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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人全都惊愕万分谁也想不到他会作出这样的举动。
“还等什么手快多拿手慢没份。”阿尔丰斯嚷了一句。
几个鼠人还没等他说完撒开脚丫子窜了出去长尾高高扬起劈呖叭啦一阵乱响酒杯酒瓶碎了满地。没人出声吆喝怒骂和金子相比这点赔偿金额算得上什么。当冲得最快的鼠人捡起第一枚魔法币的时候酒馆里的大多数酒客才有如大梦初醒般叫嚷着涌了出去里里外外乱作一团连一些侍应也不顾约束丢开手头的工作加入抢钱行列。
“呵还真好看不过乱上一阵就静下来了。”维克多站在阿尔丰斯旁边笑道。
“好戏还在后面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阿尔丰斯拿起冷饮轻啜了一口“希望不要弄出人命。”
事实好像应验了阿尔丰斯的说话几十枚金币转眼就被抢光鼠人身体弯得低动作又快抢得最多。后面涌过来的人几乎是两手空空。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早有默契似的朝鼠人猛扑过去。其中一个鼠人眼尖看到现场情形不对和同伴打声招呼马上所有的鼠人开始四散逃窜。可四周都被抢钱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地面偏又是用石块堆砌想打洞也没办法。
“分点出来见者有份。”一个壮汉喊了句又朝外围咆哮如雷的熊人指了指“你们可不想被他们的拳头砸到吧。”
鼠人紧紧拽着钱币死也不肯松手。这种动作引起的后果可想而知一个熊人按耐不住性子大手拨开人群汤碗大的拳头只挥了一下就把其中一个鼠人打翻在地。骨折声中夹杂着吱吱的尖叫握紧的手不由自主松了开来。
既然有了开头哄抢势所难免。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当鼠人被相继打趴之后抢夺者之间又开始新一轮竞争。扯衣服的拉脚拽手的拔刀子剁脚的全都在想尽办法把钱拿到手。
第三章 牢狱之灾()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侍应领班抖出方雪白的布拿起一个酒杯轻轻擦拭“你开心吗?”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很悲哀。钱在任何种族眼里的都具有相同的价值也只有钱才能使这群人无视城内的律令。”阿尔丰斯单手支着下巴静静看着门外的闹剧。
“我不这么认为错并不在钱。钱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那你觉得是因为人的缘故才会生这种场面?”阿尔丰斯饶有兴趣的问道。
维克多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而是我们大家的问题。”
阿尔丰斯面上的肌肉有点僵硬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了。他决定不再深究下去。外面的人就当是花钱请的临时表演者吧他们的挥确实很精彩。
精彩的戏剧终于可以告一段落远处的巡防兵开了过来。不过热血上头的人群却还在为几十枚金币争执不休。结果可想而知全部被巡防兵扣押。始作俑者阿尔丰斯也被三个士兵包围起来。
“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冰冷的金属面具下说出的话同样冰冷三只右手同时按在巨大的剑柄上显然把阿尔丰斯当成了危险人物。
阿尔丰斯笑着道:“我可没犯事只是丢了点钱出去。”
“奉公办事请别让我们为难。”领队的士官走过来向阿尔丰斯作了请的手势他可能认识面前的人并没有进行武力威胁。
狱无好狱事实上天下的监狱差不多都一个样一大丛麦杆铺在地下就成了简易的卧床。阴暗的光线下隐约可以看到旁边两个蓬头垢面的囚犯蹲在角落骷髅似的削瘦面庞突出四颗不成比例的死鱼般的眼睛阿尔丰斯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然事实上谁被这种翻白的眼睛看到都会觉得别扭。这种死囚室他还是第一次进来。可能因为今天被扣押的人特别多外面的审讯室已经人满为患典狱官让人把他丢进到了这里。通常这么做不外有两个用意一是交纳让狱官心满意足的保释费二是替别人顶上罪名。这里是狱卒和狱官的天下军队也无权过问在审判所的裁决结束前所有进到这里的人都是有罪的换句话说只要进来就是囚犯。
阿尔丰斯也不在意坐在地上哼起歌来。这里的墙壁虽然厚实但怎么也不会厚得过半座山吧必要时大可一走了之。
狱卒在哐啷声中锁上了手臂粗的铁链冷笑着望了阿尔丰斯一眼转头走开。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又多了一头肥羊罢了。
那两个囚犯这才敢爬到阿尔丰斯身边不停的打量着他。
“你们想干什么?”阿尔丰斯缩着身后退两步身体贴在石墙上。这倒不是怕他们突然袭击他们身上的那种腐烂的恶臭除了苍蝇之外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一个囚犯的手搭上阿尔丰斯的肩膀边在他身上摸索边用沙哑的嗓音啧啧称赞着:“奇怪真是奇怪……怎么没有带伤?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没我的确是丢了些钱出去但一个铜角也没留给那些该死的家伙。”在去酒馆之前他已经把那一袋灾币藏在骷髅皮尔斯藏身的洞穴里活人可能贪图钱财骨头架子可不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他心里还在嘲笑着那些以搜身为乐趣的家伙搜了半个魔法时居然没能把这么明显的一条项链给刮出来怪不得毒眼常嘲笑狱卒根本就是废物连混街头都不配。他当时也只是将项链藏在舌底虽然说话的时候有些困难但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盘问的人也只以为他天生说话口吃。他利用的是人类心理和视觉上的盲区人多的时候盘问肯定不会仔细搜身的人总会想着在下一个身上会拿出更多油水。
