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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儿红着脸说:“他……他没有说,李阿姨走了以后,我就住在这里。”
刘巧兰说:“这个少川,他搞什么名堂!”
柳芽儿看见她有点生气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
刘巧兰问:“丫丫,少川对你是不是不好?”
柳芽儿不敢说,一个是因为怕凌少川回来责罚她,另一个是看到凌母本来就生气了,怕她会更生气,所以她摇着头说:“没有,他对我很好!”
“真的?”刘巧兰明显很怀疑:“丫丫,少川如果对你不好,你不要帮他隐瞒,只管告诉我,我不信他连我的话也敢不听!”
柳芽儿还是不敢说,刘巧兰毕竟不是长时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自己就算说了,她现在无非骂凌少川一顿,但她走后,吃亏的还是柳芽儿,凌少川一定会加倍惩罚她。
所以她唯唯诺诺地说:“没有,他对我真的很好。”
“丫丫,”刘巧兰很不放心地说:“你跟我说实话,少川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柳芽儿哪敢说实话,她摇着头说:“他真的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
“那他为什么不让你在楼上住?”
“这是因为……是因为我不喜欢住楼上,我要求在楼下睡,他就同意了。”
刘巧兰问不出来,也只能叹了一声,说:“如果你喜欢在楼下睡,我就让少川也在楼下来陪你,哪有新婚夫妻分床睡的?难怪你的肚子几个月了都没有动静。”
柳芽儿通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刘巧兰走了以后,柳芽儿有点不安,但又想她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凌少川和陆雨娇的事情她更是连提都没有提,凌少川应该不会惩罚她。
刘巧兰回到家里后,对凌洪伟说了凌少川没有和柳芽儿同房的情况。
她说:“我说过了这么久,丫头的肚子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原来他们根本没有住在一起,怀孩子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就成,得两个人长期努力,可少川这样……”
凌洪伟顿时大怒,当即打电话把凌少川臭骂了一顿:“你个王八羔子是啥意思?啊?丫丫哪点不好?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女人?
“老子好不容易挑到这么好一个女娃娃给你娶回来,你竟然把她扔在半边!
“不同房!你敢给老子不同房!我告诉你个兔崽子,半年内丫丫的肚子没动静,老子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凌少川被父亲一顿臭骂,不敢还嘴,挂断电话,想着柳芽儿竟然敢告他的状,气得发晕。
这段时间他自认为对柳芽儿已经极度容忍,她和江云非打打闹闹,他都没有过问,她收下江云非送的各种礼物,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他想抽人,但一直很克制,尽最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她感到他不是一个残暴得可怕的人。
但是,他对她的容忍,竟然让她越来越有恃无恐,竟然还敢向父母告他的状!
凌少川心里的怒气集中在了一起,借着这一次的事情要来一个大爆发。
匆匆办完手上的事情后,他气冲冲地赶了回来。
凌少川回来的时候,是星期三的下午,还在门外老远,他就长长地按响了喇叭,不断地按!
“笛——笛笛——笛——”
柳芽儿做完了事,正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看菜谱,忽然听见外面的汽车喇叭一声接着一声,又长又急,像催命似的,她不知道是谁来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她来到这里后,还没有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响得这么恐怖过!
柳芽儿飞快地跑出来,打开门看见是凌少川的车,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把喇叭摁得这么响,也不敢问,只是看着凌少川把车开进来。
她关好门,转过身看见凌少川从车里出来了。
凌少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大步上楼去了。
柳芽儿不知道自己哪里又犯了错误,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
她心里想,是不是她和江云非跑到桃花岛去玩,被他知道了?
柳芽儿最怕的,是凌少川知道江云非差点吻了她!
可是,他们还没有吻上,而且凌少川又不在家,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江云非告诉他的?
柳芽儿觉得不可能,但她又想不明白,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情会让凌少川发火。
柳芽儿还站在那里胡思乱想,楼上已经传来了凌少川的怒吼:“柳芽儿!你给我滚上来!”
柳芽儿被他这一声大吼吓得一哆嗦,怕极了,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江云非吻她的事情凌少川应该不可能知道,那又会是什么事?
柳芽儿想不明白,只得硬着头皮往楼上挪。
刚走上二楼,柳芽儿就看见了凌少川手里的黑色皮带,她吓得心胆俱裂,面如土色,再也不敢往前迈步。
上一次挨打的惨痛,她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柳芽儿站在门外,身体像筛糠一样地颤抖!
她想逃,却挪不开步子,想乖乖进去,腿又发软,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一动。
“还不滚进来!”凌少川又是一声大吼。
柳芽儿全身猛地一抖,知道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努力控制着心里的害怕,慢慢往里走。
走到凌少川面前两尺左右,柳芽儿站住了,再也不敢往前走。
“跪下!”凌少川大吼。
柳芽儿吓得魂不附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严重的错误,他竟然再次要她跪下,而且看起来非常生气。
“为……为……”柳芽儿的上下牙直磕,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圆一句话,使劲咽了一口唾液,她抖抖嗦嗦地说:“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凌少川在她面前大步走过去,又大步走过来,停在她面前,满面怒容:“我叫你跪下!”
