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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尺够了吗?”
“太靠近了望台了再往前移动一百尺。”韦伯仰起头粗略目测了一下对冷山报出的距离做了一下修改。
“没问题”冷山微微一笑“大家趴下来把手搭在我身上这个法术会有一点儿副作用传送到目的地后身体会有几秒钟不能动。
五人只觉眼前一黑再看到光芒时所处的位置已经变换四周都是底部绣着白色花纹的帐篷入耳处也只有帐篷内地士兵的低声交谈他们刚好落在几个帐篷的重叠阴影里瘟疫紧紧抓在冷山背上一双小眼睛灵活的四下转动着。一阵无形的重压加在阿尔丰斯身上应该是环境突变而引起的反应怪不得冷山说会有一段时间移动不了身体。
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向他们所处的方位走来听声音只有五个人应该是军营内值勤的巡逻队。
阿尔丰斯双臂一震内劲震荡下马上摆脱了魔法遗留作用的限制这得感谢道格拉斯身上的负重环已经让他完全适应了重压状态不会再像其他人那样需要时间来缓解他顺手扣住冷山解的衣领口将四具暂时不能动弹的身体顺着帐篷移往另一边缩进几个堆在一起的木桶后面。
巡逻兵从他们刚才呆的地方低声说笑着绕了过去并没有现离他们只有六尺远的入侵者。
阿尔丰斯暗呼好险如果不是自己提前恢复自由计划就泡汤了。六七秒之后四个人才分别爬起来副作用已经完全消失只有凯文和布兰克的手有点哆嗦他们被冷山身上的负能量影响到了。阿尔丰斯按上两人的手背帮助他们将负能量从手臂上驱逐出去。冷山面带歉意的一笑布兰克摇摇头表示不会介意冷山要真想对这两人下手他们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刚才那些不是巡逻兵而是维持军队纪律的督导队”凯文反复搓*揉着手指将声音压到了最轻“太可惜了要是能让他们美美睡上一觉我们就不用大费周张的摸来摸去。”
“没关系他们的行进度很慢我们还有时间绕到他们前面等着。”阿尔丰斯朝前面一翘拇指。
五人刚换好装束马上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那几个督导成员赤条条地睡在帐篷的一角他们还不清楚生什么事就被阿尔丰斯和韦伯放翻了。五人七手八脚的将衣服从他们身上扒下来套到自己身上瘟疫体型小就躲藏在阿尔丰斯的袍底宽大的白袍下也不觉得有什么明显的突兀。凯文迅拔出短刀将他们的大胡子剃得精光然后交给几个同伴用兰希调好的胶水粘在脸上。这些纪律部队经常会得罪一些届桀骜不驯士兵而在斯林姆的社会中被剃光胡子是最大的屈辱他们苏醒之后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受过他们训斥的士兵干的好事不会怀疑到十字军头上。
一队十人的巡逻兵迎面走过来在阿尔丰斯眼中他们和督导队最大的区别是手中到拿着长矛和火把。凯文迎头走上前布兰克有点作贼心虚的心态下意识的就想往旁边躲开。阿尔丰斯见机很快马上从后面制止住他的动作这样缩缩闪闪的做贼更容易被人怀疑。
凯文喝令了一声巡逻队突然原地不动的像木偶一样立正双眼直视前方不敢稍微动一下。凯文在第三个人衣领指了指大声斥责了一句那个士兵马上将稍微松开地领口扣紧眼睛还保持着向前看的状态不敢有稍微的倾斜可能他心里充满了疑惑今晚督导队的眼睛怎么变得如此锐利连松开一个扣子乘凉都被捉到了。
凯文又再从头到尾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狠狠训斥了这支巡逻队几句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巡逻这个冒牌斯林姆操一口流动的当地语言可能极为标准十个士兵楞没现其中的破绽这种缓慢而严肃的话十分符合督导队的身份对凯文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五人就像真正的督导队一样一边巡视一边搜索最后在东北角的地方被一队低级军官阻拦住去路。双方交谈几句话后凯文带着阿尔丰斯他们径直走开某个帐篷里传出一阵阵低声鼓乐。
