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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陷阱()
朱迪思丝毫也不在意背后的注视或者说在意也没办法这里财宝虽然多但却买不到一件普通的衣服。
她把手插入箱内拨弄了一下头顶“咔啦”一声露出个碗大的暗洞一件黑色的物体从上方徐徐降下。它的轮廓呈半圆型下方有个一字型的握杆类似于把手。朱迪思伸手握在杆上用力往下一拉靠近她左手边第二个宝箱在机关的叽叽转动声中逐渐移开露出个长方型的洞口。
做为这些动作后朱迪思回过头笑吟吟的说道:“幸好你没有见财起意这些宝箱里都暗藏毒针除了这口以外底部还设有黑莲花萃取液的毒雾一碰就散这是专为盗贼准备的礼物。”
阿尔丰斯暗自侥幸刚才没有花精力去找压根就没去想笨重的箱底是一道隐藏的暗门而且还是致命的同时心底也打了个突——生前仇家越多的人就越喜欢在墓里设置机关帕夏家族看来不是什么好货色。
“呵呵上面那层陷阱的飞针用的是什么毒?”他的笑声颇不自然。
“那只是些巨型黄蜂针。进来的时候触它们了?三波六百枚飞针都打不中你运气真的不错。”朱迪思走到暗门旁“先等一会让里面的秽气散完再下去那里没设通风口。”
阿尔丰斯额头顿时见汗要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剂倒还省事一下就过去了。他曾经亲眼看过一个异大6来的吟游诗人刚出城门就被人暗算刺客用的就是这种小针。暗算在塔隆并不是希奇事但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吟游诗人从遇刺到死亡整整花了七天时间每到夜阑人静时总能听到城外撕心裂肺的哀嚎。他瞥了朱迪思一眼这些坑人的勾当不会都是她弄的吧?不然怎会这么了解。
异样的眼神被朱迪思看在眼里她动手扯掉身上剩余的布条**裸的**全部展现在阿尔丰斯面前——修长白晰的双腿**处呈现出大沙漠的光泽和神秘挺拔丰盈的胸口……无一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同时也是女人之间最大的嫉妒。神对她实在是太过宠爱把完美全部都赏赐给了她。
阿尔丰斯虽然未经人事但却是个正常男人这一幕直看的他热血澎湃喉头干。
“我感觉有点冷。”朱迪思双臂互抱挡在胸前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贵族才会做出如此标准的交叠姿势但说的话简直就是在诱惑他犯罪。
“我却感觉有点热这个你正好用得上。”阿尔丰斯艰难的把目光偏离开诱惑脱下外袍向她甩了过去。
外袍很长足以让她掩盖让正常男人垂涎三尺的部位。朱迪思却只把袍子松垮垮的披到肩上笑了笑:“你应该是个正常男人是不是有了意中人才这么努力克制?”
阿尔丰斯摇摇头口不对心的回答:“我很欣赏如此完美的身体但和您的智慧相比它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小伙子别岔开话题。”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趣眼睛里开始荡出几丝纯真的笑意。
她不去当妓女真是太可惜了完全把握住了雄性的猎奇心理表面纯真骨子放荡的女人是男人的至爱。
“噢。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特别克制的而且我喜欢的女人不少。”阿尔丰斯撒了个谎“只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合。”他知道当面拒绝一个女人会招来怎么样的后果此时并不想在语言上去惹恼她。
女人可以打可以骂却不能损害她那脆弱的自尊。
“走吧应该可以进去了。”朱迪思终于拉好外袍遮掩住无限春光。
阿尔丰斯笑着点点头换过新火把跟在她身后走入洞口。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朱迪斯身上结果怎样都认了。
这里的空气确实不通畅火焰几乎是和人成一条直线两旁全是人工修砌的的平整石块上面画满了壁画少数几个戴面具的人或坐或站看来地位非常高因为他们身边都围着一大群仆从。越往前走越倾斜虽然身处地下地面似乎很平整脚下也没有磕磕碰碰的感觉修整、绘画需要多少人力和时间阿尔丰斯计算不出来他只知道建造这条地道的难度不亚于第二层的殿堂。
朱迪思的脚步嘎然而止。阿尔丰斯加快度赶上去正好看到她停在一道石墙前五码远的地方正前方又是一扇石门。她转回头望向阿尔丰斯脸上原有的嘻笑风情荡然无存“站着别动不要靠近这里。”说完足尖往前一点闪电般缩回。
又是触陷阱这回又换什么花样?阿尔丰斯懒洋洋的想着他现在对墓穴的机关设置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反正有她在不必再去费心搜寻。
大概过了二十秒上下左右四面的壁画都好像动了起来。阿尔丰斯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楚不是画里的人物在动它们的口、眼处的部分逐渐消失无声无息的露出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小洞。虽然有种错觉它们只是眨了一下眼或者张了张嘴但阿尔丰斯可不认为这只是吓唬人的玩艺儿他不禁暗道奇妙要是这种时候再从这里传出人声没准来到这里的盗墓贼会以为碰上什么怪物了。
破空声急剧响起眼前掠过上百道黑影阿尔丰斯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金属和石头的碰撞声就已经传入耳中他稍微举高火把让视野变得更开阔点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墙上已经钉满短矛和利箭这些杀人利器直挺挺透入石壁箭枝露在外面的羽部还在不停的颤动。显然这又是由强力机关射单凭人手射未必会达到这样恐怖的效果。
阿尔丰斯倒抽一口凉气上百枝杀人利器都是从画像露出的黑洞里射出来眼部出的是箭矢口部出的是短矛。刚才只要站在这五码范围内身手再好也是劫数难逃。
第八章 渐入佳境()
阿尔丰斯看着这些足以洞穿三人身体的劲箭利矛久久没有做声。
“在想什么?让我猜猜你心里应该是在说这些东西是中看不中用的吧?”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地道里回荡着。
