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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肌肤依然柔软细腻,这样细腻的肌肤让江云非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爱不释手,舍不得拿开。
江云非和女人是亲热习惯了的,在别人身上胡乱动来动去的时候,就像摸他自己的身体一样,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每次看见柳芽儿,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的脸,但柳芽儿总是躲躲闪闪,不等他的手挨上,她就退开了,他很难这样随心所欲地发挥。
现在她无力退开,他便终于遂了心愿,在她的脸上肆意地抚摸,久久都舍不得离开她苍白的脸。
柳芽儿浑身不自在,却没有力气挣扎,本来苍白的脸泛上了一抹红晕,心跳逐渐加快,努力偏过头让开他的手,嘴里说:“你……你……”
她想说:“你不要摸我的脸!”却又终究不好意思说出来,脸却越发地红了。
江云非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微笑起来,不在意地伸手过去,将她的脸别过来,问:“你是不是想吃什么?你说,我去给你买!”
柳芽儿看他一眼,轻轻摇摇头:“不,不吃,谢谢你!”
江云非轻轻揪了揪她的面颊:“傻瓜,为什么跟我客气!”
柳芽儿的脸再度泛红,垂下了眼睑。
江云非问:“柳丫丫,你要睡吗?要睡你尽管睡,我在这儿守着。”
柳芽儿实在是没有精神了,输的液体里含有催眠的成份,她也觉得很困乏,于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江云非怕柳芽儿睡着了乱动,影响输液,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柔弱无骨的手软绵绵的,嫩滑无比,他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心里涌起一种特殊的感觉,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手。
这天晚上,江云非没有回家,一直在医院里守护柳芽儿。
凌少川打电话来的时候,江云非在外面买东西。
柳芽儿已经吃过了晚饭,江云非怕她半夜会饿,所以特意上街去给她买了些面包和水果回来。
从街上回来后,看见柳芽儿一直看着水杯,江云非问:“丫丫,你要喝水吗?”
柳芽儿说:“我有点口渴。”
“口渴就直接跟我说啊,喝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柳芽儿的确不好意思跟他说,她已经口渴了很久了,一直忍着。
江云非倒好开水,吹了吹端过来,柳芽儿挣扎着想坐起来,江云非说:“你别动,我给你喂!”
柳芽儿身上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只好躺着不动,江云非用小勺把水一勺一勺地喂到柳芽儿嘴里。
凌少川从电话中得知柳芽儿生病住院了,马上赶到医院来,进来就看见江云非伏在病床上,从背后看来,两个人似乎正在接吻。
凌少川的心脏直线下坠,叫了一声:“云非!”
江云非应了一声,他正在把勺里的水喂给柳芽儿,只答应了一声,没有回过头来。
“咳咳咳……”凌少川听到柳芽儿被呛住了的声音,然后猛咳起来。
凌少川大步跨过去,正想抓住江云非的肩膀将他甩开,却看见他只是在给柳芽儿喂水。
原来,江云非从街上回来,没有告诉柳芽儿说凌少川打来电话了,因此,柳芽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刚喝到喉咙的水一下子呛了出来,咳个不停。
江云非忙放下水杯,扶她起来拍她的背,拍了好一阵,柳芽儿才停止了咳嗽。
江云非想继续给她喂水,柳芽儿摇头表示不喝了,江云非这才站起身来。
“少川,来了?”江云非招呼他。
凌少川不说话,转身走到了病房外面,江云非跟了出来。
看着凌少川阴沉的脸,江云非拍拍他的肩:“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凌少川不说话,将目光投向病房里面,问:“她是什么病?”
“持续低烧!”
“这是什么病?她怎么会生这种病?”
“医生说,是因为长期心理紧张、情绪不稳定引起体温中枢紊乱造成的。”
“她怎么会心理紧张?”
江云非叹口气:“这就得问你了。”
凌少川拧眉看着他,又看向病房。
“好啦,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要不你又该看我不顺眼了。”江云非很有自知之明地说。
他走了两步又转过去,看着凌少川说:“我把柳丫丫就交给你了。不过,少川,你得好好照顾她,别再对她制造紧张空气了。说真的,把丫丫交给你,我很不放心!”
凌少川瞥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完了。”
江云非走进病房,对柳芽儿说:“丫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柳芽儿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病房门,又闭紧了嘴巴,只轻轻点点头。
江云非刚要走,又突然转过身来。
他走到病床前,伏下去,嘴巴凑在柳芽儿的耳边,用只有柳芽儿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别怕少川,他这几天一定不敢对你发脾气。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医院住院部那里留有我的电话号码。”
柳芽儿感激地点点头。
江云非起身的时候,顺势拍了拍柳芽儿的脸,说:“那我走了,你好好养病。”
凌少川喉咙里突然之间很不舒服,好象吞下了一只苍蝇。
江云非看着他难看的脸,哈哈一笑:“少川,你不送送我?”
凌少川浓眉一皱:“你长的有脚,自己走,又不是找不到路!”
江云非摇头一叹:“哎!这就是我江云非的好朋友,十天见一次面,见面就冷冰冰的,把我的热脸贴上了你的冷屁股!算啦,不跟你一般见识,走了,再见!”