柳芽儿的腿发软,快站不住了,但她强撑着不跪。
她不知道哪里错了,所以不肯跪。
凌少川扬起了手里的皮带,更狂怒地暴吼:“跪下!我叫你跪下!”
柳芽儿不敢再问什么,也不敢再犟下去,那根黑色皮带对她有极大的震慑力。
她满脸委屈地跪了下去。
刚刚跪下,凌少川手上的皮带就落了下来,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背上,因为穿着外套,感觉不是很痛,只是因为惊吓,她本能地叫了一声。
不料,她的这声叫却提醒了凌少川,他吼道:“还不把衣服脱了!”
柳芽儿更害怕了,不想脱,刚才穿着衣服打这一下尚且很痛,如果脱了,那会痛得更厉害。
第54章 逃走()
凌少川看见她没有动,吼道:“柳芽儿!如果你不脱,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衣裤全扒光抽你!”
柳芽儿又被吓住了,全扒光了抽?那多么恐怖!
她不得不脱了外套。
凌少川的惩罚来了,嘴里骂着:“你告状!你告状!叫你告状!我叫你告状!叫你告状!”
柳芽儿开始在地上打滚!
衣服破了,裤子破了,头发散乱了,全身都痛起来,柳芽儿不断地叫喊。
以前她不叫,因为她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她错在哪里,可今天她不知道,她觉得很委屈。
凌少川说她告状,可她告了他什么?
他母亲来了,她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和陆雨娇的事情她连提都没有提,更没有说过凌少川打她的事情,她说错了什么?
为什么他要冤枉她?
凌少川停了下来,吼道:“几天不惩罚你,你的肉皮子就发痒,胆子越来越大,还敢告我的状!”
柳芽儿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没有告你……”
凌少川更火大,手又挥了下去,这一次的力道更大:“你没告!你还敢说你没告!你再说你没告!”
柳芽儿再也不敢辩解,她的辩解,不能为自己减轻责罚,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
凌少川热起来了,他松开衣服领边的扣子,骂道:“你还死不认错,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惩罚你一次,直到你认错为止,我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柳芽儿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再说话,如果要说话的话,就是认错,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叫她怎么认错?
“滚!”凌少川余怒未息,喝道:“明天晚上自己上来跪在这里接受惩罚,如果等到我请你,你只会挨得更多!”
柳芽儿爬起来,拿上外套,扶着楼梯扶手,跌跌撞撞地走下楼去。
趴在床上,柳芽儿没有哭,她只是觉得委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哪里错了?
她到底哪里错了!
柳芽儿看了看上一次没有用完的那瓶药,没有去动它,反正明天还要受罚,就算医好了又怎么样?
医好了也会再打烂!
她一直趴在床上,没有起来煮晚饭,不想煮,而且背上痛,也没法煮饭。
不煮饭,大不了被他多惩罚几次,反正他喜欢惩罚她,那就再给他个理由让他惩罚好了!
她赌气一般地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芽儿一直没有睡着,她听见凌少川下楼来,往这边走了几步,然后又出去了。
他没有开她的门,也没有听见他进厨房,柳芽儿也不管他,仍然静静地趴在床上。
天黑了下来,柳芽儿没有开灯,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眼神很空洞,什么也不想。
现在,她的脑袋里只有凌少川的那句话在反来复去地回响:“你还死不认错,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惩罚你一次,直到你认错为止,我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又过了很久,柳芽儿想上洗手间,慢慢爬起来打开了灯,扶着墙壁出来,进了洗手间。
挨打后,上洗手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她只要往下一蹲,就会牵扯到背上的肌肉,那些伤处就痛得她浑身打颤。
每次上洗手间,柳芽儿就相当于又受了一次酷刑!
洗手间里有个抽水马桶,但她不习惯用,在农村没有这种东西,坐在那上面,她解不出来,所以一直忍痛蹲便池。
好不容易才忍痛解完了小便,柳芽儿从洗手间出来,回到房间,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晚上十二点过了,但她没有一点睡意。
她想着明天还要挨打,在没有好的旧伤上再添新伤,背上本来就痛,那细皮带再抽在背上,一定会更痛,痛得要死!
一想到那种痛,她就忍不住打颤。
还不只是明天,凌少川说了,是“每天一次”,那就是后天、大后天……天天他都会惩罚她!
柳芽儿越想越恐惧,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被他惩罚?
能有什么办法?没有办法!
除了离开这里,还能有什么办法?
离开这里?
对!只要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他找不着她,也就打不着她了!
那就逃走!
一想到“逃走”二字,柳芽儿马上激动起来,那就赶快逃走吧!
现在凌少川一定已经睡了,趁他睡着了走还来得及,等他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应该已经逃了很远了。
想到这里,柳芽儿急急忙忙找出衣服换上,悄悄溜出来。
望望楼上,没有亮灯,说明凌少川已经睡下了,柳芽儿蹑手蹑脚走到大门口,生怕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