“你的目标就在那十几个帐篷里面。”凯文侧过头悄悄对阿尔丰斯说道“刚才差点露出破绽我说要检查这一带的帐篷那些军官死活不让反问我是哪支部队的我只好说声音太大了影响到士兵的正常作息让他回去制止一下。”
“你知道他刚才在我们走了之后说些什么吗?”布兰克突然吐出一串音节“我不知道是不是正确不过他刚才就是这么的音。”他竟然将听到的话一字不留的背了出来这份记忆力真是令人敬佩万分。
阿尔丰斯越来越相信天生人才必有用这句话布兰克和凯文在战场上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但只要一到熟悉的位置他们能做的事情比自己和冷山丝毫不会少。
“他在说今晚大人难得有这个心情幸好没被这些讨厌的督导队破坏愿真神惩罚这些该死的家伙一点都不会变通。”凯文笑着将布兰克听到的话解释出来。
五人向西走了几十码附近都不见有人走动阿尔丰斯四处溜了几眼后一缩身躲到角落里其他人有样学样一支督导队就这么平空消失。
阿尔丰斯一手一个拽着凯文和布兰克几个跳跃越过十几个帐篷回到刚才被那些军官阻止入内的帐篷外低沉的乐声很容易辨认五人毫不费力的就找对了目标。冷山和韦伯紧跟在他身后三人的动作都够快一百码外的了望台和在前面守卫的军官一点也没察觉。
第五章 六臂蛇魔()
布兰克轻轻揭开帐篷一角五个比人还高的大型烛台上插攀那十几支牛油巨烛将帐内照得如同白昼一样三个全身披着薄纱的妖艳女人正在空地上扭动着水蛇腰翩翩起舞就连面上也戴了一层薄纱柔美的身体每个部分都巨细无遗的暴露烛光下直看得他目瞪口呆。
阿尔丰斯的视角正好可以将帐篷内的情况尽收眼内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大胡子男人坐在羊毛厚毡上手持金杯出神的注视着舞女的挑逗性动作男人面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看不到任何风霜侵蚀的痕迹中指戴有一枚整块翡翠钻空打磨而成的指戒。他左手边的矮几上放着一只大铁盘一头烤全羊以跪姿摆在盘里四周点缀着一串串碧绿的马**葡萄、游牧民族爱吃的黄金甜瓜甚至还铺着橘子和橄榄按酒。一左一右在他身边各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旁边一人手捧着黄金所制的酒樽随时准备斟酒另一人则将几上的肉类细心的切好装在盘里。男人身后是一个同样全身**面上笼有轻纱的女人双手正用轻柔而且熟练的手式推拿着男人的肩膀和颈部肌肉。另有四五个姿色较为普通的女子拿着手鼓弦琴等乐器奏出缓慢而撩人心魄的节拍。
阿尔丰斯轻轻在布兰克肩膀上拍了拍等他放下掀起的帐篷后五人退开十码。
“他不是我们的目标那个酋长至少都快五十岁了。”凯文摇着头如果阿尔丰斯还要按照既定计划他们还得继续搜索下去。
“你们看到了刚才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的女人了吗?她手上有一片金色的细鳞。”冷山突然说道。
“人类身上不会长出这种东西。”阿尔丰斯也注意到了他确实没有看到谁的手上会长这些类似于蜥蜴一样的皮肤就连兽人那种毛丛生的身体都比这种生长着细鳞的女人感觉自然得多她的动作虽然轻柔但看上去就像一个毫无体温的冷血动物。
“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有一种冲动想马上逃离这里。”韦伯更是直言道出心中莫名其妙的俱意他这样的人竟会被一个只带面纱的女人吓跑这让凯文感到无比惊讶。
“你有这种感觉?”阿尔丰斯面色阴沉的看着冷山后背隐隐掠过几丝冷意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紧缩着这是四周潜伏着危险的信号身体已经提前做好战前准备。