阿尔丰斯笑笑:“这种距离能够到达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能避开算不上厉害。”情况实际上就是这样人的度虽然比不上机簧不过谁也不会傻到直楞楞的站着让利器射到身上尤其是经验丰富的盗贼他们永远也不会让自己置身极度危险中。
“表面上你的分析一点不错不过低估帕夏家族会吃上很多苦头哟。”朱迪思的嘴角微微翘起迷人的笑容又挂在脸上“现在我们都没回头路可走了这个陷阱只是幌子触后整条通道上的机关全部打开。不信你试试。”
换作别人陷入这样的困境时一定会迁怒于罪魁祸。阿尔丰斯只是摇摇头:“能到这里已经很不错我没打算走回头路。”他说着往后一靠摆出副与我无关的神态。
“别装出很看得开的样子那样只会让人感觉虚伪。”美女看来是想难为一下阿尔丰斯也靠到石壁上和他面面相对。
“无所谓只要我喜欢虚伪不虚伪随便别人怎么说。”阿尔丰斯闭起双目。他明白那女人是在故意耍自己越是着急她就越高兴。对付这样的人唯一的法子就是耗看谁的耐心比较强。虽然面对的是个睡了几十年的美女他还是很有把握赢这场意志力的比拼毕竟睡觉和耐心之间不能简单的划上等号。
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做起了做起呼吸训练。倒底吠木所说的气是指什么?这几天由于任务和生命的双重压力都没有时间好好再去钻研。仅有的几次呼吸锻炼也感觉不到体内有任何气息流动。
吠木头陀所说的呼吸锻炼其实是一种吐纳方式只是通用语里没有相应的词汇才不得不用现在这个词来代替。
吐纳主要是把身体里的浑浊气体排出体外以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人从呱呱坠地开始体内就有一种气息在源源不绝的流动有些人也将之称为先天真气或者内息只是大多数人在成长过程中由于不能自主运用这些气息就成了一种惯性存在几乎不被人所认识。只有少数人有幸认识并掌握了内息的运行规律并通过长期的锻炼令其更加强大。他们现把这些气导到全身各部位之后不但能让身体百病不侵而且脆弱的肉身也会变成攻击的武器威力不亚于刀剑木棒等兵器。只是想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就需要更多的气想做到这点又必须拓宽气息的运行路线以容纳更多的内息内息运行的路线也被称为经脉。
由于某种原因吠木没有详细说明拓宽经脉的办法书中也仅仅只是留下一些健身吐纳的简单方式更多的是关于对人、对世界的观点和思考。吠木写这本书的时候绝不会想到有人会用其他办法对内息进行加强。
阿尔丰斯此刻也未去考虑其它事包括对面的朱迪思如果她耍花招在通道里自己就已经死了两次。
专心的吐纳让身体的疲劳很快消失不久他就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在脐下缓慢上升所到之处四肢百骸舒畅无比。难道这就是吠木所
说的气?阿尔丰斯心头大喜只是苦于无法随意控制这股气的流向。气流在身体内越升越高差不多到胸口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突然生了。胸前传来一种无名的灼热感和上升的气流互相呼应他明显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破体而入。热感的起源来自镶着火钻的项链。那颗极品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心想把自己的全部能量涌入阿尔丰斯体内和气流融合。
阿尔丰斯此刻可说得上是如入熔炉全身痛苦莫名如果刚才他还在因为现气而感到沾沾自喜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极度的痛苦里挣扎。他想张口求救无奈呼出的气息被外部的力量和自身的气息牢牢压在胸口任凭他怎么努力最终都是徒劳无功。他想睁开眼却现眼皮也不听使唤了除了感觉之外好像整个**都已经不受控制。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遭遇到这种怪事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生了什么却无法宣之于口只能默默的接受改变。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他懊恼不已早知道生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在这里进行什么呼吸训练他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或许女人被强暴时就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吧。
体外的力量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涌入而且有逐渐加大的趋势。胸口的气息像一团干燥的海绵把涌入的热力完全吸收了。热力和气息混和成的气团在胸口处逐渐扩大越来越热。虽然身处阴森冰冷的地底却不亚于烈火焚身这团气几乎快要把胸口胀破了痛得阿尔丰斯几欲闭过气去可精神偏偏保持着高度清醒让他继续承受这种痛苦无比的磨练。和现在比起来以前所受的伤简直就是在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阿尔丰斯坚信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气团的膨胀突然改变了方向不再向四面八方扩散分出四道火热的气息在身体内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运行起来。最强的一道气息垂直往下行稍弱的一道笔直的通向咽喉最弱的两道通过肩膀流向手臂。它们运行的度很慢几乎是逐分逐分的移动行到哪里哪里就要承受火烤的痛苦。最粗的那道气息在下行到脐下时分成两道自股沟向腿部运行。往上移动的气息通过咽喉、下巴、鼻端、额中到达头顶然后又顺着脊椎向下走。最弱的两条穿过手臂达到十指指尖。这五条烙炭一样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冲击着阿尔丰斯的身体他似乎感到身体比平时涨大了一倍这种趋势还在延续。每个毛孔每寸肌肉都在急剧扩展着自己的地盘。
人类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当对痛苦习以为常时痛苦也就不再是痛苦了。
不知从几时开始阿尔丰斯的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断吞噬着单纯的痛苦就像极度运动过后身体充满