面的时候,七皇子无疑是也一个选择,所以冯家在京里,作为七皇子的外家,自是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样人家出来的管事嬷嬷自是不俗的,可是这样的人家,落败竟也是片刻之间,而这个妇人,在府里的时候大家都叫六儿媳妇,能从京里求到青州,舍了国公府的老夫人,而是求到了小冯氏这,房妈妈忍住心理的叹息,有些话只要心理知道就好,她一个做下人的,不能活的比主子明白。
小冯氏也像是才被惊醒一般,颤抖着手指指着地上跪着的仆妇问道:“你不是六儿媳妇吗,你不是在墨哥身边伺候吗?”
六儿媳妇一脸惊喜的看着小冯氏,带着希冀与期盼的求道:“姑奶奶,是奴婢,奴婢是六儿媳妇,是墨哥身边的奶嬷嬷。”
小冯氏强笑道:“既是哥儿身边的奶嬷嬷,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这来了,可是我嫂子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六儿媳妇的婆婆就在嫂子身边管事,小冯氏心理祈盼着是不是这个媳妇说错话了,有什么急事把脑子给冲糊涂了。
六儿媳妇想着还等着小冯氏去救的墨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匍匐到小冯氏的腿边,拉着小冯氏的手求道:“姑奶奶,你救救墨哥吧,冯家倒了,老爷和夫人都下了狱了,其他几房都走的走,躲的躲,夫人说了,别的少爷都大了,只怕上边不会放过的,可是墨哥是家里最小的嫡子,才三岁啊,三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求姑奶奶想想办法,把墨哥带出来吧。”
说到这里,竟是哭的哽咽,一双眼睛哀凄道:“奴婢进了大牢去见主子了,墨哥被夫人抱在怀里,小小的人,一双眼睛吓得六神无主,别说是生人,就是奴婢到了跟前墨哥都不敢把手伸给奴婢抱,只一味的搂着夫人的脖子。”
小冯氏猛的抓紧了六儿媳妇的手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这事前怎么没有一点的征兆,嗯,冯家对皇上从来都是尽忠职守的,怎么就被抄家了,连着成年的哥都不放过,大老远的,你有这功夫跑到我这里来,怎么就不知道去吴家,去求姑母。”这会小冯氏也不叫婆婆了,而是直接叫上了姑母。
六儿媳妇一脸悲伤的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间府里就冲进了好多人,全都穿着皇宫里面侍卫的服饰,见着人就抓,男的女的,分别关在了不同的院子,然后就是各处翻找,整个府里被翻的乱七八糟,连着府里贵重的东西都被这些人收缴起来。还有府里的库房,这些人也不去找钥匙,只拿了那剑去劈开,然后就大量的往外搬,我婆婆要去拦,都被那些人推到了山石上,而撞了腰,那些人拿着刀剑,威逼说咱们府里藏匿了什么东西,这是奉命搜查呢。”
小冯氏不敢置信的道:“我哥哥从来都是忠君爱民之辈,哪里会做了忤逆的事,一定是有人污陷。”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欲往外扑。
房妈妈忙上前扶住道:“太太,你沉住气,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不是冲动就能办了的。”
不用小冯氏问,六儿媳妇就怕没人过问,这会小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