“我现在这副身体还没有感觉如果不怕惊动里面的人我可以用感应遥控进行测试不过她可能是一个异界生物。”冷山的语气中并不能确定什么究竟她是什么需要正面接触才能知道。
上千个营帐到那里去找指挥官的主营?冷山的感应力虽然可以控制人的行动和思维却不能像扫荡那样能从大脑里提取的记忆变成可视的信息如果控制一个普通士兵在戒备森严的军营里乱闯不出十分钟就会被巡营兵现在这里更不能用严刑拷问一点嗡嗡声都会将一大票人吸引过来。将计划进行到底还是测试敌人实力?阿尔丰斯必须在两者之者做出选择他可以设计让斯林姆军队产生内哄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对方也同样可以反过来对十字军的行动人员进行诱捕杀得一个少一个斯林姆是不会放过大战前的谍报和反间两者之间的较量的。
“原定计划暂停搞乱这个军营。”阿尔丰斯几秒后作出应变决定计划应该是随着情况的变化而变化一味抱着原计划不放的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也不怕被敌人识破大不了就退个三五十里再上岸不用在这里死缠烂打。
冷山直起身体这个决定正合他的心意他揭开身边的一个帐篷径直走进去阿尔丰斯一闪身跟在冷山身后进入帐篷。几个士兵正凑在一起低声聊着天这几个督导队员的突然闯入吓了他们一大跳这个时候他们并没有大声喧哗难道聊天也违反了纪律?
“啪”冷山双掌一拍士兵们嘴巴大张着眼珠外凸面上显现出无与伦比的恐怖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生的事。逐渐的几对眼睛变的毫无光彩生命的力量正从他们身上流逝手指也不自然的紧缩着如果阿尔丰斯不清楚冷山的力量一定会以为这些人得了急性中风。
“十五张上下架床十九个斯林姆士兵还有十一人去向不明。”韦伯乘机清点着帐篷内的所有物品。
冷山闭着双眼。嘴唇一张一翕正在默念咒文。
凯文拿起靠在帐口木台上的一份名册借着外边隐约的灯光翻了几页“有一个小队到海岸值勤还有一个应该是去解手。”
“汝之身躯为吾所用汝之双眼为吾之睛。开!”半分钟后冷山低喝一声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眼中露出浓重的血色他突然伸手插入一个士兵的眼中一勾一拉两个血淋淋的眼珠被硬生生的挖了出来士兵的眼眶部位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啊”布兰克下意识的捂住口他可没想到会生这么残忍的事虽然听阿尔丰斯说过冷山的真正身份但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吓着你了?不过不碍事我马上将他的身体补好。”冷山另一只手往自己的眼框内反插把自己的眼珠也起了出来两个黑森森的眼洞对着布兰克笑了笑直把布兰克看的不寒而栗冷山将自己的两颗眼珠在手里抛了抛一把拍入士兵眼框里顺手往下一抹满脸的鲜血眨眼不见士兵稍微转动了一下眼眸身体也完好如初。阿尔丰斯也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根本就是冷山的双眼连那种带了一点哀伤的神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现在我有四只眼睛了。”冷山嘿嘿一笑右手双指往上伸出两道笔直冲往篷顶的负能量在手指尖凝聚着“在空气中游动的能量之辉将腐血融进他们的身体成为受吾控制之容器。咒文入!”听他吟唱的颂文这家伙竟然真的没有信仰。
黑色负能量应声而断分成十九截从士兵的鼻孔中钻入这些士兵在几十秒内就变成了冷山的攻击武器他们走到哪里就将死亡带到那里就像以前在墨西拿港口被遥控心灵的那个武僧一样。
“你们分成两队装扮成巡逻兵混入那个帐篷”冷山舔了舔嘴唇“干掉所有能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