他拍了拍凌少川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柳芽儿目送江云非的身影离开了,转过脸,却看见凌少川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
柳芽儿想起凌少川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她不能再想别的男人,更不能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还说,一旦发现她对他有一点点的不忠,就会狠狠收拾她,柳芽儿顿时吓得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凌少川看见柳芽儿一直盯着江云非的背影,本来想发火,但看见柳芽儿看他的眼神已经十分害怕,又想起江云非说她的病就是因为长期心理紧张造成的,于是努力压下了心里的怒气,尽量平和地问:“你吃了饭没有?”
柳芽儿看见凌少川没有吼她,反倒楞了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吃了!”
“要不要吃点别的什么?”
柳芽儿摇摇头:“不。”
“那我先去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凌少川从裤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写下电话号码,撕下来放在床头,出去了。
柳芽儿看着他的背影发了呆,很难看到他在不吼自己的情况下心平气和地讲话,一直准备着被他骂的心情有点发懵,她不明白今天他为什么不发火。
她当然不知道江云非在外面和凌少川讲了一些什么。
凌少川回来以后,柳芽儿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凌少川瞥她一眼:“要睡就闭上眼睛睡!”
“哦。”柳芽儿赶紧闭上眼睛。
凌少川在身边,她的心情无形之中有点紧张,昨天到今天又睡了很多瞌睡,现在没有睡意,眼睛虽然闭着,却始终睡不着。
第72章 前所未有的温柔()
凌少川靠在床边,不时看柳芽儿一眼,见她久久睡不着,说:“睡不着就睁开。”
“哦。”她又赶紧把眼睛睁开。
凌少川看见江云非买的苹果,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了皮,划成小块小块的,用刀尖叉了一块递到柳芽儿面前。
柳芽儿伸手来拿,他收回手,不耐烦地说:“嘴巴!”
柳芽儿忙把手缩回来,他再递过来,她张开嘴,他将苹果放在她的嘴边,说:“慢点。”
柳芽儿轻轻咬下苹果,等她吃得差不多了,他再递一块过来。
吃了几块后,柳芽儿说:“你……”又停了下来。
他看她一眼:“说完。”
“我……我想说,你怎么不吃?”看见他总是给她喂,她有点不好意思。
凌少川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吃你的,别管我。”
吃完了一个,凌少川又削了一个,柳芽儿想说她不吃了,又不知道他是不是给她削的。当凌少川又递过来的时候,她才怯怯地说:“我……不吃了。”
“把这一块吃了。”凌少川放在她嘴边,她只有吃了。
剩下的凌少川自己吃了。
然后,凌少川说:“你病了多少天了?”
“我昨天来医院的。”
“我问你病了多少天了。”
“是……你走的第二天……”
“十天了?”凌少川转头看住她:“为什么不早点来医?”
他的眼神让柳芽儿有点害怕,她小心地说:“我以为没什么大病,不要紧……”
凌少川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凌少川说:“上不上洗手间。”
柳芽儿的脸有点红,说:“要。”
凌少川过来扶起她,下了床,她说:“我自己去!”
凌少川放开她,让她自己去了。
柳芽儿从洗手间回来,正要往床上爬,凌少川已经抱起了她,将她放上床,盖好棉被,说:“闭上眼睛睡。”
柳芽儿红着脸,急忙闭上了眼睛,却仍然久久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儿是江云非的脸,一会儿是凌少川的脸。
她一直听着凌少川的动静,他在看电视,她也悄悄地听着电视,电视声音慢慢小了,就像催眠曲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睡着了。
柳芽儿在医院住了几天,凌少川虽然很少跟她交谈什么,但对她照顾得还算周到,柳芽儿渐渐不再紧张了。
柳芽儿身体康复了,出了院,凌少川将她接了回来。
回来后的那几天里,凌少川没有再来招惹柳芽儿。
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基本上重复着以前的生活,每逢周末,只要凌少川在家,江云非和陆雨娇都要来,晚上,江云非有时不在这里睡,有时留下在客房睡。
表面上看来,陆雨娇和凌少川仍然是一对恋人,但陆雨娇看得出来,凌少川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她以为凌少川又回复到了以前那种不苟言笑的样子,于是竭尽所能来挑逗他,挑逗他的热情和极限。
在陆雨娇的挑逗下,凌少川无法抵挡她对他的诱惑,顺理成章达成了陆雨娇的愿望。
几天后,凌少川又会把柳芽儿叫上来,用占有她的方式来减轻自己的内疚感。
虽然凌少川对柳芽儿不再大呼小叫地随时喝骂她,但只要看到他没有表情的脸,她仍然会紧张和害怕,所以,对他的要求,她根本不敢违抗。
凌少川不在家的时候,江云非一个人也要来,他仍然忍不住想要亲近柳芽儿,柳芽儿总是千方百计避开他。
和以前最大的不同,是周末的时候,柳芽儿总是尽量躲开他们,躲着江云非,躲着凌少川,也躲着陆雨娇。
她总是一个人在下面忙忙碌碌,不知道忙些什么。
江云非知道柳芽儿为什么躲他,因为她害怕和他走得太近会被凌少川惩罚。
凌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