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干他索性盘起双腿做起了吐纳。现在他一有空就做这个每天只睡四个魔法时比以前睡上半天时间还觉得浑身充满活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让他不得不停止了畅快的内息运行。一个两个三个……来的总共七人其中四人的脚步很重身上应该带了家伙另外三人的脚步较轻很可能空手过来。
睁开双眼窗台上已经看不到丝毫阳光只有微弱的星辉在跳跃闪烁夜已半深。
火光耀眼之处那帮人径直朝阿尔丰斯处身的牢房走来。喀嚓一声锁被打开几个人推开铁门走进来。
“今天关进来的人是哪个?找你去问话。”说话的人嗓音很粗只是背向火头看不清楚面容。
两个囚犯吓得连滚带爬躲到角落拥着麦杆瑟瑟抖生怕被点到名的是自己。
“是……我请问……”阿尔丰斯扮出满脸的害怕含着项炼的嘴变得更加结巴。
最前面的两个人嘿嘿笑了起来一左一右把他双臂夹着就往外拖其中一个还笑着说道:“先生请别害怕我们都是秉公办事的人只是想请你去弄清楚事实真相如果真的与你无关过一会你就自由了。”
阿尔丰斯暗骂了声信你的话恐怕明天我就剩一副骨头了。嘴里却在低声解释着:“我只是个拾荒者没有亲戚朋友……”
话没说完那七个人全都哈哈大笑其中一个用别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嘀咕着:“还以为有什么家族撑腰……”
“没事相信我们这件事情会得到最公正的处理。跟我们去办点手续之后就好了。”一个手持火把的人摸着鼻子柔声说道。
“别……”一个囚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出声想提醒阿尔丰斯。
“是不是想我请你去吃夜宵?本人十分乐意。”拿着火把的人说话更柔和了不过阿尔丰斯却看到囚犯拼命摇着那颗没有肌肉的头颅。
第四章 杀()
审讯厅***通明壁炉燃着熊熊的火焰以驱散寒夜的冰冷。这七个人都斜挂着贵族通常配带的刺剑厅中整齐排着两列椅子夹着阿尔丰斯的两人把他往中间一张椅上摁落七人随即分前后落座。
“你……你们想问些什么?今天我……”
“先生您知道我们这些人只是有份微薄的薪水生活过得很清苦啊又比不上军队那些家伙可以出去打野食更不用和你们这些考古的专家相提并论了。所以我们兄弟”靠得最近的一个人说着场面话眼光在四周的同伴身上打了个转“想向您借点钱来花用。那帮人都说出来了他们抢的钱是您丢的如果不介意您看是不是……”
“钱嘛我是有点可是……”
阿尔丰斯吞吞吐吐的回答可能让他们感觉非常恼火一个性子比较急躁的狱卒噌的站起来拔出狭长的刺剑“可是什么?要是今晚见不到两百枚魔法币天一亮就以扰乱治安罪送你上绞架!”
“先生请听我把话说完现在人在这里怎么把钱拿给你们?”阿尔丰斯笑嘻嘻说着根本没把眼前的这几个人放在眼内。
“要给就给我们和这群瘪三有什么好说的?”平淡的男声在门外响起不洪亮却清晰透入每个人耳中。紧接着宽厚的木门几乎在瞬间裂成片片碎屑。一个高瘦的青年人从破洞里慢慢走了进来。
“盖勒特你想干什么?这些事情难道你们也想插一手?”先前手持火把的那个人大声喝问。
“不不不城内是你们的天下我们绝对没有插手的意思”盖勒特面上带着微笑竖起左手食指左右摆动着“不过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
“他?不会是你的好朋友吧?哈哈哈想不到鲍尔曼爵士也有这种爱好。哈哈哈。”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猥琐的笑起来。
“就你这句话我正式要求和你进行一场决斗!接受吗?”盖勒特的瞳孔突然缩小。
“不这个要求非常不合理我有正当的理由拒绝。第一我并没有侮辱您的尊严让您高尚的情操受到半点损害就算确有其事对很多人来说并不值得出奇第二现在我们正在讯问犯人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条理分明的辩解显得那人口齿十分伶俐。
不过这番能唬到绝大多数人的话并没有在盖勒特身上立竿见影。他轻轻把配剑拉出:“我也有两点要说第一刚才你不是说很多人不会觉得出奇吗?恰好我不在其中您的话让我异常恼怒。第二请问现在是什么时间已经越了你的工作范围我会把这当成一次非常规性审讯。”
七人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狱卒指着盖勒特的鼻尖跳了起来“我们喜欢什么时候审就什么时候审你再大的权利也管不着。听说你杀人很了不起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
盖勒特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意“你们能不能作为我们之间决斗的人证?”
“我愿意。”阿尔丰斯抢着回答从见到盖勒特进来后他就一直在等着好戏。
其他人还没等说话就觉的眼前一花好像有朵白云在面前嗖然飘过再擦擦眼定神看时一袭白衣的盖勒特依然站在原地轻轻晃动的剑尖显示出主人刚才曾经有过动作。都还没明白怎样一回事时就听到一阵嘶嘶的低唤声回头看时胖子双手捂住颈部两眼瞪得浑圆鲜血从指缝间不停往外冒出。
阿尔丰斯耸了耸鼻子一股恶臭味道定睛看时才现胖子跨下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胖子颤抖着嘴唇想说话但无论怎么努力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的手刚想指向盖勒特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没有手掌遮盖的地方清楚的看到一个小洞咽喉已经在瞬间被刺穿。
其余六个狱卒这才反应过来齐齐奔到同伴身边察看情况。
盖勒特伸手弹了下刺剑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看了如果人还没死我站着不动让他回刺一剑。”说完再不理会其他人转身对着阿尔丰斯:“怎么会进来的?要不是手下通报还不知道你捅了这么大的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